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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好了待会都得含这麽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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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是小打小闹的吃醋,倒不如说是苦大仇深的嫉妒。

赵怀恩漫不经心地抚摸着赵怀泽的脑袋。

历经半年的调教,赵怀泽已经不似当时那般只会不得章法地吞吐她的性器,已经能够讨好地用他的小舌舔拭她的每一寸经络,巧妙地收缩着口腔,吮吸她,抚慰她。

赵怀恩看着眼帘轻垂,眼尾泛红的赵怀泽,淡淡地想,但是这样还不够。

於是她扣住了他的後脑杓,慢慢地,残忍地将他往身下按,欲待逼迫他彻底敞开双唇,将那凶骇的肉刃尽根吞入口中。

赵怀泽在赵怀恩施力的那一刹那浑身都僵硬了。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肌肉,双眸愕然地睁大,不可思议地望向赵怀恩。

但赵怀恩只是支手托腮,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唇角微勾,彷佛他的求饶在她眼中不过是个笑话。

“不想见到如画和知善了?”

赵怀恩的语气轻飘,却如千斤压在赵怀泽的心口之上。

因此,赵怀泽只得卸下所有反抗,认命地将自身的主导权交由赵怀恩。

没想到,下一瞬,赵怀恩却粗暴地将阳根操进了他的喉管。

赵怀泽搭在赵怀恩膝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艰困地喘息着,喉咙因为濒死的窒息感而急遽地翕动着。

他痛苦地闭紧双眼,泪水淌了满面,却是无人在乎。

被嫩肉绞得极度舒适的赵怀恩双眼微眯,可一想起赵怀泽的动机,她的好心情又霎时消失无踪。

於是她就这麽扣着赵怀泽的後颈,直到赵怀泽的双眸因为缺氧而翻白,开始胡乱地挣扎起来时,才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他。

赵怀泽急促地轻咳了几声,正难受地大口喘息,却又听闻赵怀恩残忍的命令悠悠飘来。

“记好了,待会都得含这麽深。”

赵怀泽一颤,却只能低声道是,模样可怜极了。

在调整了紊乱的呼吸後,遂又撑开双唇,收起牙齿,将赵怀恩的男根全吃了进去,模仿起交媾时的动作,自暴自弃地用男根抽插着自己脆弱的喉管。

赵怀恩跟赵怀柔不同,不会一头栽进欲海,浑然忘我地享受着与赵怀泽的交欢。多年的浴血杀戮锻链了她的神智,即便此刻置身於情慾之中,源源不绝地快感灌入脑海,她也依旧能够维持着灵台的清澈。

正因她不会被七情六慾支配,沦为丧失理智的野兽,她才能够率领军队在北境杀出一条血路,成为人人闻风丧胆的军神,一路率兵杀回赵国。

但同时,赵怀恩也彻底疯了。所谓物极必反,正是那份极端的疯狂支撑着她,才能让她维持着绝对的理智。

此刻的赵怀恩正在思考。途中赵怀泽的动作缓了下来,她还好心地搭了把手,在他吐出阳物的瞬间又一把将他按了回去。

赵怀泽的喉间碎了一串呜咽,很是动听,她很喜欢。

这半年来,赵怀恩不曾告知颜如画她的夫君尚存於世,只让她们母子俩当赵怀泽死了,好好活着,她自是不会亏待她们。

所以赵怀恩断无可能让赵怀泽与她们母子相见,若真是见了,只怕赵怀泽会食髓知味,得寸进尺;而颜如画那边更是麻烦,一哭二闹三上吊都算事小,就怕她发起疯来会带着孩子和赵怀泽同归於尽,三人於地府再续天伦之乐。

