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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1.
“别人喜不喜欢,害不害臊,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顿时一怔。
不过短短几个月违背常理的相处,倒轻易地就令我昏了头,让我差点忘了,原白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确实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除却小时因父母不在的儿童间的霸凌——何况他遇到了我,这也根本没有持续多久——他一生顺遂,自小家境富裕,生得好看,人也聪明,在众星拱月中长大。
哪怕是我,在我们隐隐地生分之前,我也极其宠爱他。
我是独生女,打心眼里将他当弟弟来宠,来罩,不许别人欺负他,好吃的好玩的,都愿意分他一半。
他哪有经历过什么磨难挫折?
原白本质上是自矜的,自傲的,甚至可以说是自我的。
他想报考F大,从学校施压到父母劝说,哪怕是被我狠狠折磨又威胁过,玩得浑身肉窍翕张,双眼翻白连话都不会说了,也坚决不松口。倔强得令人头疼。
我旁观过他从小到大经历的桃花,被那么多男男女女喜欢着,常规的追人方法根本没办法令原少爷心动。年少的我心肠软,偶尔看那些漂亮可爱的女孩子们辛辛苦苦地付出,原白毫不心动,搞得脸皮薄的小女生红着脸掉眼泪,我觉得换位思考一下,说不定自己都答应了。
其实校园恋爱都是很单纯的。
据我了解的周围人谈恋爱的经验,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只要那人本身不是太差劲,另一方多半总是会被打动。我认识的很多男生,都是这样追女朋友的。
示好,关怀,每天早点零食雷打不动,闲暇QQ微信社交软件聊个不停,从言语到行动都在告诉对方“你是特殊的”,满怀炽热的爱意总是很容易让人接受。何况女追男呢?
朋友们笑着和我说过:“时姐你看起来就好难追啊。”
那时的我不服气地反驳:“没有!我超好追的!只要我喜欢就可以了啊,你们看看,我是多么好追一女的!”
他们轰然而笑,说我这个条件明明就很难,都是追着追着产生感情的,你这要求的是一开场就两情相悦啊!
但他们笑完又说,“不过比起你弟弟原白,那估计还是你好追一点哦。”
我哼哼地笑,顺手摸了身边安静看书的原白一把,不置可否:“我家小白眼光可高了呢,当然不会轻易被人追到手。”
倘若是不喜欢的,你用尽浑身解数,哪怕对我有千般万般好,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会因为你满腔热意而变成喜欢。
我是如此,原白亦是如此。
在他那里吃过瘪的人,都说他是捂不化的冰。
只是我未能料到,他若是喜欢,冰就不是冰,而是水,是火,竟然能够孤注一掷,仿佛穷尽一辈子的爱意一样,整颗火热的心都能剖开送给你。
——是的,他前半生遇到的最大的磨难,大概就只有我了。
是什么让原白这样一个想要什么都能轻易得到的人,偏偏选择了这样作践自己,来讨好别人呢?
这个问题,一路从高中到大学,我都想不出答案。
原白说他喜欢我,可是怎样的喜欢让人甘愿低贱到尘埃里?
我不知道,我无法理解,最后只好将之简单理解为下贱。
但那是我后来的想法,是在我愈来愈过分的作践而他还永远乖顺服从的一系列经验中,我得出的结论。
高中的我,在那一刻,即使不想承认,心还是软了。
2.
“你……这么喜欢我啊?”
原白抬起眼看向我,轻轻地用柔软的唇瓣摩挲我的脸颊,喃喃地小声说:“小白喜欢,小白最喜欢了……”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毕竟有前车之鉴,他知道我不喜欢听他在床上表白,连忙有点害怕地补充说明:“贱狗不配,贱狗是知道的……桃桃不要生气……”说着就讨好地把肉穴送上来,抖着身子挨肏。
他又长又卷的睫毛无意识地抖,一眨一眨,发红的唇瓣上挂着一层厚重晶莹的涎水,从这个小口里不断吐出夹杂着轻哼的话语,声音喑哑低柔,恍如一只只轻盈的蝴蝶,边抖边飞。
我忍不住扯着他的头发,迫他低下头。
原白吃痛,但没有反抗,顺从地垂下脖颈,随即被我衔住了嘴唇。
“我没有生气。”我嘬吸着他绵软的唇瓣,含含糊糊地说。
“唔!”他惊讶得睁大眼,犹如受了惊吓,一惊之下,牙关紧闭,令我舌头都探不进去了。
不过当时的我也没和怎么和人接过吻,伸舌头的操作还不会,就只含着外面的唇珠舔弄,或者用力地吮吸,把唇瓣吻得糜红发肿,亲得津津有味,一分开就在两个人唇间拉起一道淫靡的细丝。
“以后这个你也要学。”尽管知道分明是自己不熟练,但我理直气壮地说,“亲一口就僵得和木头一样,这个才比较令我生气,你的嘴巴也要学会伺候我
', ' ')(',知不知道?”
