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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财阀少爷被驯服/在隔间操简阳/求婚戒指or锁精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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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梓熙说是要赶回a市锤爆渣女张多多,但到底还是屈服于公司的安排,老老实实错过,到琼州岛录综艺了。

这叫本就心虚的渣女多多狠狠松了一口气。

痛痛快快在外疯玩几天,白天就被土豪爸比带着去各大商场疯狂购物,游山玩水,晚上就安安稳稳享受美人老师的睡前服务……

不得不说的是,美人老师清凉如薄荷的嗓音读起睡前小故事来无比悦耳。

但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路晓结束了工作,提出回到a市的建议。

张多多第一反应是排斥。

首先,她那些不好惹的炮友几乎都聚集在a市,连通告巨多的小花瓶李梓熙,都在a市琼州岛。

万一哪天又遇上,抬头不见低头见,免不了尴尬。

其次是她享受了几天好日子,以及两个大美人的精心伺候,肉肉都长了好几斤,自然不想放弃这种米虫的生活。

但张多多还是乖乖坐上回程的飞机。毕竟,她也不能耽误自家亲亲老婆们工作不是?

另外,自打知道简阳将黑卡给了张多多,路晓就不服气的将张多多全部可以消费的账号都绑定了他的亲属卡。

只要张多多消费,就完全不用花自己的钱,全被路大美人包了。

为此简阳气的不轻,觉得自己竹马抢走了他表现的机会。

这两人每晚都要抢夺过夜权,把张多多弄的烦不胜烦。最终,在将两人草服了之后,多姐敲定每晚轮流分配过夜权,这才安稳下来。

多姐叹息,这齐人之福真的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享受的了的!

不过这种生活很快就会结束了。

回到a市,路晓就得天天去学校里泡着。至于简阳,除了一家书店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开着,也没什么事儿干。

但是张多多怕他天天粘着自己,耽误她开展别的业务,所以明令禁止简阳的不负责任行为。

为此甚至规定简阳必须每周在书店待够至少四天,否则多姐就一个星期不碰简阳。这把骚狐狸给镇住,果然一回到a市就老老实实上班去了。

只是这家伙显然不比乖乖听话的路大美人好糊弄,他满肚子的诡计,天天琢磨怎么在多姐面前刷存在感。

果不其然,在回到a市的第一个周五,简阳找上门来。

彼时多多正在激情烤面筋。

对,她又重操旧业,开始了烤面筋大业!原因是,她被星棋娱乐给炒鱿鱼了。

准确的来说,是她自己提交的辞呈。

原本她泼了小白花何薇一身热咖啡之后,她就已经要被炒鱿鱼了。但是有王子卿从中护着,公司里倒也没过于难为她,只是停职。

现在她没什么理由留着这个空名号,索性就辞了。只是可惜那每个月四千的保底工资。

再说只干了一天的食堂打饭阿姨的工作。路晓生怕张多多天天在学校里对他动手动脚,所以也连哄带骗的叫张多多把工作辞掉了。

作为补偿,路晓每个月都是额外打一份“补偿款”给她。

如果不是知道路晓在做老师之余,有好几项科研成果作为收入,并不差钱,张多多真的都不好意思收。

吃老婆们软饭什么的,她还是有一丝丝不好意思的。

才怪。

…………

回归原点的多姐,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台升级为电动三轮车的“烤面筋摊”,想起来自己还有个“烤面筋女侠”的称号。

不过此时的多姐被各方金主爸爸们“包养”着,并不存在生存上的压力。

没办法,谁叫她这么招人疼呢?

既然没有生存压力,烤面筋这活儿重新拾起来,自然是因为热爱!

听懂掌声!

烤面筋的小摊是电动的,张多多闲来无事只需要骑着电三轮儿满a市跑,随便找个客流量大的地方就能开整。

当然,大部分情况下她徘徊在东阳中学附近。

那里不但贪嘴的学生贼多,而且大老婆二老婆都在那边,十分方便她解决工作间歇的“生理问题”。

但是简阳对此就不大乐意了,他总是觉得女孩儿对于卖烤面筋这件事情过于热忱,这大大缩减了女孩儿陪伴他的时间。

好几次女孩儿匆匆路过简阳的小书店,对倚在门框上搔首弄姿的简阳视若无睹。

这叫简阳十分生气气!

不过他也只是敢在心里生闷气罢了。今天来找女孩儿,倒也完全跟烤面筋这件事情无关。

…………

身材高挑,容貌出众的男人怎么看都和烤面筋摊不搭配,不和谐。但男人为了说服正在冒着热汗烤面筋的女孩儿,只能贴在小车旁边自说自话,“多多,就答应我呗?”

