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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圈的是什么呀”虞秋秋拿着位次图研究了一会儿,一听见浴房门开的声音便启声问道。谁料,抬头却是看见了副美男出浴图。狗男人只穿了条寝裤,上半身裸着,未擦干的水珠沿着颈侧滑落,一路从宽肩滑到窄腰,路过腹肌和人鱼线,最后隐没在大长腿的前站裤腰。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血脉喷张虞秋秋默默托起了下巴,视线跟随着移动。免费的,不看白不看。“啧啧啧,狗男人狗是狗了点,但这脸和身材还是相当对得起我眼睛的,就是不知道摸起来手感怎么样”“不过,我怎么记得狗男人是拿了寝衣进去的,该不会是故意不穿,特意赤着上身出来勾引我的吧”褚晏没忍住斜睨了虞秋秋一眼,这女人想得倒是还挺美。“寝衣掉水里了。”褚晏冷声,毫不留情地粉碎了她的幻想。虞秋秋“”“切又没人问你,你解释个什么”“我可不是那种会被区区男色迷惑的人。”褚晏打开衣柜,闻言嗤笑了声,就是在此刻,凝在他身上的目光仍旧有如实质,她敢不敢把视线收回去再来说这话翻找出了件同色的寝衣,褚晏顿了顿,忽然转身朝虞秋秋问道“会穿衣服么”虞秋秋“”“会”虞秋秋几乎是立马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嗖嗖地就跑到了褚晏跟前,伸手“拿来吧,我证明给你看 ”“看不出来啊,狗男人还是个男菩萨。”褚晏心道果不其然,然后当着虞秋秋的面,抖开衣裳,一手插进袖子里,穿衣、系带一气呵成。虞秋秋只觉面前扫过了一阵风,再定神,狗男人已经穿得整整齐齐了,她连根毛都没摸着虞秋秋“”你、不、是、让、我、给、你、穿、的、吗褚晏唇角勾了勾“哦,不巧,我也会穿。”虞秋秋“”“你会穿衣服很了不起么你还要把我叫到面前来炫耀”“狗男人”头一回挨骂挨得还挺心情愉快,褚晏笑着给自己倒了杯茶,顺手给虞秋秋也倒了杯,穷寇不追,见好就收。他坐下朝虞秋秋招了下手“过来,跟你说点正事。”褚晏指了指那张位次图,嘱咐虞秋秋“中秋宴那天不要光顾着吃,多和参宴的夫人交流交流。”“我圈的那些,都是比较热心肠好说话的,你可以先从她们入手,注意打听一下京城有哪些适龄婚配的儿郎。”“不拘门第背景,家风清正人品为重,尽量选些府里关系简单的,当然,身体弱的也不行。”褚晏说了一大通,转头却见虞秋秋拧着眉头,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又或者这样的任务对她来说太复杂了褚晏叹了口气,最后将那一大堆话,浓缩成了一句“你就照你自己的眼光偏好来吧,能打听到几个是几个。”大不了,他之后再筛一遍。虞秋秋“”照她的眼光和偏好来虞秋秋看褚晏的眼神瞬间就不一样了。“不太确定,再看看。”她抿了抿唇,将笑未笑地观察着褚晏。“看不出来啊,狗男人这思想境界是真不一般,这意思是,我还能再挑一个”“还不拘家世背景,难道是不想让人越过你的大房地位”褚晏听得那是额上青筋直跳,简直想掰开虞秋秋的脑袋,看看里头到底装了几个熊心豹子胆,她是怎么敢想的“我是让你帮瑶儿相看”褚晏瞪着虞秋秋没好气道。
虞秋秋“”苦苦憋住的笑意瞬间就回去了。你不早说。中秋宴当天,京城很是热闹,大街小巷灯火通明,人流如织,路边的叫卖声也是此起彼伏,卖花灯、卖月饼卖各种小食的应有尽有。饶是这京城主干道长宁街宽敞无比,虞秋秋一行人的马车还是在路上多花了一倍的时间。马车内,虞秋秋时不时便要掀开帘子瞧瞧街边的新鲜玩意儿,兴致高昂得很,褚晏则是在与坐在侧边的褚瑶说话。“你今晚跟着你嫂子,自己也多参谋参谋,若是有听到什么条件中意的,可以回来跟我说。”“嗯。”褚瑶垂着头,低低应了声,倒是看不出表情,只是之后一路都沉默着。她们到的不算早,东华门外供官员停车的广场已经停了有不少马车了。