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都输了,现在轮到我拿走我的赌注了。”
——她指的是他们刚才拿“华斯公爵打败她”打赌的事。
“不,你刚才根本没有下注。”中老年元老们十二脸惊恐地望着她。
“我在心里默默地跟了。”
茉莉亚面无表情地歪了歪头,散乱的金发无比美丽地披散在娇小的肩头,她向元老们伸出手,不容拒绝地拉过其中一位,用软软的声音说道:
“给我你的花。”
宛如跳舞般,那个比她高出一截的男人在她臂间一个旋转,而后被她放在了钢板上。碍事的长外套被脱下,裤子则被刚好脱到大腿根,使露出一截的圆润屁股看上去更显得诱人。像是奶油白到发光的球形蛋糕一样。
茉莉亚甚至忍不住用手指在上面刮了一下,划出一道如水波般稍纵即逝的浅淡肉痕,然后舔了舔手指,品尝一下是否真的带有甜蜜滋味。
“不——!”
那两团雪做的肉因为惊恐而弹跳起来,卷发的法耐惊慌道,“我可以给你我的通行证,许多许多库查币,我的法拉利飞跑,我的大力丸……”
“我想要你,”茉莉亚的手指滑入他的股缝,“此时此刻,我最想要的是你,我的小蔷薇。”
她的双手掰开他绵密白润又软韧的臀部,露出底下那朵小小的,还处于花苞状态的淡粉色的蔷薇花,那快乐乐园的入口。
她抚摸着这朵花,直到它微微羞涩地沁出一点更深的粉:
“你有一朵美丽的花,可爱的男士,期待你为我绽放。”
为了适应血族更为纤细紧窄的直肠,金属阳具的龟头由饱满的桃型变成了尖锥型。
黄金般的龟头像一艘轮船的尖首慢慢驶入了狭窄而幽深的隧道……
一阵疼痛贯穿了这个中老年血族的下体。
法耐哭喊道:“丑陋的蝎女!诅咒你!”
“惹人怜爱。”茉莉亚评价道。
她将小手搭在法耐像椰奶果冻一样凉爽又充满弹性的屁股上,安抚地拍了拍。在他体内射出黄油般滋润的膏剂,然后耐心地涂抹,精心地准备着这道荤菜。
“你这个邪恶的巫女,你会遭到报应的!”
随着茉莉亚的抽插,法耐开始喋喋不休地叫骂起来,“你黄金般的头发会变成稻草堆,从你羊羔般洁白的额头掉落;你玫瑰色的小脸将要面覆尘埃,你那红葡萄般鲜艳的小嘴唇,也要变得像储藏太久而发黑的果脯一样!愿荆棘做你的头冠,毒蛇做你的项链!”
茉莉亚:“……”
如果她说“谢谢你的赞美”,会让他哭得更厉害吗?茉莉亚决定默不作声。
“诅咒你!蝎女!”
很显然这位高贵的血族贵族科学家差不多已经才思枯竭,想不出骂人的话了。茉莉亚能感觉到低温的直肠急切地汲取着她的热度,顺从地蠕动着。当她整根地抽出金属阳具时,那朵濡湿着绽放的花苞,谄媚地朝她舒展它的花褶。
“唔唔……”
法耐的眼泪贴着钢床的表面流淌,哽咽道:
“……我守了800多年的处男身!”
茉莉亚打了下他的屁股:“装什么贞洁烈男,明明都已经没有处男膜了。”
处男膜是什么鬼?!
早知道有这一天,他一定乐意去为Omega修理全息电脑,而不是整天泡在实验室里……他都800多岁高龄了!
法耐捂着脸呜呜哭泣起来:
“不要……太快了……尊重一下老年人……!”
“诅咒……啊啊……诅咒你……嗯!”
他一边抽泣一边呻吟,像一朵垂露的蔷薇,在风中摇晃、战栗。
精液像奶油一样被涂抹在灰蓝色的钢台上。银卷短发的男人趴在上面哭泣,屁股悬在钢床边。茉莉亚从他的臀部抚过后腰,拉起他的一只手,在那几乎像玉一样洁白的掌心落下一吻:
“你就是一整块蜜糖,我洁白的小蔷薇。”
她身下的男人大声地哭出来,但很快用拳头堵住了自己的嘴。那只被她亲吻过的手紧紧地拉住了她的小手。
“别害怕,”
茉莉亚抽出湿漉漉的金属阳具,蝎尾绕过腰际来到法耐的流出津液的腿间,她的另一只手,用指尖拨弄着男人柔软的卷发,
“我将给你一整个春天,我的花儿。”
蝎尾进入了法耐的下体,为他注入酒精般的浓液,他的血液开始发酵,他的神思开始恍惚,他的每一个细胞都酩酊了……他整个儿地醉倒了。
库查星的男人比蜜里蜜尔的男人要更强壮,也更强大。茉莉亚本来还担心满足他们会比较费劲,但事实证明,宇宙间的雄性,多数都是一样的。
那句蜜里蜜尔俗语怎么说来着:
男人若经操,母鸡下金蛋。
茉莉亚抽出湿哒哒的蝎尾,在空气中甩了甩尾球,手指在那红媚圆张的肉穴边滑动:“它现在变得像荷花一样俗艳了
', ' ')(',但是我喜欢。”
不过法耐已经听不清她说的话了。
他在亟潮中像一只在寒风中迷路的小绵羊一样瑟瑟发抖。茉莉亚将他和华斯公爵整齐地摆放在钢床上,好节省一下有限的床上空间,然后转身看向剩下的十一位科学元老们。
茉莉亚一个接一个地打量他们,就像是在倒出一瓶什锦水果干后,准备分类、排列食用方式一般……
“请务必先操梅林,女士,他之前嫌弃过你。”赛克忍不住说道。
“看到我身边这位男士了吗,我保证他拥有一个可以令你尽情享用的美妙臀部……”
“啊!不要选我!选长发的赛克吧!他动听的嗓音一定会为您奏响最美妙的爱音!”
