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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沈珂是被舔醒的,迷迷糊糊刚睁开眼,就看见身穿睡裙的孕夫跨坐在自己腿上,头埋在她的裙底津津有味地吮着。
“你干什么呢?”
她的声音还有些哑,伸手打开小夜灯,暖色光晕洒在床上,埋头在她裙底的男人也刚好抬起脸,灿若星辰的茶色眸子里染着重重的情欲,像是深夜爬床来吸人精气神的魅魔,而且还是怀孕的魅魔。
顾凌哲舔舔唇,见她醒了,动作愈发大胆起来,掀开裙子分开双腿,把被舔得湿漉漉的阴茎对准自己的花唇,慢慢坐了下去。,
“嗯啊啊啊啊好烫好大”
孕夫下巴上沾着透明的涎水,唇角微红,偷吃鸡巴的时候显然被奸的不轻,腹中足月的胎儿让他骑鸡巴的动作变得迟缓,他托着自己的大肚子,完全看不见身下的情况,只能凭感觉一点点往下坐,粗长的大鸡巴一寸寸撑开孕穴,顾凌哲冷峻的脸上瞬间涌现出情动的潮红,他不由得攥紧了裙摆,大口地喘气,饱满的胸部不停地起伏,有一只奶子从领口里弹了出来,被修长的手指握住。
少女的五指几乎陷进了乳肉里,临产的男人胸部软得像棉花糖一样,大奶头还泛着淡淡奶香,她毫不客气地把奶头含进嘴里开始用力吮吸,同时下身轻轻一顶
“呃啊、啊、啊啊太深了、唔、轻点顶到孩子了”
顾凌哲的半边身子都被暖黄光晕笼罩,略长的发丝泛着微光,鼻尖沁出几滴细密汗珠,捧着肚子被她肏的时候身上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母性。
已经到了预产期的男逼很容易吞下这个尺寸的巨物,半根鸡巴入肚,两片花唇被撑得鼓胀起来,沈珂摸着孕夫柔韧的、汗涔涔的身体,忍不住在顾凌哲湿软至极的逼里狠狠抽插几下。
“啊啊啊都、都说了顶到孩子了,你怎么还这样”
顾总理用水光潋滟的眸子瞪了少女一眼,可随着奶子被狠狠一吸,他又软得像滩水,抱着孕肚呜咽着被大鸡巴操。
沈珂享受了一会被孕夫的奶味包围,鸡巴被含在产穴里,抽插的时候像是在撩拨一片温吞的水;临近生产,他宫位降得很低,胀大的龟头顶在敏感的子宫口上,轻轻一磨就把孕夫弄得连连哭叫。
少女在男人白嫩的屁股上“啪”地抽了一巴掌,她摸着那块发热的皮肉,知道这里肯定得第二天才能消肿,
“知道自己快生了还偷吃鸡巴,顶到孩子了该怪谁?”
孕夫嗫嚅几声,攥着睡裙不敢说话了,乖乖地捧着奶子让她吸。
吸空了一只奶子的奶水,沈珂咂咂嘴,回味着薄荷奶味,又在男人白皙的乳肉上咬了一口,她摩挲着泛红的齿痕,坐起身一寸寸把大鸡巴从绵软喷水的孕穴里抽出来。
“还想不想要大鸡巴?”
失去肉棒的男逼半张着小口,深粉色阴唇上挂着亮晶晶的湿液,顾总理羞耻地点点头,托着肚子就想再次往鸡巴上坐,连被打屁股的事都不计较了,可eniga拍拍他的屁股,制止了他的动作,起身拎了张椅子坐在一边。
即使在睡梦中被强制叫醒,eniga还是那么好看,如云般的长发和猫一样的眼睛,皮肤像牛奶一样润白细腻,顾凌哲托着肚子,脸上又透出几分纯情的薄红,他在想孩子生出来之后会不会像她,他其实希望孩子像她多一点。
“想要就来拿。”
少女掀开睡裙,露出那根刚被他吃过的裹着一层水膜的大鸡巴。
朝夕相处这么久,顾凌哲早就对沈珂打开了心扉,如今连孩子都要生出来了,他那点羞涩更是不值一提。
只见孕夫脱下了纯白睡裙,捧着足月的肚子向少女一步步走去。
沈珂简直难以抑制自己心里的邪火,即使不停地告诉自己这是怀孕了、要生了的香香老婆,得好好护着,可话一出口,她就暴露了自己内心对顾凌哲最真实的欲望:
“背对着我跪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逼都露出来。”
顾凌哲真的照做了。男人先是咬了咬下唇,茶色的眸子里透着不可置信,片刻后他乖乖地跪在了地毯上,身前刚好是面镜子,掰着臀瓣屁股高高撅起。快临产的孕夫盆骨变得很宽,像颗多汁甜美的梨子,从沈珂的这个角度看去,镜子里男人脸上的羞涩和期待一览无余。
“吗的,快生了还这么骚。”
明明被骂了,可男人的肉逼却痉挛着喷出一股水,深红肉涧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流水流个不停。沈珂再也忍不了,起身从背后进入了他。
“唔嗯啊啊啊——!妻主、妻主插错了插错了插前面、嗯啊、别、别弄后穴”
少女握住男人挣扎的手,“这是你说了算的吗?”
“不是不是呃、嗯轻、轻点太涨了”
那个浅红色的褶皱被阴茎完全撑开,鸡蛋大的龟头一寸寸挤开黏连的肠壁,男人怀孕后她偶尔也会用这里,可次数还是相对较少,没有前戏猛然这么进来,像又破了一次处男逼一样。
紧致湿热的肠壁收缩着,龟头越往里顶就被吸得越
', ' ')('紧,沈珂被夹得头皮发麻,扶着孕夫并不纤细的腰身就开始在他屁眼里打桩。
“啊啊啊啊、呜啊”
她把敏感的孕夫操得又哭又叫,在他受不了想躲的时候也只能被她搂着腰拖回来,大鸡巴“砰”地一声撞进他的后穴里,把淡色肛口插得红肿外翻,汁水菇滋菇滋地从穴缝里挤出来,
自从进入孕晚期后,顾凌哲就再没被肏得这么深,如今大半根鸡巴入肚,那种被侵犯到最深处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闻着eniga浓郁的信息素,下身更是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流水流个不停,胀痛感和酸软同时出现,大鸡巴像要把他捅穿似的重重顶撞着,他刚被拖回来,又忍不住托着孕肚往前爬,却被少女一把搂住了,扶起上半身逼他往下坐。
“不、呃啊别”
早就被玩烂操坏的结肠口在重力的作用下被捅开一个小口,硬生生吞入了龟头,少女的鸡巴实打实地整根没入他的身体,顾凌哲靠在她的胸膛上,捧着肚子止不住地喘息,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一直发颤,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肥软胸部被一双嫩手握住揉捏,臃肿身体被顶得不停起伏,隐约可见插在屁股缝里的粗紫鸡巴。她完全没给他喘息的时间,硕大的龟头在结肠口里研磨,弄得他白皙的皮肤一下子泛起色情的绯红色,情潮一般覆盖上全身。
“额啊啊啊、慢、慢一点嗯啊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都要给你生孩子了,你还这么折磨我啊、啊啊啊”
沈珂笑了,她一边操他,一边像揉面团一样揉他的胸,把两团奶子揉捏出一波波乳花,两人下身传来黏腻到不可思议的肉体交合声,她舔掉男人脖颈上的汗水,目光聚焦在镜子上
“什么小没良心,叫妻主,就比我大几岁还敢在我面前拿乔。”
她用力操着男人的肠穴,让镜子里挺着肚子的孕夫表情更加淫荡,枣核大的奶头高高地勃起,丰满的奶子晃出一股股乳波,连乳孔都被揉得微微张开。
“哈啊小朋友轻点、轻点我肚子里也是你的孩子别把我肏流产了”
沈珂轻哼一声,忍不住去咬他的耳朵,咬完了又去细细吻他的侧脸。她的鸡巴一下下贯穿他的身体,同时双手在孕夫的胸部、肚子、男逼上流连,
她握住男人毫无用处的阴茎,掰开大小阴唇,欣赏着镜子里自己的杰作,顾凌哲这处从处子的淡粉色被她日夜耕耘肏成了深红,透着一股熟夫的风骚,吃过一次鸡巴的男逼湿漉漉的,张着一个肉洞,一摸就一手水,明明没被肏,可男逼的阴蒂还是鼓了起来。她掐着阴蒂拧了一把,男人顿时闷哼出声,紧绷着腰腹,随即又无力地瘫在她怀里,肠穴又吃进几分鸡巴,肛口紧贴着卵蛋。
“还敢不敢了?”沈珂的声音带着调戏。
“我、我都快生了你让让我”
顾凌哲抱着肚子,汗水顺着他的乳沟滑落,显得异常性感和诱人。沈珂咽了咽口水,玩了两下他的逼,转而又用湿乎乎的手指去弄他的奶子。
镜子里俊帅的男人奶头被捏的红肿淫荡,一根狰狞粗壮的鸡巴在股沟里进进出出,溅出的淫水打湿了身下地毯,发出啪啪啪的水声。沈珂盯着镜子里的大奶头,这个姿势她吃不到奶水,看得口干舌燥,只能狠狠捅几下他的结肠口,顺便说几句过过嘴瘾。
“让什么让,以后你就用这大奶头喂孩子,奶水不够了就张开腿让我操你,你一被操狠了就会喷奶,你知不知道?”
