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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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城主大人想求娶少魔君?”像是听到什么极为有趣的事,待客的大厅中,乌蒙一扫之前的懒散,坐直了身体,面上明晃晃的写着有趣。

“对。”沈槐安回答得斩钉截铁,她带着惯用的温和笑容,平白让人觉得亲切。继续开口道:“我倾慕少魔君已久,愿以半数黑金矿中七层的黑砂石为聘,求娶少魔君。”

乌蒙发出了一声嗤笑,又松散的坐了回去,问道:“你凭什么觉得你有资格求娶少魔君。”

“自然是凭我脸皮厚了。”沈槐安理直气壮的语气配上那样一张明艳俏丽的脸,并不让人觉得唐突讨厌。

乌蒙倒是真心的因开怀而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城主大人倒是甚是有趣。”

沈槐安就坦然的坐在那,眸光直直的望着他,澄净坦荡,平白叫人心中升起几分异样。他不过片刻便止住了笑意,认真了起来。

“我可以为城主引荐魔君,但成功与否还得看城主的本事了。”

沈槐安语气多了几分真诚,她笑眯眯的回道:“那就多谢。”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问城主大人,不知可否为我解惑。”

她点了点头,静待着他说出他的疑惑。

“若是为求一庇护,就凭这七层的黑曜石,魔君也会看顾城主,礼待几分。可若是求娶少魔君,那这七层的黑曜石便是聘礼了,城主可捞不到半点好处了。”

沈槐安沉思了一瞬,开口坦诚道“当然是为了让魔君看到我的存在,这魔界看到我的存在,赤沙城偏居一隅,向来不被人重视,可我不想只做不被人放入眼中的贫瘠荒芜土地上的一个小城主,我要他们从能够看见我开始,直视我的存在。”

“若是成功,魔君自然会以半子之谊待城主,可那也伴随着危险。”

“危险向来与机遇并存,见识过权利,自然会滋生欲望与野心,在魔界这不是很正常吗?”

乌蒙的眼中闪过一丝欣赏,又很快消失不见,他面色迅速恢复如常,沉下声来道:“那就希望,城主不要太快的死在这混乱的魔界中。”

沈槐安并不会介意他话中的刺,反而道:“借你吉言。”

黄沙堆积成荒芜的沙漠很长,但走过这片土地后,是奇特的,独属于魔界的青黑色的林木与草丛,沿着山脉绵延,汇聚成成片的密林。

沈槐安对凌清秋这一路上隐隐投来的目光都选择了置之不理,那在散落的发丝间若隐若现悄然红着的耳根,以及目光中的羞涩与爱意。

???等等,爱意?

沈槐安对自己还是有充分的自知之明的,虽说自己从小挺招人喜欢,但也没到人见人爱的程度啊。

他不会是装的吧?扮猪吃老虎?

沈槐安目光带着些质疑,扫视过凌清秋,少年却因为对上她目光的一瞬羞红了脸颊。

“城主倒是好手段,将少魔君哄得团团转,”看着这一幕的乌蒙嗤笑出声道。

听起来有些阴阳怪气怎么?沈槐安在心中想到,她嘴上却想也不想的张口就来:“怎么会?你们都不了解他,他其实很可爱也很努力,只是没有安全感不被父亲重视的孩子罢了,我怜惜他,也由此生出了爱意。”

沈槐安说罢光明正大的对上了凌清秋的视线,她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神色温柔,看起来倒真像是一副陷入爱意的模样。

乌蒙看着回望她的凌清秋,心中暗骂了一句傻子。少年的眼中是遮掩不住的绵绵情意,他索性闭上了眼,眼不见为净。

于是飞行法器上,又变回最初时三人都默不作声的模样。

霞光随着初升的旭阳浸染了整片天空,光芒撒向整座魔殿,不似修行界一般爱用白色各种灵石矿物以此建筑,黑色与红色是整座宫殿的主色调。主殿中的院内是各种巨大的绿植,有的宛如活物,枝蔓肆意伸展着不同的造型。走过蜿蜒的小道,便到达了赤宸魔君的寝院。

寝院?你们魔界会不会太随便了一点啊?这是我可以来的地方吗?

