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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主子,呃啊,公主……”容宁撑着软榻,断断续续喘息着,本就不是用以承受的甬道紧缩着抗拒施暴者的入侵,他双腿发抖,却不敢顺着身体的欲望跪倒在地。湿透的蟒袍被撩起一半搭在腰背之上,从前面看去还是那个一丝不苟的权宦提督,连衣领都未乱半分。身后却是亵裤都褪在了脚下,混进水里,臀部高翘,只被草草开拓了几下就吃进了灼烫的龟头。
疼痛,却又发自内心地感到欢愉。
女郎的物事方才洗浴时容宁自是已经看过,自然知道此时才不过初入,他咬着牙,抹了把额间的汗水,就不管不顾地向后迎了上去。
“好狗儿,别动。”唐晓晓压住他,拍了拍没什么肉的臀瓣,忍不住又掐了一把。
容宁总是这般听话的,被训一下就再不敢自作主张。唐晓晓一手绕到青年身前,摆弄着蟒袍玉带上挂着的小玺,将代表容宁权力的物事握在掌心,攥住他所求所愿,由此得到他自愿献上的一切。玺钮上垂下的络子依着她手的动作一下下扫过容宁前段的疤痕,被缝合的花穴缝隙间探出幼嫩的肉蒂涨起被女郎捏在手心,恶劣地拉扯弹动着,没几下就听见一阵水声,含着肉棒顶端的甬道也涌出一股暖流,一时间淡淡的腥臊味道混进暖室中馥郁的香气中,竟显出愈发的靡丽。
“你竟去的这般急。”唐晓晓伏在这过分青涩的太监身上闷闷笑起来,阳物借着润滑开始缓慢抽插,“可是急着送本宫出宫,去你那提督府里,好好再受一回?”
容宁显是已得了趣,刚刚因疼痛惨白下去的脸色已泛起了粉,“主子想何时走,便何时走,狗儿不敢擅作主张。”
“那督公可是要赶不及早朝了,还是说,你不舍得主子赏的精水,要时刻带着主子的味道?”唐晓晓又是一记深顶,高大的男人腰腿挺直,身子近乎对折,额头抵在软榻之上,捂着嘴只呜呜喘着,竟是一句话都回不上来。
“说话呀,督公。想想看,你套着这身衣冠站在朝中,旁人惧你九千岁的威势,只敢在心里偷偷琢磨那股子腥膻味道从何而来。任他们想破了头,也断断想不到你的身上。”
容宁的喘声停了一瞬,柔滑紧致的肉壁猛然紧缩,差点绞得唐晓晓立时射出来,一汪热液再次喷涌而出,不过短短几句话的功夫,容宁竟是连续泄了两次。
唐晓晓扶着青年宦官的腰,呼吸也粗重起\t,一些恶劣的想法涌上心头。“好狗儿。”她柔声安抚,却是猛然加快了节奏。若说之前是丝丝春雨,如今便是狂风暴雨,激烈的皮肉拍打声响彻屋内。
容宁已然站不住了,太强烈的快感让他止不住地想要逃离,双腿发软地直往下跪。唐晓晓却是发了狠似的,环住容宁腰腹,拉着他的手掌抵在小腹,让他清晰意识到被一下下侵占的快感和因她而生的改变。
饶是如此,唐晓晓却还不肯放过他,扯着容宁长发将他拉起,贴在耳边一遍遍地诱哄,“嘘——嘘——乖狗儿,你用哪里撒尿?尿给主子看好不好?尿了就放过你,嘘——”
偌大的快感和强烈的尿意在容宁昏昏沉沉的脑子里打转,他胡乱伸手去推耳边那个使坏的声音,刚松开手,止不住的喘息就从喉咙里涌了出来。
糟了。容宁还没来得及抓住那一线清醒,就被女郎扯着头发吻住了嘴唇。
梦里都不敢想的恩赏让他再次陷入了熏熏然中,一时间心旌摇曳放松了身子,就觉得什么涌了出去,背后响起闷笑声,这才让他清醒。
唐晓晓已经停了抽插,止不住的淅淅沥沥尿声清晰地响在房间里,容宁隐约记得刚刚还听到了几声溅到衣袍上的水声。这身蟒袍,怕是再不能要了。他含着唐晓晓的嘴唇,脸色猛然涨红,“殿下。”他沙哑地唤了一声,斜斜地向上飞来一眼。
一眼含嗔带怨,混着他身上本就有的权势杀气,端得是风姿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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