“不不知道”
顾凌哲羞的耳朵都红了,其实他才是面皮最薄的那个,沈珂也知道,可此时少女偏偏揪着他的奶头,让他的胸在冰凉的镜面上摩擦,
“没关系,我让你亲眼看看。”
正说着,体内的鸡巴突然对准了穴心开始猛操,龟头快速挤压肠肉,粗长的阴茎每一次都能顶到穴心,坚硬的龟头恶狠狠碾压那块敏感的软肉,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地甩在屁股上,强烈的刺激让顾凌哲手脚发软,
他被按在镜子上,一条长腿被高高抬起,沾满淫水的大鸡巴恶狠狠地在青涩肠穴里捅,他被操得发出急促的呻吟,大奶子咯吱咯吱地蹭着镜子,勃起的奶头被镜面压得凹陷,他完全不敢睁开眼看自己的淫态,可被大鸡巴肏干得食髓知味的肉穴却违背了主人意志,不仅紧紧吸附着阴茎,还蠕动着想要更激烈的操弄,肠穴“叽咕叽咕”地喷出大量淫水。
“嗯啊啊、慢一点妻主、嗯唔我错了”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晚了,前面的男逼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痉挛着高潮了,肠道也喷出丝丝淫液。
结肠口里的龟头渐渐膨胀,顾凌哲被过分的饱胀感逼到两眼翻白,最终只能满脸通红地淫叫出声,
“好烫、呃啊别”
他看着镜子上逐渐溢出几缕白色液体,身后的少女嫌不明显,抱着他往后挪了一些,一道奶柱哗啦啦地浇在镜子上,浓郁的薄荷味混着奶味充斥在空气中,顾凌哲一边被内射,一边又捂着肚子掉了几颗金豆豆,
eniga用指尖沾了沾奶水,含在嘴里安抚地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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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凌哲咬了一口少女的舌尖,眨着朦胧的泪眼,整个人气呼呼的。
射精结束后,他的肚子里胀胀的,eniga射的太深,直到他被扶着站起来,肛口都没溢出一滴精液,白浊尽数被锁在了结肠口里。
他刚挺直腰身,下身却突然感到一片湿润,
他和沈珂彼此对视一眼,少女摸了摸从他腿间喷出的淡黄色液体,
“老婆,你破水了————”
“啊啊啊啊——!疼疼死了”
顾凌哲大张着双腿跪在医用浴缸里,被冷汗浸湿的黑发黏在鬓边,他惨白着一张小脸,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颤抖,叉开的双腿无力支撑身体的重量,全靠身前的沈珂托着他的上半身才让他不至于滑倒在浴缸里。
珍贵的淡绿色修复液充斥着整个浴缸,这些液体能快速修复伤口,防止他在生产的过程中撕裂过度,可如今他才刚开了三指,这东西根本排不上用场!
下腹深处又传来一阵强烈的宫缩,膨胀的子宫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又松开,沉重的胎儿不断下坠,压得他骨盆快要裂开,
顾凌哲疼得喘不过气,紧紧搂住沈珂的脖子,埋在她的颈窝里哭了出来
“唔呃呃呃疼好疼我不要生了我不生了呜呜呜”
围在产夫身边的医生和助产士们纷纷向eniga投去求助的目光,沈珂做过孕夫照理培训,知道他现在有多疼,可eniga和alpha的孩子只能顺产,就算她再心疼顾凌哲,此刻也只能尽量安慰他,
“好了老婆,疼就咬我,一会宫口开了,咱们挂上止痛泵就不疼了啊。”
“呜呜呜啊都怪你都怪你呜”
产夫的哭声渐渐微弱,他被肚子里打滚的孩子折磨得没了力气,急着出来的小家伙把温暖的人造子宫当成了软袋,小胳膊小腿使劲地扑腾,把一腔羊水搅得翻江倒海。顾凌哲雪白的肚皮紧绷绷地高耸着,阵痛让他的身体一抖一抖地颤,好看的眉眼皱成一团。
他疼得这么厉害,刚刚擦过的额头再次沁出豆大汗珠,可就是不肯咬沈珂缓解自己的疼痛。
“呃呃呃啊啊啊啊骨盆好疼几指了开到几指了”
医生戴好医疗手套,颤手去摸顾总理的下体,他实在难以将叱咤风云的s级alpha和面前这个脆弱的产夫联系起来,更难以想象顾总理要用这个人造的器官顺产出一个新生命。
他刚碰到alpha的阴唇,男人便挣扎着又哭了出来,那个看似纤细的eniga牢牢地抱住顾总理,用口型无声地对他说:
"开几指了?"
白花香充盈着无菌产房,顾总理渐渐止住了哭泣,他也像吃了颗定心丸一样豁然省悟,本着治病救人的本心,坚定地把手伸进了顾总理的阴道里,
“七指了,把镇痛泵准备好。”
顾凌哲轻咬了沈珂一口,阵痛中,他感觉自己下身开了一道缝隙,胎头朝敏感的宫口撞了一下,他瞬间疼得昏天黑地,子宫沉甸甸的往下堕,下身撕裂满涨,几乎失去了知觉。
“可以了!开到十指了!总理阁下,您现在按照我说的开始用力。”
eniga怜惜的帮他擦了擦额角上的冷汗,顾凌哲看着沈珂的脸,边流泪边咬紧下唇逼迫自己清醒一点,他抬起筋疲力尽的身子,挺着大肚子向下用力,
这一用力,胎头压迫宫口,耻骨被胎儿挤得分开一道裂缝,分娩的通道被强行拓宽几分,微凉的唇吻上他渗血的下唇,顾凌哲颤抖着随助产士的声音继续用力,宫囊顺势滑下来,沉甸甸地压在他骨盆底。
eniga舔去他唇上的血珠,随着他的呼吸帮他按压镇痛泵。
“老婆,生完这一胎咱们就再也不要小孩了,再忍忍,辛苦老婆了。”
少女的声音也带上了哭腔,顾凌哲哆嗦着捧起她的脸,一字一句道:“要几个孩子我说了算”
语毕,只听下身“啪”地一声,羊水彻底破了,水流直把胎头往宫口处推。
顾凌哲眼前发黑,失了音,鼓膜嗡嗡作响,一口气横在胸口出不去下不来,过了半晌才回过劲来,
eniga焦急地喊着什么,他看见胳膊上又挂了一个镇痛泵,他想这东西可真鸡肋,一点用都没有,还不如他妻主亲他一下,他也这样做了。
豁开的阴道口里噗呲噗呲喷出一大股羊水,硬邦邦的胎头卡在薄如蝉翼的宫口上,把那处撑得都失去了原本的颜色,裂开细密的伤口,很快被修复液修复。
顾凌哲分不清脸上是汗是泪,只知道湿漉漉的液体顺着下巴滴落在修复液里,他亲了沈珂一口,下身拼了命地用力,只为生下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沉甸甸地胎头坠下来,宫口被扩张到极致,耻骨被迫裂开,
“总理阁下,胎儿卡在这里有窒息的风险;我来为您压腹,等胎儿进入产道,产程就顺利了。”
得到eniga的同意,助产士的手按在alpha隆起的大肚子上,他使劲一压,顾凌哲整个
', ' ')('宫囊疼得抽搐,全身发麻,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喊叫:
“啊啊啊啊啊————!”
“阁下,您向下用力,胎儿马上就进入产道了!”
顾凌哲艰难地呼吸着,他抓紧沈珂的手,头往后仰,下身猛地一用力,
“唔嗯啊啊啊啊哈啊”
终于,胎儿的头顶挤过紧窄的宫口,咕地一声滑进产道里,刚被鸡巴通过的男逼夹着硕大的胎头,湿润的肉壁被撑到极限,夹着胎儿动弹不得,胎儿粗糙的头发摩擦着他的逼肉,顾凌哲浑身一颤,呻吟声变了调子,尾音酥得快要化了似的。
助产士波澜不惊,揉着alpha发硬的肚腹帮他缓解痉挛,可当她探了一下产道,摸到一手白白的液体时,她也难免脸色一红,
“产前性爱有助于生产,阁下再坚持一会,很快就能生出来了。”
刚刚从剧痛中清醒的顾凌哲恨不得再昏过去,这会止痛泵倒是发挥作用了,他的逼里夹着圆滚滚肉乎乎的胎儿,堪比少女四五根阴茎插进来,阴道里又酥又麻,疼痛全被切断,剩下的只有爽快。
“都怪你,都怪你”
他这会也缓过气来,有力气小声训eniga了,
沈珂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堪堪放下,看着他这副怨念模样哭笑不得,边帮他按镇痛泵,边用手指有意无意地蹭过男人的胸部。
顾凌哲穿着深蓝色的无菌衣,之前光顾着疼,根本没空关注身上都发生了什么,这下他才发现胸口早已濡湿一片,薄荷奶香四溢,
“不行不行还怪你一会宝宝吃什么啊啊啊啊好疼又开始疼了”
呻吟声猛地拔高,压在盆底的肚腹坠成梨形,顾凌哲继续向下用力,粗糙的胎头摩挲他的肉壁,被过度撑开的感觉让他痛得快要窒息,同时胸部又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股奶柱,
生产的过程太过缓慢,顾凌哲哭泣着捂住胸口,生怕孩子生出来没奶吃,可又疼得浑浑噩噩,多数时间都是靠沈珂扶住他,瘫软的身子俨然成了一副生育容器,哪里有平日高高在上的样子。
“疼呜呜呜出来了吗我要坚持不住了”
沈珂戴好医用手套去摸他的下身。两腿间的男逼凸成鼓鼓的肉包,被撑到极限的阴道口夹着一个毛茸茸的胎头,
她心疼的亲亲男人侧脸,“快出来了,就差一点,乖老婆,听助产士和医生的话,很快就好了。”
顾凌哲点头,随助产士的指引,深吸一口气向下用力,紧裹胎头的肉逼蠕动着向外推,软肉收缩着拥挤,修复液冲刷着他的阴道,修复了无数个细密的伤口,阴唇被胎头撑得发白,像个失去弹性的橡皮套,他哭着一使力,圆滚滚的胎头娩出一半,羊水泄洪般喷出,弄脏了浴缸里的修复液。
“我我我下面好疼我想尿尿”
eniga伸手轻轻揉着产夫的女性尿道口,“没事的,可以用这里尿出来。”
顾凌哲紧攥着少女的衣服,终是在生产过程中耻辱的漏尿了,他这里被玩过很多次,一直憋不住尿,能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尿水在浴缸里晕开,很快有医务人员换好了修复液,他也顾不上羞耻,重力作用下胎儿圆乎乎的身子顺着肉道滑下,摩擦着每一寸嫩肉和褶皱,他知道产程快要结束了,撑起疲惫的身子继续生产,
分娩中的肉体不受控制地乱颤,他张着唇,却只能发出几丝气音。顾凌哲向后仰头,挣扎着使出最后的力气,阴道将胎儿一点点推挤,终于,只听咕噜一声,胎儿小小的身子从他血淋淋的腿间挤了出来,被无数双手接住,送到了他胸前,
“哇————”
顾凌哲抱着她小小的身子,心里变得很满,他又哭了,不过这次是幸福的泪水。
“是女儿是女儿!”
