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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蛾,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余元元脸涨得通红,显然是有眼前的景象,太过……奢靡……
说奢靡倒也不太恰当,但是绝对足够香艳。
这里是整个月国最大的奴隶市场,奴隶嘛,总共就那两个用途,一个是苦力,另一个便是玩具,总归都是当作物件。
他们发出凄凉的哀嚎抑或是压抑的呻吟,都无所谓,一切凭藉着主人的愿望,而这些暂时无主的奴隶就更惨了。
就比如现在在余元元左手边的那个,四肢都被粗糙的麻绳紧紧地束缚住了,又被横着拴在杆子上,没有任何着力点,一阵风就能被吹得飘飘悠悠,这还不算,比起他身上的那些“装饰”,这个姿势甚至能够称得上是享受。
直径至少八公分的粗大几乎把他的菊穴完全塞满,仅仅是露出来的一小节就能猜得到它恐怖的形状,明明五官还没有完全长开的青涩少年,却被情欲折磨得满脸通红,铁制的乳夹不仅沉重,甚至已经有了轻微的锈迹,却依然有着惊人的咬合力,就算少年怎样挣扎也只是发出轻微的响声。
一根白色的绳子限制了他挺立的欲望,虽然和身上的麻绳相比算不上粗糙,但是细密的毛刺仍然是莫大的刺激,他的嘴里不知道塞了什么,整个脸部都显得有些臃肿,少年墨发凌乱,一双本应澄澈的犬瞳被情欲占据,他几乎尽全力挣扎着,可最多只能在杆子上晃一晃。
他的脖子上戴着没有铃铛的黑色皮圈——这说明他没有主人,并且正在接受惩罚。
“当然是来看看,顺便买些好玩的东西了,你可是难得陪我出来,我也要下血本买些大物件才好。”
云蛾显然没有余元元那么纯情,她发现余元元的目光聚集在少年身上后,动作异常娴熟地递给奴隶贩子几枚铜钱,然后走了过去,手伸向了少年挺立的欲望。
“嗯!”
这对于支撑不了多久的少年来说,实在是太大的刺激,他尽全力发出了最大的声音,眼睛总算有了一点聚焦,似乎是意识到了她是客人,将带着哀求的目光对准了云蛾。
——求你,带我离开这里。
“你看你看,很有意思吧,露出好玩的眼神了呢,这个好像还挺干净的,除了工具就没有试过真人吗?真是个小可怜。”
嘴上这么说着,云蛾的动作却更加过分。
余元元:……
说着带我出来玩,结果买完东西就来了奴隶市场,然后自己不亦乐乎……
这是什么破朋友!
按照自己对她的了解,接下来十有八九就会把自己丢下!等将来云叔叔问起来,还要帮她打圆场!
“啊,元元,我觉得这种事情还是各玩各的比较好,你难得出来,随便玩玩,要是不想养活的话,玩够了杀了就行。”
……果然。
云蛾还算是仗义,承诺余元元今天在奴隶市场的所有花销都由她承担,还向她推荐了自己常去的商贩。
顺带一提,在做出承诺的时候,那个被绑在杆子上的少年被云蛾折腾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早就不知道用了多少药,身子敏感成什么样子,虽然嘴被堵上了,发出的声音还是让余元元面红耳赤。
唉,这个云蛾。
余元元无奈地转身,既然来都来了,那就随便逛逛吧,活了这么久,自己也不是没尝过情欲的滋味,但是还是做不到像云蛾一样说干就干……
她还是去了云蛾推荐的地方,因为她根本找不到别的地方可以去,甚至感觉再走下去,她真的会迷路……
对方听说她是云蛾介绍来的,热情得不得了,领着她去看自己那一车奴隶。
“这位小姐,怕是第一次来吧,那您可真是来巧了,我这里刚拿了一批新的,嘿,那小模样可俊着呢,不瞒您说呀,我自己看了都忍不住想尝尝鲜,我这儿啊,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质量也是一等一的好,您瞧瞧这个……”
余元元有些不太适应商贩的过度热情,但是既然已经决定了要逛逛,便也打起精神听着他介绍。
他并没有撒谎,虽然看着不多,但其实应该是用了什么法术,所以看起来不起眼,否则哪怕仅仅是刚才拿出来的那几个,就足以在奴隶市场掀起一阵购物狂欢。
漂亮是漂亮,但是活得越久越觉得好看的皮囊没有用,有趣的灵魂太浮躁。
余元元端着标准的平和微笑,却逐渐有些不耐烦起来,思维也有些跑远。
啊,想吃冰糖葫芦了,回去的路上顺便多买一点吧,听说最近连冰糖葫芦都推陈出新了,如果保存良好,可以放将近一个月。
“呃,小姐你不感兴趣吗?”
“啊,抱歉……”
“没事儿没事儿,看来你不喜欢这种类型,这样吧,我给你看看我这儿压箱底的好货,啧啧啧啧,调教好的狗崽子,虽然不知道什么血统,但是可耐折腾呢。”
余元元很想表示自己并没有什么兴趣,但是下一秒就被狠狠的打脸了。
那也是一
', ' ')('个少年,年龄与最初看到的并没有什么不同,不过和他的束缚比起来,那个少年实在是太过小儿科了。
他的四肢几乎被黑色的铁链缠满了,将他紧紧地锁住,不能移动分毫,小臂粗的巨大玉柱上不知道涂了什么,将少年折磨得满脸通红,分身的束缚更是让人震惊,几乎不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巨大的皮具塞满了他的口腔,甚至有唾液从他无法闭合的口腔里流出。
乳夹毫不留情地撕咬着他的血肉,他似乎是男性,胸部却畸形的发育了,乳头鲜艳得有些发紫,让人感觉有种诡异的美丽。
漂亮的银白色铃铛几乎装饰在他身体的各个部位,耳朵,胸部,甚至下身挺立的欲望,只是打开笼子的轻微晃动而已,便有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响起。
他几乎全身都是色情的痕迹,只除了那双暗红色的眸子,那是不沾染任何情欲的、纯粹的憎恨。
余元元的呼吸窒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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