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边觉得活在梦里,一边疯狂跟乐宸造小人,乐宸含羞带怯的,只能随她扒拉,顺从于她。
短短四年,她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小手摸了摸乐宸圆滚滚白嫩嫩的肚皮,这里面住着第四个。
“娘子,可是又不想出去啦?”他的修长的手指敷在她的小手上,动作微微笨拙的扶着肚子起身,给赖在床上不肯起的她穿衣。
她手下有几个需要打理的铺子,虽不用每日出门,但今日是要盘账的,她昨晚跟他说过了,一到早上,又不肯起了。
被他轻易的拎起,她只能坐起穿剩下的,“乐宸,这个生完了,你以后跟我一起出门吧,我不想一个人去,我想把你带在身边,不过,你要戴上帷帽。”
乐宸抚着肚子顺从道,“依你便是。”
她点了点头。
琴瑟和鸣,日子过得很快,似是在弥补前世的不顺遂,她前世性格刚硬,活到退休才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不要跟钱过不去,要不临终前,怎么也能多拿个三十多万,怎么想,都比自己亲手,日日夜夜去挣来的强。
往事不可再想,今生实在是美如画。
她望着贤夫,将他扑倒在床,又狠狠索求一番,直到他抱着肚子,哭求不要了,才心满意足给他盖好离去。
愉快的日子就像打游戏,由于过于欢快时间像是被游戏偷走了,一下子她快乐到了八十岁,垂垂老矣。
这一世儿,她只能说三个字,来值了。
嘿嘿嘿。
身旁拥着同时期的第一美人儿,银子挣得够花的超出预期,膝下养了七个孩子。
她仔细打量坐在床侧的乐宸,他还如当年一般美貌,她自觉大限将至,躺在床上,等死。
哦不,寿终正寝。
乐宸看着她,好看的眉头皱起,“你再不醒来,就真的只是梦了。”
她淡定道,“现实都是玻璃渣,你留下来陪我?”
乐宸捏了捏她的手,“我已经是你的人了,等我处理好私事,自会来寻你。”
说完狠狠的掐了一下她的命根子!像是“性”福都不要了的力道!
她失声惨叫!
“啊——!咳咳咳!”她彻底清醒了过来,望着周围一圈的人,在看了看,自己的手。
嗯,年轻的。
用被子埋住脸,又被扯开。
“糖糖,你掉下去,睡了一个多月了,再不醒来,就没了!”
她忽而号啕大哭起来,“我不要醒来!梦里什么都有!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待老人家呢!我都八十了!我来这里的时候,也都六十岁了!我不想重新奋斗了!肯定没有梦里来的顺!我不想再重复下去了!”
“糖糖,你是不是烧糊涂了!”娘将滚烫的她搂入怀中,“你才十八,有大好年华,这嘴里说的,都是些什么胡话?”
“十八?古人不是十五就嫁了!我那个杀千刀的,该来娶我的,他心底有人了!根本就娶不了我!你们再憋着我!我就要跟屋里的丫鬟们乱来了!我也想体会一下,当男人的感觉!嘶啊啊啊!”荔儿掐住她的耳朵。
“三娘,我是你屋里的人,你会对我下手嘛?”荔儿手下不知轻重,担心自己会失身给这样一个一无是处,只会挣钱不慕功名的小姐。
“疼疼疼!娘!你快管管她!”她握住荔儿的手,却不敢太用力,疼得她站在床上直跳脚。
“糖糖,莫要说胡话,娘回头再为你寻一门亲事吧,安尘他跟那个状元珠胎暗结,挽回不来了。”她亲娘想起那个待如亲子的宋安尘,就有些惋惜,毕竟二人青梅竹马,不能成为亲家,实在是可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