宽敞的婴儿房里,刚生产完不久的男人正坐在床边给孩子喂奶,
落地窗映出淡金色的晚霞,半开的窗子吹进几丝暖风,顾凌哲专心抱着孩子,听着她有力的吞咽声,感到十分安心。
虽然生产让他吃尽了苦头,不过看到孩子的那一眼一切都值得了。宝宝是个七斤多的健康小女孩,他和沈珂给她取名叫顾临巧,小名巧巧。
巧巧刚出生的时候皱巴巴的,但过了几天就变得白白嫩嫩,小翘鼻大眼睛,琥珀色的瞳孔像极了沈珂。
因为他在怀孕六个月的时候就被沈珂弄开了乳孔,所以生产后喂奶十分顺畅,就连刚顺产完的时候胸口也沉甸甸的,完全够巧巧喝奶,
只不过女儿不太喜欢他的奶,也许是
顾凌哲面上一红,想起生产那天他还骑上了沈珂的鸡巴做爱,不仅尝到了自己奶水的味道,并且一边生孩子一边用屁眼喷精,被医务人员看了个精光
英俊的男人面皮滚烫,怀里正在吃奶的女儿挥着小手偏过头,把仍在流奶的奶头吐了出来。
“怎么了巧巧?是不喜欢爸爸的奶水吗。”
他的奶水是薄荷奶味的,生之前沈珂天天缠着他吃,喜欢的紧,可没想到他们
', ' ')('的女儿却这么嫌弃他的奶水,前半个月还能吃完一边乳房的奶水,现在吃两口就不吃了,可能薄荷味对于小宝宝来说确实太呛了吧。
顾凌哲轻叹口气,温柔地哄着小宝宝,
“巧巧乖,爸爸去给巧巧拿水奶好不好。”
房间里没有别人,他不想被除沈珂之外的人看见这副产后脆弱的样子,于是只安排了一些机器留在房间里照顾。
顾凌哲随意整理了下家居服,想着等喂饱了女儿再去换衣服。
他接过机器臂递来的水奶,一边轻拍宝宝的背,一边给她喂奶。巧巧正砸吧着嘴吃着,他抬起头,却发现玻璃上倒映着一个修长人影。
少女手臂上搭着深蓝外套,裤子还没来得及换,白衬衫的领口向外敞着,她斜斜地倚着门框,向他眨了眨眼,然后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
身边的床垫凹下去一块,顾凌哲闻着她身上的白花香,装作不经意地问:“几点回来的?在那里站多久了?”
“顾总理开始查我岗了?”
侧脸被亲了一下,顾凌哲眼神飘忽,假装自己在专注奶孩子,“这是你自己想的,我可没说。”
“噗————”
eniga笑了,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沈珂随手把外套扔在地上,解开衬衫裤子和皮带,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家居服换上。她和顾凌哲的家居服是夫妻款,她的身上印着一堆香蕉,顾凌哲那件则印了一堆苹果,
她用手指拢了拢头发,继续坐回顾凌哲身边,安静地陪着他喂奶。
alpha刚生完一个月,在各种医疗科技的帮助下,身体堪堪恢复了九成。刚生产完的那几天顾凌哲天天泡在修复液里,即使那样他也经常耻骨疼,疼到凌晨还睡不着;虽然在出奶上没费什么力气,但毕竟是用奶水去亲自哺育一个孩子,宝宝把他的奶头吮到破皮不说,每夜两三次起夜喂奶就耗费了alpha极大的精气,她只让他这么干了一天,后面就白天备好奶晚上她来喂孩子了。
沈珂戳戳女儿软乎乎的小脸蛋,被顾凌哲“嘶”地一声叫停了,
“她喝奶呢,你别动她。”
eniga连连答应,“巧巧又不肯喝你的奶了?”
“是啊,这小丫头挑剔的很。”
顾凌哲的神情温柔到极致,指尖细细地拨开女儿鬓边的黑发,露出光洁嫩滑的小脸蛋来,
沈珂看他侧脸看得入迷,忍不住亲了一口那从前只会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嘴,
“你下次也这么看着我好不好?不然我要嫉妒死了。”
alpha没好气地白她一眼,“你就会磋磨我,你哪能和巧巧比。”
沈珂想起自己在床上次次都把男人弄得又哭又叫,自知理亏,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她伸手搂住男人的腰,生过一个孩子的男人骨盆变宽,腰上还有些未消退的软肉,屁股摸起来软绵绵的,是十足的人夫手感,
她的手钻进顾凌哲的家居服,摸着他细嫩的皮肉,精确捕捉到了那两枚蓄满奶水的奶子。
“巧巧不喝,那我一会帮你吸好不好?”
alpha的耳尖肉眼可见的红了,闷闷地嗯了一声,他这才发现,自己溢出的奶水把胸前的家居服都打湿了,
男人喂完孩子,挣出她的怀抱把吃饱的宝宝放回摇篮,设定好程序的摇篮开始轻轻摇晃,不一会巧巧就睡着了,
她看着alpha欲盖弥彰地挡住前胸,急匆匆抽了几张纸巾掀开衣服去擦,
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动作有多诱人,沈珂从身后握住他的手,扶住他的肩膀让他转过身来,
“擦什么擦,我帮你舔。”
“你!————”
alpha想把这登徒子似的女人推开,可为时已晚了,eniga掀开他的衣服,直接张口含住了奶头,
红艳艳的奶头在连续一个月的哺乳下变得有小拇指指节长,一看就是喂过孩子的男人,沈珂咬住奶头,三两口就把被女儿吃过的奶子吸了个干净,她伸出红舌在男人胸口白皙的皮肤上舔着,像一条吐着芯子的美人蛇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顾凌哲被她舔得浑身哆嗦,喘着气被她抱在怀里吃另一边的奶子,偷偷夹紧了双腿。
“哈啊唔轻点别吃那么快”
他甚至能听到奶水从自己胸前被吸出去的声音,少女身上香的要命,晚香玉堪比烈性催情春药,他裆部的布料很快湿润了,喘息也越来越急促。
“我今天就出月子了”
alpha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沈珂含着奶子模糊地嗯了一声,
男人抬起一条腿,用大腿根部的嫩肉去蹭她的胯,“要不要做?”
“嗯嗯?”
eniga吐出被吸空的奶子,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知不知道产后很容易再怀孕?你分娩那么辛苦,我不想再要小孩了。”
顾凌哲心里早有算盘,敷衍着糊弄了过去,见她没反驳做爱这件事,他搂住eniga的
', ' ')('脖子,双腿夹着她柔韧的腰,整个人都缠在了比他小一圈的少女身上。
久违的大鸡巴蹭着他的肉逼,顾凌哲爽得微微眯眼,
“孩子睡着了,去床上做。”
摇篮离床不远,一阵天旋地转,他就被eniga压在了床上。顾凌哲三两下蹬掉家居裤,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大白腿,他分开腿根,按住自己的大鸡巴,用那道生过孩子的肉缝蹭着eniga的裤裆,
“快进来”
“等会,”
只见eniga打开了一个床头柜,从里面翻出一块淡粉色的乳胶贴黏在胳膊上,
“这是什么?”