果然是个麻烦。

却也该死的是赵怀泽的命门。

即便她跟赵怀柔夺得了赵怀泽的人又如何,这半年来,赵怀泽的心依旧像打了个死结似地,牢牢系在颜如画那处,解都解不开。

嫉妒。

赵怀泽在她去北境的第一年就和颜如画成亲了,并在一年後喜获麟儿。

当她在北境为了保护赵怀泽而浴血杀敌时,赵怀泽却在京城同颜如画畅谈风月。

这个残忍的对照让赵怀恩不合时宜的怨妒油然而生,赵怀恩有些诧异地挑起娥眉,不太明白为何自己会在三年後忆起这段往事。

而且她记得她在军中收到赵怀泽寄给她的家书时,是由衷地为赵怀泽觅得良人归宿感到开心的。

她的想法很简单,这样就算她死了,赵怀泽也不会孤零零一人,而且那人也能够和赵怀泽相互扶持着走下去。

所以,她究竟是在何时坏掉了呢?

赵怀恩事不关己地思考着。

这时一阵低泣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回过神,看见赵怀泽的面上已经淌满了泪水;脸颊仓鼠似地鼓胀,被撑出了男形的形状;泛红的双眸中盛着连他本人都不曾察觉到的哀怨与委屈。

嗯,果然很可爱。

身体诚实地反应了赵怀恩的意志,阴茎又胀大了一圈。她在赵怀泽绝望而惊恐的注视下按住他的脑袋,开始狠狠抽插起来。

每一下都深深抵住喉口,抽出半截,复而重重操了进去。赵怀泽难以自抑地哭了出来,徒劳地推搡着赵怀恩,却是无济於事,反倒变相激起了暴君的征服慾望,令她的动作愈发粗暴起来。

赵怀泽恍惚只觉得他的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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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被赵怀恩操哑了,连叫都叫不出来。他的意识随着逐渐加深的窒息慢慢游离,双手也在不知何时垂下,软软地撑在身前,像极了一只乖巧的猫咪。

赵怀恩睨了眼被她干到双眼翻白的赵怀泽,低低一笑,一个猛烈冲刺後将浓浊的阳精尽数射入赵怀泽的喉咙深处。

然後她松开手,任由虚脱的赵怀泽瘫坐在她的腿间无力咳嗽。

赵怀恩安抚般地抚摸着赵怀泽的脑袋,柔声道:“乖孩子,你做得很好。”

小心翼翼地窥视着赵怀恩神情的赵怀泽见对方脸上盛着浅浅笑意,以为事情就此告一段落的他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到赵怀恩的下一句话会让他如置冰窟。

“接下来,脱掉衣服,到床上来。”

赵怀泽惨白着脸,哀求道:“……能不能明天,拜托你……我会受不住的……”

赵怀恩放松地往後靠,双手撑在床上:“给我原因,否则免谈。”

在心中挣扎了下,这本是难以启齿的羞事,可赵怀恩如今看来是铁了心的,赵怀泽只能将其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即便这令他羞愧难耐:“赵怀柔她下午……用鞭子抽了我的雌穴......还用假阳势肏了它……它肿起来了、很疼……”

赵怀恩懒洋洋问道:“她没给你上药?”

赵怀泽抽咽了下,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後来昏过去了。”

“既然如此,趴到床上来,我替你看看。”见赵怀泽仍旧钉在原地死活不肯动的模样,赵怀恩的心中升起了一丝不耐,语气也多了几分威吓,“泽儿,朕说了,上来。”

别无他法的赵怀泽只能够站起身,褪去身上唯一一件蔽体的亵衣,将布满欲痕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而後踏上龙床,顺从地背对着赵怀恩跪趴下来,厥起臀瓣。

“让我看看。”

听出话中意思的赵怀泽僵硬了一瞬,但是在被触怒的龙颜之前,他所怀抱的一切都是可以被轻易舍弃、无情践踏的。

他让肩膀抵住床铺,偏过头,脸庞枕在柔软的枕头上,双手颤巍巍地往後伸去,扒开了他最隐密的部位。

纵然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可赵怀泽的内心仍旧被羞耻心所鞭笞,备感煎熬。他能感觉到赵怀恩的视线,他正被自己的双胞胎姐姐视奸着,这样的认知让他更加无地自容。