“魔君唤您进去。”

就我一个人?心中虽然暗自想着,但面上却安抚着凌清秋,沈槐安对他颔首笑道:“没事的,等我。”

绕过待客的前厅,堆积着文案的书房门口,侍从最终引着沈槐安停留在了凌宸的寝殿门口。

侍从推开了寝殿的门,一副请进的模样,便低头不言。

沈槐安心中虽然疑惑着怎么个事,脚下却毫不犹豫的踏了进去。

进门后有隐隐的药味从里间透出,她向前走了两步,便立住不动。

“叫什么名字?”

里间传来的问话嗓音冷冽,与宗门中的长老们不同,声音中带着一丝肃杀之意,很符合沈槐安对魔界大人物的那种想象。

“安槐。”她回答道。

从里间走出来的人身着银色寝衣,身形高大却又不显壮硕,随意的披着一件墨色外衫,俊美的容貌上,有一颗红色的痣在左侧鼻梁处,削减了几分眉间的凶意,眼神却尽显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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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他的人有很多,有的人想借他得到我的青睐从而平步青云,有的人想妄图顺着他攀附我享尽荣华,更甚者有人想通过他爬上我的床,母凭子贵。”

他的眼神锐利逼人,直直的向沈槐安投去。

“你是哪一种?”

有的时候真的很想借一点你们的自信,沈槐安虽暗中腹诽,面上却挑不出来一点错处,她眸底布满真诚道:“我不远万里而来,只为求娶少魔君。”

“你比他们都更有野心。”话音落下,他朝着沈槐安走去,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真的长得很高,高到沈槐安得仰视着他才能和他对上视线。

“膝下的独子并不成器,魔君应该也为之苦恼过吧。”

将他丢入危险的地方,去做那些不一定能成功的麻烦事。便如同刚出生不久的狰奇幼鸟,会被成年者丢入悬崖,不死便能学会飞行。

作为魔界最厉害的凶兽之一,不得不说,它们的教育理念,与魔界教导自己孩子的方法如出一辙,但凌清秋运气比狰奇幼鸟好的多,凌宸愿意一次一次给他机会,吩咐的还都是一些不会危及性命的事,又在他把事情办砸后让人去救他。

锐利的眼神俯视着扫向沈槐安,凌宸嗤笑了一声,是满不在乎的语气:“我向来不喜欢投机取巧之人。”

……

与设想中的每一种情节都不一样,那些说辞,竟一句也未曾派上用场。

沈槐安抿着唇,紧紧盯着凌宸。

“混沌灵体?倒是少见,你不会想用这个来跟我谈条件吧?不知所谓。”

凌宸低头,目光直视着沈槐安,眼中带着毫不遮掩的不屑,狂妄至极的开口道:“他尚且年少用不上那些旁门左道,但这般稀缺的资源主动送上门来,我会好好考虑的。毕竟这样好的东西,在修行界也算万中挑一。”

他只是上下扫视了一眼沈槐安,像是打量着一件商品是否能让他满意。

他不是可以与之交易的狐狸,是以掠夺为性的狼。他是上位者,是魔界三分之一的掌权者,面对他的那种压力,沈槐安此刻才感受的淋漓尽致。

是自己轻敌了。

沈槐安却并不恼,心中安慰着自己被看不起没关系,这很正常。毕竟现在自己扮演的是想拱大白菜的猪,这么想着,她便自然的笑了,语气平和的并不像是在挑衅:“多谢魔君赏识,但我喜欢更年轻的。”

倾泻而出的魔力自凌宸的身上蔓延,裹挟着沈槐安,仿佛在跃跃欲试,试图瞬间绞死她。

那一刻,沈槐安几乎以为自己活不到走出这间房间的时候了。

手心的冷汗,顺着握紧的拳头的缝隙滴落在地,生死威胁间,连那清脆的滴答声都仿若犹在耳边。

她愈发捏紧双拳,忍住想要战栗颤抖的冲动,依然维持着面上的笑意,挺直了脊梁,未曾低头分毫。

比凌宸动作更快的是推门而入的凌清秋,他焦急的跑到两人面前,口中喊着“我愿意嫁给她!”

