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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棠一个人留在储物室发了会呆,然后转身拿回自己的手机。
她静音播放视频:男人在画面中撑着桌子,微曲着双腿,上下耸动。像在顶弄桌角,又像在用桌角干自己。
画面里刚好露了半张脸,对陌生人来说看不出来是谁。但对熟悉的人来说,这身衣服,这个身形,这半张脸,绝对能认出是越泽。
过了一会男人掏出自己的阴茎,开始上下撸动。
再后来这半张脸就走出了画面外。
她打开视频编辑,裁剪长度,保存,移入私密空间。
这个录像才是她信任越泽的真正底气。
按灭手机屏幕,奚棠夹了一下腿,不由地伸手扶住档案柜。
腿间一片湿润,一丝电流窜上小腹。
越泽真的...挺诱人的。
闭上眼,刚才的刺激好像又过了一遍大脑。
越泽喘得跟哭似的,在她怀里扭动挣扎,在她手下颤抖求饶,急得除了姐姐什么都说不出来。
双腿不知不觉间已经交叉绞紧,奚棠一只手攥住档案柜的边缘,喘息急促,直到小腹传来一片酥麻。
她到了。
奚棠缓缓放松,长吐了一口气。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头发,贴了贴脸颊降降温,拿起档案走出了储物室。
下午半天班挺顺利,奚棠上手新工作挺快,不是特别费力。
偶尔闲谈两句时,有同事客套询问:“小棠怎么样啊,还适应吗?”
奚棠笑得无辜纯真:“挺好的,越前辈懂的很多,给我教了很多技能。”
越泽在旁边面色不变,但键盘上连着敲错好几个字。
到下班时,越泽又留在了最后,奚棠也默契的和他一起等,直到办公间的人全部走光。
奚棠抬眼看他,开口问道:“又有什么事?办公室可是有监控的。”
越泽脸色微红,开口说:“我没有!我是想说,下周六,是我生日。姐姐..那天能陪我吗?”
电流窜过心间,奚棠整理文件的指尖一颤。
越泽这个小浪货,搞得她现在听到他的声音叫姐姐,就有点幻肢起立。
奚棠有些恶意地开口:“怎么陪,是逛街吃饭看电影,还是泡吧宾馆一夜情?”
越泽脸色一白,奚棠说完也顿生后悔。
她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把人吃干抹净就抛之脑后,还轻浮地讽刺调笑别人的渣男。她重新开口: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我说话不过脑子。你生日想怎么安排,我好好陪你。”
越泽笑了笑,回道:“还早,下周再计划。谢谢姐姐。”
“等一下,越泽。”奚棠坐在座位上,表情逐渐冷凝,甚至带了几分肃杀。她看着越泽如在看什么洪水猛兽。
“我们这是什么关系?朋友?上下级?暧昧对象?炮友?我今天和你说了,我不想沾这样复杂的关系,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到底想干什么?”
越泽转过头沉默地看着她,心里感觉很奇怪。
奚棠明明是坐着的,可是他觉得她在俯视他。
高高在上,充满审视,冷漠,疏离。
奚棠现在看着他,就和当初她低头盯着那个酒杯一样。甚至于,酒杯还可以短暂地停留在她手里,越泽却随时有可能被划上一个叉,永远扔出奚棠的世界。
他相信奚棠是有点喜欢他的,哪怕仅仅是肉欲之欢。
但是在好几个瞬间,比如现在,奚棠又拿出自己最大的排斥与厌恶,指责他,驱赶他。
沉默横亘在两人之间,奚棠渐渐如梦醒一般,从那个状态中脱离出来。
她闭了闭眼,准备开口今天的第二次道歉。
“对不…”
“我在追求姐姐。”越泽抢声道。
奚棠低敛下眼神,心里的烦躁还未平息。但越泽自己一个人越来越上劲。
“追到姐姐之后,姐姐就是我一个人的,我要天天往姐姐怀里钻,姐姐要摸我,摸到我颤抖求饶,然后被姐姐惩罚,我...”