原白被我亲得双眼朦胧,乖乖地说:“好,小白会学的。”
我这才满意,加速胯下的动作,继续操弄他。
“屁股被插得好热、嗯唔……被桃桃操、操得好深……唔啊啊啊!——不要!不要戳那儿、呃啊!!”
原白被我骤然加快的操弄节奏捣弄得昏叫连连,摇着头喊不要,穴肉则被肏得极其顺服柔媚,拼命讨好那根假阳具。
“好想射啊、嗯嗯啊……贱屌要爆了……”
“主人、啊!主人轻一些……”原白一出口便是破碎的呻吟,“唔……前列腺……啊啊、前列腺麻了……”
他被干得神智昏聩,称呼就开始乱了,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我已经高潮了一次,但毕竟女人没有什么不应期,很容易就重新再起,只是把我俩的结合处搞得湿漉漉的,空气中泛起略微的腥臊味儿。
我心念顿起,手指在阴道口上一沾,沾了几缕涌出的银液,递到犹在呻吟的原白唇边。
他乖乖地启唇,将我的手指含进去,舌头柔软地翻搅,把我的爱液一滴不剩地卷起,喉结上下滚动,全都吞了下去。
“什么味道?”我双指在他的唇瓣上摩挲,用他流出来的口水把那儿涂得晶亮。
“嗯……甜、甜的……”原白迷离地张着眼睛,小舌跟着探出来,追着我的手指,一副不舍的模样。
我有些惊讶:“这你也喜欢?”
“喜欢,喜欢的……”原白羞怯地微微侧过脸,浓密纤长的睫毛不住颤动,如舒展的花苞渐次展开,“小白喜欢桃桃的味道……”
3.
他这模样大大地取悦了我。
于是我加紧步伐鞭挞他的肉穴,把那处玩得红肿凸起,原白被操得哀叫连连,腿背都绷直了,可见肌肤下的青筋,干高潮的时候他整个人就坏掉了似的抽搐,穴肉咬得紧紧的,要是刚好赶上我往外拔假阳,那处穴儿都能被带着翻出嘟嘟的肉花来。
直到看他真的神志不清地吐出舌头,屁股上黏黏腻腻地沾满了不知道是我俩谁流出来的爱液,哪怕被绑着,马眼也一路淅淅沥沥地不断淌出前列腺液,滴到含着异物的猩红穴口。他浑身都软绵绵的,像一个性爱娃娃,操一下,才会给点反应,呜呜咽咽地哭出声,不是下意识地夹紧小穴讨好我,就是拖着身子想逃,一个是被玩弄出的本能,一个是身体自然而发的应激反应,矛盾极了,又可怜极了。
我也舒爽得脚趾发紧,小腹热流激荡,腰也颇酸,觉得原白这样也差不多了,便大发慈悲地抽出水淋淋的假阳丢在一边,解开了已经嵌出了深深的紫红色痕迹的绳索,包括他阴茎上的红绳和蝴蝶结,然后草草撸了一下,帮他射了出来。
他憋得狠了,射出的精液微微泛黄,又浓又多,幸亏我早有准备地拿纸巾接好,直接顺手抛进了垃圾桶。
他是我的狗,没有轻易射精的权力,他的高潮掌握在我的手里,所以让他射出来,是一种奖赏和恩赐。
这很没道理对吧?原白对这道理接受良好,奉为圭臬。
待他倒在地上,胸膛起伏着喘息了好一阵,恢复了点精神后,就支起身子向我道谢:“谢谢主人赏赐……”
绳子勒得他血液不畅,浑身发红,似乎手麻了,动作间也看得出来他肩膀有点僵。
有一点点精液沾在我的手指上,他立刻俯下脑袋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舔干净,舔完了之后又把阴茎送到我的手边,轻声说:“贱奴的鸡巴不乖,给主人罚。”
原白一直对吞精液有些排斥,后来也谈不上多么喜欢。不过他是一条乖巧的狗,教他规矩他会遵从,仅此而已,我也不能指望他对品尝精液有多么热情,反正他做得挑不出错处就是了。
此刻我自个儿都高潮了几次,人沉浸在满足后的餍足里,只想葛优瘫,干脆爬起来往床上一倒,用脚随意踩了踩地上的龟头,懒懒地说:“我没力气,不想浪费精力,就不罚了,你自己记得就行。”
正细细品味方才的滋味,忽然,我感觉一股热源离我越来越近,紧接着,一个柔软又湿热的东西舔上我的阴部。