却又在跑到两人跟前时噤了声,感受到那股巨大的魔力时他眼中的害怕显而易见,变成了小声的嘟囔:“我愿意的,我愿意嫁给她。”

凌宸瞥了他一眼,不耐的闭上了双眼,下一刻又蓦然睁开,他面朝着沈槐安,语气中透露着一股危险的气息问道:“你喜欢他什么?”

“脸和身子,见色起意。”

这句话特别理直气壮,沈槐安甚至在这话说完后对上凌清秋望过来的双眼时,朴实的笑了笑。

一刹那,他的脸涨得通红。

沈槐安能感受到凌宸气急败坏想动手的心那一刻达到了顶峰,不想真的把自己作死了的沈槐安张口补救了句:“在这世间互相打交道,最先瞧见的永远是对方的皮囊,一见钟情虽然俗气,却也是我最真实的想法。”

不知凌宸是否信了,但显然凌清秋信了,他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扯住了沈槐安,将她拉至自己的身后,努力提高的音量虽然也只称的上是平常,一字一句说道:“我喜欢她,我愿意嫁给她!”

不是?你?你们恋爱脑这么好骗的吗?

沈槐安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凌清秋不禁想到,却也知道,自己暂时安全了。

凌宸错愕的眼光中,不难看出,这也许是这位魔君的儿子第一次有如此勇气,就算是留着她磨砺凌清秋,他也不会轻易让自己死了。

“魔界之人向来淡漠薄情,你敢肯定自己没看错人吗?”

凌宸的目光如炬,锁定着沈槐安,仿佛只要凌清秋犹豫一秒,就会毫不犹豫了解了她。

“我与她们不同!”沈槐安求生欲极强的开口了:“我在此向荼夷魔君起誓,安槐此生绝不背叛凌清秋,永无二志。”

凌清秋转头投过来的眼光带着氤氲雾气,仿佛下一秒便要感动地落下泪来。

他掷地有声的喊到:“我信她!”

我与她们不同,她们是魔,我不是。她们也许还有真心,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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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誓是安槐,并不是沈槐安。

“这事我允了。”凌宸的脸上带着看透一切的嘲讽笑意,他的目光越过凌清秋,审视着沈槐安,定下了她一定会给凌清秋一个血与泪的教训的审判。

与之相比的,是凌清秋转过身来眼中透露出的信任与喜悦,沈槐安忍不住的抬手遮住他的双眸。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沈槐安立刻找补道:“我年幼失孤,并不清楚魔界的礼仪,若是失态,你可不许笑我。我很开心,我终于,有家了。”

她放下了覆在他双眼上的手,拉着他与她平齐而站后,对着凌宸利落干脆的跪了下去,按照修行界娶亲的规矩,对着对方亲长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响头。

然后顺着杆子往上爬的跟着凌清秋改口叫了句:“父君。”

“可有什么改口礼吗?”少女更加得寸进尺的问道,她昂着头向上望着,双眸明亮,眉目生辉,眼底毫无阴霾之色。

周遭充满压迫感的魔力被瞬间散去,凌宸只是轻轻一抬手,沈槐安便感觉自己被强行扶了起来。

“我之前还尚且有几分怀疑你是修行界之人。”他顿了顿,像是觉得未开口的形容词有些难以启齿。“但论不要脸,魔界多数人尚且不及你。”

他眼中的怀疑被打消后,沈槐安暗自松了口气,却未敢表现出分毫。

空气中魔力距离波动后,他抬手间,映入眼帘的是一柄锋利的长剑,剑身通透净白,附着在剑身的墨色纹路像是某种融合了自然之力的符箓,隐隐有赤色光芒流转于剑身,平添了几分血腥之气。

