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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主和秦府大公子的婚事尽早办了。
所有的事宜也都不必问朕。
完婚后就在秦府禁足,两个人都少出来招摇。”
他这样的安排,无疑是每个人都意料之中的结果。
不论他二人是否是遭了陷害,商惠娇也不可能再有其他出路。
惠妃偷鸡不成蚀把米,也只能咬碎牙齿合血吞。
皇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怀揣着喜悦的心情离开。
先前的时候她还担心惠妃会给自己的宝贝女儿寻到一份多么体面的婚事,从而影响到她在后宫的地位。
现如今,依照陛下的意思,二公主算是彻底断了秦府及惠妃所有的路。
她当然不认为二公主会瞎了眼看上秦良德那样的货色,想想惠妃方才在宴席上的举动,也不难猜出她这是害人不成反害了自己。
她突然有点儿好奇,那个摆了惠妃一道的人究竟是谁。
惠妃母女的大戏,长公主却是恨极了!
她精心安排的宴会,本是想在众人面前博个好名声,讨商可明的欢心。
她已经到了适合婚嫁的年纪,朝堂之上瞬息万变,于她而言,最怕的就是被送去和亲。
留在后照,好歹还有皇后照应,怎么也不会过的太差。
现在倒好,二公主闹了这么一出,她自己毁了便罢,还牵连自己。
害的她竹篮打水一场空……
妾室进府
惠妃教女不严,被皇后禁足。
商可明对此没有丝毫的不满。
反倒是在皇后有意无意的提醒之下开始操心起了长公主的婚事。
下旨命人绘制了所有贵族之内的青年才俊画像送去了长公主处,还命人在平城之内开始修造长公主府。
宫里的人,捧高踩低,自然多将心思花费在了长公主身上。
皇后对此保持沉默,甚至还寻了借口赏赐了几个不尽心替二公主办事的女官。
宴席之上的事情,皇后、惠妃等人倒是去查过。
不过最终都只得出一个相同的结论——栾丽如因为在宴席上言语刻薄,被齐国公叫去责骂了一顿。
她迟迟不到,秦良德药效发作,怀疑自己被惠妃哄骗,气急败坏之下算计了商惠娇。
除了君九,没人清楚那日的香料里又被动过手脚。
故此,秦良德就是说破了嘴皮子也没有人愿意信他分毫!
他心里憋屈,又即将被禁足家中。
干脆破罐子破摔,取了家中钱财将心心念念的莺歌还有倚楼阁里的那对姐妹花赎回府中厮混。
更是大张旗鼓的把私宅里的芳娘抬进了府。
正妻还没过门,就接连抬回三房妾室。
平城里传的沸沸扬扬!
惠妃气的摔碎了好些物件儿,二公主委屈的哭红了眼睛。
一大早,皇后就到了御书房给商可明送羹汤。
“陛下,予知晓您近日又在为娇儿的事情烦闷。
但也要适当的注意自己的身体。
儿孙自有儿孙福,娇儿生的不差,他们俩又是表兄妹,青梅竹马,情谊深厚。
再者,秦府之人,都还要仰仗着惠妃度日。
娇儿嫁过去不会受什么委屈的。”
皇后的话语说的恳切,商可明则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朕平日里对这些个儿女也是颇费了些精力,未曾想会教出娇儿这般的逆女啊!”
顿了顿,又接着道:
“幸好朕还有云儿这么个懂事的孩子。”
这么一说,商可明忽然就想到了什么。
紧接着对侍候在侧的管事太监吩咐道:
“你且将手头上的事情放一放,去内务府传道旨意。
就说云儿身为朕最为看重的嫡长公主,乃是我后照闺秀之表率。
其出嫁时所给的嫁妆可再添加上三成,另外,公主迁出宫后也可随时回宫与皇后及朕团聚。”
如此一来皇室公主的脸面便可以从长公主身上找回来。
世人提起皇室公主,便只会记得风头无两的长公主商云菲,而非二公主商惠娇。
时间一久,有些事情便会被世人遗忘。
管事太监不知道商可明脑子里的弯弯绕绕,只知道陛下更疼长公主,舐犊情深。
喜滋滋去办了商可明吩咐的事情。
皇后则是诧异一瞬,又迅速绽开笑容。
“陛下待云儿还是一如既往的慈爱。”
皇后照常留在御书房同商可明一起用了早膳。
不久之后,商可明的话语就在他的授意之下传的人尽皆知。
商惠娇见不到惠妃,只能抽抽噎噎的去见了商可明。
“父皇对阿姊的婚事如此上心,又是赏赐府邸又是添加三成嫁妆,还夸赞阿姊是什么后照闺秀之表率。
却下令将孩儿禁足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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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同样是您的女儿,却是天差地别的待遇呢?”
商可明本就为了她的事情头疼,又见她哭闹。
隐忍着开口:
“娇儿,你该知道云儿乃是嫡出。
你怎可与她相比?”
“孩儿知道父皇与母后伉俪情深,阿姊更是嫡出,年长娇儿几岁。
可说到底娇儿也是父皇的骨血啊!
纵使是有行差踏错,父皇又怎能对孩儿弃之不顾呢?
父皇难道不知,这些时日宫里宫外的都是怎么笑话欺辱儿臣的么?
不仅疏于职守,还尽是送些冷菜残羹。
儿臣在宫内尚且如此,若是嫁去秦府,又无父皇庇护,儿臣还如何过活啊父皇。”
商惠娇很聪明,知道一哭二闹三上吊对商可明不好使,直接开始哭惨。
普天之下,哪儿有父母肯让自己的儿女受奴才的欺辱?
尤其是商可明这样的帝王……
因为二公主的哭诉,商可明的心情一整日都不怎么好。
他犹豫再三,于傍晚的时候收回了二公主禁足的旨意。
消息一出,秦良德第一个便坐不住了。
“她商惠娇是天家女,就本公子上不得台面?
凭什么本公子听了她娘的话去算计齐国公家的嫡女,到头来就弄了她这么个不知羞耻的女人进府?
她的禁足倒是解了,合着就本公子一个人替她受过呗。
我呸……
就她会算计,就她占便宜,就本公子活该做王八。”
传话的小厮瑟缩着脑袋,一言不发。
倒是芳娘抓住了重点,示意下人们退下,上前软语:
“夫君,这件事儿依妾身看来倒像是惠妃娘娘和二公主合伙谋划的。”
秦良德一肚子气,抹了一把脸。
“你接着说。”
“依照夫君所说那二公主本就……
想是她知晓自己是个残花败柳之身,故意和惠妃娘娘商量好的。
夫君的样貌和家世,若是惠妃娘娘当真想要同齐国公家联姻,大可让大父上门提亲,或者是直接去求陛下赐婚。
惠妃娘娘在宫里多年,这点子颜面陛下又怎么会不给?
夫君您就是太过于相信自己的亲姑母,才会遭了难。
如今陛下的一道旨意就将您禁足在家,这不是断了您的锦绣前程么?”
说着,芳娘又拿帕子拭泪。
“您好歹还是秦府之内的继承人,惠妃娘娘再怎么厉害,到底也就是个妇道人家,还不是要依靠您来帮扶着。
没想到她这么拎不清,竟然为了二公主一个丫头片子害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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