今日来的都是些达官显贵及其家眷,光看那精壮健硕的马匹以及马车的华丽外饰,便已是一道极为靓丽的风景线。几人一下车,褚晏就被一蓄着胡子的官员给拉走了,面色凝重的不知在说些什么。褚瑶也碰见了熟人,手拉着手去一边说话去了。就剩下个虞秋秋站在马车边没人理。虞秋秋“”别人都成群,就只有她形单影只一个,真是又显出她了。她也是有朋友的好么虞秋秋开始四处张望,广场上没看见,她便又往长宁街的方向看。谁料宁王府的马车没找着,倒是看见迎面来了辆极为骚包的马车,那马车用的金顶也就算了,马车的门框上还嵌满了五颜六色的宝石,连前头那两匹无杂色的白马也是白到发光,这马车主人简直就是奔着闪瞎人眼去的。如此引人注目,自然是瞬间引来了在场之人的注意。“那是宣平侯府的马车吧,宣平侯什么时候回京了”“就前几天,听说是从北边游历了一圈回来的,那周崇柯自从袭了爵,就跟个富贵闲人似的,这边走走那边看看,日子过得可潇洒,不知这次回京,又能待上多久。”“周崇柯。”虞秋秋的低声念了一遍,复而向系统问道“这就是狗男人的死对头周崇柯”系统嗯,他和男主是同一年中的进士,一个是榜眼,一个是状元,自入仕起,两人便一直不对付,要说这周崇柯本也是前途无量,但后来他爹宣平侯暴毙,他回去守了三年孝,再回来就是物是人非,先前的大好局面也付诸
', ' ')('东流,他就索性辞了官,这些年一直都在四处游历。不过,他这人风评褒贬不一,有说他淡泊名利的,也有说他心狠手辣的。虞秋秋“为何”系统他爹宠妾灭妻,发妻死后将妾扶作了正室,暴毙前,刚递了折子想要改立那妾的儿子为世子,皇帝还没来的批复他就死了,之后没多久,妾室的儿子和那妾也都接连出意外死了,不到一年的功夫,侯府就剩下了他一个独苗,到底是意外还是人为,大家私底下一直都众说纷纭。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那辆骚包至极的马车已经停到了虞秋秋对面。车门缓缓而开,从里头下了个头戴金玉冠,手持折扇,身穿月白袍的男子,迈步间,衣袍上似有流光涌动,用的是金丝暗纹,看似普通,实则奢华。男人生了一双桃花眼,自带一番风流,瞧见虞秋秋,竟是径直走了过来,自来熟地攀谈道“这不是虞大小姐么怎么,姓褚的那厮又把你给扔这了”“啧啧啧,我看看,你这面相”周崇柯扇子一合,杵在下巴底下,派自就端详了起来。虞秋秋挑眉“你还会看面相看出什么了”周崇柯一本正经,煞有介事地道“看出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噗你会云多云”虞秋秋很努力地憋住了笑,狗男人就跟个门神似的站在他后面,不知周崇柯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说着说着,竟然还挖起墙角来了。“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虞大小姐年轻又貌美,现在迷途知返还来得及。”“你要是有意改嫁,本侯可以帮你介绍,又或者”周崇柯转瞬就用折扇指向了自己“你要是看上了我,那也行。”“鄙人有才,如今又袭了爵”周崇柯自夸了一大堆,最后特意添补了句“啊,忘了说,我如今是我周家的独苗,你要是嫁过来,上无公婆,下无弟妹,比你现在的环境还简单些,你可以考虑一下。”“周崇柯”褚晏冷冷地出声道,叫得是连名带姓。听了半天,这人竟是变本加厉,是当他死了么这是在教唆谁红杏出墙呢周崇柯眉头微扬,没有半点撬墙角被当场抓包的窘迫,甚至还回头从善如流地和褚晏打起了招呼。“还当是谁呢,原是褚廷尉啊,刚和贵夫人一见如故闲聊了几句,褚廷尉应该不会介意吧”周崇柯刷地一下展开扇子摇了摇,说得好像自己只是和虞秋秋谈论了几句天气似的,那心理素质,和虞秋秋有得一拼。褚晏面无表情,两人之间的气氛相当冷凝。虞秋秋经鉴定,这绝对是个勇士插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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