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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伊内丝大小姐的奶妈,玛丽娜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就是,伊内丝新上任的护卫埃尔文,实在是太奇怪了!
首先是他的目中无人。
明明都是大小姐忠实的仆人,他却对陪伴了大小姐这么多年的女仆莉莉十分没有礼貌,莉莉不过是想要好心带他熟悉庄园的环境,埃尔文却淡淡睨她一眼,就从她身旁绕过去了。
多年看人的经验让玛丽娜相信埃尔文认为自己高人一等,他饭菜从不会跟庄园里的其他守卫一起吃,因为他不屑于与其他仆人呆在一起。
好吧,其实也不需要多年看人的经验,就连上个月新来的小女仆都不开心地问她:“埃尔文先生是不是看不起我们?我们向他打招呼,他明明注意到我们,却从来不回应。”
“这么英俊的小伙,怎么就有这样的性子呢...”玛丽娜扶额叹气。
可怜了那些对埃尔文感兴趣的女仆们,还没来得及主动,梦就碎了。
玛丽娜还发现,他似乎有些无知。
例如当时天气有点凉,她把柴火交给埃尔文,确保伊内丝大小姐的壁炉旺盛,结果他一股脑地把所有柴火全部扔进去,差点酿成火灾。埃尔文当时就挨了大小姐一顿骂,所有人都以为他会被开除,没想到大小姐还是将他留在身边。
玛丽娜并非没有趁着埃尔文不在的时候劝过大小姐。
玛丽娜每天早上都会在大小姐吹干头发后,将那头草莓果酱一般的长发编成长辫,那时候埃尔文往往不在,所以她趁机向大小姐提出自己的担忧。
当时的伊内兹捧起玛丽娜的双手,亲昵地揉了揉她的手指,垂眸将脸颊贴了上去,好似小时候玩耍那般:“玛丽娜,我知道埃尔文不是个合格的护卫,但我有将他留在身边的理由。“
她嘴角噙着笑,语气却坚定,玛丽娜又怎么可能继续反对?
至少埃尔文唯二的优点,是一副好看的皮囊和对伊内丝不二的忠心。
伊内丝之前的护卫都是她晨练过后才开始工作的,但玛丽娜经常看到埃尔文和伊内丝天还没亮就在训练场里晨练,伊内丝对着木桩劈砍,埃尔文在旁边守着她。
护卫这么粘着主人,是不是不太好?这种想法偶尔会在玛丽娜的脑海中闪现,但很快又隐去了。
夜晚,她握着提灯走过长长的走廊,微弱的烛光在墙上照出她摇摇晃晃的投影。在走廊尽头,视力极好的玛丽娜看见一道身影站在大小姐的门外,抬手在门前敲了敲,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缝,那道人影又悄声无息地进去了。
玛丽娜从那道身影判断出那人正是埃尔文:他有一种十分端正的站姿,漂亮得像是大厅里的骑士盔甲雕塑,、她不可能认错。
埃尔文是伊内丝的情人,或许没有比这更理所当然的事了。就好像有人在她心里说:”这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一样,玛丽娜像是没有看到这回事似的离开了。
埃尔文走进伊内兹的房间里,她身穿着米黄色的丝绸睡裙,裙摆松松垮垮地垂在地上。房间里的窗帘被拉上,留了一道缝,正好供一丝月光挤进屋子里。
埃尔文十分自然地爬上她的床,伊内丝吹灭了提灯的烛火,也跟着躺进床里。她没有钻进埃尔文怀中,只是躺在他身侧,对埃尔文说:“睡吧。”
于是埃尔文闭上眼睛。
夜晚或许应该平静无波地过去,但埃尔文在半夜突然睁开眼睛,一身冷汗地坐起,咬牙攥紧了胸前的布料。他呼吸急促,瞳仁收紧,手掌无意识中张开又握紧,浑身衣衫都被汗浸湿,在黑暗中垂下了头。
自从全家被处刑过后,他总是会做噩梦。
当年他也曾是伯爵长子,也曾有过风光的时候;但父亲当初与二皇子走得太近,二皇子试图谋杀皇太子被发现后,他们一家也随之倒台。
父亲买通牢房里的守卫,让老家仆把埃尔文送出去,他在那一天第一次钻了狗洞,一路爬到城墙口。
他披上肮脏的灰色斗篷,指甲里藏满污秽,藏在稻草里才躲开了城门的骑士盘查。
他以为父亲安排好了退路,殊不知唯一的退路交给了自己。埃尔文一段时间后听说,父母因为潮湿的地牢环境染了病,没有一会儿就去世了。
“哈...呜、咳、咳...“
那天的情景依旧历历在目,酸涩的泪水涌上来,埃尔文痛苦地喘息,扭过头捏住菲莉帕的手。
“你还好吗?”