张多多接过男人献殷勤的湿毛巾,擦干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将客人打发走后,扭头狐疑的看着简阳。

“为啥非得我陪你去参加宴会?”

路晓曾经在欢爱之后,给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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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科普过简阳的家庭背景。

首先,简家老爹刚正不阿手段强硬,不但有钱有权,且黑白通吃,在a市那是妥妥的强龙和地头蛇两把抓,是凡人不可冒犯的太岁,当之无愧的大佬。

然后就是跟简家走的进的几门子亲戚,包括在学术界名声响亮的路家在内,都是一顶一的吉盛之家。

跟他们这种家学渊源的真贵族一比,张多多家这种半路发家的暴发户是完全上不了台面的。

简阳,简老爹唯一的亲生儿子,以后简家名正言顺,不容置疑的接班人。

照理说这样的大少爷是不可能活到而立之年还在外漂着,不肯回家继承家业的。结点就在于,简阳的亲妈和亲弟弟,在简阳十岁那年出意外去世了。

缘由,路晓不愿意透露,毕竟这是自己好兄弟心中永远的痛。

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件事情之后简家父子的关系便一落千丈。简老爹这么些年,反复娶了好几任小老婆,却是没有一个生下孩子的。

简阳十八岁以后上了大学就再也没跟简家有任何接触,断的干干净净。

尽管如此,前几年简老爹还是想办法将人压了回去,给说定了未婚妻。

前面提到了,简家是黑白通吃的,手段自然有的是。

可人能抓回去,心能吗?自然是不能。

叫简阳自己说,他这个什么狗屁未婚妻,他连见都没见过。只知道比他小几岁,是个门当户对的人家,海外归国的尖子生,说什么是学医的之类。

都是些破碎的,片面的关键词,草率的拼出个模糊的人影给简阳,他本人从来就不感兴趣。即便他被老爷子拴在a市,他也从未给过对方前来“相认”的机会。

但是如今他已经而立之年,老爷子身体再硬朗也撑不住了,便叫人来通知,今晚的宴会必须要到场,如果不去,后果自负。

简阳本来嗤之以鼻。

但手眼通天的老爷子自然是了解自己儿子的尿性,派人送来一沓厚厚的照片,全是他与张多多亲密无间的日常照。

拍照的人一看就受过专业训练,虽然角度刁钻,但照片之上五官清晰可辨。

甚至有一些极为私密的居家照,威胁之意不言自明。

你敢不给你老子面子,老子就让你的小情人下地狱。

“小情人”张多多对此完全无所察觉,只是单纯的觉得这是简阳的家事,她没什么资格插手。

毕竟俩人在多姐的心里只不过是炮友的关系。

简阳游说半晌,见对方依然兴致缺缺,想了想凑过去,“这样,陪我去走个过场,一晚上两万。”

按照简老爹的脾气,简老爹一定不由分说的捆上他的手脚,扔去民政局领证。领了证,女孩儿一定会离他这个有妇之夫远远的……

一想到这儿,简阳心口钝钝的疼。

“一晚上两万是吧?得,跟谁过不去不能跟钱过不去啊!”

“先打钱!”

送上门的外快,不要白不要。

张多多今日只在中午午休的时候,偷偷溜进学校把路晓压在公厕里xxoo了,简阳今日的KPI还没达成呢!

如果放着简阳去应酬,想必凌晨之前就操不上了……

多姐内心愁云惨淡,十分想要点上一根火烟,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就这样,简阳达成目的,心满意足的领着女孩挑衣服画妆容。

…………

是夜,简宅。

宾客往来噪杂不已,光是看每位客人乘坐的私家车,便知道这些都是一般人不敢高攀的人物。

停车场里,光是底价三千万的迈巴赫与布加迪,就排了整整两列。

简宅的结构,与当时梦境卡牌中的郊区别墅一模一样。原来不是卡牌模拟的真实,而是简阳人家真的是个富家少爷,不是什么普通书店老板!