我骇了一跳,赶紧挺起身往下看,就见原白跪在我的胯间,柔软的黑发随着脑袋一动一动,晃出绸缎的光泽,他伸出舌头,猫儿一样小心地给我舔。
“嘶……”
妈的,这感觉,委实太舒服了。
我可以清晰地感知到,少年大张着嘴,高热的口腔含着我的阴唇,舌头在蚌肉间来来回回,认真又细致地扫荡,把黏膜舔得发抖发麻,我能听到吞咽的声音——他把接下的淫液全都吞进了腹中。
“嗯……”我差点舒服得叫出来,要不是因为他这是第一次给人口交,尽管温柔细致,但还是太过生涩,哪怕努力收着牙齿,还是不小心磕到了我,我怕是能丢脸得被舔到高潮。
“喂!等一下、嗯……”
他的舌头舔到了藏在阴唇内的小肉珠,登时一道细细的电流从那部位直冲我面门,阴
', ' ')('道口耐不住地抽了一下,我真的叫出了声。
“你做什么?!”我有点恼怒地把他扯出来,原白的唇上晶晶亮亮,全是我流出的水。
他看我不悦,瑟缩了一下,小声说:“狗狗,狗狗给主人清理一下……”
老实说,被舔的感觉不赖,原白温柔又细致,像对待什么珍宝一样,让我简直飘飘欲仙,和泡温泉一样舒服得毛孔都张开了。
但是……但是当时我死要面子,不想承认他这么自作主张,真的让我爽到了。狗怎么能自作主张呢,自作主张还真的取悦到了主人,那主人的脸面往哪儿搁?
我抬起他的下巴,刻意沉下声音:“我让你这么做了么?”
他害怕起来,惊慌地说:“狗狗以为主人会舒服的……对、对不起!狗狗不敢了,对不起……”
4.
我踩住他的阴茎,这次用了点力气,逼得他立时渗出了眼泪。
“呜、啊!啊!”
他知道自己惹到了我,不敢求饶,水蒙蒙的黑眸里满是惧意,忍着疼拼命把下体往我脚下凑。
我下了床,捡起方才丢在地上的鞭子,对着他张开的下体噼里啪啦抽了下去。
本来就挨过一顿打,又被肏肿了的后穴翻出花来,鞭子抽一下,原白就尖叫一声,海棠花一样的肉穴啪地被抽得溅起一点点水意。
我存心要罚他,任他踢蹬着腿,狼狈地像青蛙一样曲着身子滚来滚去,等打完这一轮后,他的屁股又红又肿,触手发烫,满是鞭痕,后穴更是肥厚高肿,囊袋涨了一圈,看起来凄惨得很。
原白哭得眼睛都睁不开,舌头翻出来,呜呜地啜泣,说话都大着舌头,听不清楚。
“还敢不敢了?”我不得不提高声调,问。
原白摇头,总算是努力睁大了圆溜溜的杏眼,哭着说:“不敢了……”
“嗯,不敢什么?”
他呜咽着说了一段话,然而含含糊糊的,我没听明白。
“啪!”
一鞭抽在了他的臀缝上。
“啊啊啊!!”他高叫起来,臀尖一颤,下身在地上扭动着痉挛着,好似一尾脱水的鱼。
“大声点!”我命令道。
原白哭得打嗝,泪流满面:“是贱狗发骚,忍不住想要桃桃的味道……贱狗再也不敢了……啊啊、呃!……桃桃、桃桃,主人!主人别打了……骚穴要烂了……呜呜呜,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啊……”
我握鞭的手一顿。
“这才是真正的理由?”我没想到他一开始竟然没说实话,直到他真的受不住了,神志不清时才哀哀说了实情。
他原来竟不是拿网上教程学来的东西耍心机,想让我喜欢上这滋味,好伺机反攻——没错,我当时心念急转,居然是这么想的。
因为原白一直很聪明,潜意识里我总觉得他不会轻易臣服在人身下,他主动给我口,我立马就觉得自己的猜想是真的,心中警铃大作,潜意识就拿出S调教人的手段,想立威立信,让他不敢想入非非。
但我没想到,原来他只是……情之所至而已。
他真的只是想要我的味道而已。没有什么旁的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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