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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他靠近,他一步步后退,望着她笑眯眯的大而圆的杏眼,显然对她昨日的行径有所顾忌。
她还没做什么,只是被她色眯眯的盯着,身下的小穴食而知味的就开始泌液。
他刚坐到床上,雌穴犯肿未消,腿心儿夹着湿润起来,还不等他想好,要不要拒绝,她倾身压了上去。
他坐到床上,两手撑着身子,她压了上来,二人鼻尖儿贴着鼻尖儿。
“下去,唔。”他望着她,眼神微眯,在警告她。
她径直低头,亲咬上他的喉结,细腻的脖颈,因紧张微微颤动,这人明明就很喜欢她的抚慰。
却还要拧巴的故作矜持。
尝过滋味,他腰身发软,任她的小手在他身上摆弄。
衣服很快散落到地上,他赤身裸体随着她的小手,往后坐了坐,双腿被她大开。
俯视她的小手,熟稔的轻捻他敏感至极还未吐出来的小肉珠,他就看着小肉珠,在她指尖跳出,他心中酸涩,他果然还是很喜欢她温柔的抚弄,欲罢不能。
由肉珠散开奇异的舒适感,他抑制不住的呻吟几声。
下面雌穴不断分泌出淫液,屁股下的床单都湿了。
舒服的穴内空虚,可他惯会忍耐,不会求她进入。
小手放过跳动的肉珠,在他水龙头一般的雌穴中搅动一番。
他亲耳听着那处淫水“咕叽咕叽”的作响,强装冷静的望着她,大张开双腿儿命令道,“敢弄破了里面,我就把你丢出府去,冻你一夜。”
她咯咯直乐,蹲下,盯着不再粉嫩的软穴,低头含了上去,“唔嗯!你……不!”
蚌珠的含弄令他更加失神,身子左一下、右一下的扭转,舌尖拨弄敏感的蚌珠,“哈啊……”
“舒服吗?”她含着小肉珠,轻问道。
“舒……服……瑾书……唔……啊、啊!”
她皱了下眉,“你还是喊我夫人吧。”
她停了下来。
雌穴不断快速翕合像是想要吞下什么东西,得不到满足就更加快速的蠕动、泌液。
他眼角溢泪,不想让她停下来,顺从着喊道,“夫人……快舔我……穴儿痒……”
她望着他不同白日常色的淫荡模样,肉茎直接硬了,顶了进去。
雌穴前一半倏尔被热物填的满当当,他满足的细腿儿裹住她的纤腰,缠了上去,“夫人……”
“你到底,怎样才肯安心的呆在院中。”被她轻柔的举动,肏的浑身酥麻,慵懒的问了句。
“……我就是要自食其力。”她顿了一下,坚定道。坚决不住破茅屋!
他水雾眼中,逐渐清明,低低娇吟,又有些不愉。
两人没有谈妥,钟玄屹咬着后牙,又气又恼的受着她肏弄。
身子深处饥渴不已,想要她的灌溉,可前世让他怕了,不能让她这么容易得到。
她也是坚持,抄书一连抄了一个多月。
钟玄屹一时没有办法,气的嘴角起了泡。
她也在外面露着半根,将就着肏了他一个多月。
“夫君,你这是欲求不满起的泡嘛?”她舔着另外一边,一只手给他唇角摸上绿色的膏药。
“嘶!你专心的点儿,又疼又痒的。换季起泡有什么问题?”他被她指尖点了一下泡,有点儿疼,往后微微仰了一下头。
她轻笑,“双儿不是不爱生病的嘛?肌肤也总是滑溜溜的,都说双儿对爱人占有欲极强,没想到连门儿,你都不肯让我出。”
“我没有!是你这容,实在是招蜂引蝶!我不得不防!”他逐渐不再掩饰占有欲,本就是他的夫人,他自然要将她看护好了。
“你这派去的人,买本书,一趟又一趟,每日的消费,我怎么觉得比我挣得还多呢?”她笑他的行径,摇了摇头,要是对他没有心思,原身是不可能跟他私奔的,没想到他因自身强烈的占有欲,把原身的心态整崩了。
“……你知晓就不要再去了!我把这些银钱给你,你买些喜欢的,总比这样消耗的好。”他是个商人,账目算的精细,若不是为她,怎会平白,白出了这么多银子。
“是你吃醋消耗的,我是正儿八经亲手挣得,这俩不能放一块儿论,都是夫君对我的不信任,造成的消耗。”她虽是这样说,却怕他气性变大,俯身吻了他的唇角一口。
钟玄屹还是气不过,抬手捏住她的耳朵,用力一捏,“疼疼疼!你再这样家暴我就要跑了!”她气道。
“你要挣钱,我给你安排个在宅子中的,不用出门,你去不去?”她不安生想要寻个活计,他焦心了几日,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去去去!快松手!你说了算还不行嘛!”扭人耳朵这个习惯可真是太不好了!见她直接同意了,这才放了满意的放过了她的耳朵,“真是不让人省心。”
钟玄屹给她介绍了,一大户人家,上门教课,她开心极了,毕竟一般能请家教的,给的工资都不低。
', ' ')('她望着钟玄屹,乐了,心道:你活该!
非要让她住在破茅院里!她再喜欢他,也得让他知晓,她不是一文都挣不到的!她只是懒得去!若是想,就不只是去抄书拉!
她告别了店家,店家还依依不舍的让她有空常来,并放话日后她来,看上什么书,可以打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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