“激素避孕贴。”
顾凌哲盯着那东西看,下一刻,男逼里猝不及防地闯进来两根手指,
“嗯啊不用扩张了进来”
沈珂的手指在里面转了一圈,alpha的男逼里早就早就储满了一腔淫液,只是轻微的抽插便泄出一滩,弄得阴唇湿黏黏的,像失禁了一般,
顾凌哲躺在床上,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都说了直接进来,你你真是啊——”
大鸡巴毫无阻力地陷进男逼,多汁的内壁一接触到龟头就激动地喷出湿液,生产过的肉逼更加软腻,却不松动,也更加湿滑,像个活体水袋子一样又软又湿,
沈珂舒爽的呼了口气,充分享受着这口熟穴的美好,她抱着他的腰摆起胯来,顾凌哲软热的阴道黏黏糊糊地包裹着每一寸鸡巴,她越抽插,穴里的水就越多,滑嫩的小逼汁水淋漓,淫液一股又一股地浇在她鸡巴上,
顶到宫口的时候那处只是象征性地阻挡几下,她轻易挤进去半个头,微顿的菇头顶上厚实的子宫壁,将咬着手指压抑呻吟的男人惊得溢出一声颤音。
“唔唔”
alpha凌乱地躺在床上,白嫩腿间的肉涧被粗紫鸡巴噗呲噗呲地进出,阴唇充血肿胀,连臀缝也湿润了,他胸前两团雪白大奶随呼吸起伏着,视线却没落在少女身上,而是侧头看向一边的摇篮。
“专心点,”
eniga不满地捏住男人的下巴迫使他回头,她拨开男人的手指,和他交换一个火热的深吻,alpha攥着衣服,张开红唇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胸前两团雪白大奶随呼吸起伏着,
沈珂被他一身雪白皮肉晃晕了眼,对顾凌哲怀孕生孩子这事简直又爱又恨,爱他从孕初期到生产后身体与情绪每一处细微的变化,比如圆滚滚的肚子和喷奶的奶子,以及生完孩子后软腻的穴和越发柔嫩的皮肉,
恨就恨在顺产让她老婆那么疼,她看得心里直抽抽。
等她以后把模拟系统完善好了,她一定要拉着顾凌哲在里面泡上三天三夜,让他在里面三年抱俩五年抱三,让这口逼软到不能再软,奶子除了溢奶就是喂孩子,她要日日泡在他这口熟夫逼里打种,让他生完一个就立刻怀上另一个,下崽下到生不出来为止!
正在挨肏的顾凌哲当然不知道她真实的想法,他心里一半是孩子,一半是沈珂,只知道自己被亲了一口又一口,粗长的阴茎把他下身撑得满到不能再满,内壁软肉像被烙铁烫了一样痉挛着,交合的地方发出响亮的肉体拍打声,
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他禁不住弓起腰腹,却无意间让私密处和鸡巴贴的更紧,阴唇都碰到了囊袋,子宫里被搅得天翻地覆,肚皮上都鼓起了一个大包。
他眸子里泛着泪花,想叫又怕吵醒孩子,他鼓起胸脯深深吸了口气,想让自己的气息尽量平稳些,却突然被咬住了奶子,
“啊啊啊————妻主别吸了没奶了”
alpha小声呜咽着,沈珂下身卯足了劲操他,嘬起奶来也毫不客气,她把乳晕和奶肉都含了进去,红舌绕着乳头来回打转,恨不得把葡萄似的乳头吸进喉咙,口水渍满整个乳晕,白皙的乳肉被嘴唇撵得啧啧作响,吸出一圈红痕。
男人乳房空空,吸不出一滴奶水,可沈珂喜欢死了他胸部的味道,浓郁的奶香中夹杂着些凉凉的薄荷味,无论吃几次都让她发狂。
她像是荒原上饿极了的大型猫科动物,啃着自己老婆的奶头,非要男人再产出几滴奶水给她喝,尖锐的犬齿刮着娇嫩的乳尖,有几次还戳进了乳孔,惹得男人浑身抽搐不止,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求饶,水津津的子宫里喷出一股炙热的淫液,
沈珂的鸡巴被熟悉的麻热包裹,浑身的感官只剩被大股大股的热液喷洒的龟头,她压在男人的身上耸动,半晌又觉得不过瘾,把夹在自己腰侧的大白腿扛到肩上,让alpha的后腰离开床垫悬空起来,这样的姿势让她插的更深,鸡巴完全陷入绵软的熟夫逼,甚至连两颗沉甸甸地卵蛋都要挤进这一腔软肉。
“唔唔嗯”
男人浑圆的屁股被少女的胯一下下撞扁,雪白臀尖被撞红了一片,他的子宫早就被完全肏开了,身为eniga的所有物,那处毫不抗拒地接纳着鸡巴,即使被一杵一杵的侵犯到深处,子宫壁被操得变形,也只是颤抖着喷出更多汁液。
屁股被肏得
', ' ')('啪啪震响,湿红肉涧上沾满了白沫,阴茎离开男逼时拉出一道长长的黏丝,随后又狠狠破开那窄小肉缝撞进去,把肉洞彻底操成了阴茎的形状。
顾凌哲下身酸的厉害,他感觉到身体里那根鸡巴越插越来劲,甚至被淫水泡得涨大了几分,他的胸也被吸得发胀,隐隐约约能听到水声,他知道自己要被操到出奶了。
alpha攥紧少女身上的家居服,身体像风暴中心的小船晃晃荡荡的,
突然,他听见一声婴儿的啼哭,整个人瞬间紧绷起来,
“宝宝宝宝哭了”
男人慌张地推开压在身上的eniga,沈珂没料到他会突然反抗,一时不察真被他跑了。她的鸡巴从男人的逼里滑出来,只见alpha撑着酸软的身子站起,颤巍巍地走到摇篮边,外翻的阴唇哗啦啦喷出一大股汁水,顺着腿根流到脚腕,
顾凌哲气都没喘匀,先是摸了摸女儿的屁股,确定是干爽的,他抱起宝宝,捏着奶头往她嘴里送,
巧巧贴着爸爸的身子,很快安静下来,她没有吃奶,只是含着奶头,眨着葡萄似的眼珠看着他。
“她又不饿,不如让保姆系统去哄。”
少女走到他身后,就着他喂孩子的姿势又进入了他的身体,他一下子被插到甬道最深处,双腿打颤根本站不稳,被迫抱回了床上继续做那腌臜事。
“你你”
顾凌哲面对面挨着肏,鸡巴一下下撞到子宫里,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响亮的噗叽声,少女抓起他另一边的奶子,用虎口包住奶肉周围一圈,两指捏住奶头根部,因为刚刚一直被eniga含着,又被操到涨奶的原因,他的奶头保持着极其色气的潮湿状态,又黏又软的。
精力过于旺盛的年轻少女快速撞击他的穴心,顾凌哲被上下其手,这次eniga很强势,他推也推不开,只能抱紧了女儿小小的身子,自己咬牙承受着过度的快感和羞耻。
eniga摸着男人的奶子,见他这副样子,忍不住调戏他,“你看你,每次都是你上赶着挨肏,做到一半总像我强奸你似的。”
“你”顾凌哲看着怀里的孩子,红唇微张着喘气,“还不是嗯啊你一做起来就没完没了我还抱着孩子呢”
alpha用手遮住女儿的眼睛,沈珂掰开他的肉腿又往里挺进几分,男逼越往里插越逼仄,子宫都被她操得变形,夹得她头皮发麻,阴茎泡在湿滑的阴腔中,舒爽得不知如何是好,
“那怎么了,她才一个月大,又不记事。”
她拨开顾凌哲被磨得殷红的阴唇,揉捻着他脆弱的阴蒂和尿眼,“巧巧爸爸用这里尿一下好不好?妻主好久没看你用这里尿了。”
顾凌哲知道少女对自己的一些部位有特殊迷恋,但听到这种直白的话他还是臊红了脸,想夹紧腿又被无情地掰开,他靠坐在软枕上,稍一低头就能看见那根狰狞湿淋淋的鸡巴从自己体内抽出一小截,男逼血红色的血红色的软肉纠缠着阴茎上每一处褶皱,然后又被尽数顶回去,两颗鼓溜溜的卵蛋啪地拍上他腿间的阴唇;
他被揉捏着的奶头好涨好涨,比被女儿含着的那边大了一圈,胀鼓鼓的像只蓄满了奶的水球,
顾凌哲咬了咬唇,“让我把孩子放回去,然后咱们去卫生间”
“你尿给我看?”
