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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 ~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 从此我开始孤单思念~~~~”
“想你时你在天边~~ 想你时你在眼前~~ 想你时你在脑海~~ 想你时你在心田~~……”
二明朝真觉得这歌真神了。她第一次觉着歌词竟然能如此之贴切。
自从搜捕那天与顾飞渊的匆匆一个照面,明朝像是入了魔一般,接下来整天脑子里都荡漾着顾飞渊顾飞渊顾飞渊…….
想着顾飞渊的眼睛,想着顾飞渊漆黑的面具,想着顾飞渊黑衣下挺拔的身姿,想着顾飞渊低沉沙哑的声音……
妈的,这不对劲啊。
在第88次因为顾飞渊而走神的工作日,明朝停下了手上看账目的活计,头疼地开始反思这几天自己工作的心不在焉:不仅工作效率急速降低,而且出的差错也明显多了起来。
这样下去不行啊……话说自己是不是对他也太着迷了一点……
明朝回忆起拍卖会那会儿和李宏冶相遇的时候。按原文的设定来说,顾飞渊作为李宏冶的暗卫之一,再怎么着也应该寸步不离的贴身保护才是,可那天明朝并没有看见顾飞渊的身影;反倒是在全城抓捕自己和斐这个活计,似乎却让顾飞渊参与了。
顾飞渊在李宏冶身边的定位还真是成谜……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希望李宏冶那个变态还没有到像后期那样丧心病狂地折磨他的程度……
明朝站起身抻了个懒腰。
离她的酒楼开业只差最后的一周,准备工作已经做的差不多了。厨子、跑堂与掌柜的也都已经就位,经营具体事宜由经验丰富的老管家把着关。明朝有意把价格定得比市面上低许多,又分上不同的消费层次,以求招徕更大量的身份不同的食客。
通过酒楼赚钱倒是其次,明朝更看重的,其实是经营酒楼所能带来的大量“人脉”与“信息”。
明朝明白李宏冶在第一次搜捕未果后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必然会采取新的措施;她更明白李宏冶权大势大,自己这样躲躲藏藏下去躲得了一时也躲不了一世。明朝本来就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她一定要在李宏冶采取新行动前先一步占得先机。
一个酒楼——相当于一个小的市民聚集地,有人聚集的地方就必然产生信息的传播与流动。以酒楼作为一个据点向周围辐射发散,将一个范围内的有效信息大量地网罗进自己手中,知己知彼,便不至于过分被动;而借酒楼一地,有目的地传播与发散一些“小消息”,炒热、扩大,成为左右他人决策的舆论————这将会是明朝可以用来自保,和对抗李宏冶的武器之一,也是她的“网”的第一步。
永远也不要小看小市民和舆论的力量。明朝推了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
更不要小看汉语言和传播学的双学位硕士唷。
不过现在明显出了一个变数。明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决定在顾飞渊继续在她的脑子里她扰乱的思绪和工作之前,出去走一走散散心,排除杂念。
————嘛……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如果缘分到了的话想躲也躲不开吧。
在很多年之后明朝回忆起这天的这个决定,无不感慨地想道。
二十五。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明朝屏息凝神心惊胆战手足无措四肢僵硬地藏在石头后面,耳朵里被灌满了男人性感又痛苦的喘息。
青藏高缘,莫过于前一秒还在为怎么找到某人而唉声叹气,后一秒就撞见了某人在…在…自慰……?
这一刻的明朝,比在座的所有人加起来都要更加迷惑和惶恐。
桥豆麻袋,我只是和往常一样散个步而已为什么要让我承受这些??!
好在这里是山林,有地方可以躲藏,否则明朝怀疑自己马上就会被发现然后被杀人灭口血溅当场。
苍了个天的,真的是顾飞渊……???
顾飞渊在自慰???
低哑颤抖的喘息声仿佛就在自己耳畔回荡。其实声音已经够压抑了,但在寂静空旷的山林里,那抑制不住的喘息声显得格外清晰。
明朝四肢僵硬地躲在石头后面,听着男人性感又掺杂着痛苦的喘息声。
此情此景实在太过于让人迷惑,且让我与诸君细细讲来。
原来,明朝本是去散心。这是斐告诉她的一个好去处(大概是兽类对这些地方天生敏感吧),离城不远的郊外,僻静无人也无大型野兽的风景秀美一山林。明朝时不时就来这儿独自发发呆回忆回忆(上辈子的)过往啥的。毕竟一个人穿过来了,亲朋好友都在另一个世界,多少有些寂寞。
结果今天明朝还没到自己常到的那地儿,就已经听见了喘。
而且声音还贼他妈熟悉。
明朝虽然懵逼,但还是谨慎地隐藏起来,小心翼翼探头一看。差点鼻血飚两米。
就看见一个黑衣男人背对着她下袍半褪,隐隐
', ' ')('约约露出一点小麦色的肌肤,被遮挡的手臂伸进看不见的阴影处来来回回不停动着,每动一下便飘来一丝低哑的呻吟。
光天化日之下谁他妈行这种龌龊之事——
等等。明朝脑子里突然一个过电。
问:哪个正常人会大白天穿一身黑还戴个面具???
A.顾飞渊
B.顾飞渊
C.顾飞渊
顾飞渊完全不知道明朝的存在,高大的身体蜷成一团,一只手握在下身处堪称凶狠地上下撸动着,喘得就和快死了一样。
李宏冶下的春药太过于霸道,而且下得还是原药量的三倍,这是打定了主意要活活药“死”他。男人死死地抿着唇闭着眼睛,从头到脚甚至眼睫毛上都是热气腾腾的汗水,每一寸肌肉都在因为药性而不断痉挛着。贴身的布料在此刻已经成了助纣为虐的凶器,摩擦着皮肤产生剧烈的瘙痒,蒸腾的汗水粘腻住他的全身,可他却无暇顾及。
顾飞渊紧闭着眼睛,悲哀地从牙缝里泄出一声苦笑。
他一个大男人,却被逼得像妓子一般躲藏在这山林里...做这种淫贱之事…
只要撑过这一阵…只要再撑过这一阵…
顾飞渊死死咬着牙,混乱的意识仍尽力无视掉来自那羞耻之地的淫贱的渴望和空虚,只是麻木地来回揉搓着涨得通红的男根,可那男根分明已经被粗暴地虐待得红肿,马眼怒张着,却什么也射不出来。
…身体里好痒…
大脑已经被欲火烧得糊成一团,小穴一张一合地吐着黏液,男人低吼着,绝望地掐着自己伤痕累累的大腿,粗暴地撸动着男根,企图以疼痛来抵消来自小穴的钻心蚀骨的淫欲。
而这一切,都被悄悄接近的明朝看在了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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