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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自己的发妻,赵怀泽怔然了刹那,思绪却又很快地在赵怀柔技巧的挑逗下灰飞烟灭,开口便是一串破碎的呻吟。
“嗯啊……啊啊……”
他昂起头,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靠,整个人几乎就要落入赵怀柔的拥抱中。
赵怀恩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顺手推舟地松开禁锢着赵怀泽腰肢的手臂,任由赵怀柔像个夺得心爱玩具的孩童一般,将赵怀泽的身躯拢入怀中。
“二哥要乖乖听话,不可以乱动喔~”赵怀柔的声音充满浓情密意,手法却是愈发粗暴,拽捏乳尖的动作几乎可以称得上狠戾。
赵怀泽咬着牙,声声抽泣隐忍而渲染媚意。
虽然赵怀恩不清楚在她午休时,赵怀柔又对赵怀泽做了什么事情,但依照方才的对话,不难猜测,即便赵怀柔用玉势将赵怀泽操得再狠,赵怀泽也没有主动开口向她求饶。
哪怕是像现在这般被玩弄得意乱情迷,呻吟不止。
所以赵怀柔这是吃醋了。
赵怀恩有那么一瞬间想扶额叹气,她这三妹怎么每次一遇到怀泽的事情就变得跟小孩子一样幼稚,连这种小事情都要争?
无聊透顶。
不过算算时间,是时候回去御书房继续批阅奏折了。此次来到承欢宫本就是顺路探望怀泽,既然目的已经达成,她也没有继续留在此处的必要。
于是她起身下床,正准备离开时,一股出乎意料的拉力却让她停下了脚步。
赵怀恩的眸中窜过一丝诧异,稍纵即逝。她回头一看,入眼便见赵怀泽泪眼蒙眬地注视着她,哀求之情溢于言表。指骨泛白的双手紧攥着她的袖摆,宛若濒临溺亡之人握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别走……唔嗯……”
赵怀恩安静地瞅着赵怀泽,异样的情绪逐渐涌上那双黑眸,变得幽暗深邃。
半晌,她就像变了个人似地,又像是被开启什么开关一般,邪肆一笑:“泽儿想要姊姊陪你玩吗?”
气氛骤然一变,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危险的压迫感。
彷佛只要赵怀泽点头,便会引出潜伏于深渊中的恶鬼。
察觉到状况异常的赵怀柔不动声色地搂紧了赵怀泽,下巴抵着他圆润的肩膀,先发制人地打圆场,“皇姊,二哥这是发骚了,在同您说浑话呢。”
她往赵怀泽的樱乳用力一拧。赵怀泽仰起头,在发出哀鸣的同时松了手,疼得泪流满面,表情破碎又无助。
“皇姊政务繁忙,还是尽早回御书房吧。”赵怀柔笑盈盈道,“至于这儿有臣妹在,皇姊尽管放心,臣妹不会让二哥无聊的。”
而后她将双指探入赵怀泽的口中,夹住了那艳红的小舌肆意蹂躏,不让赵怀泽有任何开口的机会。
“既然如此,那泽儿便好好同柔儿玩耍吧。”看破不说破的女皇帝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泽儿,朕晚上再来看你。”随即大步流星地扬长而去。
待确认赵怀恩离去后,赵怀柔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要是皇姊真一时心血来潮,打算陪二哥‘玩耍’一番,只怕现在的二哥会在这张床上被操死过去。
曾有一次,赵怀恩也像方才那般浑身散发着诡异的气场,彼时距太极殿之变不过三日有余。
二哥被监禁在地牢之中,性子仍不似现在这般乖巧温驯,就跟只豹子一样,凶狠得很。就连她在进行调教时都不敢过份接近二哥,唯恐一个不小心会被愤怒的二哥给活活咬死。
她记得那次是这样的,二哥怕她们在饭菜里下药,所以干脆绝食。即便她命令太监给二哥强制喂食,二哥也会立刻把吃进去的东西全给吐出来,着实难搞。
迫不得已,她将此事呈报给了仍忙于处理混乱朝政的皇姊,皇姊听闻后淡淡地应了声,当晚便带着一碗粥来到了关押着二哥的地牢。
皇姊让她与太监在门外候着,独自端着粥进了密不透风的牢房里。
不消多时,牢房外的人全听见了二哥发出的凄惨尖叫。那叫声一声比一声还要凄厉,蕴含惨烈的哭腔,简直就像是被千刀万剐了一般。
哭叫渐弱,不明所以的她与太监面面相觑,只能在外头干着急,就怕皇姊不小心将人给弄死了。
待哭声止歇,皇姊餍足般的声音自牢房内传来,“都进来吧。”
然后,进入牢房的她看见了衣襟微敞,唇角含笑的皇姊,和蜷成一团,瑟瑟发抖的二哥。
以及那碗撒了满地的白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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