“嗯”顾凌哲的声音细若蚊呐。
eniga狡黠地笑了,在穴里缓缓挺动的鸡巴突然加快了速度,砰砰砰地操着这口熟夫逼,阴茎的前端在宫腔内一翘一翘的撼动,方才缠绵的淫洞猛然受了这种操干,一时间接受不了地抽搐着,
“唔唔你骗人你骗人”
alpha紧抱着孩子,出气断断续续的,喉咙里发出交脔中雌兽痛苦又欢愉的呜咽。沈珂温柔地舔舔他的眼皮,下身发力再怼进去,充满弹性的子宫壁推挤着她的龟头往外压,边吮嗦着蠕动,把龟头包裹得紧紧的,痉挛着的内壁淋下好多汁液,瞬间填满了整个狭小的子宫。
她快速揉动着男人小小的尿眼,顾凌哲呜咽着往后缩,可身后就是床头靠枕,根本无处可躲,只能抱着孩子被少女玩烂了男逼,
“啊啊啊啊————别揉了、别揉了妻主求求你求求你唔嗯”
被剥开了芯子的尿眼溢出几滴水液,男人委屈的哭声和滴答滴答的尿水声混在一起,alpha在eniga面前彻底失去了尊严,屁股下的真丝床单湿了一大片。
同时,男人涨到极致的奶子兀地喷出一股奶柱,白花花的奶汁随着尿水的喷涌而喷涌,雪白液体在空气中甩出一道弧度,淋得alpha脖子上白亮亮的一大片,甚至都喷到了睫毛上,eniga用手指迅速堵住了奶孔,把充沛的奶水都堵在了乳房里。
“讨厌死了讨厌死你了”alpha哭得胸腔震颤,蓄满奶水的乳房荡着奶波
沈珂舔舔落到他睫毛上的奶液,“没关系,我爱你。”
她回味着舌尖的奶香,摸着男人下身的尿水兴奋得不行,鸡巴在湿软的逼里撞了几下,舒舒服服地在
', ' ')('子宫里张开了结,把男人牢牢锁住。
alpha揉揉哭肿的眼睛,知道她在床上就是这副德行,被玩透了也拿她没办法,高大的男人缩着身子,靠在软垫上无力地接受灌精,手上还不忘哄孩子,小腹肉眼可见的开始鼓起,沈珂知道这里蓄满了自己的精液,要不是她提前贴了避孕贴,说不定顾凌哲真的刚出月子就得又怀上下一胎,
她开始品味自己的英俊老婆,先是在alpha的后颈重复烙上标记,让薄荷味混进她的白花香,然后再一寸寸舔干净他脖颈上的奶水和汗水,
她搂着顾凌哲的腰让他躺下,让他侧着身子去用另一边的奶头奶孩子,自己则美滋滋地叼起蓄满了奶水的奶头,开始大口大口地吮吸。
“唔哈啊、哈啊啊啊慢点”
她蹭着alpha软嫩滑腻的乳肉,小半张脸都埋在他胸口,他的皮肤可真滑,比真丝还细上几分,出奶之后他皮肤上的奶香压过了薄荷香,但奶水还是凉丝丝甜甜的,流进她口里时还带着男人淡淡的体温;嫣红奶头被她吸得左摇右晃,她连乳晕都不放过,用红唇撵着上面的皮肤纹理,直到把男人的奶子玩得透彻,奶头被嘬得油亮亮的。
alpha早已在哺乳的快感中迷失自我,浑身酥麻地瘫在床上,在体内的鸡巴抽出来时发出几声无意识地哼咛,护着孩子的手倒是一直没松懈过。
沈珂揉揉他被撑得发麻的逼口,还没完全恢复的子宫有些兜不住精液,失去了鸡巴后白浊一股脑地喷了出来,弄得阴唇和大腿根上沾满了精水。她坏心眼地把流出来的浓精涂在他的尿道口上,阴蒂上也抹了几滴,配上还在外流精液的阴道,整个屁股看起来更浪荡了。
“玩够了没有”
男人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他嗓子在刚刚的性事中叫哑了,尾音情欲未褪,怎么听怎么勾人。
“又睡着了,把她抱到摇篮里去。”
趴在顾凌哲臂弯里的小姑娘含着爸爸的奶头,小肚子均匀地起伏着,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淡淡的阴影。
沈珂心里一软,擦干净手把女儿抱回摇篮,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接下来当然是抱着老婆去洗澡。顾凌哲生完个孩子反而清瘦许多,抱起来轻飘飘的,沈珂一边帮他洗身子,一边摸着他肩膀上突出的骨头心疼,誓要把他孕期瘦的几斤给补回来。
再回到床上时床单早已换好,她把顾凌哲放在床上让他岔开腿,用修复液细细喷涂一遍娇嫩的器官才安心,还帮他在里面涂了一层厚厚的修复凝胶,最后给老婆换上新的小苹果睡衣,抱着他温暖的躯体美美一起躺进被窝。
夜深了,室内只有摇篮旁的兔子小夜灯还亮着。
原本侧躺着,一直看着摇篮方向的顾凌哲翻了个身,和eniga面对面,
“我也爱你。”
eniga睁开了眼睛,黑暗中琥珀色的眸子亮晶晶的,“再说一遍。”
顾凌哲又翻了回去,下一秒,他被一双修长有力的胳膊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沈珂“啵”地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听见了,睡吧,我会永远在你们身边的。”
白发紫眸的男人坐在书堆里,神情麻木地望向窗外,
半圆弧状的玻璃窗户散发着暖意,午时阳光正盛,连树上的绿叶都有些焦灼,他情不自禁地贴上窗户,想伸手去触碰窗外流动的空气,可只碰到了封死的窗棱和上锁的玻璃。
凡恩的手指渐渐滑落,了无生机地坐回书堆里,随手拿了本书继续看。
他所在的地方是家庭图书馆的阁楼,这座小楼建在统帅府的最角落处,平日里只有打扫卫生和送饭的机器人会定时出现,然后就只剩他一个人。
这里温暖又明媚,可处处封死的玻璃与紧锁的大门,这又何尝不是一座变相的监狱呢。
他也记不清自己是在那一天被送来这里的,总之他在锂石监狱待了很久很久,直到再也受不了黑暗昏死在监狱里,这才被eniga接了出来。
他没骗沈珂,他是真的有幽闭恐惧症,而且很严重。
他知道eniga对他无情,只是看在身份的份上给他找了个住处,让他不至于死在监狱里,毕竟政治就是这样,即使帝国与联邦处于对立态势,表面上的东西还是要做好,不能落人话柄。
刚到这里的时候他很开心,觉得起码是eniga抱着他送过来的,以后说不定能偶尔见到她,结果日复一日的等待后,他的心也渐渐熄灭了。
他不怪她,本来他就是不择手段得到她怜惜的,如今能住在她的府邸里,能吃饱穿暖,还有书看,他应该知足了。
捧着手里的书,凡恩的视线落在印刷的黑体字上,却再也读不下一个字。
头顶上传来一道冰冷的电子音,是电子管家在通知他午饭送到了。
凡恩心里空空荡荡的,压根不想去管自己同样空空如也的胃,更别说下楼去吃饭了,他扔掉书,缩在阁楼的角落闭上双眼,在阳光的照耀下,竟然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
', ' ')('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还是帝国的三皇子,沈珂也仍然是联邦的统领,不过梦里和现实不一样,帝国和联邦并不对立,而是关系友善,皇室也常常与他们往来。
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回过头,看见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小女孩站在他身后,她的栗色长发蜿蜒到腰,梳着乖乖的齐刘海,琥珀色的大眼睛澄澈至极,像个漂亮的洋娃娃。
凡恩愣住了,这分明是十几岁的沈珂。
他听见同样年轻的自己说,“有事吗?”
小eniga眨眨眼,“没事,我就是想提前来看看我的未婚夫。”
“未婚夫?”凡恩指着自己,“我?”
“对啊,他们说今天你就要嫁给我了。”
他一时接受不了,可见到eniga的那一刻心就跳得很厉害。
他想找父皇去问清楚,于是穿过树影斑驳的长廊,径直走到了主殿。这期间小姑娘一直跟着他,他也忍不住放慢步子等等她,等到了主殿,小姑娘的脸热得红扑扑的,拎着裙摆直喘气,他于心不忍,拿了手帕轻柔地给她擦汗,却反被她握住手腕,在唇上啵了一口。
“你——!”
未出阁的皇室oga捂着嘴震惊地看着小姑娘,她却甜甜一笑。
“哈哈,看来老三和沈统领相处的很好啊。”
一道威严的声音从皇位之上传来,他定睛一看,是许久未见的父皇。
父皇也出乎意料的和善,虽然把他婚配给了小姑娘,但也同时承诺了他的梦想,让他结婚了以后也能出去工作,小eniga也说会让他从联邦大学辅导员做起,如果以后学术成果优秀,就让他去当大学老师。
当天晚上他就跟小姑娘圆了房,小孩虽然刚成年,但下面那根可不小,把他捅的直流水,前面后面都被用了个遍,甚至被硬生生操到了发情期提前,颠鸾倒凤的在床上做了三天三夜。
之后他就被带回了联邦,也是住在统帅府里,他刚结婚就怀了孕,平坦的小腹一天天鼓起来,孕中期的时候腹部再也藏不住,只好挺着大肚子给同学们讲课,
他真的很喜欢在讲台上的感觉,喜欢同学们问他的每一个简单或难的问题。不久他就分娩了,生下了一个漂亮的小孩,沈珂和他都很爱这个孩子。
后面的几年里他又陆续怀孕,七年里生了三个小孩,也在学术界做出了显着的成就,成功当上了联邦大学的副教授一直到孩子们陆续长大,他和沈珂慢慢地携手变老
“”
凡恩睁开眼,微凉的液体从他眼尾滑落,他伸手一摸,脸上早已布满泪痕。
“哈”
梦醒了。
现实依旧是如此残酷。
他曾经就是那样单纯的人,被父皇冷落、不被允许去上学,他没有怨言,只是咬牙努力做好每一件事,那时他还小,以为只要自己足够优秀就能扭转别人对他的看法,以为完美oga皇子的下一阶段一定是被所有人喜欢。
可事情不是那样的,他并没有得到父皇的青睐,即使后面去了学校,每门课程都考到第一,等待他的结果还是被送给自己的二哥乱伦
从那天起他意识到,原来不是人人都会被爱。
他开始直面自己内心的阴暗,身为oga,却以残酷的手段而闻名,在边界混得风生水起,若不是老头子对帝国还有点用,他早就去报仇了。
一般情况下他只接对帝国必要的任务,毕竟他身为皇子对帝国的人民还有责任,其他任务他看都不看一眼。直到那天帝国给他发来了一张照片,他瞬间就被吸引住了。
如果说有些相遇是致命的邂逅,那他在看到沈珂照片时就知道自己会栽在她手里,而且那种感觉在亲眼看见她后越发强烈。
他最终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她,但是之后呢?梦也醒了,他只是短暂的拥有了一小会幸福。
回看自己人生的前二十多年,他这副烂牌终究没有半分起色,什么愿望、什么爱情,都离他好遥远,他根本不是命定之子,只是一个被命运操控的小丑罢了。
他很便宜,沈珂仅仅陪了他两天,就把他的整颗心买走了;他没什么价值,身为oga却失去了腺体,空有个皇子的名号却被剥夺了实权,无法为帝国的人民真正做些什么,强求来的爱情也像泡沫一样碎了。
现在他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哥哥,还有那两天的珍贵记忆。
青年紫色的眸子被哀愁笼罩,他拿起一支笔,翻开一本书的扉页,缓缓地在上面写下一行行字。
半晌,凡恩的笔尖悬停在纸上,刚刚写完“沈珂”这个名字的地方,墨迹还未完全干透,
他不知道自己该给eniga写些什么,或许是不是什么都没有,这样才对她最好,
两天里的点点滴滴在他脑海中闪过,他想起沈珂嘟囔着给他搓衣服,怜惜地亲他后颈上那道丑陋的疤只要这些记忆还在,他就心满意足了。
美人的眼眶再次湿润了,最终,
', '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提笔写下两个字:“再见”
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这么热,沈珂坐在家里办公室的椅子上,面对一堆公务,批着批着就感到一阵心烦意乱口干舌燥。
她脱掉外套,挽起衬衫袖子,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冰威士忌喝了一半,
烈酒入喉,她心里的烦躁感不降反升,还伴随着阵阵心悸。
“这是怎么了”
eniga按着胸口,无端开始喘不过气,心脏疼得受不了。
她每个月都会去体检,每次的体检报告都没有任何问题,只有最近几个月的体检报告
她和oga缔结标记了,报告上多出来了一项标记水平。
oga一生只能被一个人标记,标记后的伴侣会有相互感应,可那个男人是没有腺体的o,即使她多次在他体内成结,也依然算不上完全标记,他们彼此只有1%的标记水平。
只有1%
难道他出什么事了?
