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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1.
高二那年的冬天很冷,过年也一样,感觉不到什么温暖,哪怕我穿得很厚实,砭骨的冷风依旧无孔不入,丝丝往里钻。
这是我过的第二次没有爸爸的年,实在算不上团圆。其实我爸那边,爷爷奶奶一直都很喜欢我,希望我们一家子能在一块儿,然而我妈觉得她在那里有些尴尬,我又不太想和她分开,所以婉拒了,答应年后改天再过去。
大年初一的早上,原白就过来了。
我妈本来准备带着我去走访亲戚,开门的时候顿时一愣。
“原白?”
原白站在门口,手里拎着几个礼袋。修身妥帖的大衣修饰出他挺拔的身段,他对着我妈露出了礼貌的微笑:“阿姨好。”
我妈一直以来都很喜欢他。
她是个颜控,看到漂亮小男孩就忍不住要上手去捏捏掐掐抱抱,原白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以前她就常常在我面前夸他,说人家眼睛亮嘴巴漂亮五官端正,一边夸别人家的小孩,一边嫌弃我,我每次都呵呵过去。
在我的小时候,她还总是乐呵乐呵地开玩笑说,桃桃你和原白关系这么好,你以后就和原白好了,好不好呀?
我顶讨厌在饭桌上被这么打趣,有时候大人玩笑开过火了,我就会生气地拍桌子,或者径直出门不理人。
他们笑着说:“之桃脾气好大呀!”但转头继续聊天,也没太当回事。
原白则会追出来,好声好气地哄我回去。
这种起哄的事儿到了以后变本加厉,小学初中的学生们都很闲,特爱八卦,无中生有最是擅长,要是是确有其事,那就等着无时不刻被起哄吧。
我和原白从小就被撺掇到大。我这个人骨子里很叛逆,更讨厌这种无趣的玩笑,可能就因为这种多年来的外界撮合,导致我打心底里排斥和原白谈恋爱,“他只是我的弟弟”、“我不喜欢他”如此这般的话,无数次地在我脑海里强化,最终令我从未想过我们在一起的可能,甚至到了别人要是提一提,我就会条件反射地激烈反对的地步。
自从家里出事后,我与原白的交集渐渐淡了,我妈妈旁敲侧击过几回,跟我说什么,儿时的友情不能放下呀,要好好经营人脉啊之类的。
原本我们两家有过年互相上门送礼的传统人情往来,等我们搬出维多利亚华府后,这重习惯也淡了,没办法,原少爷过年的时候特别忙,有各种人情应付场合需要他出面,而且去年的我心气高,不能接受被他看到我家现在的样子,所以强硬地不准他来。
今年乍一见面,我妈都惊了,扭头来看我,眼神里明晃晃在问我“原白过来你知不知道”,我假装不知,无辜地摇摇头。
但她今日已经有约,只好与原白在门口匆匆地打招呼,并要我赶紧去泡茶招待客人。
2.
罗城人喜欢喝茶,家家户户都备有茶具,过年的时候,更要拿出好茶招待客人,因罗城盛产桃花和普洱,新年第一道必给客人端上桃花普洱。
这几个月的相处,让原白伺候我伺候出了奴性似的,他身为座上宾,分明在和我妈妈寒暄,表面上端着彬彬有礼贵公子的仪态,但暗地里眼神却频频向泡茶的我飘过来,感觉特别想上前帮忙。
等我泡好了茶,雾气袅袅中,倒了一杯捧给他,他掩藏在淡定皮相下的坐立难安已经到达了峰值,近乎是小心地接过,仰脸柔柔地说:“辛苦了。”
我妈没看出这里面的门道,只当他是在客气,连连摆手:“你别客气,时之桃她啊,最近天天的,眼里只有学习,该让她动动了。”
原白轻轻地笑了笑,尝了一口热茶:“时姐泡得很好。”
我在我妈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
原少爷出身茶道世家,喝着世上最好的茶长大,自己的泡茶技术炉火纯青,温度、时间都拿捏得极为老道,虽然我是个俗人,并不太能讲出里面的门道,但喝过他泡的茶,再喝别人泡的,都觉得差那么一点,很微妙的那么一点;而和他相比呢,我就是个门外汉,家道中落后能乘上来的茶叶品质也一般,他对着这么一般的茶也能说出“很好”,滤镜简直有八千米厚。
我妈妈本来今天是要回娘家拜年,但我才不想回去对着一堆久不来往的七大姑八大姨们道貌岸然的面孔,怎么说呢,一堆嫁得好的贵妇们在牌桌上互相你来我往,本来我碰到这种场合都会选择敬而远之,何况现在?
