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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余年谁知你是怎么读的?在场的谁不是苦读了十余年,临了,居然考不过一个黄毛丫头!”
“难道是师承名家?”
“名家哪里会在长安的边缘位置生活!就是隐士也不往那个地方去!”
“也没听过哪个学堂有她的名号。”
“要是有!我们怎会没听说过!总不能是靠着自学吧。”
“……”
顿时,除了俞子谦,其余三人只觉出师不利!
“我们出门没看黄历?我今日既没有眼皮跳动,也没有摔了碟子,划伤手指!怎么就出门不想遇见的都撞上了呢?”
她望着钟玄屹心中莫名发虚,心中发慌后,抬起小脸儿,对着他的唇角,又是亲又是咬的。
“我们就呆着这里默默的吃吧,也不要上菜了,应该不能比现在的情况更加糟糕了吧!”她有些焦心道。
“少爷,这厢房中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她听着这个下人的声音,也耳熟,不会又是什么见不得,她见不得的熟人吧?
“欣儿,你总说我想她,我看你才是被我念叨的,出现了幻觉,她怎么到这里来,她哪里来的银钱。”
凌瑾书眼见着钟玄屹面色黑了起来,这令他憎恶的声音,听着他就欲呕。目光逼人的望着她,两人眉眼挨得极近,压低声音怒道,“都是你干的好事儿!你要是再跟他有牵连!我废了你!”
她这才想起来,这熟悉的声音是谁!是前世那个本该将她带回府中,将她豢养起来的人!她本来是要把钟玄屹卖进青楼后,就跟他偷跑的!刚醒的时候,那满是金银珠宝的箱子就是他给的!
她望着醋性大发,激起不好回忆的钟玄屹,满脸赔笑,悄声讨好道,“其实我是赎你回来那日,才出现在原身身上的,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不是不认识,是为了降低钟玄屹的怒火也不敢认识。
“我管你认不认识!撞见了就给我立马躲开他!听到没有!”钟玄屹咬牙切齿低声暴怒,他听见这人的声音就心中难受,偏偏他还奈何不了他,望着她心中泛酸,也不知道凌瑾书是什么命!
重生前
原身凌瑾书把他卖进青楼前,还能跟一品大员的双儿子,勾搭上!
他前世努力往上爬,是为了有一日能杀了薄情寡义的她!
没想到那个男子将她藏在后宅中,密不透风,他根本下不了手!
再后来,他调查后,发现凌瑾书一直接济他,想把他带出青楼,还一直给青楼钱财,他才能一直在青楼过的自在,维持清白,可这些不足以平息他对他的恨。
再后来,代国公话里话外暗示,凌瑾书在他代国公手中,他还以为凌瑾书是出不来,见不了他,是被代国公挟持住了,只要他把身子给了代国公,代国公就让他们见面。
他忍辱把身子交给代国公后,跟凌瑾书终于见了面,那段生活是他过的,最快乐的日子,直到……
她发现他不是处身后,一切都变了。
屋外的响动拉回了他的思绪。
“欣儿,她那日不是亲口答应同我走了,为何又食言了?是我生的没有那男子貌美?咳咳。”美人儿声音温婉哀愁,说到伤心处,难过的轻咳几声。
“公子你别为了那个负心人忧愁过度!她不值得!她就是好吃懒做,又花干了钟公子的钱!寻你就是骗你钱财去了!太医说了!你是忧思过度!别在想她了!我们今日是出门散心的!”欣儿愤愤不平的回着公子,声音慢慢远去。
三个人的目光纷纷望向她,令她十分尴尬,大气都不敢出!
其余三人也不说话,钟玄屹更是用两指用力掐她的粉白脸颊!
都掐红了,偏她还不敢叫出声儿来。只能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腕,用哀求的眼神望着她。
我错了!不对!又不是我抛弃他的!她这样想着一恼,抬手放在他的鸡儿上捏了捏,暗示他,在掐下去,她就要掐这里了!
“你!”钟玄屹反而加了道,眯起双眼,目光凌厉,凑近她。
“疼疼疼!松手!说了我不是她,我也不会负你,要不我就跟他跑了!”她当然舍不得真的掐他,反而松了手服软道。
这叫什么事儿?他们四个今日可是来吃饭的,放松的!怎么这些文人八卦的,左右厢房坐着的全是些见不得的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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