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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他俩庆祝为什么不带上我!”她衣衫半褪,钟玄屹在她的身上啃咬,她心中的不愉悦全部放大,“还有你!为什么不给破!咱们俩赤身裸体的都搏击多久了!”
钟玄屹一顿,亲了她的唇角一下,“你真是迟钝,他俩的关系跟咱俩差不多,要不俞子谦早就走了。”
她忽而捧住他想往下的脸儿,“你说,咱俩什么关系?”
钟玄屹不太想回答她这个问题,小美人儿,孩子天性,他还想等她长大一些,更成熟一些。
“我生一个,你在家带孩子?”他俯视她问道。
“没问题呀,我本来就不想出门挣钱,还不都是你非要让我住破屋子!啊,生一个就行了。”
“如果是纯的女儿,也生一个嘛?”钟玄屹开始想孩子的性别问题了,若有所思的望着她。
“嗯,如果是女儿我会希望她下面长屌怎么办?”她摸了摸下巴,毕竟是旧社会,一个女孩子,不好活呀。
“哼!想得美,你才多大,会带孩子嘛?”她在他眼中,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天真娃娃呢!
“我教导柳慕青难道不是提前在练习教孩子嘛?!”她加上前世,好大了好吗!还不算她还带着原身别扭一生,跟钟玄屹相爱相杀的记忆呢!
“再说吧,我还没准备好,每天能抽空回家就不错了。”
她原本以为考完试就不用去辅导柳慕青了,谁知道第二天,柳府派了人来接她。
她还没在床上睡好呢!
慵懒的墨迹了一会儿,掀开帘子,钟玄屹坐在桌前喝茶,她懵了一下,放下帘子又打开。
“你怎么没去打理你的铺子?”
“俞子谦要请我们吃饭,谁知你会睡到这么晚才醒来。”
“明明是昨晚上折腾的晚了,那我到底是辅导她去的,还是考后庆祝,大家一同出去吃饭去的?”
“自然是一同出去吃饭。”
“我不想去。”本来坐起的身子,又躺了下去,被子蒙头。
“说的什么胡话?快起来。”钟玄屹见她还在床上挺尸,正好抵到嘴边儿的茶,一顿,放到一边儿,喝不下去。
怎么又睡下了?
她慢悠悠的又坐了起来,“婢女们呢?”
钟玄屹起身一手推开房门,三个婢女鱼贯而入给她穿衣梳洗,她只用抬手,挪脚,在原地配合动上几下。
“去哪里吃?”她不在意的被她们拔来拔去。
“醉景楼。”
她一顿,眸色晦暗不明,天子脚下。她私以为,没必要就不该回京,“你我二人从那里私奔出来,为了吃顿饭跑回去岂不冒险?何况去就要两天半天吧?来回五天!”
长安最大的饭店,能进去的非富即贵,其余的都迈不进去,寻常百姓多看两眼,都有可能招致驱赶,罪恶的很。
最厉害的是,这酒楼还得提前一个月预订,天子脚下,不是他们这个几乎在长安最外环的地方。
“太奢靡了吧,要是……”榜上无名,他们还去大吃大喝一顿,那得多伤心呐!她想了想,住了口。
钟玄屹轻笑,开门后沐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她定能中。先不说他们柳家的嫡系都在京城,还有俞子谦的身份,他带她在这里住着,只是为了让她安心读书,何况,柳家还有位送进宫中的娘娘。”
她忽然思及除了身份,一无是处的原身,感慨她的不懂得珍惜。
她望着钟玄屹,他是正三品大员的儿子,现在还陪着她流落在外。
“你能回长安嘛?”她倏尔觉得这里远离京城,安逸的很。
“有何不可,还是,你怕我被我父亲抓去给他做续弦嘛?”他上前一步,帮她调整簪花的位置。
钟玄屹是被她带着私奔,在这之前,他有一门亲事,是嫁给一个三品大员做续弦。
他们二人早就私定终身,俩人头脑一热,她就带着他私奔了,三品大员还是没有放弃求娶他的机会,甚至放话,生过崽儿了也没关系,只要他回府就是正妻待遇……
她干笑两声,“要不在咱俩先把孩子踹上再走?省的他再觊觎你的身子?”
“少做白日梦,快走,都三年了,他也该死心了。”美目送了她一个白眼儿。
门外,两辆豪华的马车,又大又宽敞,随从又骑着马儿。
很是气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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