伊内丝睁开眼睛道。
埃尔文摇了摇头,一只手遮住眼睛,手心很快就被泪水打湿。
“我难受......头疼....呜呜、咳......”
高大的轻念卷缩成一团,发出一抽一抽的吸气声,捏着床单的双手暴起青筋,几乎要把被褥捏碎。
伊内丝凑过去朝他张开手:“需要我帮你吗?”
在黑暗中,她一双冷灰色的眼睛似乎隐隐发着光。埃尔文低下头,挤进伊内丝的怀中,滴下来的泪糊湿
', ' ')('了她的衣襟,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是的,主人。”
他剥去上半身的衣物,泪眼朦胧、近乎癫狂地咬上她的锁骨,眼中微微闪着水光,看上去就像是湿漉漉的落水狗。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跟以前在学校里那副少年得意的模样差得太远,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乖,不用怕......你什么都不用想,深呼吸...”
伊内丝的手摸上他柔软的金发,他搂着伊内丝的腰肢,像是吸大猫一样嗅着她发丝的香味,像是禁药一样让他头脑一片空白。
从伊内丝的胸前抬起头,埃尔文的表情就变了;他的脸颊爬上红晕,锐利的眉眼柔软下来,盈盈地噙着泪,虽然依旧在哭,但至少他眼底没有那么浓稠的悲伤了。
“主人的身上好香,闻起来像春天。”
伊内丝轻笑一声,胸腔里的震动也传递过来。她原本的样貌算得上是一位俊美的女人,但一笑起来,眼睛弯成一条缝,上调的眼尾顿时漫出一种妖冶的感觉。
“今天你来动吧,埃尔文。”
埃尔文的瞳仁散开一些,低头调整姿势拨开了自己的裤子,跨坐在伊内丝身上。他把睡裙推上去,挤到她腰间,一条细长的黑色尾巴从她后腰伸了出来,表面光滑似皮革,尾端一个桃心。
——伊内丝·诺斯顿,谁都知道这一代诺斯顿公爵与一名魅魔结婚,生下的两个孩子皆为魅魔混血。
窗外那一抹月光、恰到好处地落在床上,伊内丝的神色晦暗不清,唯有亚瑟的整副身躯沐浴在月光中。他身上镀了一层银边,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好身材,饱满的胸肌线条都被漂亮地挂上银光。
埃尔文微微叉开腿,好让重心不全压在菲莉帕的身上,大腿的肌肉鼓鼓囊囊,腿一分,隐隐可窥见勃起的性器形状,腿间没有一丝毛发。
他一低头就看见自己的阴茎晒在月光下,顿时有些害羞地抬腿遮挡住,长长的睫毛扑簌地抖动两下。
其实伊内丝的夜视能力很好,就算窗帘完全拉上了,她也是看得一清二楚。
照顾到的只有埃尔文自己的情绪罢了。
她扶着埃尔文的大腿,让他腿间春光在她面前一览无遗,唯有一双冷灰的眼睛微微发亮:“埃尔文,取悦自己给我看看。”
“...是,主人。”
他抬起一条腿,乖巧地将手伸到身下开始自慰起来。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微弱的甜味——闻上去像是伊内丝的体香,带着浓性春药的作用,一下子就让他的下腹发烧似的烫起来。
“呜...”
埃尔文难受得低下头,光是摸上自己的阴茎就足以让他敏感得发抖。一只手握着阴茎,另一只手探到臀缝间,触上微鼓的软肉,一口气插了进去。
“呜!嗯...”
练武的手指头很粗,但被开发过的屁眼还是轻易地吃了进去,滚烫的软肉瞬间迎了上来,欢欣地簇拥着指尖夹吮。
埃尔文轻飘飘地喘了声,又蹙眉在穴里缓缓抽插起来。可能是在魅魔身边呆太久的缘故,他的屁眼浪荡极了,没一会儿就湿哒哒的,又软又热,裹着淫液,随着手指在里面进出不断溢出水来。
“嗯、啊额...哦...呜!主人...哈...”
那张俊朗的五官泼上了一层浓浓的情欲,耳根红得像是要滴血似的,浓密的睫毛扇子一样扑闪,挡不住眼瞳里的泪光。他闭上眼,嘴唇也抖得厉害,忍不住张开嘴呻吟的时候,一道银丝从嘴角滑下,淌过颤抖的下巴。
他腹部的肌肉崩得紧实,在月光下呈暖白色,就好像帝国里最杰出的艺术家雕刻出的大理石雕。伊内丝无可避免地被他的模样给魅惑,细长的尾巴翘起来,凑到埃尔文嘴边,他从善如流地含住了。
“哈...”