“……”大家开始互相推销同伴。
表面上看起来,大家似乎都逃脱不了挨操的命运,好像谁先被操谁后被操都没什么区别,但事实上这个时候五十步和一百步的区别还是很大的!万一她操着操着就……操累了不操了呢?
……
赛克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同僚一个接一个地被抱走,有些人的屁股看起来像雪糕一样冷硬又晶莹,有的屁股则像奶油一样柔软又香甜,有的则像两团摔打得劲道的面团,在抽插中发出诱人的啪啪的撞击声……
少女纤细的腰肢挺动着,精液像奶油一样淌下男人的大腿内侧……
那些沉迷其中的血族,发出高低不同的优美的音色,像一个唱诗班一样歌咏着情欲与快感的神明。
赛克的身体内产生一种战栗与躁动混合的感觉。
既像抗拒又像是期待着。
但他此时此地并不能明确剖析自己的内心,他只是觉得,自己悲惨的心情一定会比同僚要少一些。毕竟已经有一堆人比他先倒霉了,而且也不会有人在一旁旁观到自己的丑态……
那根蝎尾里一定有什么天然的催情药剂,赛克心想。作为一个理性的科学家,他完全可以推断出,自己也会一样被从屁股里打上一针,然后陷入梦幻般的热情之中。
她向他走来了,金色的孩子气地凌乱着的头发,因为宠爱了过多的男人而变得红扑扑的脸蛋,还有带着愉悦的波纹的春湖一样的眼睛……
纤细的手腕像鸽子的胸脯一样柔软。
她伸手抚摸他及腰的银色长发,赞叹道:
“……你看起来就像是古代的王子。”
她翠绿的眼睛向上掠夺美色,直到凝视住他的双眼:
“不,”她说,“月神。”
“你是月神。”
她的手解开他的衣衫。
钢床上已经堆满了肉体,她将他抱向那把银色的椅子上。他被摆出面向椅子,张开腿俯身的姿势,浑身赤裸,双手抓在椅子扶手上。
他无法动弹,身体就像可以活动关节的玩偶一样任由她摆弄。
他的长发像竖琴的弦一样垂落下来,然后开始抖动,仿佛被无形的手指弹奏着。
黄金的阳具在他白银般的身体内进出。
那具洁白的身体,光滑、冰凉……茉莉亚并不喜欢血族令人联想到尸体的肉体,所以她没有对飞舰上的军医下手。但此时她感到了一种奇异的美感。
赛克的脑中一片混沌。
一双小手掐着他纤长柔韧的腰肢。
血族一向是一个性冷淡的种族,不仅仅是因为生育率低下,不仅仅是因为冰冷的身体带来的冰冷性格,也不仅仅是因为不像其他种族一样对性腺的气味敏感……漫长的寿命,让他们可能要用很多年才会产生一次性冲动,他们的肉体几乎没有什么激情。
赛克意识到他正在被强暴。
被一个女孩子用粗长的假阳具奸着屁股。
下体一次又一次传来胀满的感觉,被强奸的感觉。
抽空、填满,抽空、填满……
一根金色的鞭子在鞭打着他腹腔内的淫兽,试图刺激它、激怒它,让它来回踱步,让它撞击冰冷的牢笼,发出炙热的咆哮、发出猛烈的怒吼……
他的思维仿佛分成了两份,这两个部分彼此互不相识。
再过两年就要退休了,为什么他年纪一大把了还要遭受这样的事情……他浑浑噩噩地想。
“哦……好爽……”他紧闭着眼,用悠长的语调呻吟。
……
当茉莉亚抽掉控制赛克的精神力时,血族立刻像是被抽掉骨头般瘫软着倒下。
茉莉亚将这些身份高贵的血族整齐地垒在钢板床上,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垒成人肉金字塔。
从另一面看,则是一面屁股金字塔。
“……”
茉莉亚对自己的作品感到十分满意。
她启动护腕,一片肉眼不可见的金光开始穿透、扫描整个实验室。将得到的反馈直接输送到茉莉亚的大脑。
“休想……逃走……”
人肉金字塔底下传来喃喃梦呓。
一尺厚的墙体、巡逻的士兵…
', ' ')('…茉莉亚睁开眼睛,选定一个方向,纯粹而灿烂的金光笼盖住她,而她瞬间消失在原地。
“碰——!”
整座综合实验室都剧烈震颤起来,仿佛有人朝这里开了一炮。
“怎么回事?!”
门外的士兵开始跑动,就在他们刚迈出脚的时候——
“碰、碰、碰、碰——!”
警报拉响,噼噼啪啪的脚步声涌入综合实验室,首先映在众血族护卫眼中的是一堵奇异的屁股墙(“……”),除此之外,墙壁上的一人高窟窿也十分令人瞩目。
“退后,都退后!!”
为首军官立刻阻止更多的护卫兵进入,将护卫队撤离现场,只留下两名亲信与自己防守两个入口(其中之一就是那个窟窿)。
军官看着站在窟窿口,看着下一个窟窿,下下一个窟窿,下下下一个窟窿……
“……是的少将,”
他对着通讯器道:
“……她撞穿了十八层防护墙,逃走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