心里弥漫着一种不详的预感,eniga推开房门,几乎是小跑着穿过一条条静谧走廊,最终停在了那扇上锁的大门前。
推开门,晚霞透过落地窗洒在一扇扇书架上,偌大的图书馆显得格外寂静而冷清。
“李凡恩!”
她穿梭在每一层的书架之间,焦急地喊着那个男人的名字,但回应她的只有图书馆回荡的回声。
不知找了多久,就在她怀疑男人是不是用了什么科技逃跑了时,她发现阁楼的门开着,
不安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她轻推开门,只见一道清瘦人影缩在阁楼的角落里,
凡恩用裁书刀割开了自己的手腕,伤口血肉模糊,身下一大片血,已经没了呼吸。
“醒了?”
床上的男人长睫轻颤,幽幽地睁开了眼睛,淡紫色的瞳孔里带着对生还的迷茫,映出头顶古朴的吊灯,和床边少女的身影。
沈珂“啪”地一声合上书,视线落在男人苍白的脸上,以及裹着厚厚纱布的手腕上。
医生说他是一心求死,根本没给自己留生还的余地,用钝刀硬生生割开了手腕,然后安静地等着死亡,多亏联邦医疗科技先进,要是他还在帝国那个破地方,就再也睁不开眼了。
少女长腿交叠,手指交叉放在膝盖上,看着死气沉沉的oga,
oga的头发张长了许多,微卷白发倾泻在床榻上,衬着他那张血色尽失的脸,像是中世纪俊美的吸血鬼,专门摄人心魂来的。
要不是她及时赶到,他真要变成一具尸体了。
“来谈谈吧,为什么要自杀?”
oga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你想不想听一个故事。”
“从前皇室诞生了一个oga,当他成年后,父亲让他和二哥乱伦生孩子,因为父皇坚信这样的血统才是最纯正的,他反抗,但被扔进小黑屋和哥哥一起关了三天三夜”
因为失血过多,他的声音很轻,像羽毛在轻抚面颊,
凡恩继续道:“我二哥就是近亲结婚的产物,他是个傻子,见我发情期下面一直流水,就想用按摩棒堵住那里,然后弄破了我的处子膜我把他打晕过去,然后亲手挖出了自己的腺体”
“一开始我想弄死你,因为尸体总比人听话,可是你却失忆了我真的想和你平平凡凡过日子,想和你隐居在那片小树林里,如果你能一直失忆就好了”
“反正我也没价值,你下次别救我了,救活了我也无处可去。”
沈珂眉心紧蹙,听见他最后一句话猛地一挑眉,“你还要自杀?”
oga抿了抿唇,没说话。
“要不是我亲手把你抓回来的,我甚至都要怀疑我抓错人了,你那股步步为营的恶毒劲哪去了?”
沈珂坐到男人身边,叹了口气,“你父皇是个变态,是你造成的吗?你处子膜没了,上床的时候我嫌弃过你吗?就算没有腺体,你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没有爱情又怎样,又不会影响正常生活。”
“生命是最宝贵的存在,有些人想活都来不及,以前的事情固然痛苦,但你真的要因为那些事情而放弃自己吗?”
“我”
“还有,我看你的遗书里写满了你大哥,这证明世界上还是有人在意你的,别死了,好好活着吧,人虽有错,但也要向前看,你没处可去,我可以收留你。”
“你虽然把我家防护网破坏了,还演了一大出戏抓了我和我手下,但是我不仅加固了防护网、把你抓回来了,还拿到了针剂的结构式,托你的福,联邦科研院已经研制出了新型eniga针剂。至于你透露出的那些东西,其实都是无关紧要的技术,一个安全阀和数据包,数据包上也有自毁装置,在被强制拆开的那一瞬里面的东西就成乱码了。所以说我没亏什么,反而赚了不少,我不怨恨你,你也不用想太多。”
eniga拿起床头柜上的修复液,拆开绷带在他的伤口上喷涂一层,她晃晃瓶子,幽幽地开口,“这个倒是我们联邦的顶级技术
', ' ')(',全靠它我老婆才能安然顺产。你知道这东西一克要10万星币吗?为了给你治伤,我可用了不少存货,你别光想着怎么死了,想想怎么还我钱吧。我都抓了你四个月了,帝国连个信都没有,我也没法单方面联系上你大哥,看来他们暂时没法帮你还债了。嗯说说你都会做什么吧?”
凡恩纤瘦的手指攥紧了被子,完全随少女的思路想了,“我我会研制药剂,但是不能给联邦做药剂研发,我还会我”
男人紫罗兰似的眸子里透出几分窘迫,他虽不受待见,但大小也是个皇子,吃穿用度都是皇室负责,哪里为钱发过愁,要说搞些计谋和科研方面的东西,他毫无压力,一秒钟能想出来无数点子,但若是说挣钱他还真不会
eniga晃着喷瓶,思考片刻,“那你就先在图书馆里整理书籍吧,表现好的话我再让你出门,在院子里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出大门你就不用想了,帝国的皇子在联邦是不可能拥有自主行动权的。”
“以及因为你我有标记,你的健康也关乎我的健康,我免费提供你食宿,每天再额外给你100星币,作为你好好维持生命体征的报酬。”
“怎么样凡恩阁下?还死不死了?”
凡恩揉着被角,眼眶渐渐红了。
说什么欠债还钱,不过是eniga送给他活下来的借口罢了,联邦科技这么发达,统帅府又这么有钱,她会缺一个整理图书馆的人吗?
她为什么这么好,生来光明伟岸,又有一颗开阔的心和善良的灵魂。
小张只是个普通下属,那天她完全可以放弃小张,那样他根本不可能得逞,可她却义无反顾地亲自下去找。
他想起那天在坍塌的山洞里,她搂着他的肩膀,安慰他说一定能出去,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畏惧。
还有那短暂的两个夜晚,两针药剂多么令人麻木,可她还是会坐在光秃秃的板凳上帮他洗衣服,在那种情况下居然能拼出信号器给联邦发讯息,两天就把他准备了半年的计划搅的粉碎,
对他也是她说生命是最宝贵的存在,人要好好活着,
即使是他这种人,在她心里也是值得的吗?