“此剑名曰凌霄。为意气风发,少年可破九天凌霄之意。我年少时因机缘所得,却未曾炼化成功,自你进屋,此剑在我储物镯中震荡激鸣,想来与你有缘,便赠与你。”

沈槐安小心翼翼的双手接过剑刃,珍重之意不言而喻。她的思绪却不自觉的回到了还在修行界之时。

沈槐安是个孤儿,由拂晓灵尊收养长大,收为关门弟子,自幼学习道法与符箓之术。

可她年幼时握过一次剑,仅一次,她便觉得自己合该天生为手中的剑刃而生,却也就那一次,师尊便不允许她再碰。

白玉阁百年内最惊才绝艳之人,是掌门师叔的弟子,天生剑骨的黎师兄。

师尊说攘外必先安内,白玉阁只需要一个为剑而生的黎川柏就够了,不需要再多一个。

师尊教她,万物虚妄,道法自然。教她符箓之术中的自然之力。教她收贪欲,戒嗔痴。

沈槐安轻柔而又坚定的握住了剑柄,像是握住了五岁那年时放弃的某些东西,她展颜露出的笑意便更加显得真诚。

“多谢父君。”

魔界成婚的仪式并不繁琐,祭拜魔神,广宴宾客。

婚礼就在凌宸的魔殿中举行,魔殿位于绵延不绝的群山之巅,地势广阔,前来的宾客很多,于是便显得热闹极了。

成婚的前一晚,沈槐安轻吻过凌清秋的唇角,道了句:“明日见。”,便回了凌宸为她安排的寝殿。

推门而入的瞬间,利刃荡起的魔力自脸颊划过,对手很强,沈槐安迅速下了判断。

避无可避,但沈槐安也没打算躲,她只是关上了房门平静说道:“出来吧。”

比宁星河更快出现的,是他的武器,一把玄铁制成的扇子,尖端的锐利处抵在沈槐安的颈部皮肤。

划破的小口微微渗出鲜血,顺着锁骨而下染红了她的领口。

“要杀了我吗?”她的语气十分自然,像是在问今天天气如何一般,甚至还胆大的往前几步。

心软之人节节败退,与宁星河一样,玄铁扇也跟着往后退让,退到床榻前,退无可退,本命武器便瞬间消弭,回到了主人的识海。

宁星河坐了下来,他垂下双眸,面色阴郁的问道:“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沈槐安毫无愧疚之意,只是平静的站在他身前,抬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对上她的视线。

“你想从我口中听到什么呢?我娶他是为了日益壮大自己的权势,从而以求能与你般配?”

她口中的话语像是寒霜一般,冰冷刺骨。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不介意继续哄骗你。”他听见她说道。

宁星河还来不及宣泄满腔的愤怒,却又听见她继续说道:“混沌灵根,你第一次见我,就发现了吧?”

胸口燃起的火焰蓦然熄灭,宁星河瞬间哑然,甚至不知作何反应。

“混沌灵根于双修一道大有裨益,想来对合欢宗弟子来说,如获至宝吧?宁星河,你敢说你对我无所图?你未曾骗过我吗?”

对于沈槐安的质问,他张了张嘴,却未曾言语半句,立时落了下风。

他想起初见她时,“乌合之众,不成大器。”是他对她的评价,沈槐安带着她那群乌合之众,总是身先士卒,也不是没有受过重伤,而他只是借此略微施舍一点恩惠。

原本想着等她栽个大跟头,自己再来成为拯救者,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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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她的傲骨,将猛禽豢养于家圈。

却没想到她运气实在是极好,就这样一路打进了赤沙城,还成功占了那座荒漠中的孤城。

看着她一步步建设孤城,掌门更迭之际,夺权之时他身受重伤,装可怜留在了城中,伺机而动,却没想到所愿实现的如此快。

她说:“你不是说喜欢我吗?我是混沌灵根,与我双修你的伤很快便能好,也算还你之前的恩情。”

宁星河自然欣喜万分,没想到床榻之间的较量却被少女突袭以指尖血起符困住,看着少女狡黠的笑意,他不知怎么的,放弃了抵抗,甚至勾引着少女,顺从的任她玩弄。

混沌灵根的初次双修之力,确实助他伤势大好,却也让他丢了自己的一颗真心。

宁星河张了张嘴想解释,却又无法反驳自己一开始的初衷,终究是尝到了自己最初酿下的苦果。

怪不得少女后来的态度日益敷衍,她也许早已有所察觉。

“需要。”宁星河听见自己小声的祈求出声道。

声音太小,沈槐安未听的真切,于是她下意识的问道:“什么?”

