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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大可以骄傲地说什么我就是想让男人操我之类的话,可她就是难以开口。
——好像是因此感到羞愧的原因。
她看着男妓看向窗外的眼神,自己也低下了头。
“...你今天..是休息吗?”骚货开口询问。
“算是吧,”男妓说,他脑海里骚货浑身上下覆盖着色情液体的样子挥之不去——从她的嘴里、她的小洞里,还有不同男人的鸡巴里,留在她身上的液体。
骚货心里则想着没能如愿以偿的触摸,又觉得自己不该打扰男妓的休息,“那个,你抹药了吗?”
男妓鬼使神差地摇了摇头。
“我可以...”骚货犹豫着,“我可以帮你吗?”
男妓的左半边脸靠近窗户,被太阳晒着泛起红晕,一听这话更觉得脸更加滚烫,说不出话来。
偏偏骚货听不见他的回答就用手扳过他的脸,滚烫的半边脸颊骤然触上清凉的温度,他下意识看向骚货的眼睛。
“可以吗?”他看见此时的骚货宛如一个清纯的小女生,说着简单又勾人的情话似的。
“可、可以。”男妓仿佛沉浸在一个梦境里,虚幻的、充满仙雾的,他轻飘飘地置身期间,就好像被柔软的温润的触感抚摩一样,他甚至不敢大声说话,怕惊扰到这难得的美好体验。
“我哥说了之后的安排吗?”骚货问那个西装男人。
“大小姐,没有,您应该是可以自由安排的。”西装男人回答。
“那么就去会所吧?昨天下午去的那个。”骚货欢快地吩咐道。
西装男人走到司机座转达了她的指示。
十分顺利又熨帖的感觉。骚货心想,非要远离他吗?不一定吧。在这件事情上,哥哥可能也说错了吧。
与昨天晚上不同,今天天还大亮,太阳高照着,男妓扒下的裤子堆在脚踝,屁股瓣裸露着,在阳光的照耀下像一块凝脂玉一样白嫩又透亮。
骚货情不自禁地抚上去,就像只是单纯地品鉴这块白玉似的。
男妓在她刚触碰上的时候,——尽管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屁股上的软肉随着荡漾,掀起了一阵浅浅的猝不及防的臀浪。
“我的手消过毒了。”骚货突然开口,明明是陈述句,却像是特别在征求他的同意。
“...好、好吧。”男妓声音都有点哆嗦,他知道她说的是——“用手可以吗“,他再次把脸埋在今天早上整理得齐整的床上,鼻息间明明紧挨着自己的床单,却隐约能闻得到骚货手腕上的香水气。
“呃啊...”男妓隐秘的地方突然被人侵袭,没来及反应地夹紧了紧致的小肉洞。
骚货的手指被夹紧在狭窄又湿热的空间里,心里突然感到一种神奇的占有欲,想把这个人压在身下,禁锢着他的手腕,分开他的两条长腿,像那些男人操干自己一样,让自己的手指在他粉嫩褶皱包裹的小洞里进进出出,带出淫液,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的脸上会布上红晕,嘴巴会不自觉地张开,涎水色情地流出来。
想操他、想操他、想操他...
骚货想着这些东西,手指下意识地插得更深,直插到一块板栗大小的略硬的结节。
男妓突然地叫出声来,“嗯啊....别....啊.....别再插了......好想....”
骚货从他的腿缝之间看见他前端的性器已经勃起,微红的鸡巴向上翘起,从马眼滴滴答答地溢出骚水来。
她抚摩上去,甚至还刮掉顶端的水滴,色情地涂抹在鸡巴的柱身上。
男妓的心里像是有一团乱麻,他享受于此,又觉得似乎不该是这样,骚货说要替他抹药的时候,他觉得这位大小姐大概只是觉得昨天晚上新奇,白天再看一次,就该懂得男人的屁眼没什么好看的了吧?
可事实并非如此。
骚货的手指肆无忌惮地伸了进来,甚至还捅上他的前列腺,奇异的异物感让他的鸡巴迅速勃起,随之而来的还有想要射精的感觉。
他顾不得什么该不该这样了,他是个男妓,她是个骚货,谁该顾忌什么该不该呢?
他们既不是匡扶正义的警察,也不是教书育人的老师,道德和底线虽然关他们的事——可此时也顾不上了。
他现在只想让她的手指在他骚浪的屁眼里迅速地进出,粗暴地顶弄他的骚点,最好把那块淫肉顶得酸麻得再无感觉。
“操....操我....可以操我吗.....”男妓一只手握住骚货的手腕下压,回过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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