“唉,我现在有点事,那原白你就在这儿多坐会儿吧,让桃桃陪着你。”妈妈又扭头叮嘱我,“本来今天你要和我一起去的,既然原白过来了,那你就待在家里好好招待人家吧。你们小孩子喜欢玩什么,我可不懂,既然你们以前交情不错,就别生分了啊。”
对着妈妈我自然展现了乖巧的一面:“放心吧,妈妈。”
这时,原白突然从放在身侧的礼袋中挑出一个,递给了我妈妈:“阿姨,这是给您的新年贺礼。”
妈妈诧异地接过来,我也探头一看,问
', ' ')('他:“这是什么?”
原白笑了笑,示意我打开来看。
我撇撇嘴,伸手将袋里的小盒掏了出来,惹得我妈给我一暴栗:“时之桃,礼貌!礼貌!”
但我已经把盒盖打开了。
——黑绒缎上躺着个莹莹的玉镯,剔透晶莹,成色水润,一看就价值不菲。
鉴于我妈是个玉石爱好者,人生前十几年,勉强算小富之家长大的我,在别的什么奢侈品方面都没啥眼力见,看玉倒是看得有几分准。
我的脸色顿时就有几分难看。
这么贵重的礼我妈妈自然不收,在那和原白来回推拒。
但我往妈妈身上看了一眼,她素来喜欢打扮,现在却无比素净,手上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偏偏今天要和娘家那群衣香鬓影的姐妹们在一起推杯换盏……
……总得有个东西撑撑场面。
何况,我看得出来的,她喜欢这副镯子。
爱玉的毛病,不管人是穷是富,都改不了。
我在心底叹了口气,走上去和原白一起劝,最终还是劝动了,毕竟我妈没啥心机,和小孩儿似的。
我亲自给她戴上玉镯,送她出了门。
3.
门一关,我脸色就变了。
原白见我脸上笑容瞬间一收,登时给吓到了,先前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刷地溜走,面色顿时有些苍白。
“时,时姐……”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拿人家的手软,吃人家的嘴短,这才勉强让语调不那么咄咄逼人:“你算好的是么?看准了我们家不会拒绝?”
原白呆住了,反应过来后连连摇头:“没有,没有的!我,只是我们家拜年送礼是习惯,我不是故意的……”
我磨了磨牙:“那前几年怎么不见你送这么贵的?我以为你只会带茶上门才让你来的!”
是的,罗城人好喝茶,过年送礼不知道送什么,送茶就对了。
原白觑我脸色,小心翼翼地拿出另一个袋子捧到我面前来,低低地说:“我只是觉得好久不见了,想送点你喜欢的东西,让你过年开心点。”
我妈妈喜欢玉,他知道并不稀奇,我倒想知道他会选什么给我。
这个盒子的包装和那些高档精品一点都不一样,我动作略粗暴地撕开,发现里面是个手办,出自我最喜欢的一部动漫。这玩意儿绝版了,日本原装在二手市场炒出了天价,我看着心痒,但对价格退而却步。
“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我啪地合上,“一肚子花花肠子!”
原白在我的印象里一直不喜社交,尽管他的家族需要,但又素来由着他,何况他表面礼数也能周到,所以也就无所谓了,没想到不知何时起,他也学会在社交场合虚以为蛇了。
原白懵了一下:“我没有别的心思……”
然后他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急急地又打开一个盒子,递到我眼前。
“……”他是买了多少东西啊。
结果这一低头,我惊到了。
那居然是一支尿道振动仪。
他羞赧地略低下头,声音小小的:“我,我只是想让桃桃过年能开心一点……”
“所以你千里送逼?”
原白僵了一瞬,又柔顺地应了:“嗯。”
我无语:“要是我妈妈刚才手快,把这玩意儿拆开了,怎么办?”
原白说:“镯子是阿姨的,其他这些都是给你的……唔!”
我没等他说完就站起来,一把拽着他跌跌撞撞走进了我的卧室,然后狠狠把他往床上推。
“脱衣服。”
原白看我动作粗暴,已经知晓我心情不好,但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哪里惹怒了我。我则更不可能把自己内心那些隐秘的弯弯绕绕敞开天窗说出来给他听。
我能和他说,尽管我知道他一片好心,他确实也替我母亲解决了过年走亲戚撑场面的问题,但我看着他随随便便、毫无金钱概念地把贵重东西随意送人,我的心就犹如浸到了火里烧,烧得我烦躁焦虑,烧得我情不自禁地选择了用怒火来掩饰自己现在的敏感么?我能告诉他说,我嫉妒他么?我能和他讲,哪怕他什么都没做,我都觉得他是在炫耀么?