他常常会想起沈珂真心对他时,她眼里的贪念,以及记忆恢复后的冷漠,但正是这些,才让她整个人更加鲜活。
他真的无法自拔了,说什么喜欢,那明明是爱,他已经心甘情愿地把整颗心奉上,
凡恩深吸一口气,不让眼里的泪水落下。
“不死了,你说得对,我应该好好活着的。”
少女没再过多言语,起身准备离开,凡恩看着她的背影,忽然出声叫住了她。
“又这么了?”沈珂问。
“没怎么只是想告诉你,我不叫凡恩,这只是我的小名,我叫fanovoaufen,不过名字只是个代号,以后你还是叫我凡恩吧。”
eniga比了个好的手势,转身消失在夕阳余光里,背影渐渐融入渐暗的天际线。
oga确实恢复了气力,身体刚好的第二天就开始马不停蹄地整理书籍,沈珂去看他的时候整个图书馆焕然一新,连桌子腿都被擦得发亮,
她看得咂舌,怪不得人家都说干得好一件事的人到哪里都能大有所为,这不就印证了。
她如约给了凡恩出门的权利,当然是戴着抑制环和定位器的情况下,oga常常出现在前院的晚香玉丛中,好几次她从外面回家的时候都能看见凡恩在忙着给花浇水。他好像也渐渐融入了这个宅子,有时还会和林羽濮在一起聊天。
她鲜少和凡恩说话,他也不曾主动来找她,只是偶尔在院子里喝茶时会感受到一阵浓烈的视线,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直到今天,凡恩突然找上她,说想和她一起吃晚饭。
当时她忙着处理军部发来的文件,随口就答应了他,看完文件的最后一行小字,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都答应了什么。
行吧,那就去呗,反正晚上也没什么事。
她穿过一条条凉风习习的走廊,从主宅走向最偏僻的小楼,月色朦胧,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其实还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进去,但下一刻门突然从内打开,俊俏的青年也同样愣在了门口。
“妻主我”
oga双手交握,片刻后,他垂下头,“沈小姐,我以为您不会来了,就想着出门看看”
沈珂微微颔首,长腿一迈,径直走入门内,“我这不来了吗,你也进来吧。”
oga揉揉发凉的指尖,连忙跟了进去。
沈珂挽起衬衫袖子,从容地在主位上坐下,水晶灯在鎏金餐盘上落下一圈圈光晕,整个室内的光线昏黄又朦胧,她双手撑着下巴,瞥了一眼头顶上旧世纪风格的灯,在考虑这东西是不是年久失修了,要不要换一个,不然光这么暗,他
她的视线转向站在岛台边忙碌的男人。许久不见,oga的长发已经及腰,额角处的微卷白发用一枚小熊发卡别住,
oga小心翼翼地端着刚出炉
', ' ')('的烤排骨,他走得很慢,步伐也有些奇怪,不过还是将最后一道菜稳稳地放在了桌子上。
“菜都好了,可以吃了。”他发自内心地笑了。
看着男人的笑脸,沈珂微微垂眸,或许是现在气氛太好,让她忍不住回忆起十年前父母还在的时候,那时她爸妈也会这样给她做饭,她爸爸最拿手的菜恰好是烤排骨。
oga摘下防烫手套,见她迟迟不动筷,有些紧张地攥紧了围裙,紧绷的围裙带子勒出oga细腰的轮廓和家居裤都藏不住丰满的屁股,
看着他头上闪闪的小熊发卡,沈珂唇角扬起一抹弧度。
“好,我尝尝。”
她斯文地叉起一块肉,食物入口的那一刹那,浓郁的酱汁裹着鲜嫩的肉质在舌尖缓缓绽放,她轻轻咀嚼,感受着每一丝纤维在口中化开。
“做的不错啊,厨艺进步了。”
oga轻轻嗯了一声,也坐下来。
一时间室内只有刀叉碰撞的声音。凡恩低垂着头,一小缕鬓发随着他的动作落在侧脸上,他咬着下唇,贝齿在红唇上留下一排细腻齿痕,反复犹豫下,他终是抬起了放在腿上的手,摸向少女的胯间。
“嗯?”
手指刚碰到eniga胯间沉睡的巨物,他的手腕立刻就被捉住了,
“你这是干什么?”少女蹙眉问道。
凡恩答不出来,视线从少女白净的脸上游离到她的后颈,最后只能难堪地垂下头,“对不起沈小姐我发情期到了我需要您的信息素”
“抱歉给您添麻烦但是我”
他是残缺的oga,又因为常年注射高浓度抑制剂产生了极强的耐药性,被标记后再也无法用药压制住体内的发情期,只能通过性交缓解。
他庆幸她们之间还有标记这一层关系,可又为自己的欣喜感到羞愧。
沈珂无言以对,沉默了。
她还能说什么呢?
她是处于食物链顶端的eniga,她标记了这个oga。
她可以娶好几个老婆,可这个oga一辈子只能有她一个人
eniga僵硬地放下他的手腕。
“沈小姐我能吃一吃您的鸡巴吗?”红晕从耳尖弥漫到oga的脸颊,紫宝石似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堪。
“嗯”
oga揉着手腕,坐在椅子上头低得几乎看不见脸,他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少女,见她按着眉心一动不动,踌躇片刻后,他掀开桌布,钻到了桌子底下。
大理石桌子四周被深蓝色台布围绕,桌下伸手不见五指,空气也很闷。凡恩跪在eniga的胯间,开始解家居服的扣子,他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做爱,但自打进入发情期的那一刻起他的肉逼就湿透了,此时急需伴侣的抚慰,那怕只是嘬着鸡巴自慰,也能让他发情期的身体好过不少。
他脱掉家居服,赤身裸体地跪在少女脚下,白花香萦绕在鼻尖,他只是岔开腿,男逼就咕叽咕叽地湿了一片,晶亮的淫水滴在地毯上,还好没有人看见。
他摸黑抚上少女的小腿,因为太过心急导致一时没找准,在eniga紧实的大腿上摸了好几下才找到裤裆,他怕eniga变卦,急急忙忙地拉开她的拉链,开始舔尚未勃起的巨物。
“唔”
凡恩握着肉柱,红润舌尖一下下舔舐马眼,向下用柔软的唇伺候着布满褶皱的柱身,托起两枚沉甸甸的卵蛋温柔抚慰。尺寸可观的鸡巴在手里渐渐变硬,他张开嘴将粗壮的性器含了进去,
湿润的舌面贴着柱身,马眼溢出的腺液滴在嘴里,浓郁的白花味让oga头昏脑涨,液体划过喉管时变得有些滚烫,他吸鸡巴吸得浑身燥热不堪,双指夹住了腿间的银环,难耐地开始动作起来。
“唔嗯嗯”
银环把阴蒂扯得老长,oga小腹发紧,逼口开始下意识地翁张。他只在消毒的时候会摘下阴蒂环,其余时间一直戴着,这枚沈珂亲手穿上的银环时时刻刻坠着阴蒂,把原本一颗红豆大的骚豆子硬生生弄成了枣核大,不用扒开阴唇都能看见阴蒂尖。
包不住的阴蒂尖只要一穿内裤就会被蹭,即使是正常走路,他也会止不住地流水,每次脱下内裤,裆上都是湿漉漉的一片。
他想着沈珂用阴蒂环自慰过许多次,如今吃着大鸡巴,手下的动作更是轻车熟路。他忍不住打开喉咙把鸡巴吞得更深,喉口的软肉挤压着龟头,两人皆舒爽的喘息一声。
沈珂按着眉心还在进行头脑风暴,但人终究是下半身动物,oga的口腔又湿又软,捅他的嘴就跟在操热水袋子似的,更别说那箍着柱身的乖顺喉口,嫩滑的小舌头伺候鸡巴上的每一寸青筋和褶皱。
吗的,怎么这么会吸。
她猛地掀开台布,桌下正在痴迷着吸鸡巴的oga被突如其来的光线吓了一大跳,一张小脸俏生生红扑扑的,似乎因为桌子下的空气不太流畅而憋得两颊发红,头发微湿,狼狈地贴在脑门上,越发显得诱人起来。
oga正恍惚
', ' ')('着,口中一直饱满的填充蓦地消失了,他下意识伸出舌头想挽留,却听见少女一声深呼吸,他瞬间回过神来,收回舌头,抿了抿被撑得红肿的嘴唇,脸上烧的滚烫。
oga大概不清楚自己的皮相有多漂亮,
他本就长了张娇艳无比的脸,染了情欲后更是玉面含春又俊又媚,一身好皮肉上遍布薄汗,只有一件松松垮垮的围裙还系在腰上,露出后背和前胸大片美好的白皙肌肤,秀气的眉下紫眸轻阖,叫人看上一眼就觉得口干舌燥。
沈珂闻到一缕似有若无的绿茶香,她也被oga勾的提前发情了。
这个男人无依无靠,烙着她的标记,渴望着她的信息素
吗的,来这个世界不就是为了操美男享福的吗!道德感干嘛那么强?搞不懂她自己一天天都在想什么。
不管了!开吃!
“站到岛台旁边去,把腿抬起来。”
她听见自己的嗓音中带着一丝沙哑,oga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咬着自己湿红的下唇,迈着别扭的步子走到岛台边,抬起了一条长腿。
凡恩身材清瘦,腿更是又长又细,只有大腿根才有些软肉,沈珂走到他身前,拎着他的膝盖挂在臂弯上,这个姿势让男人的下体尽数暴露在她眼前,鼓囊囊的肥厚外阴的形状一览无遗,蝴蝶逼依旧漂亮地绽放在他腿间,都不用掰开他的逼,沈珂就看到了那枚蒙着水膜的阴蒂环。
“还戴着呢?”
“嗯”
男人色情的下体让她眉心扑扑直跳,她扒开oga柔软的阴唇,勾着阴蒂环向下一扯——
“呜啊啊啊——!沈小姐别、别这样轻点轻点”
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粗暴把玩,男人的腰猛地一软,秀气的眉紧紧皱起,急促地喘息着。
沈珂心里有些微妙,勾着阴蒂环把玩,不时用手指戳弄阴道口。
oga的腿根白到晃眼,动情后沾上一层诱人的粉,与艳红外翻的蝴蝶逼形成鲜明对比,格外引人注目,她的视线落在开了道小缝的屁眼上,忍不住回忆起几个月前用红酒灌满了这里再操弄的滋味。
不过这里不是才被用过两次吗,怎么就合不拢了?
沈珂疑惑地摸上男人的屁眼,刚往里塞进一个指节,oga顿时哼出一声压抑着的娇喘,比之前操逼时喘的还浪。
她心里更加奇怪,手指继续往里伸,却突然戳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额啊啊、啊、啊、啊”
少女柔软的手指从男人的屁眼里抽出来,看着指尖上的草莓汁,太阳穴青筋直跳。
“骚死了。”
“塞进去几颗?”
明明是自己亲手把草莓一颗颗塞进后穴,此刻oga满脸通红,嗫嚅了半天才说出话来,“十颗”
eniga的巴掌“啪”地一声抽在男人白皙的屁股上,凡恩疼得几近落泪,屁股火辣辣的。
“怎么塞进去的?”
