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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疏老早就听见了她鬼鬼祟祟的脚步声,倏尔一个脑袋从门边侧伸了出来。
见屋中只有他,立马就活了。
一步一脱,直接赤裸地跳上床,钻进他的臂弯中,小鸟依人的望着他。
他刮了刮她的鼻子,“你跑什么,都小半年了,谁不知道睡我的是你?”
“谁睡你了,你回回开头亲我,把我亲的腰都软了,还不知道谁嫖谁呢!”
“……说话正经些。”
“我爹找你做什么?不会要你生二胎吧?我不同意啊,你要是跟我以外的人睡,提前跟我说一声,我不回来了。”
“……你可真会踩我心中的雷,若非是枕边人,我就要把你掉外面,用烟熏一宿。”
“……”她总觉他的芯儿,不太良善。
“别这么凶嘛,那到底是什么事儿?”她满眼的好奇,溢了出来。
“不关你事儿,睡觉吧,我还是喜欢初见时,有些冷漠的你。”他拍了拍她的小翘屁股,他明日还有事儿,实在是没有心思。
“你不要再学我说话了!好奇怪!”用的都是她才会的,奇奇怪怪的词儿!
“你说话一直都这么奇怪,也很是有趣,妤儿,休息吧。”他轻笑。
她不甘心的手指摸向他的湿穴,“你这样子怎么睡?我今日还没有喂你下面这张小嘴儿呢!”
他的手晚了一步,没有摁住她偷袭的小手,小手一下子入了三根进去,填补了他一直克制的空虚,被她翻搅几下,瘙痒从甬道弥漫全身。
“不……嗯啊……”他想要她了。
她开心地挺入,他全身像是过电一般,一阵一阵的酥麻,涌上后脑,向全身蔓延开。
她舒服急了,死命的肏弄他搔穴,紧致韧性的甬道皱褶,层层叠叠地绞缠肉刃,令她欲罢不能。
他的身子越肏这嫩穴就被开发的越好,褶皱被她踏平,肏的越发灵敏。她甚至有感只要插进去,他就无法拒绝她的摆弄,只能软成水一般,任她牵制。
他自是知晓自己身子被她驯服,也不做挣扎,躺在她身下享受,若是不舒服,他再教她。
翌日
他将黏黏糊糊的她送走后,易容带帷帽出门。
万利赌坊
他在对面的客栈隔几日,便用不同的身份住下,一连五个月,都没寻出什么破绽,果然隐蔽的很。
淅淅沥沥雨声,空气中混杂泥土气息。
空气潮湿起来,身上自发黏腻。
直到这一日,下了雨,他回不去,只能带着两个会武的仆从住下。
半夜时,他思念她,淫欲上头,睡不着。终于受不了,叫下那两个仆从进屋。
两个仆从头一回面对此场景,十分拘束,他挑了下眉,“紧张什么,太难受了,睡不着,纯聊天,分散下注意力,明日咱们天一亮就回去,还不知道小娘子今晚哭成什么样儿。”
“主子,你说话跟以前不太一样了。”仆从小伽小心说道。
“主子以前意气风发,生龙活虎,一身阳刚正气,比我们都男人。”仆从小易惋惜豪言说道。
“现在呢?”他来了好奇心。
“半男半女,多了些阴气,还有流里流气。”仆从小伽恨恨道。
“主子现在有孩子了,当然不一样了,什么叫阴气!什么叫流里流气?这叫温柔!叫……放荡不羁?”仆从小易怀疑自己的用词。
“不对,是懒散,以前做什么都讲究速度,下手利落,谋篇布局,一切尽在掌握的自得模样,如今嘛……”仆从小易又自我驳斥道。
“如今好像是爱行不行,不行就算了的……”
倏尔,一声惊雷后,三人同时住了嘴,严肃起来,万利赌坊门口,出来一个一身蓑衣的男子。
谢云疏指了指仆从小伽,示意他跟上去,仆从小伽点头,倏尔,被谢云疏又拉住了手。
他指了指二人,示意他们一同跟上。
二人有些不愿,谢云疏只得催促他们二人,等了这么久了,终于出现线索,不可有纰漏。
二人走后谢云疏心生不安,手上绑着暗器,胸口一兜子石子儿。
他思索再三睡在了房梁之上。
他从前并不讨厌雨。
闪电骤然闪烁,他望向窗外有一行九人跟在仆从小伽小乙身后,估算距离,他触发袖中机弩,射中一人大腿。
那人闷哼一声。
却也足够引起仆从小伽小乙的注意。
一行九人被吸引一半火力,向他这边而来,他长叹一声,不再用机弩。
来一个用石子儿敲一个,只是不知暗处还有没有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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