张多多: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简阳是这场晚宴的主角,尽管张多多已经做好被万众瞩目的心理准备,却还是被这阵势吓了一跳。

只是刚下车,就被无数道目光紧紧纠缠着,其中探究与不屑,嫉妒与好奇最多。

好在简阳是体贴的,他完全没有要与楼下众人寒暄的意思,径直绕过好几拨蜂拥而至的宾客,将女孩儿带入别墅三层。

这里氛围比起热闹非凡的楼下,自然是高雅不俗,却多了一股子肃杀之气。

三三两两得体的佣人路过,行动迅速干练,没有半分探究。每一间房门口,都守着身材高大,体型健硕的黑衣保镖。

压迫感十足。

从前只是听说简家黑白通吃,如今进了人家的家宅,才知道什么是真大佬。

张多多有些紧张,死死拽住简阳的胳膊,生怕一个不注意走错,这些虎视眈眈的大块头就会把她这朵儿娇花给突突了!

早知道,给她八万她都不来。

“你……你要直接带我去见你爹?!”

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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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回家,自然应该先去给老头子打个招呼。但是张多多心慌慌啊!她还没做好准备去见简老爹这尊大佛!

简阳拍了拍女孩冒冷汗的手,安抚道:“别怕。”

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叫人忍不住生出安全感,很难相信拥有如此嗓音的男人会在床上叫的淫乱又娇媚。

尽管如此,张多多还是很怕。

“那什么……在见家长之前,能不能先让我操你一顿?”

简阳捏着女孩儿的手僵硬了一瞬,指尖轻轻掐了掐女孩儿柔软的手掌心,不自觉压低声音凑过去,犹豫的说:“……现……在吗?”

他们正在三楼偏厅的会场隔间内。

简老爹在正厅和重量级宾客谈商务,没时间见他俩,只吩咐说叫他俩在这边等一会儿。

谁知道,这个等一会儿,是多么一会儿?

隔间算不上隐蔽,虽然有古董花瓶和金丝屏风遮掩,可若是做那档子事的话……还是十分明显的。

张多多也有点心虚,混乱的狡辩:“你爹那么凶,万一我一会儿没命活着了怎么办?万一我一会儿被扔进公海喂鲨鱼怎么办?”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咱俩今天的KPI还没完成呢!”

她张多多就是狗带,也要榨干男人们身上的所有价值,去薅系统的羊毛!毕竟现在和简阳做爱的收益可是在三万块左右啊!这钱不拿白不拿!

简阳剑眉微皱,眼眸淡淡扫视着周围的环境,有些紧张。

虽然,女孩儿早已将他的身子玩弄于股掌之间。

虽然,即使是他的灵魂深处也已经无法反抗女孩儿的任何命令。

可在自家老爹的地盘上,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冲击着简阳的心神,叫这个素来骄矜的男人低下头来,带着哀求对女孩儿说:“……晚一点,可以吗?”

“……随便你怎么玩我都行,现在……别……”

张多多这些日子被路大美人和爸比惯坏了,基本上是说一不二。就算是路大美人在直播上网课的时候,只要她想,也得乖乖脱了裤子挨肏,一边对着摄像头教学,一边吞咽下喉咙里难耐的呜咽。

现在,三楼本就人少,隔间周围又有不少遮挡物,只要简阳这只骚狐狸不要浪叫,怎么会被发现呢?

张多多也不废话,从男人温热的掌心之中抽出手,好整以暇的看向简阳,嘴里吐出漫不经心,又不容置喙的命令。

“裤子脱了。”

简阳今日的装扮无疑是骄矜自持的,考究的西装与金丝框眼镜衬托出一位财阀少爷该有的气派,一点儿也没有了往日的懒散。

可是他越是如此包装着自己,张多多就越是想要撕碎他如此完美尊贵的外壳,叫这个帅气的男人强忍着羞耻,在并不隐秘的环境下,主动脱掉衣物,驯服的跪在地上。

一边战栗,一边被迫发情。

简阳冷静自持的脸上,露出熟悉的潮红。

这只西装革履的骚狐狸,只需要主人的一句话,就会完全失去控制的掉进情欲的旋涡,被原始的欲望支配着。

张多多满意的笑了。

这都是她这些天以来,兢兢业业开垦,抱着骚狐狸左草草,右草草,天天操,夜夜操的成果啊!

