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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阿彦哥哥,别哭了。说好的只打个招呼……”
姜筱怜爱地伸出手指揩去他眼角的湿液,放柔了声音缓缓地道,“只要阿彦哥哥听筱筱的话,筱筱现在就把它们都取出来好不好?”
他口中含着假阳,模糊不清的哭音带着一丝犹疑:“你说的……唔……是真的?”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么,明明一直以来都是阿彦哥哥在骗筱筱不是吗……”她的眼中暗了下来,“还是说,阿彦哥哥……根本不想听筱筱的话?”
“没、没有……”他的脸色一变,吐出假阳急切地去舔她的手指,笑容乖巧又讨好,卑微道,“听话,我听话的,主人……”
姜筱的脸上立刻雨过天晴,手指掐住他的舌头挑弄道:“阿彦哥哥真乖……”
“唔唔……”他鼻腔中发出些模糊的音节回应她。
“别急呀阿彦哥哥……”姜筱抽出手指在他背上抹了抹,拿出一串银色的钥匙解开了他的身上的重重束缚。
江彦依旧保持着先前跪趴的姿势,只要稍微动一动,体内挤满的跳蛋都会随之碾压着脆弱的肠壁,仿佛随时要破肠而出。
“阿彦哥哥……”甜美的声音响起,下达的命令残忍又不容拒绝,“转身,我想看着你的脸……”
江彦身子忍不住颤抖一下,不等她再次出声,便慢慢地用手撑着身子翻转过来。
体内的东西被这么一带动,几乎像要顶进胃里,他面容惨白,浑身都疼得颤抖,转身的动作僵硬又缓慢,像一帧一帧播放的胶片,看得人恨不得用力帮上他一把。
可姜筱不仅没有帮上一把,也不急着出声催促,反而撑着下巴悠闲地坐在一边看着,看他缓慢的动作,看他因疼痛而不断的颤栗……
她脸上的神情期待又享受,变态般欣赏着那张苍白的面孔上因痛苦而扭曲的神色。
——只因他的这份隐忍的痛苦能够最大程度地激起她心中那份同样扭曲了的快感,给予她饮鸩止渴一般的平静和抚慰。
如同将冰毒注射进早已经化脓生疮的将朽之躯,为这腐朽的躯壳带来短暂的一瞬活力。
足足费了好几分钟,他才完全翻过身来,颤抖失血的薄唇压抑地轻轻喘吸几口。
仅仅只是翻了一个身,便令他浑身汗水如瀑,身下的床单都被浸湿了一大片。
正面仰躺的姿势比弓身蜷缩的姿势更加难熬,他体内的饱胀感越发明显起来。
肚皮几乎撑裂的不适感让他忍不住咬紧牙关,抵着床单的双手用力将身子悄悄往上撑。
“很好,阿彦哥哥不要动哦……”一直安静盯着他的姜筱突然出声,江彦咬着牙不敢再动,她却不再说话,盯着他似乎发起了呆。
他撑着身子的双臂开始发抖,一滴汗珠从他的额角滑下。
他忍不住轻声叫她:“筱筱……”
姜筱回神,柔软的双手轻轻覆上他微鼓的腹部:“阿彦哥哥这样子,真像怀了小宝宝呢……”
江彦喉结微微颤动,心中微有些慌乱,他……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反应。
鼓胀的肚皮似有些微微的痉挛,温热的血液在她的手掌下缓慢地流过、跳动,仿佛真有什么柔软的小生命住着里面。
他额头的汗珠又渗了出来。
只是轻微的触碰,就让体内仿佛五脏错位一般地剧烈疼痛起来。
江彦隐忍地低低呻吟一声,连呼吸都不敢放重,生怕再次牵扯到里面的跳蛋。
姜筱嘴角勾着一抹天真而残忍的笑意,静静品尝着他的痛苦。
过了好一会儿,柔软的唇瓣张合,轻轻吐出令人颤栗的“体贴”话语:“阿彦哥哥看上去……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呢,真是让筱筱心疼呐……”
姜筱脸上的神情仿佛感同身受一般,那双秀气的眉头担忧地皱起,眼中的心疼真实得令他浑身发冷。
“不如……”她轻轻地笑了,紧缩的眉头也随之舒展开来,“筱筱来帮你揉揉肚子吧,真希望阿彦哥哥能够舒服一点呢……”
果然,又要开始了吗……
江彦惨淡地扯了扯嘴角,回了她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失血的唇瓣不断颤抖着:“好……我都听、听筱筱的……”
姜筱开心地笑了起来,她用力摁了摁手掌下雪白的小腹,还特意抬起头来看他的表情,似乎想知道他是否“舒服一点”了。
江彦痛苦地闷哼出声,身子控制不住地剧烈弹动起来,塞得饱满的体内顿时被牵动,翻江倒海一般,疼痛像是从五脏六腑倾碾进大脑和四肢,他的眼角瞬间沁出些痛苦的湿意。
“不……啊——!!!”他还没从方才的疼痛中缓过来,便见姜筱拿着遥控,轻巧又肆意地按下开关。
嗡嗡的震动声响起,体内的跳蛋仿佛全在这一瞬间活了过来,在撑得几乎破裂的肠壁里横冲直撞。
江彦痛得浑身痉挛,手臂瞬间失力,苦苦支撑的身体重重跌落在床,内外呼应
', ' ')('般的震动几乎叫他疼得闭过气去。
他眼角的泪水一滴接着一滴,如同断线的珠子,一颗颗砸在雪白的枕头上,很快濡湿出了一大片印记。
姜筱始终没有拿开手,她感受着手下的震动和痉挛,见他如一尾脱水的鱼儿剧烈地挣扎弹动,又因疼痛而极力地忍耐压抑住自己的动作和呼吸。
每当他短暂地忍着剧痛停下动作,在翻江倒海般的汪洋剧痛中寻得一丝缓机,她便再次施加一点压力。
柔软的手心不轻不重地缓缓揉按着掌下的皮肤,仿佛一根不带温度的铁棍,冷漠又无情地在海浪中翻搅,一次次将他苦苦寻得的微小平衡搅得稀碎。
“呜——”好不容易颤栗着安静下来的身体再次剧烈地弹动痉挛,他痛得泪流满面,纤卷睫毛如被雨露淋湿的蝶翼,惊痛着颤个不停。
压抑到近乎无声的惨叫和悲鸣哀哀溢出,他惨白失血的唇瓣不住翕动,声音几如蚊呐。
姜筱俯下身侧耳去听,模糊破碎的呻吟和哀求断断续续地响起,她几乎要屏住呼吸才能听清他呓语般的呜咽哀鸣。
“不……停下……啊呃……会死的、呜!痛……好疼啊……救命……求求你……呜……别……呜呜……拿出去……筱筱……主人……我错了……停下……啊!不……呃……”
听着他一声比一声细弱痛苦的哭求,姜筱嘴角的微笑加深,勾出一个细微残忍的弧度。
她不住品味着他的痛苦,一遍遍放任自己在扭曲变态的快感中不断堕落与沉沦。
如同吸食鸦片上了瘾。
他的痛苦是令她欢愉的毒品,亦是麻痹她的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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