他顿了会儿,惋惜道:“似乎还没有。”
“干……好夫君,我已经虚了。”她想揍人,就是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允许,如果允许的话,她真想暴打一个人,谁都可以。
“哗啦”,谢羽笙扬手掀了被子,好在夏日并不冷。
“擦!你有病啊!”薛因梦赶忙拉过被子将自己包住,包地严严实实的,她警惕地看着面前的谢羽笙,“你想做什么?”
谢羽笙起身拿了件中衣穿上,转身见薛因梦一副裹粽子的模样,二话不说连人带被直接抱起。“带你去泡澡。”
“哦。”她被裹在薄薄的被子里,情不自禁看向他的侧脸,这大概就是传说中棱角分明的面庞了,连下颚线都那么苏。
夕阳西下。
薛因梦趁着谢羽笙不在偷偷去了副教主院,此时冬茉舞正站在满片的凤丹里,雪白的衣衫与凤丹的纯白融为了一体。两人相视一笑,不过这笑里多少有点尴尬。
“茉舞姐姐,你在那儿做什么呢。”
“赏花。”冬茉舞挪着莲步在凉亭里坐下,微微侧脸,她今日倒是意外地娇羞,看也不敢看薛因梦。
薛因梦踩着小碎步在她身侧坐下,清了清嗓子问:“你还没告诉我昨晚的情况?”
昨晚?
冬茉舞一听那两字面上一慌,似有红晕渐起,她说话间有些结巴,“什,什么,什么情况?”
薛因梦眨了眨眼:“教主昨晚见到你是什么表情?”
“哦,原来你是问这个。”冬茉舞不由松了口气,回想昨晚的开头,教主见着她很是平静冷淡,“没什么表情。”
薛因梦满脸失望,身子往前一倾,半个人趴在石桌上,“有没有其他描述,就像我这样说,副教主刚一掀起盖头,结果发现新娘是我,他的脸立马绿了,当场晕厥,好在众人把他扶了起来。”
“啊?”冬茉舞诧异地盯着薛因梦,他见她时真晕过去了?怪不得叫她少和她搭话。
薛因梦拉着冬茉舞的衣袖问:“继续说,他当时看你有没有一点其他表情,比如惊艳什么的?”
冬茉舞千娇百媚地横了她一眼:“没有,半点惊艳也没有,我以后再不听你的了,尽出馊主意。”
“哦。是副教主跟你说的吧,你以后真不想跟我玩了?”薛因梦手捧心窝装作一副可怜的模样,“茉舞姐姐为了相公不要我,我的心好痛啊。”
冬茉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