明明是同一个父母所生,命运却截然不同,他的姊姊如今是高贵的九五之尊,而他却沦为了下贱的一个婊子,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张腿挨肏,甚至连自由都不配拥有,说他是婊子都算是在抬举他。

他忽然有些羡慕那天被当众斩杀在太极殿上的太子与先皇,起码他们可以死得乾乾净净,而不用像他一样饱受屈辱地活着。

赵怀泽在太极殿之变那夜本想过自尽的,可擒着他的叛军却先一步打晕了他,再醒来便被关进了地牢,然後被赵怀恩给强暴……如今妻儿的性命被攥在赵怀恩手上,甚至连死都成了一种奢求。

观察许久,赵怀泽的雌穴确实不再适合过度的欢爱,整口穴被弄成了艳红色,两片花瓣都肿得不得了,就连那蕊可怜的花蒂也被凌虐得肿了一倍之大。

果然,赵怀柔那家伙是真的欠骂了。

赵怀恩轻轻朝花穴吹了一口气,赵怀泽颤抖着发出了猫一般细弱的呻吟,却不是爽的,而是被疼的。赵怀恩呼出的热气彷佛针一般地密密麻麻扎在他的私处上,又刺又痒,甚至传开了些微火辣辣的疼痛。

赵怀恩起身往一旁的床头柜搜索药品,宫中许多罕见的天材地宝都置放於此处,以备不时之需。在觅得白脂玉肌膏後,赵怀恩坐回床榻上,旋开药盖,沾捻了些许白色药膏在指尖上。

也不打声招呼,她便直接往赵怀泽的女穴抹去。

“唔嗯……疼……”赵怀泽吃痛地悲鸣出声,发软的双手险些扶不住臀瓣。

他修长白皙的指尖深深陷进臀肉之间,就好似在掐着两团雪团子,很美,却也在无形挑逗着赵怀恩的施虐欲,教她想用鞭子或是巴掌在这白嫩的肌肤上留下鲜红的印痕。

“忍耐一下。”只不过赵怀恩向来是个自制力极强的人,情绪管理更是一流,除非赵怀泽不知死活地在她的地雷上蹦躂,或是触动了她的某根心弦,不然她被欲望支配的情况实属罕见。

赵怀恩仔细地将药涂抹在那两片肉瓣上。冰冷的触感缓解了赵怀泽火辣辣的疼,只留下了鲜明的麻痒,但是在触及到赵怀柔留下的伤口时,他仍然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下午的赵怀柔嫌不过瘾,又缠着赵怀泽娇声索要,再无法承受背德乱伦所造成的心理负担,赵怀泽忍无可忍地推开了她,力道不大,但反抗与拒绝的意味再明显不过,这也因此惹怒了赵怀柔。

赵怀柔随即冷下脸,眸中蜜意荡然无存,唯余毒蛇一般的阴冷。

“二哥,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是你自找的。”她随即将束缚着赵怀泽手足的链子收束至最短,让赵怀泽不得不四肢大张地躺在床上,紧绷的肌肉勾勒出流畅优美的线条,就像只被献祭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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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赵怀柔起身,拿起置於桌案上的皮鞭,往赵怀泽柔软的花穴狠狠地抽了下去,每一下都乾净俐落,又疾又厉,抽得赵怀泽哭天抢地,泣声求饶,及至尘埃落定已是双目涣散,奄奄一息。

这幅凄景大大满足了赵怀柔变态的欲望,但她调教了二哥半年之久,对赵怀泽的身体了若指掌,自是知晓这还未达到赵怀泽的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於是她握住那枚卡在花穴中的玉势手柄,不顾赵怀泽的哀求,开始蹂躏起那已然经不起摧残的嫩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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