“我我”
eniga又抬起了手,眼看巴掌又要落下,凡恩连忙抓起散落在岛台上的草莓,对着少女掰开自己的肉洞,“这样这样塞进去的”
原本只是敞着一道小缝的肛口被细瘦的手指掰开,露出水红色夹着异物的内里,说不清草莓和肠肉哪个更好看。他手上的草莓一寸寸陷入淡粉色肛口,干净无毛的肉洞被水果撑得鼓鼓胀胀的,草莓全部没入的时候男人闷哼一声,肛口更加合不拢了。
“现在现在是十一颗了”
eniga盯着他的下体,琥珀色的眸子晦暗不明,多了几分玩味,
少女唇角噙着一抹笑,拍拍男人的屁股掰开他的逼,扶着鸡巴一下子顶了进去。
“唔嗯啊啊啊”
oga的身体被猝不及防的撑开,男人大腿根上的嫩肉直抖,脸上布满了色欲的红。被eniga标记过的肉逼格外水滑,嫩壁热情地裹着鸡巴头,越往深操穴道越紧,沈珂喟叹地吸了口气,然后抬胯用力往前一撞,艳色的阴唇被撑到极致,狰狞的大鸡巴夹带着黏腻的淫水猛地掼进穴腔里,整根都陷了进去,只留出一小截肉根;精壮的腹部肌肉和oga的白屁股互相撞击,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她扶着男人的细腰,每一次都是自下而上地贯穿他,龟头一下下撞在最深处的宫口上,隔着一层薄膜还能感受到肠道里的异物,
“额啊啊、太、太快了受不了了慢点沈小姐求您慢点”oga纤长的白色睫毛被泪水打湿成半透明的颜色,在眼睑下氤氲出一点水光,原本清澈的嗓音这会儿已经哑了,呻吟声酥酥麻麻的。
沈珂摸上他的肥厚的蝴蝶逼,两人交合间流出来的黏糊体液流了她一手,她一边凶狠粗暴地肏干着这副美好肉体,听着男人咿咿呀呀地淫叫,一边又伸手摸上了他腿间的淫具,粗硬的龟头在肉壁里狠狠摩擦然后撞在子宫口,同时拽着阴蒂环重重地揉捏搓弄,在男人崩溃的呜咽求饶声中对他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
“塞进去表演完了,再给我看看怎么排出来的。”
', ' ')('oga的呜咽声戛然而止,凡恩挺翘的鼻尖红红的,漂亮的紫色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他早就被下身过分的快感弄得头昏脑涨,再加上死心塌地爱这个女人,即使阴缝被鸡巴磨得通红,阴蒂被玩得像颗熟透的花生米大,原本高贵的皇子此时像个下贱的卖屁股娼妓,
凡恩大腿根控制不住地哆嗦,细腰无可奈何地坍塌,
“沈小姐嗯啊我站不住了咱们去椅子上、去椅子上好不好我排给你看”
eniga挑了挑眉,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他,重力让肉逼啪叽一声将鸡巴吃到底,凡恩颤抖着扬起头,汗水顺着修长脖颈滑落,子宫直接被顶到错位,小腹一阵阵钝痛。
岛台离餐椅几步远,eniga每走一步,鸡巴就在他的肉逼里行凶一次,最后坐下来的时候凡恩屁股止不住地痉挛,子宫被捅开一个小口,咕叽一声实打实地吃进了龟头。
“嗯啊啊啊————!”
沈珂光洁的额角沁出几滴热汗,oga子宫口很窄,像张小嘴一样死死地吸嘬着龟头,夹得她舒服至极。
“嗯、嗯、嗯唔”
高潮后的oga坐都坐不稳,扶着她的肩膀直喘,片刻后,凡恩睁开被泪水沁得朦胧的紫眼睛,撩开黏在身上的汗湿白发,颤抖着将屁股从鸡巴上抬起来一寸。
他的下体湿黏黏的,肉芽似的小几把不知去了多少次,但身为男性oga,他这里只能流出些零星腺液。细白手指拎起肉茎、阴蒂环,沈珂看见他的男逼被肏成了深红色,透着一股熟夫的风情。
不过这些都不是她最想看的。
oga的大腿抖得厉害,他深吸一口气,硬撑着又将屁股抬起几分,掰开自己的屁股,将下身往前送了送。
即使被鸡巴遮挡着,沈珂也看到了正在翁张的肛穴。青涩的器官拼命地往外吞吐,淡粉色的肛口外翻到极致,那磨人的草莓才堪堪露出一个尖尖来,oga望了一眼,紧咬着下唇忍受十几颗草莓在肠道里摩擦,以及把子宫撑到发疼的大鸡巴,又开始闷哼着排草莓。
“磨磨蹭蹭的。”
eniga对他慢吞吞的动作感到不悦,鸡巴被同时蠕动的子宫内壁吮的难耐,她捏着男人细瘦的腰,一个顶胯就噗地肏到了底,
oga排草莓的动作突然被打断,子宫被猛地一撞瞬间又酥又麻,肚皮被肉眼可见地顶起来一个小鼓包,他张着嘴吐不出声音,下一秒男逼发出黏腻的水声,在体内驰骋的粗大阳具将子宫肏的菇滋作响,他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阳具上那些坚硬的褶皱和跳动的淫筋;挨了数十下操干后肉逼像坏了一样噗噗往外喷水,男人漂亮的紫色眸子微微翻白,浑身巨颤,两颊全是高潮的晕红,夹着异物的肛口也噗地一声喷了水,草莓裹着肠液被推了出来,被一只细白的手接住,按在了oga的唇上。
高潮中的男人眼神迷离,下意识张口含住了从自己身体里掉出来的东西,发情期的子宫主动下沉,期待着被成结然后受孕,可穴里的鸡巴却突然抽了出来。
“唔”
凡恩摸上自己扁扁的小腹,望着面前的eniga,泪水流得止不住。
“我去下卫生间。”
少女刚要起身,oga火热柔软的身体却猛地抱住了她,凡恩含着草莓嗯嗯呜呜地,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泪痕,戴着乳钉的嫣红肥厚奶头在微微颤抖,
他扶着椅子把手抬起屁股,肛口对准还没释放的粗壮鸡巴就坐了下去。
“唔唔唔唔——————!!!!”
“草”
鸡巴刚插进去一半沈珂就忍不住了,多汁的、硬度较低的水果和阴茎相互挤压,又共同被软糯的肠壁一同包裹,龟头一寸寸碾碎饱满的水果,汁水在肠道内迸发,细小的草莓籽和碾烂的果肉被撞的到处都是,
eniga骂了几句,掐着oga的腰迫使他重重坐下来,整根阴茎一下子肏了进去,奸得男人大腿根控制不住地哆嗦,白皙的皮肉上挂满了晶亮汗水,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美人鱼,半晌,他才发出急促的、不安的、充满情欲的呻吟,
“好胀嗯啊妻主不沈小姐嗯唔、啊、啊、榨出汁了里面好胀呃啊、轻、轻一点”
可怜的男人口中咬着草莓,下半身被肏过的逼口张着艳红的肉洞,阴蒂环随操干一颠一颠的,他明显承受不住这种刺激,被草莓和鸡巴一起肏的肠穴都快坏掉了,草莓一个接一个挤在肠穴深处,又接连被大鸡巴捣碎,每一次都撞得他四肢发软,大脑一片空白,肛口噗地喷出一股草莓汁,香甜的水果气息和茶香混在一起,看上去淫乱又香艳。
沈珂抱着oga柔韧的身子,鸡巴上和太阳穴上的青筋一起突突直跳,爽是真的爽,但也是真的想尿,她掐着oga的腰快速抽动几下,托起凡恩的屁股让鸡巴“啵”地离开肠穴。
“不要沈小姐不要走射在我里面吧我不会怀孕的”oga凄惨地哭着,他已经不奢求怀孕了,只是想要一泡精液,可为什么伴侣却还要离开他,他被发情期折磨的好难受好难受
', ' ')('“我去厕所尿尿!”沈珂回答的有理有据。
虽然oga前期坏了点,但她也不是那种守着第一印象一辈子不变的人,何况他都自杀一次了,命都是捡回来的,他又没做什么罪大恶极的错事,只是一个因为成长创伤而变得扭曲了一段时间的可怜美人罢了,还能要求他怎么赎罪呢?
她这次情愿跟凡恩做爱,也不单单是色欲上头和缓解发情期,也是逐渐开始接纳这个oga。
鸡巴忽然又被一阵温暖包裹住,凡恩抹着眼泪用肛穴含住了整根阴茎。硕大的龟头碾过被撞得稀碎的草莓肉,黏腻的、半透明的汁液从二人交合处流了出来,
“尿进来沈小姐不要去厕所直接尿进我这里”
“让我做你的精盆、你的尿壶、你的小母狗。”
oga的声音渐渐哽咽,这不同于被情欲催到极致的颤抖,而是卑微的哀切与恳求。
“我不能一辈子远远看着你,对不起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您已经收留我了可是我太自私了太爱你了”
“我知道我不好,但不管您是可怜我,或者恨我看着我求您多看看我”
凡恩小心翼翼地捧起eniga的脸,用沾满泪水的双唇蜻蜓点水地在少女唇上落下一吻。
他勉强挤出一抹笑,“我多希望我从未出生在帝国皇室,然后光明正大地遇见你,我们重新开始。”
腹部忽然传来一股暖流,凡恩闷哼一声,有力的尿柱冲刷在他敏感的肠壁上,肚子里满是哗啦啦地水声,原本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一个弧度,他喘息着被灌到怀孕四个月的肚子大小,腹部满是腥臊的液体,他却感到莫名安心,尿声停止的时候身体滩成泥似的。
eniga拿下歪歪扭扭的小熊发卡,撩开他汗湿的头发,重新帮他别上,
“好,你以后别做坏事,也别再做傻事,我们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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