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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哈啊……妤儿……你再弄……我身子要受不住了……呜啊……停下……”
甬道还在有韧性的讨好她的肉刃,紧紧的裹着,不肯放松,小腹被顶的一下一下隆起。
他一会用手肘撑起上身,看她的肉刃在他的搔穴中,插动,他的穴边紧紧的裹着。
腰肢肏得瘫软的如烂泥,又躺了下去,肏过敏感处,他就像被摁了开关,用他自己都没听过的媚声,淫叫几下。
次次都要给她回应。
“妤儿……嗯嗯唔……我不行了……啊……我要不行了……我的腰……嗯啊……放过我……”他没想过他有一日会在床上求饶。
只能束手无策的看着雌穴被肉刃插肏,像是发大水快湿了整张床。
他的甬道跟身子都在颤抖,为这一次次触电般的酥麻感颤抖。
尤其是被她肉刃肆虐处,他的搔穴在不停的打颤,时而痉挛几下。
他无法抑制的眼尾靡红,不断流泪,口中不是剧烈地喘息,就是淫浪缱绻地呻吟。
她肏了他一天,肏的他下面都肿了,两人严重脱水,若不是爹看不下去了,命人把他们二人拉开,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更加严重的后果。
被下人们打理梳洗好后,二人瘫软在床,被喂水喂饭。
事后她的腰也不行了,一被拉下来,她就站不住也坐不住了,只能躺着。
除了给他抹药,她必须亲自来!
大夫来过后,给他切脉,她劈头盖脸就问道,“有没有,有没有孩子。”
大夫咳咳两声,“要懂得节制!他身子不错,会有的。他不想要的时候你克制点儿!他里面都肿了!咳咳咳。一日六次,每次少涂点儿,这要是换个人,你这般激烈,好好的也非被你给弄残了,不可!”
“不……不会了……”她心虚的看着他,趴在床上握着他的大手,“他身子应该很好……”
“是好的很!咳咳,以后最多每日一次,最多不要超过半个时辰。”
“这怎么会够?我每晚都要肏他一个时辰!”
他无奈的小臂搭上额头,合上双目,不想说话。
“你太过分了!老夫最不喜淫色之人,对待夫郎要仔细爱护,小心使用!我给你写个方子,让你降降火!”老大夫看她不知节制,不听教诲还试图辩驳,厉声道。
“我不喝!喝痿了,再找你治吗?”许是他在旁边躺在,安全感太强,难得大声不情愿道。
“内火!虚火!肝火!你两个晚上没休息了吧!”
她一下就蔫了。
大夫走后,她抱着他的胳膊,试图把过错往他身上推,“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肏不够你,你那么厉害,推开我嘛。”
“休息会儿吧,你眼底青黑,先休息。”他还是闭合双目平躺,身子微微震颤,不细心是察觉不到的。
雌穴内药物清亮,就是甬道肿胀的穴壁,都挤在一出,他的玉茎硬的厉害,他此刻连自己动手纾解都怕她爬过来再来一次。
只能悄悄在被子中,紧紧的闭合双腿儿,夹上一块折叠厚布,用力交叉,膝盖叠合蹭动,此刻淫痒被肏肿腿心儿。
她正要睡,却被他一声,压抑的极低的淫叫声,喊醒,令她睡意全无,下方肉茎又硬了。
她感觉到他在旁边,紧紧夹着淫动双腿儿。
听了一会儿,小手摸了过去,腿芯儿淫湿了裤子床单。就连放在腿儿心里侧,厚有两指的布,已经吸收了满满淫液,压一下都能流淫水。
他侧过头,面色潮红,薄唇微张娇喘连连,眼中欲火汹涌,眼尾妖娆撩人,一张脸儿上写满了。
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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