如今的简阳,甚至不需要她动手去刺激,就会不由自主的回忆起每一次疯狂的肏干与性爱。

他的身体,早就牢牢地记住了她给予的每一丝快感。

身体的无法抗拒,带来了灵魂上的脆弱与羞耻,男人额头很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喉咙间压抑着隐忍的喘息。

光洁的大腿就这样一丝不挂的暴露在空气中。从腿肚到腿根,甚至那从未被外人亵渎过的私密之处,竟然是一根碍眼的毛发都没有。

只因为,女孩儿不喜欢男男人腿毛与阴毛的粗糙手感。

只要女孩儿不喜欢,他就会做出改变。

他会将自己的身体改造成完美的泄欲工具,献给高高在上的她。

地板有些凉,丝丝寒气钻进男人紧贴地面的膝盖,但是简阳已经习惯了。如果他犯了错,比如说私自泄精,比如说手指失去力气无法掰开臀瓣……都会被惩罚。

被踹下床,屈辱的跪在床边,被迫看着心爱的女孩儿去疼爱自己的好兄弟……

那样的惩罚,远远比简单的罚跪更加冰冷。

不知不觉之中,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去迎合女孩儿的所有要求,哪怕心底阴暗的占有欲多么疯狂的喷泄。

最终被烧伤的只有他自己罢了。

…………

张多多命令简阳掉了个头,背对着她跪在地上,主动将屁股高高翘起,塌下腰露出一缩一缩的菊穴。

高级幻肢可以随便转换形态,可爸比的小骚穴已经被肏熟了,即便是幻肢变出任何形态它都能吞下去,倒是显得幻肢的变形功能可有可无一样。

但是张多多最喜欢的,还是前粗后细,带有弯曲弧度和硬颗粒质感的幻肢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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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肢操进简阳的菊穴时,一直隐忍不发一言的简阳还是被巨大的前端顶的痛苦喘息,眼角顿时挂上了生理泪水,泛着点点泪光。

“……慢……慢点……嘶……”

简阳下意识的撕咬着自己脆弱的唇瓣,喘息着晃动腰肢,试图吞下身后那狰狞的巨物。

好在这次女孩儿没有故意折磨他敏感的神经,动作轻柔的将巨物的前端抵在菊穴口处,缓慢的探进。

如果说床下的张多多是个可爱娇蛮的小怂包,那么床上的张多多就是一个专断独行的暴君。床下有多温柔,床上就有多暴力。

别说本就娇气的路老师,就是忍耐力素来强悍的简阳都被肏哭过好几次,第二天嗓子都说不出话来是很平常的事情。

所以,这样难得的温柔,反而叫简阳忍不住软成一滩水,跪在地上任对方揪住自己的领带向后拉,好像在牵着一只温顺驯服的狗狗。

“唔……进来了……都……操进来了……”

脖颈上的束缚并不狠。

轻微的窒息感却叫简阳忍不住想起上次,被女孩儿用湿毛巾盖住脸颊,一遍一遍浇灌热水的感受。

那本是一种古老的恐怖刑罚,他却在热气腾腾的窒息感下,紧紧绞着后穴,含着假阳具攀上了灭顶的高潮。

甚至,不自觉失禁之后,还抽噎着哭成傻子,一边求饶一边恐惧的看着女孩淡定的换了新的毛巾,重复着简单却磨人的惩罚。

…………

简阳喉咙里逃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

明明对方现在如此温柔,可他却可耻的,一遍一遍回忆着那些暴虐的行径,那些毫不怜香惜玉的玩弄。

那些深入骨髓的恐惧,依赖,渴求,像烙铁一样烫在他下贱的身体内。

“唔……可以……可以对爸比……凶一点的……”

他已经,无法忍受如此温柔的抚摸了。

或许,痛苦与挣扎才会让他感到安心。

身后的女孩儿好像听到了什么十分冒犯的要求,不可置信的问:“……凶一点?”

“对你温柔不好吗?”

那些羞耻的词从简阳的嘴巴里搅拌来,搅拌去,最终还是断断续续的说了出来。

“爸比是个……是个骚货……想被狠狠的……被玩弄……”

简阳自暴自弃的闭上眼睛,求虐的话语说出去之后,他反而像是获得了某种非常规的,难以言喻的救赎感。

仿佛心底有个声音安抚着他说,没关系的,在她面前没关系的。你可以,无条件的,将丑陋的,狭隘的,下贱的自己展露在她面前……

张多多沉默,眯着眼打量着穿着粗气,双臂抱头,显得十分脆弱的简阳,“好吧,如你所愿。”

她本意是想着动作轻柔一些,免得骚狐狸受不了了浪叫,把别人吸引来。

可既然这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骚狐狸都开口了,她也没必要委屈自己喽?

“但是爸比,如果你不小心叫出声来,被别人发现了,我可不管哦!”

