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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临渊飞身跃下,稳稳落于地面,忽感头顶一阵风掠过,夏苍泽也翩然落地,先她一步翻身上马。
“师父?”
“上来。”骨节分明的手伸至她面前,夏临渊受宠若惊,可转念一想,他未必和她想的一样。
“不去抢回我们的马吗?”
男人眸光暗了暗,“去。”
“真的?太好了!”夏临渊高兴的搭上他的掌心,借力一跨,坐到了他的身后。
男人微微皱眉,这一前一后的位置……会有些麻烦。
然而,他什么都没说,拉起缰绳,一夹马肚子,轻叱一声驾,追着老者的方向往树林深处奔去。
果然,他担心的事很快就发生了,身后的人悠闲的两只手没多会就开始不老实,一手往上抚摸他的胸膛,而另一只手……往下,朝他两腿间摸去!
“渊儿!”夏苍泽低喝一声,吓得身后的人停了动作,“别乱动!”
“师父~不要嘛~”夏临渊撒娇的搂住他的腰,身体贴靠上去,“我好想你呀!”
想他?夏苍泽平静的内心掀起点点波澜,到底她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他已经分不清了。
然而,夏临渊可是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主,既然还能动,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继续啊!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先假装老实的搂着他的腰,感受那细瘦、却异常结实的腰肌,紧窄的围度蕴含着神奇的爆发力,什么时候她也能拥有这等腰力,那就可以……嗯嗯,总之是极好的。
过了一会,她换了个姿势,环抱的双手上移,圈在他胸下一点的位置,手掌只要稍稍一滑动,就能……碰到乳首。
“你干什么?”男人冷不丁捉住她的手,拉回原来的位置。
“师父,我没干什么呀!”夏临渊“无辜”的辩解。
夏苍泽当然知道她打什么主意,正因为这样,和她同乘一骑才会令他倍感头疼。
也不知这些都是谁教她的,从小似乎就如此,是的,对他。
偷看他洗澡,对他下迷药,半夜爬他的床……可是这些,她是不是不止对他一个人这么做?
莫名泛起的酸楚让他无所适从,夏苍泽长长吐出一口气,“你还是老实呆着吧。”话落,只见他肩头轻轻一震,后面的人“呃”了一声,完全僵住了。
“师父!你……”夏临渊气恼的哼了一声,满腹怨念的瞪着他的后脑勺,心想要是再逮到机会,非要把这个人按在床上干他个三天三夜,直到他服软求饶,不!求饶也不行!要把他干得下不了床!腿合不拢!
他们跟踪了一宿,差点在树林里迷了路,期间还闯了几个法阵,这深山野林的,谁会设置阵法?
最后,他们还是跟丢了,山穷水复之时,居然发现了一个神秘的山庄——劲风山庄。
在山庄外围转了一圈,夏苍泽发现,这个山庄修建在山坡之上,后院背靠高山,整个地势前低后高,援引山上清泉为水,附近还有地热汤池,建造之巧妙可谓巧夺天工,不知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奢侈之作,简直堪比皇帝行宫。
夏苍泽给她解了穴道,小声警告,“不要轻举妄动,跟着我。”
夏临渊还在生刚才的气,抬起眼皮翻了个白眼。
不请自来,当然不好走正门,两人从侧墙翻入,一进去竟然是马厩,夏临渊认出其中一匹正是他们丢失的马匹,喜道,“没跟丢,他们也进了这里!”
夏苍泽点点头,带着她一路小心翼翼的摸进前院。
此时天已微亮,打扫的仆人陆续出来活动,来来往往,更增加了探查的难度。
好在正院的位置很好辨认,最大、通门最多的那个。
可是闲杂人等也多,不好进去,而且奇怪的是,这里竟然出现了不少手持各色兵器的江湖中人,这么隐蔽的地方,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师父,你知道无风教吗?”夏临渊记得,之前那帮山贼好像是报的这个名号。
夏苍泽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各方动静,好一会才答道,“不知道。”
正当他们守在隔院等待时机的时候,有一群人从正院出来了!
走在前面的是两个家丁,他们手里押着的人,仔细一看,不就是偷他们马匹的老者吗?!
老者被两侧的人分别制住双手,一路推搡前行,他挣扎着大叫,“告诉教主,这真的是陆家公子,只要放出消息,陆家一定会来赎人的!”
“闭嘴!老实点!”
而后面的两个家丁,手里架着的,是一个昏迷不醒的青年,看那一身白衣,想必就是天下第一公子陆惊羽了。
中间还有两三个武行打扮的带刀护卫,不知他们要把人押到哪里。
自然,暗中观察的两人默契的跟上,只是,将到后院之时,这群人分成了两拨!
押着老者的那拨往右拐进偏院,而押着陆惊羽的那拨继续直走,往后院的方向去了。
夏临渊扭头,“怎么办?”
', ' ')('夏苍泽眉头轻皱,思量了一会,“你伺机去救陆公子,我去那边看看。”
“救……救他?”不知为何,夏临渊感觉自己舌头有些打结。
夏苍泽轻轻敛眸,语气有些古怪,“你追来不是为了救人么?”
“哈……也不是……再说师父你不在,我哪有本事救人。”
“那就等我回来,别惹事!”说罢夏苍泽提气纵身,一眨眼不见了身影。
看着消失的白衣身影,夏临渊心里有些不踏实,可是对于天下第一公子的好奇,还是驱使她尾随在那些人之后,她只是想看看,林香怡和唐谷月同时相中的男人,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押送陆惊羽的只有那两个家丁,因为此时的陆惊羽还处于昏迷状态,毫无反抗之力,而那些护卫,都跟着押送老者那拨人走了。
不一会,陆惊羽被带进了一个房间,门口有两个守卫,那间屋子窗户都被木条封死,只有入口的那扇门可以出入,门上挂着好几道铁链,看守很是严密。
进去大约有一刻钟,两个家丁出来了,和守卫叮嘱了几句后上了锁,同时,他们带走了钥匙!
夏临渊盯着那扇近乎铜墙铁壁的房门,发愁的在心里感叹,不好办啊,怎么进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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