奚棠的思绪瞬间打乱,没好气道:“好了可以了!知道你是小浪货了,赶紧滚出办公室,回去睡觉。”
转而又换回正常语气:“你先回,我过会再走。”
这次越泽没再多要求,利落地收拾东西离开了办公室。
看着越泽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奚棠深吸一口气,靠在椅背上。
和自己作斗争,真的很累。
每一次,每当异性怀着追求的目的试图接近奚棠时,愤怒和厌恶就如烈火在她心底燃起。
凭什么?凭什么信任这些人?他们的关怀虚伪无用,他们草率自大地来去于别人的人生,指指点点却又不背负任何的责任,他们只会令人作呕。
每一次,奚棠都努力告诉自己,不是这样的,这个世界上那么多善良真诚的人。但每一次事到临头,还是抵不过她刻入骨髓的信任感缺失。
', ' ')('为数不多的、和奚棠走到一起的两个男生,最终都被她主动提了分手。他们离开时疲惫又受伤,而奚棠只是沉默着,仿佛一个渣女。
奚棠看了很多书,很多分析。关于童年,关于家庭,关于那些无助迷惘的时刻,关于潜藏在心底的愤怒和委屈。
后来她就想,算了吧。
放过别人也放过自己。
越泽这是阴差阳错,是个特例。他往人身上贴的时候脸都不要了,她压根没把他当个正经人,所以越泽碰巧地,越过了她的防线。
但这种特殊又能维持多久?
今天这样的对峙,未来一定会反复出现,甚至可能愈演愈烈。
而且只要他们真的在一起了,就算越泽真的是个营业的鸭,奚棠也不会允许自己去那样刺痛自己的朋友或者爱人。
奚棠再次深长的呼吸,打起精神,整理好办公桌离开公司。
到家,吃饭,洗澡。
奚棠调整着花洒的温度和力度。精神状态一片混乱时,奚棠会格外喜欢沉浸在感官快乐中。
水柱有力的打在胳膊上,一阵密密的麻痒。
奚棠握着花洒挪到胸前,换着角度刺激乳首,水流击打过,带起一阵酥麻,让她忍不住自己上手揉搓,双腿也随着夹紧又松开。
慢慢的,花洒下移,奚棠两指分开花唇,让里面的花蒂无处可藏。
水流先在附近扫过,她不断地做着心理准备,不敢让有力的水柱直接碰到那个位置。
反复铺垫,反复揉弄,奚棠终于鼓起勇气,花洒对准过来,强劲的水柱精准打击到敏感的软珠。
整个人顿时一软,只一下,花洒的水柱已经和下身的花蕊错位了。
有点吓人,是自己调的水流太强了吗?奚棠一边想一边又用花洒来回扫过几下,太猛烈的电流窜过,人已经软的只想躺下了。
该给越泽试试,奚棠突然想到。
这样密集有力的水柱,打到身上都让人又麻又痒。到时候把越泽揽在怀里,把他撸到硬起来,用花洒好好照顾小浪货。
对着茎身他都会受不了的乱扭,对着龟头可能就要直接跳起来了,一定又会哭着喊,姐姐,受不了了,不要了。
当然不能听他的,就要对着龟头,另一只手还要帮他撸茎身,就让他在这样又麻又痒的地狱里射出来,他怎么挺动都逃不掉。
射了也不能放过,射完之后更敏感,小浪货可能彻底痒疯了胡乱挣扎,连声音都再喊不出来。
奚棠手握着花洒想着越泽的样子,没过几秒就全身颤抖着到达了顶点。
呼....这是第二次了,奚棠心想,第二次想着越泽自慰了。
出了浴室,奚棠拿起手机,看到越泽发来的好友申请。
同意。
没过多久,手机就收到消息。
“姐姐好好休息。”
越泽想,刚入职场,工作还是挺耗费精神的。
奚棠想起刚才浴室内的幻想,简直怀疑他在内涵什么。她戳着屏幕报复性地回复:“该休息的是你,小浪货留着精力给姐姐玩。”
那头越泽瞬间觉得手机烫手,差点掉床上。
今天被奚棠弄得太爽了,真的爽到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在颤抖。他根本没有精力再自己撸一回,只想好好回味今天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快乐。
但是奚棠的回复让他,怎么形容呢。
就像奚棠用指尖在心头轻轻地挠了一下,他体内泛起一种说不出地酥痒热流,沿着筋脉流向全身。
与情欲不同,可是又更撩人,以至于无从发泄无从摆脱。
于是越泽只能蜷缩起身体抱住被子,抵御着悸动侵袭。
姐姐说了,要留给她玩。
过了半晌,越泽缓过神来,又从被子里探出胳膊,拿起手机发送。
“好,姐姐晚安。”
很快,手机提示音响起。
“越泽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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