张多多压在简阳宽厚结实的脊背上,揪着对方的耳朵,暧昧的吹气。

“如果被人发现……那我就把你捆在人来人往的楼梯口,叫你含着假鸡巴当众发骚……”

肉棒毫不犹豫的操进简阳湿软的菊穴,引起男人身体的战栗。

“到时候,所有人都会好奇的跑过来看你……看看简大少爷,简家未来的继承人发骚的样子……”

“还有你的未婚妻……她会不会被你吓到呢?”

女孩儿的动作粗鲁又暴力,抽插着他紧缩的后穴。在一句又一句的羞辱之下,简阳忍不住泛起一层又一层的痒意。

这种蚀骨的痛,带着酥酥麻麻的快感,折磨他脆弱的神经。

“别……别说了……”

“啊……轻点……呜啊……不要被别人看到……爸比……只想被你……只想被多多看……”

张多多掐着简阳大腿上的软肉,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对方光洁的大长腿,膝盖顶着他的腿窝,强迫他牢牢跪在原地动弹不得。

“那可由不得你。”

“你爸那样强势,你最后肯定会屈服,乖乖去找新娘子成亲领证的。”

“到时候,你就不是我的爸比啦,你就是别人的了……”

简阳打了个哆嗦,狰狞的肉棒死死研磨着他的敏感点,迫使着敏感娇嫩的肉穴分泌出更多淫液。

“不……不会……爸比是你的……啊啊……太快了……”

昏昏沉沉之间,简阳察觉到女孩一瞬间的低落。一种可能在他心底炸开,酸涩的喜悦感弥漫四肢。

“嗯啊……我永远……都是你的人……如果被强迫……嘶……”

女孩顶的很凶,扯到简阳的伤口。

“如果被强迫……我就玉石俱焚。”

“这个继承人……嗯啊……当的很没意思……我……我只想要你……”

男人脖颈间的领带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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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被拽紧,他不可抑制的随着力道挺起胸膛,竟是被拽进了女孩儿的怀里。

“唔!”

脆弱的喉结被摧残的厉害,窒息感使得他有一瞬间的眩晕。

后穴出的操干来的猛烈,简阳大腿发抖,求生欲使得他双手死死拽着自己领口,企图为快要炸裂的肺部带去一丝氧气。

他发不出一点儿求饶的声音。

柔软的屁股被拍打出阵阵浪花,骄矜贵气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将臀部的软肉贴在暴君的胯部,讨好的晃了晃。

饶了他吧……

快不行了……

意识如潮水一般撤退,朦胧之间隐约听见一清朗的男声与温柔的女音在隔间之外攀谈。

…………

“易先生,您也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容小姐说笑了,易鱼只是受邀前来,和容小姐一样是不得已而为之,同病相怜罢了……”

“咦?隔间里是有什么动静嘛?”

“没什么……容小姐……我们出去聊……”

…………

有人!

简阳紧绷着身体,但窒息的痛苦叫他无比虚弱,只能在女孩儿的掌控之下,小猫儿似的挣扎一下。

像被磨去利爪的野猫,可怜的紧。

含在屁股里面的滚烫阳具抖了抖,简阳脑海中紧绷的那根弦就跟着颤了颤。

他知道,女孩要射在他身体里了。

他主动,将红肿不堪的臀部凑上去,虔诚这承受着所有滚烫的精液。

“咳咳……好烫……”

喉咙间的束缚松开,简阳就像一块儿破布似的被主人丢弃在地板上,脱水之鱼一般颤抖着,捂住脖颈之间的勒痕。

眼角的眼泪不争气的滚下来。

“刚才差点被发现。”

张多多坐回沙发,拿起桌子上的湿纸巾为自己清理,看都没看一眼瘫软在地板上的简阳。

反正他那样,肯定也是爽翻了的。

让他自个儿缓一缓呗。

或许是这隔间的环境叫衣衫凌乱的简阳没有安全感,他只在地板上喘息一阵,便强忍着腰间的酸痛爬起来,伸手去够远处被操飞的眼镜。

“咳咳……是……是容悦和易鱼。”

张多多抬眼看他,好心将擦完手心的湿纸巾递给简阳,示意他将湿淋淋的后穴擦拭干净。

简阳仍旧跪在地上,丝毫没有嫌弃的意思,小心接过女孩儿手上的湿纸巾,垂下眼睑,脸色通红的清理自己。

刚刚发骚不觉得含羞,反而是现在红了脸。

张多多问:“我知道易鱼,但容悦是谁?”

