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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1.
第二天,我轻车熟路地把原白领到了小树林里,掀开外套一看,毛衣被顶出了两个圆圆的小凸起,我一眼就看到了上面还有两个创可贴,贴在胸前显得分外滑稽。
我轻轻揭开创可贴,他呼吸急促,估计是黏连的地方撕扯到了痛楚,重见天日的乳果红肿未消,皮下有血丝,轻轻拨弄一下,原白就难耐地发抖。
“上药了么?”我问。
原白点头,小声说:“涂过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创可贴,这是我今早顺手塞进包里的。
原白有点愣,小心地接过,探究一般地问:“给我的?”
“当然。”我点头,“期末考什么时候?”
“还有三个星期。”原白有些不解,不明白我为什么忽然提到考试。
我说道:“在期末考前,你把这盒创可贴用完,考完后,不管你有没有拿第一,我都答应和你去看电影。”
原白捏着创可贴,顿住了,眸子猝然亮了起来:“真的?”
我拧了一下他的乳头:“我还会骗你么?”
“呜!”他痛得呻吟一声,下一刻却全然忘记了胸前的痛楚,一味对我笑。
啧,看起来好傻啊。
“不过——”我掐住瑟瑟发抖的乳粒,伸出手臂撑在墙上,把他圈在小小的一方天地里,“你可不能用药太浪费,奶子要是好了,不肿了也不疼了,就不许用。你回去给每片都标一个号,我不定期来检查,要是让我发现了你投机取巧,哼。”
这声“哼”,哼得意味深长,我又揪了红肿的乳头一下,原白抽着气,眼中立刻泛起了薄泪。
他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我的意思呢?
这一盒云南白药创可贴五十片装,就算他一天用两片,那也得二十五天,哪怕一日二换,也得两个星期,我不过是以此要求他,每晚得自己把自己的小奶子玩得熟烂肿胀,换句话说,这只是个用来令他自己调教自己的不平等条约而已。
我偶尔会觉得,原少爷要是不当M,去做个S应该也能手到擒来,而且会很有市场。
毕竟是他亲手把自己调教出来的。
身为奴隶行走坐卧的礼仪,精通各种play的想象力,这些全不是我教的,原少爷自学成才。
他的乳头本来也没有很敏感,然而等期末考之后,我和他去看电影的时候,在昏暗的荧幕灯光下,我悄悄地把手钻进他的内衣,发现他居然还戴着吸奶器,圆圆的乳头肿胀着,像两枚小肉果——他已经敏感得被摸一摸乳头都能勃起。
他当真用完了那一盒创可贴,每天晚上都会认真地给我发一段小视频,和做功课一样。我也不是每天都有空亲自指导他,不过看看这几分钟的小视频还是可以的。讲道理,原少爷天生底子好,这等小视频拍起来,也比那些粗制滥造的色情影片要好很多。
他时常变换花样,那个小盒子里的道具都被他轮着用了个遍。
乳夹,薄荷牙膏,牙刷刷乳,装着吸奶器入睡,等等等等,手段令人眼花缭乱。
被玩了两个星期后,他的乳首一直保持着勃起红肿的状态,我分不清是不是真的从肉粉色给玩成了艳红,但是那地方已经敏感得可怕,用力扯起来弹一弹,原白就会忍不住抖着细腰呻吟。
电影院的光影变幻,照进他的瞳孔里,那里波光粼粼,犹如搅碎月光的湖面。
在他看向我的这一刹那,我脑中闪过一股恍惚的感觉:
明月正入我怀。
2.
等看完电影出来,原白小心地把衣服扣好,仍在轻喘,之前影厅里有暖气,所以脱下外套是很正常的举动,没人知道我光是扇弄乳头,就把身边这个英俊高挑的男孩子玩得快要高潮了。
我故意笑道:“刚才电影什么剧情,你有看进去么?”
他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帘,摇摇头。
“光顾着发骚了吧,小狗。”我倾身上去,在他耳边说。
外人看来只是情侣间的打闹,因为他长得委实好看,很吸引路人的目光,导致我们俩仿佛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情骂俏。
原白的耳尖瞬间泛起薄红。
他“嗯”了一声,羞得不敢多话。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觉得垂下来的手指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
我低下头,发现原白似有似无地拿手背碰我,小心翼翼,像只胆怯的、想要寻求主人爱抚的小猫,也不敢直接跳上来求抱,只能试探地拿爪子来勾我的手。
“你做什么?”