“需要。”

继续哄骗我吧。

这次沈槐安听得清清楚楚,她立刻意识到他在回答自己刚刚那句话,需要自己继续哄骗他。

“如你所愿。”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的额头上,宁星河无法控制的,眼泪大颗大颗的砸落在衣衫上。

这是沈槐安第一次见他哭,可真是,别有一番风情。

妖冶的脸庞之上有泪痕划过,眼尾隐隐泛着红,平添几分别样的美感。

明明在流泪,却紧抿着唇不肯呜咽出声,只是身子往后微倾,拉着沈槐安的手,指尖划开领口向下探索着,于是沈槐安,便格外的,想让他哭的更狠一些。

腰带被轻易扯下,衣衫在宁星河的可以顺从下被迅速的剥落。

沈槐安依然站在那里,指腹轻捻摩擦着宁清河刻意捧起挤压的乳头,明明是如此淫靡的场景,沈槐安表情淡然的却像仿佛在把玩着什么物件一般。

“哈啊~痒~再!再用力一点也没关系~不会被弄坏的哈啊~”

白皙修长的手捧着双乳捏起主动送到沈槐安的手上,乳晕从她刻意用力揉捏的指缝露出,宁星河今晚显得放荡极了。

她伸出手掌,储物镯内的物件自然而然得出现在她掌心,那是一串由细小的锁链连接起来的对夹,款式设计的如同振翅欲飞的银色蝴蝶一般,下面缀着叮当作响的铃铛,很是精美。

她仔细的将对夹对称的夹在宁星河的双乳上,满意的点了点头。“好看。”

脸上的泪痕已经消失,他重新挂上了那副勾人的笑容,宁星河熟知她的恶趣味,却只是顺从的向后倾倒,整个人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看起来淫靡极了。

沈槐安顺势爬上了床,坐在了他的腰腹之上,俯视着他。

她提起那条纤细的链子,被扯起的乳夹连带着乳头也被向上扯住,宁星河难耐的闷哼出声。

“唔!”

被狠狠扯起的链子,将乳头折磨的红肿,他却抿着唇不肯讨饶。

沈槐安轻柔的拂过他的脸颊,疑惑的发问:“怎么不哭了呢?”

她的手顺着喉结往下,锁骨,然后是胸膛上,她轻轻的捏着夹子,只是微微一旋便让宁星河疼的忍不住握住她的手腕,却又瞬间卸下了力道。

沈槐安向后退了几分,拉着他的手让他坐起身来,然后膝盖挤入他双腿之间,恶意的碾磨他前段的欲望。

“哈啊~”

是被刻意放的甜腻的叫声,但她想看他哭泣时望着她的双眼,所以并没有完全取悦到沈槐安。

她有些生气的给了他还可怜兮兮被乳夹折磨的乳头一巴掌,有些生气的表达着自己的诉求:“你哭起来很好看,我想看你哭。”

宁星河却沉默了,有些倔强的低着头,不肯示弱一分。

可此时她却温柔的抱住了他,嘴唇吻过他泛红的耳垂。

是她一贯用来哄人的招数,“只是些床上情趣罢了,想看你哭给我看嘛~好不好?最喜欢星河了!”

肩上有泪滴落的湿热触感,她亲吻着他的脸颊,吞下了他哭泣的一滴眼泪。

那一瞬,宁星河如她所愿的再次从眼角滑落着一滴滴泪水。

痛苦不能使我哭泣,爱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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