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山匪(微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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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黎宁看着身下已经全身光裸眼角含泪的福顺,习惯性地在他光滑的胸口抚摸,随手拨弄他的两颗红豆,其实脑子里还没完全回过神来。

福顺说完那句话就突然开始脱衣服,也不管有没有灯了,连平时她哄着劝着强制拉下来的亵裤都利落地脱掉了,一丝不挂地走向她。尽管眼眶已经红透了,福顺却全然没有平时的羞涩,拉起钟黎宁的手直接放在自己的胸口的红豆上,边吻她边在她耳边低声说:“阿黎,要我。”

钟黎宁哪见过这样的福顺,脑袋一热就抱着他滚到床上了,压住他又亲又咬。福顺没有像往常一样伸手抓床单,而是双手搂住她的后颈,像是把自己完全献给她,又像是把她牢牢束缚在自己身边。

钟黎宁轻咬上福顺的脖子又狠狠吸住,手下动作不停,一边揉捏着他的小红豆,一边沿着他的腰线来回滑动。

“阿黎……阿黎……啊……”福顺的喘息和呻吟越发急促而煽情,他不再刻意压制着自己的声音,放肆地大声叫出来,不停地呼唤着钟黎宁的名字。

钟黎宁被他连喘带叫搞得越发急切,心里的火越烧越旺,动作也越来越重,在福顺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血红的痕迹。

察觉到钟黎宁的手滑到了自己身下的疤痕处,视线也紧盯着那处,福顺闭上眼睛咬了咬牙,将紧闭的双腿大大打开,任那处让他卑贱一生的伤痕直白地袒露在钟黎宁视线里,连着身后隐藏极深的密穴也一并展露给钟黎宁,随她处置。

钟黎宁痴痴地看了一会儿,对着那疤痕上的小孔吹了一口气。福顺顿时一阵颤抖,嘴里发出一连串的惊喘。

吹了一会儿,钟黎宁伸出食指堵住了那个小洞,在上面重而缓慢地画着圈摩擦起来。福顺的大腿绷得紧紧的,膝盖反射性地抬起来,又被他强压下去,雪白的贝齿咬住下唇,压住了喉咙里一声尖锐的惊叫。

钟黎宁揉了一会儿,见福顺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喘息和惊叫也越来越响,心里一笑,正想低下头去舔一下那个执着地想要藏起来却被主人强压在她手下的小孔,刚要伸出舌头,一阵困倦袭来,钟黎宁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

听到那声哈欠,福顺一团浆糊的脑子里清明了一瞬,心下一凉,急喘着说道:“阿黎……阿黎,我……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什么都可以……对了,有塔香,还有蜡烛,可以燃在我身上,很多人都喜欢的,阿黎喜欢吗……”

身下敏感处传来绒毛轻抚的触感,福顺咬着牙一阵颤抖,睁开双眼,却发现身上的少女已经消失不见了,他双腿之间一只白蓬蓬的小狐狸睡得正香。

福顺愣愣地看着睡着的小狐狸和自己水淋淋的下身,突然发出了一声哭泣似的笑声,双手遮住眼睛,掩住了汹涌而出的泪水。

就算他已经完全放下了自尊,卑微地渴求能再挽留她哪怕一刻,阿黎还是厌倦了,他终究不是个完整的男人啊……

转天钟黎宁带着满身七歪八倒的毛从床上抬起头来,懵懵地看着自己一只狐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钟黎宁叫了两声福顺,没有任何回应,福顺应该是出去了,也是,天都大亮了他平时早就出去了。

钟黎宁困劲儿没过,又眯了一会儿,突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坏了坏了坏了,如果没记错她昨天跟福顺做着做着就睡过去了!福顺一定是生气了才把她一只狐扔到旁边屋里来的。都是她的错!她一定是撞邪了,昨天福顺那么主动那么诱人,她居然不解风情地睡过去了!钟黎宁扼腕,重重地撞到被子上。这都是什么事啊,福顺一定不会轻易原谅她了,钟黎宁在心里哭唧唧地想,自己都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不能轻易原谅。

钟黎宁化成人形,跑去厨房一看,依然有碗肉粥温在热水里,忍不住拍拍胸口松了口气。还好还好,看起来还不是特别生气,好歹没断了她的吃食。

吃完粥,钟黎宁打算去找福顺,刚一出门就见一群人争先恐后地往南边跑。钟黎宁好奇地拉住一个人问:“小哥,你们这是去哪儿?发生什么事了?”