不,我不能。我还要脸。
呵,我敏感的自尊心呵。
这样丑陋的心思,原少爷这辈子都不会懂的。
他无措地把衣服脱下,赤裸着身体蜷在床上。
我正在到处找趁手的工具,结果是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找到。平日里我妈妈总喜欢有事没事打扫卫生,所以在家里我根本不敢放什么淫具,临到用时方恨少。
等我经过书桌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一件勉强能用作训诫的东西——尺子。
那尺子很好看,软金勾线,上嵌着不知什么材质的东西,绘就了千里江山图的一角,青绿错落,简直像个工艺品。
我一时也管不了那么多,拎着尺子走到原白面前,厉声道:
', ' ')('“你不是千里送逼吗?把腿分开!”
他不知哪里惹恼了我,慌张地坐正了,正对着我分开双腿,还自己抱住了腿弯,当真把密处送上来。
但他有点害怕,小声地祈求:“桃桃,轻一些好不好……我,我这几天都要出门的……”
我凝神看去,发现他的后穴还有些微的红肿,臀缝和臀瓣依稀还有青紫的印记。哦,也是,上次我把他打得狠了,也才没隔两天,哪能好得那么快?
先前他蜷着我没看清,现在舒展开了,我才发现他胸前两枚圆圆的乳头上都贴着吸奶器,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啊!!!”
我狠狠心,一尺抽在了小穴上。
原白的反应却出乎我的意料,他尖叫了一声,声音却不全然是痛楚,还藏着隐隐的欢愉。
嗯?
原白并不是天生的M,也不是天生的受虐狂,没道理打一下后穴就会发骚啊。我拧眉,冰冷的尺子点在他热烫的穴口,“里面有什么东西,吐出来。”
4.
他呜呜地抱紧双腿,小腹用力,绷得原本就漂亮的腹肌更加显眼,还一抖一抖的,看起来手感上佳,搞得我都有点想摸,但还是克制住了。
随着他的动作,那个在他体内作怪的小东西终于露出了一个头。等他缓慢地将那玩意儿吐出来后,整个人已是出了一层薄汗,无力地倚靠在床头。
那是一根透明的小棍,小指粗细,上面满是透明黏腻的肠液,隐隐有一股奇异的味道,说香不香,说臭不臭,倒像是……药???
“你这骚穴是不是没点东西堵着就难受,嗯?”我啪地用尺子抽了它一下,那朵为了排出药棒而翻出嫩肉的粉花被抽得瑟瑟,上面还挂着几滴清露,看起来真是骚透了。
原白被打得哽咽,一出口都全是单音节,但又不得不强打精神,因此这声音里混了难言的喘息。
“小白里面有点肿……”他小声说,“呃、嗯……桃桃今天,不要操了好不好?”
我本来就没打算操他。
连工具都没有,操个屁啊!
但我嘴上不饶人,冷冷地说:“这样的烂穴,怕是都松了,谁有兴趣玩?既然知道受不了,那还千里送逼做什么?”
嘴上边说,我手里的尺子边朝他大腿内侧的嫩肉打下去,没几下,腿根就红了起来,清楚地印出尺子的方形。
他大腿内侧也十分敏感,拼命忍着夹紧双腿的本能,内侧肌肉绷起来,我打下去就发现触感并不是柔软的,而是充满了肌肉的韧劲。
“不松的……呃啊啊!”他摇头,在哭叫的间隙居然还分出神来跟我解释,“小白有做提肛练习……嗯……不会松的……只是肿了,过几天就会紧的……嗯、呃!”
我:“……”
是的,经常肛交的话,肛门也需要养护,但我从没管过这些。我只负责爽就完事了,剩下的那些腌臜事儿,那些难堪又琐碎的一切,都是原白在承担。
我深吸一口气,不想在他面前泄露我的真实情绪,沉下声说:“把吸奶器拿开,我要罚你的奶子。”
原白连忙动作起来,但那东西罩在乳头上有一阵子了,粘得很紧,拔开的时候,我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啵”,两颗被吸得红肿的小乳果乖乖地挺立在胸膛上,等待我的蹂躏。
我把吸奶器递到他嘴边:“咬着。”
原白乖乖地张嘴叼住,这下他嘴里连话也说不出来了,乳头被尺子狠狠鞭挞,他也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
“呜、呜呜呜嗯——!!!”
