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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驾车在公路上飞驰,萝拉则飞速刷着手机,她大腿上的K的手机中传出黎菲的声音:“LSD是什么?那玩意真的存在?”
“半人工致幻剂,最长能做用半天时间。不同的人反应不一样,视觉增强或者人格分裂之类的都有可能出现。”萝拉照网上的解释回答说,“不过这个不会成瘾,只要不是长期服用应该没什么事。”
“我托人打听了DK的消息,说是跟燕蔚外出,TD那边压根没回复。”黎菲说。
“我们现在追的好像就是他,他停了,不对,这里是水库……”萝拉坐不住了,“要不报警吧!车牌号没有,琼楼叔叔的手机也打不通诶。”
“现在没有证据,报警也不会立案,何况他们好歹是半个公众人物……”黎菲说,“敲诈勒索什么的……”
“明天琼楼叔叔还要接着拍戏的吧,两个人应该不会消失不见?”萝拉猜测道,“强奸”两个字在嘴边,但谁也没有说出口。同性性行为曝光后就是污点,又无法定罪,他们唯一的希望是尽快找到琼楼。
“燕蔚的手机能定位吗?去他住的酒店看看。”黎菲说,“如果他们去其他酒店开房,可以查登记系统的吧。你们要是到得快就先上去,不行再通知我换地方。”就算她将车速飙到规定上限,也要半小时才能抵达。
“可以吧……”萝拉说,“有没有那种实时人脸识别的方法,找一下附近的监控画面……?”
“……那个难度太大了。”黎菲捶了一下方向盘,低声咒骂道,“靠,怎么弄得跟无间道似的。”
“现在药效应该已经发作了,但愿琼楼叔叔吸收的剂量小一些……”萝拉看了眼时间。
“燕蔚估计是想拿这个当春药用,溜冰之后人不是会变得淫乱吗……”黎菲若有所思地说,“他应该不会伤害琼楼。”
“这有什么关系?”K开口说。
“他愿意的话我管不着,关键是他不愿意啊。琼楼压根就是个直男,被男人后入会疯的。”黎菲揉了揉头发,急促的语气渐渐变成无可奈何,“……就算能接受,至少也要看看对方干不干净吧……”
“琼楼五分钟前登记了。”K给黎菲发了张截图。
“等我看看在哪……燕蔚住的酒店和这个你们挑离得近的去,剩下那个我去找。”黎菲说,“这孙子忒狡猾了,他的酒店是本人登记的吗?他不会拿自己身份证再开个新房吧?”
“燕蔚能用琼楼叔叔的身份登记的话,难道说琼楼叔叔已经被他控制了吗?就是……那种言听计从的状态……”萝拉脸色难看地说。
“咳……很有可能。”黎菲的语调变得很奇怪,“也许这样能少吃点苦头?”
“公路监控能看见司机的长相吗?如果他们还在车上……”萝拉越说声音越小,“这种程度的话,燕蔚也有可能换车啊……卧槽!”
“不要说脏话。”K略显严厉地说。
“我他妈很生气好不好?”萝拉大声道。
“淡定……”黎菲违心地说,最不消停的人是她才对,“我擦,我这边突然堵上了。”
乱哄哄的车内忽然一丝声响都听不见。
到了琼楼登记的旅馆内,K留萝拉在车里,自己进房查看。
小小的三小时单人钟点房内明明没什么摆设,却被弄得杂乱无章:窗户大开,枕头扔在地上,被单皱成一坨,烟灰缸里有几个抽剩的烟头,床头柜上有两杯咖啡,一杯喝光了,另一杯没动过,上面飘着风干的白沫。
入口处是两个人的脚印没错,地板上不见打斗的痕迹,K掀起床单看了看,拨通黎菲的电话:“我觉得他们已经完成了。”
“什么?”黎菲问。
“有精斑。”K说。
“……给我看下房间。”黎菲说,“他们会不会是匆忙离开的,然后躲在附近……?”
K回到车上,不等萝拉询问,摇了摇头。
“故……故布疑阵也有可能的吧……”萝拉说。不论真相如何,他们总要有个追踪的方向,棘手的问题是方向丢了。
“燕蔚那边我进不去,但房里没人。”黎菲说,“K你要不先带萝拉回去吧。”
“你怎么办?”K问。
“……查监控也不是没有办法。”黎菲想了想说。
“先回酒店。”K说,萝拉的“不要”二字就快从口中脱出,却自行噤声。
黎菲坐在车里拨电话:“你的权限够吗?”
“天漠不是DZ的地盘,有些事也不能拿感情交易。”对方回答。
“AOD如何?我看见诺给燕蔚带货了。”黎菲说。想来燕蔚接受请客时就想对琼楼下手,但因为在《战将传》片场见过她,对她有印象,临时改变了主意。
“啧。全当我闲好了。”黎菲的理由显然不够分量,对方满满的不屑,“AOD倒牌只是时间问题,浅他强撑又有什么用?”
距离琼楼失联过了三小时,黎菲和K来到一家破旧的小宾馆,琼楼和燕蔚未经登记入
', ' ')('住的画面在此被发现。
这里还是靠钥匙进房,二人没怎么费劲就撬开了门。屋中窗户闭严,拉着窗帘,烟酒味混在一起,另有一种刺激的气味划过鼻腔,不知道是什么。燕蔚光着身子背对房门,黎菲冲过去扯他的肩膀,对着脸“啪啪”就是两巴掌:“你这畜生把他藏哪了?”
房间隔音不好,黎菲没喊琼楼的名字,但这一句话已经足够引起隔壁的注意了。K默默地锁好门,把在门边。黎菲见燕蔚,眼眶发红,眼泪缓缓往下掉,抬起一只脚踹他到床上,压低声音,冷硬地说:“把琼楼交出来。”
“我不知道……”燕蔚面无表情地回答,肉身却还勃起着。
这一带可探查的监控摄像头很少,宾馆前台监控画面的清晰度很低,能找到这里已经很不容易了。黎菲拿出手机想拨号,还是放下了,她环视四周,注意到垃圾桶中可挤压包装的膏状物和淌着精液的安全套,顿时火冒三丈,又一个耳光甩过去:“你他妈的是不是不想活了?”
“走了多久?”K问。他的声音很平静,甚至是温和,却穿过屋内的种种屏障直刺入燕蔚的耳朵。
“五分钟吧……”燕蔚答。
K朝黎菲递个眼色,出门追琼楼,黎菲则在随身的黑粗假屌上套了狼牙棒一样的水晶套:“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拿你没有办法?琼楼他是艺人,可我不一样,我只认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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