简阳提上西装裤,抬眼一瞧却发现皮带被女孩儿再踩高跟靴下,只能拽着裤腰爬过去,指尖扯了扯女孩儿的裙摆,似是在求饶。

“荣悦……是我那个挂名的未婚妻。”

昂贵的男士皮带被张多多踩在脚下摩擦着,很快就剐蹭上灰尘与划痕。

“哦,未婚妻啊。”

简阳快速的抬眼打量了一眼张多多的脸色,依旧是乖巧的跪坐着,手指扯着对方的裙摆,脑子里头脑风暴,求生欲极强。

“……挂……挂名的。”

张多多低头睨了一眼低眉顺目装小白兔的简阳,一口银牙咬的咯吱咯吱响。

不爽,非常不爽。

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挂上别人名号的冒犯感。

尽管她总是给自己洗脑说简阳和路晓他们都是她的炮友,是她的ATM取款机,可日久生情,她已经不可避免的将这些人统统划归到自己的地盘内。

她潜意识里是觉得,他们都是她的人的。

可是现在,冒出来一个挂名的未婚妻。

就算简阳本人是坚决不承认,做爱时还说如果被强迫去结婚,他甚至会玉石俱焚这种话。

但张多多可耻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毕竟在爱欲之间她说过很多违心的哄骗人的话,所以下意识的不敢相信简阳的坚定。

心里有点烦闷。

渣女多多叹了口气,看来,这世界上但凡有所求,就会为所求困住啊!

脚下的皮带被踩得吱吱作响,简阳牙根子一阵酸痛。

他在想,如果自己不是求生欲很强的装小白兔,乖巧的跪在一边紧紧拽着暴君的裙摆,讨好的雌伏,将下巴抵在对方膝盖上,用柔软的脸蛋去蹭对方的手心……

那被踩的会不会就是他了?

骚狐狸狠狠打了个冷颤。

还好,他足够聪明。

最终,皮带被一脚踹开。张多多叹了口气,指甲掐了掐装小白兔的骚狐狸的脸蛋。

“……晚上回家收拾你。”

简阳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得寸进尺的抬眼去狐媚惑主:“这次……有亲亲嘛?”

他知道,只要是床上做的狠了,最终都会获得一个浅浅的亲吻。骚狐狸喜欢被虐,不止是求的快感,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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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个安抚性质的亲亲。

他见过路晓被女孩儿亲吻。

是那种,怜惜大过掠夺的亲吻。

路晓熬夜工作睡在书桌上时,女孩会偷偷亲他。烧菜做饭时,会从背后抱住他亲。玩游戏输了耍赖时,会被女孩儿拉进怀里亲……

这样的吻他很少获得,女孩对他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掠夺,征服与摧残,很少会亲他。

他嫉妒路晓嫉妒的要发疯。

他也想要,所以只能一次又一次把自己折腾狠了,在女孩儿愧疚感最强的时候,狡猾又可悲的求一个那样的亲亲。

张多多有时候也很困惑,为何这狡猾的骚狐狸这么好哄。如果是路晓被欺负狠了,大概得她连哄带骗的折腾两三天才行。

可如果是简阳,只需要一个亲亲就好了。

某方面有些愚钝的多姐,狠狠疑惑住了。

“啵啵……”

简阳心满意足的仰头去迎合这浅尝辄止的吻,柔软的唇瓣贴在女孩儿的嘴巴上不肯离开,却又不深入,仿佛十分享受这样简单的接触。

女孩儿细腻的手指顺着男人的后脖颈下滑,伸出舌尖在简阳的嘴角舔了舔。

“咬破了,嗯?”

“……刚刚操得有点狠……没忍住……”

一点点轻微的血腥味被张多多吸吮进嘴巴里,含糊不清的说:“活该。”

“让你勾引我。”

最终,简阳还是被推开了,他依依不舍的爬过去捡女孩扔到的皮带,井井有条的打理自己,又变成那个骄矜的财阀少爷。

“少爷,董事长已经在正厅等您了。”

“好,马上到。”

最后扣袖扣的时候,一直依靠在沙发上打量着简阳的张多多慵懒开口。

“不想等今晚了,一会儿宴会上就想收拾你。”

简阳一怔。

“聚光灯下,在大家都看着你的时候,在宣布你和别人订婚的时候……”

女孩拿出一个银光闪闪的指环。

“我要玩你。”

那个指环真的很像,很像求婚戒指。

“要不要?”

简阳的喉咙干涩,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类似指环的玩具。

他十分清楚这东西的作用。

“你耍赖,你不能把锁精环做成……做成求婚戒指的样子……”

“要不要?”

“……”

隔间响起内衣料摩擦的声音,片刻,一声闷哼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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