扶在大腿上的手一下子捏紧了,埃尔文轻喘一声,鲜红的舌头舔舐过魅魔的尾尖,裹上湿漉漉的津液。
伊内丝的瞳孔似乎也变成了桃心形状,身为魅魔的那一半似乎从这一刻起真正活过来。她宛如烈阳一般的眼睛反映出埃尔文遍布情欲的英俊脸孔,烈烈如一张网,罩住他的灵魂。
真不可思议,他在有伊内丝陪伴的夜晚,不用再担心噩梦打扰自己的思绪。
埃尔文含着黑色的尾尖急促地轻喘,嘴唇抖动了两下似乎说了些什么。
“你想说什么,埃尔文?”
埃尔文张嘴让尾巴从他嘴里退出去,面色潮红地扯着舌尖问:“不想操我吗,主人?”
伊内丝愣住了。
然后,她似乎确确实实被取悦到一样,房间里甜腻的香味瞬间浓了几度,让埃尔文头脑一热,下身“咕咚”地分泌出一团春液。
他难耐地喘了声,喉咙发干地往下一摸,握紧了伊内丝硬邦邦的性器,扶着对准后穴做了下去——
“哈啊...”
滚烫的阴茎满满当当地撑开了嫣红的肉穴,埃尔文随着重力往下坐,结结实实地吃到了底。他的喉结禁不住抖动了两下,被那股难以言喻的酸
', ' ')('胀和饱足感撑得脖子发红,穴口不断抽缩,挤得不留一丝缝隙。
伊内丝蹙眉咬了咬唇:“你夹得太紧了。”
埃尔文喘着气松了松穴口,红着眼开始动起来。
他弯着腿,全靠惊人的核心力量才不倒在伊内丝身上,结实的大腿支撑着他不断进行深蹲,一下下用力地操弄起自己的肉穴。月光投射到两人的交合处,照亮了埃尔文一片狼藉的腿心,随着他的腹肌绷紧,盈满春水的后穴不断重复将阴茎吞入、吐出,咕啾咕啾地操出十分下流的水声。
“啊!主人、呃啊!好涨...唔嗯、主人...啊啊!”
埃尔文狼狈地叫出声来,璀璨的金发被汗水沾湿,一缕一缕地贴在他额头上,眼里生出的泪水慢慢沿着潮红的脸颊往下流,原本高傲冷漠的眼睛微微翻白。
炙热的肉棒好像刑具一样,一下一下凿打在他肠道里鲜红的敏感点上,戳得那处直流水,疯狂溢出更多淫液浇灌在伊内丝的龟头上。
每当他晃着腰用后穴纳入,大腿被操得不断发颤,总会仰着头发出模糊不清的悲鸣,耸动间饱满的胸肌一晃一晃,深色的奶尖硬生生地挺立。伊内丝总认为他仰头时下巴的线条尤为性感,他又垂下头来,湿漉漉的瞳仁涣散,微启的嘴唇滴下银丝。
穴口被阴茎操得发烫,他觉得又疼又爽,呜呜地发出些许悲鸣,紧紧裹着性器的淫穴热乎乎地一嗦一吮,就连穴口一圈媚肉都忍不住抽缩,肉眼可见地肿了一些。
这种直接了当、野兽一样直白的交媾似乎正是埃尔文所需要的,能让他忘记烦恼的方法。他的表情肉眼可见的迷乱,眼尾翻红,不再是白天高傲不理人的护卫,而是魅魔的俘虏,摇着屁股挨操的男娼。
他涕泪横流地扯着舌头唤道:”啊、要死了...“
埃尔文抖着腰塌下腰,伊内丝见状,尾巴一圈圈缠绕在埃尔文的阴茎上开始撸动起来,让埃尔文弓着背发出尖锐的悲鸣,阴茎一股脑地吐出前列腺液,痉挛的肉穴疯狂咬紧了体内肉棒。
一阵抽搐过后,埃尔文喘息着高潮了,随后一股大鼓浓稠的精液灌进来,又粘又烫,一股股不断地往里面射,依旧含着阴茎的屁眼哆哆嗦嗦的,几乎架不住了。
他忍不住想要退出去,两条腿却强硬地被伊内丝压下来,她潮红着脸连连轻喘,银灰色的瞳仁发出瘆人的微光。
两个人的小腹皆浮现出一道复杂的纹路,只不过伊内丝身上的更复杂精致一点。随着她射进埃尔文的体内,两道淫纹由深到浅亮了几分。
“哦,主人...太多了...”埃尔文眼冒金星地呻吟:“装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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