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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苍泽将怀里滚烫的人放置在床上,转身倒来一杯水,彼时少女已经睁不开眼,满额细密的汗珠,看上去十分煎熬,他心里不由一紧,快速将她抄抱起来,把解药喂至唇边,少女无意识的挣扎,不肯乖乖吞下。
他的唇因为担忧也跟着紧抿起来,连日来削瘦突出的下颚显得越发尖俏,给人一种不好亲近的疏离感,或者这才更符合他的本性,他本就是不爱近人的。
受药力折磨的少女浑浑噩噩的摇着头,嘴里断断续续的喃喃,“热……呼……难受……”
也许哄哄她,她就会听话,像曾经很多时候那样,可是一想到她对他做过的事,他的心在抗拒,他不是什么都可以不计较的。
“唔……热……”送至唇边的药丸少女硬是头一甩,错开掌心,像是故意和他闹别扭一般,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巴掌大的小脸红扑扑的蒸着热气,嘴里溢出的酒味让人一时间分不清她是醉了还是病了……
夏苍泽叹息一声,将掌心合拢,捏着她的下巴想让她快速吞下,可是少女本能的剧烈挣扎,死活不愿张开嘴,眉心皱紧,浑然戒备的模样好像在防着什么财狼虎豹,尽管这时候的她已没多少力气。
是因为知道是他,所以才这么抗拒吗?心脏某个地方猛然骤缩了一下,夏苍泽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猛的把药丸塞进自己嘴里,俯低头,撬开她的唇齿,强硬的渡了过去!
“唔唔……”他把水灌了几口,再次低头,捧着她的后脑一鼓作气让水滑入,狠狠压制着她翘起的舌苔,毫不温柔,甚至带着惩罚的意味。
“唔……”少女被热浪煎熬的身体仿佛置身火海,口中冰凉滋润的触感给了她短暂的舒适,突如其来的暴风骤雨恰到好处的降了温,她慢慢放下了防备,不再抗拒,追逐着他的舌,勾缠缱绻,贪恋的攀上了他的肩,“嗯……”
少女乖巧依恋的模样是那么熟悉,可是放在眼前却像是一根刺,她心底到底想的是谁才会表现出这般模样,她究竟知不知道现在在她身边的人,是他?
“渊儿!”夏苍泽冷喝一声,把她推开,用力摇晃,企图让迷迷糊糊的人睁开眼睛。
吞下解药的夏临渊缓缓醒了过来,渐渐清晰的视线里全然映出男人绝美的轮廓,她着迷的抬起手,想要抚摸他的脸,可是下一刻,脑海里闪过寺庙里的种种……他根本就不喜欢她,无论她怎么做,换来的只是他的厌弃。
伸出去的手蓦然握紧,夏临渊把头扭过一边,喘着气道,“你走……我不要你管!”
夏苍泽愣住,身体微僵,握着她肩膀的手松开了,他直起身,修长的身量以至于往上看不清他的脸,清冷的声线在深夜里更显寂寥,“教主少惹些事,我也不用管。”
“呵……你救我,只是因为我是教主?”
夏苍泽默了默,声音无波无澜,“不然呢?”
夏临渊狂怒的抄起枕头砸向他,重心不稳差点摔下床榻,“滚!你滚!唔……”
男人一只手背在身后,紧抿的唇线像是一道千年尘封的咒印,他深深看了她一眼,而后绝然转身,竟真的走了。
“呼……呼……”夏临渊攥着自己的衣襟,只觉胸口闷疼,窒息般的难受,身体还是很热,可是他这一走,仿佛给她置身冰窟的错觉,她是疯了才会又想要吻他!
走出阁楼的时候,夏苍泽就见鸨母踌躇在原地,来回踱步,神情焦急,见到他惊惶的跪了下来,“尊使恕罪,属下……”
夏苍泽心烦意乱,一团火气堵在喉头,涩涩的,呼吸都莫名的疼,他头一次不甚冷静的未审先罚,对着地上的人一脚踹去,“先领荆棘二十!”
鸨母痛呼一声,重新跪好,胭脂糊开的脸上色彩斑斓,惨不忍睹,她哆嗦着小心翼翼的把头伏低,“属下自当受罚,只是、只是还有件事想提醒尊使……”
“何事?”夏苍泽往下睨了一眼,不知怎么眉间隐隐一跳。
“那个药……虽然服下解药免于伤及性命,但……”
“是还想多领十鞭么?”
“属下不敢欺瞒尊使!那药……必须要交合,方可全解……”
眉间的隐跳好像被证实一般,夏苍泽闭着眼无声的吸了口气,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鸨母连滚带爬走出几步后,忍不住又回头,对上男人阴沉的目光,瑟瑟发抖的小声道,“属下可以安排一个人……给楼上的公子……”
男人不说话,低旋的气压莫名压得人连气都不敢大喘,鸨母哆哆嗦嗦的壮着胆子再问了一遍,“尊、尊使大人?”
夏苍泽一掌掀出,地上的人后仰斜飞撞向围栏,呕出几口鲜血,再不敢多言,连滚带爬的消失在夜色中。
抖落袖上簌簌的脂粉,夏苍泽嫌弃的皱了皱眉,彼时少女不施粉黛、清秀可人的小脸浮现在眼前,那张脸慢慢变得涨红,尔后逐渐呈现出痛苦扭曲的神色……他不由加快脚步返身往回。
推开门时,房间里一片漆黑,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斑驳的洒在地上,分外落寞,他放
', ' ')('轻了脚步,床榻上传来压抑的喘息声,时缓时急,伴随着难耐的呻吟,隐约还夹杂了痛苦在里面。
少女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佝偻的身体缩成一团,手指不时抓挠着被褥,似乎在竭力抵抗体内凶猛的刺激。
夏苍泽忽然就停了下来,怔怔的看着饱受药效折磨的少女,那双迷离的眼眸恍惚也正看着他,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眼里的神情,或许,带着恨吧……
男人垂下眼帘,木然站了好一会,在她一声高亢的吟哦后,僵硬的手指缓缓伸向自己的腰带……
夜幕侵寒,衣衫一件件滑落,堆叠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双修长笔直的腿赫然展现出来,优美匀称的线条宛如天工造物,光洁如凝的肌肤落在浅白的月光下,不染纤尘,仿佛闪着光辉,让人只看一眼便忍不住一遍遍流连。
一丝不挂的身体在寒风中隐隐颤抖,男人深吸口气,一步一步朝床走来,瘦长的身影扑朔扫过清幽的月光,步步生莲,摇曳生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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