他扭着腰胯想躲,然而动作幅度又不敢太大,躲跟不躲也没差,甚至有时候看起来还想把奶子主动凑上来任我抽打一样。
“你就是欠教训。“
咬着东西,嘴合不拢,盛不下的唾液就不断地从口里溢出,把他的嘴和下巴,乃至胸前颤抖受罚的乳蕾,全都染湿了。
“嗯、嗯啊!奶子、呜呜……疼……啊!桃桃、桃桃……”
他说不了话,就只能口齿不清地冒出几个意味不明的词语,跟受了欺负、不会说人话的小动物一样。乳头娇嫩,哪经得住我用这般的力道揉搓,很快就肿了一倍,圆滚滚地嵌在胸肌上,整片胸膛上也都是交错的尺痕,一道道很是清晰,交叠的地方红肿透亮,或许是积蓄了过多的组织液,按下去还有些发硬。
一双湿润的杏眼水淋淋地望着我,又黑又亮,终是被毫无道理的虐打打出了几分委屈。
等我打累了,把他口中的吸奶器取下来,那小东西都被他咬烂了,沾满了口水。
“呜……”他极委屈地从嗓子眼里发出了咕哝,睫毛挂着泪珠,湿成了小扇子,“桃桃,小白疼……”
我用尺子拍了拍他柔腻的脸颊,轻易地就拍出了红印,这倒令我没有想到了。
看来他的皮肤果真很敏感。
墨色的尺子,白皙的脸庞,对比如此强烈,还真像画儿一样。我恍惚地看着尺子上的千里江山图,忽然想起
', ' ')('了。
——这把尺子是原白送给我的礼物。
那是我初中的时候,有一回他旅游带回来的。他买了一对,一把是墨色的,一把是银色的,金丝勾线,嵌着水晶涂了岩彩,青绿山水美不胜收。
他拿来给我挑,我挑中了黑的这把,然后一直用到了现在。原白的审美一直都很好,能让他喜欢的物件必然有独到之处,多半也总能让我眼前一亮。
我说他虚以为蛇,只是生气之下的口不择言。事实上,如果他真心真意地想要给人送礼物,他会将那人的喜好放在心上精挑细选,挑到收礼人根本没办法拒绝。
那副镯子出现得正是时候,那个手办我心心念念已久。
——是的,果然令我难以拒绝。
但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送礼送得我很难狠下心说不要,真是、真是仿佛被人看透了一样丢脸啊!
太狼狈了!我不能忍!
5.
我拍拍他略微失神的面孔,假作宽容:“既然你后面都肿了,我也不难为你,你一边揉奶子,一边把药棒插回去,不许碰前边,只要能射出来,今天就这么算了。”
他睁着湿漉漉的眼,开口却问我:“那桃桃不生气了么?”
我哽了一下,粗声粗气地道:“是。”
“好。”
他弯了弯眼,又重新把方才虚虚合拢的腿打开,一只手抚在自己胸膛上,那里被尺子虐打得红肿一片,轻轻一碰就疼得他哆嗦。
他吃力地超前曲,努力让自己看清下身的状况,这才捻着药棒,对着发颤的肉穴缓缓地往里插。
小穴一张一缩,认真地吞吃。
在我面前敞开腿插穴自慰,剧烈的羞耻感让他眼眶、脖颈全红了,睫毛打着卷儿发着抖,扑簌簌一扇一扇。他咬着牙,似乎在强忍呻吟。
啧,他还是会害羞。哪怕被我玩熟玩透,也喊过不少淫词浪语,少爷的骄矜却不是轻易能够消磨的,常常会冒出头来。
我捏了捏他的乳尖,掐得他敏感地一颤。
“这儿,别忘了。”
“嗯……”他低低地应,“小白记得……”
要想射出来,光插进去可不够,原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只好用那根细细的药棒去戳弄前列腺,然而这棒子又细又滑,可不比按摩棒,要想用它艹到高潮也没那么容易。
我施施然坐下,欣赏他脸颊扑红,大张着腿,用细长的药棒操弄自己的模样,他很快就出了一层薄汗,又不得要领,快感虽有,却如隔靴搔痒,不够激烈。
他着急之下不由得用力,握着药棒捅进捅出,肠肉裹着药棒吮吸,时而被带出一点,又被捣进去。
少年抖得不成样子,不知不觉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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