原白的手指一僵,猝不及防地对上我的视线,发现我盯着他的小动作看了有一阵时间了,不由得紧张起来,我感觉倘若他真是只猫,现在尾巴都炸开了。
我期末考考得还可以,至少把数学圆锥曲线大题给做了出来,我在正式考试的时候,这题总是差一点,永远算不出,所以这一回做对了,心情很不错。
原少爷每天晚
', ' ')('上都花时间自我调教,没想到竟然真的捧回了全市第一,我总怀疑这人是不是一天有四十八小时,不然怎么能既做得好学霸,又当得好奴隶。
他这么乖,而且刚才影院里隐忍又羞涩的模样成功取悦了我,我倒不忍心对他过于苛责了,直接上手攥住了他,笑道:“乖,赏你的。”
我的手刚一碰到他,顿时就发觉了自己的手有点冷,和他一比,简直是冰块级别的冷度。
我很少对他这么温柔,原白如获至宝,高兴得很,连忙紧紧地牵住我,又有点心疼地说:“手好凉。”
“嫌冷就别牵。”我凉凉地说。
他连连摇头,轻声说:“我不嫌,我给桃桃暖一暖。”
接着他把我的手牵了,放进他的口袋里暖着,源源不断的热度顺着我们相连的地方,一路熨帖地传到我心口。
大概看出我心情不错,原白又小心地提出邀请:“桃桃……过年的时候,我去你家拜年好不好?”
我看了他一眼:“来干嘛?上门讨压岁钱么?”
他讪讪地笑:“只是想去看看你,我很久没有去你家了。”
我哼了一声,“随便你。反正我们寒假一共就放七天,你愿意浪费一天,我没意见。”
原白把我语气里的嘲讽自动过滤了,登时绽开一个柔柔的笑:“谢谢桃桃。”
他本就容貌艳丽,这一笑起来,可称得上艳光四射。
我察觉到周围的目光,暗地里捏了一下他的手心,轻声说:“小骚货,又勾引人了。”
原白顿了一下,忽然主动靠近我,他比我高,这样令我有点不自在,还没等我发作,就听到他贴着我的耳朵,悄声说:“那桃桃回去罚我,罚得我再也不敢出来勾引别人,好不好?”
我被他大胆的举动震惊了。
抬头去看,发现他雪白的脸颊染了绯红,明明这么难为情,却偏要忍着羞耻讨打,又纯情又勾人,我不禁心中一荡。
3.
他主动勾引,送上门的肉,焉有不吃的道理?
我回去就把他翻来覆去吃了好几遍。
先是拿红绳将他绑起来,按教程里说的,几道红绳把胸膛勒得突出,又从背后陷进臀缝里。
红白相间,颜色对比强烈,挺漂亮的。
我很少玩绳缚,技巧一般,身为一个要面子的S,没练好的东西要是出去约调,碰上懂行的M,就很丢人。但是在原白面前我没在怕的。他随我折腾,捆得过于用力,陷进肉里弄疼他了,他也只小小地呻吟,毫不反抗,可以随心所欲地用来练手。
流水的阳具也被一段红绳绑住根部,我恶趣味地把剩余的绳子来回交错地捆在柱身上,然后在顶上扎了个蝴蝶结。这样一来,整根肉柱像是被一张菱形的网罩住一般,搭配红艳艳的蝴蝶结,滑稽得——“像个送人的玩意儿。”我弹了弹顶端的小孔,说。
原白呜呜叫了一声,附和着说:“贱屌就是送给桃桃的玩意儿……”
我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翻过来,他的手被绑在背后,因此有些艰难地翻了身,双腿分开,跪在地上,他的屁股上有些肉,臀缝有点深,菊穴藏在里面,看不分明。
我先用甘油给他灌了几次肠,中间还故意要他挺着肚子翻过面,然后拿散鞭打在他高耸的肚皮上,打得他哀哀直叫,腿根发颤,禁不住地拿手来护,被我呵斥后,又哽咽着松开手,任由鞭子一下一下地落在他柔软的腹部、下方的阴茎和后穴。
“啊、啊……狗狗忍不住了……”他抱着被灌得凸起的下腹,下体一抽一抽,肛塞周围已经渗出了水,把臀缝染得晶亮,“要出来了……呜呜……”
于是等灌完肠,他已经出了一身汗,脸被汗水和泪水弄得一塌糊涂,被打湿的碎发黏在脸颊上,看起来虚弱又无力。
“跪起来,转过去。”
他的房间里铺有柔软的长毛地毯,上面已经有了几处洇湿的痕迹,我想了想,问他:“我记得以前这儿没有毯子的,什么时候买的?”
原白挣扎着跪起来,大腿发着颤,和艰难翻背的乌龟似的,动作十分笨拙。
“嗯……不久、不久前……”
“怎么想到要买地毯的?”我漫不经心地用鞭稍去撩拨他的尾椎,顺着那道弧线一路划进臀缝里。
原白抖得更厉害了,小声应道:“有了地毯,更方便桃桃玩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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