那男人神色欢喜又急切,连忙回她说:“前段日子河道被堵,今天早上官府说要招人修河道,只要干一天就给一天的饭,结束时做得好的还会给一笔银子。姑娘,你也赶紧去城南码头报名吧,晚了人就够了。”

钟黎宁谢过男人的好意,走到码头一看,报名的人排出长长的队伍,忍不住轻笑了一声。程泊舟效率真高,这么快就安排好了。

如今正是春耕时节,有种子农具只是一部分,水源被阻断也是大问题。仓库里的粮食只拿来舍粥早晚坐吃山空,朝廷的救济下来还要好长一段时间,现在的汉阳府根本没钱雇人通河道。但附近的百姓因为地震正节衣缩食,用人最是便宜,只要支付仓库的粮食就好了,这样一来河道很快就能疏通,也不至于耽误耕作。

疏通河道工程如火如荼,大半的青壮年都去干活领一日三餐了,舍粥处的稀粥也只有一些实在无力自己谋生的人在领,钟黎宁见状还是很满意的。

赈灾工作非常顺利,可钟黎宁的日子一点儿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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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她已经三天没见福顺了。钟黎宁想起来就要为自己掬一把泪,她白天去各处可能碰到福顺的地方,晚上在房里守到深夜,愣是逮不到人,连早上的肉粥都没有了。问门口的守卫才知道,福顺这三天根本就没回来过,钟黎宁又找程泊舟问,程泊舟一脸无辜地告诉她自己也不知道,搞得钟黎宁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

第四天又是无功而返的一天,钟黎宁气得在床上拱枕头。她是猪吗?为什么那种时候都睡得着?福顺不是太监,她才是太监!大美人千娇百媚地靠过来了,而她就只知道睡觉睡觉睡觉!

钟黎宁认认真真写了一封情真意切的道歉信,通篇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并且诚挚地表示只要福顺愿意原谅她,她可以三个月不吃鸡,期间还可以随便福顺支使。钟黎宁把信抄录了一份,一封就摆在他们屋的桌子上,一封拿给程泊舟让他看见福顺时转交。

又过了两天还是看不到福顺的人影,钟黎宁从床上醒过来时连着打了三个大哈切,眼神迷离着转眼又要睡过去。

不行不行,小狐狸晃晃脑袋,不可以再睡了,睡多了误事,福顺都离家出走了还睡呢。话是这么说,钟黎宁却难以抵抗睡魔的侵袭,脑袋一点一点的,转瞬又落到床上了。好困啊,又累又困,身上还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这几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钟黎宁前一秒还在迷迷糊糊地想着,下一秒就立刻陷入了沉睡。

浑浑噩噩过了七天,与小狐狸们约定的七日之期到了,钟黎宁强打精神,跑去北山上最大的松树下等小狐狸们带来的消息。

山匪窝的位置极为隐蔽,钟黎宁化作雪狐,跟在一只小狐狸身后跑了许久,才在一个山坳里发现了竹木围绕的小片房屋。

两只小狐狸躲在一处土丘后,一边探头探脑地观察那个地方,一边窃窃私语。

“前辈,我之前来看过几次,这匪窝门口守备森严,大概三个时辰换一波守卫。里面的人出入都要信物,除了他们出去劫路的时候。我问过这周围的小茫了,它说这里的人大概每五六天就出去一次,再回来的时候就带着很多吃的和财物,有时候也会劫人上来,大部分都是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书生或是漂亮的女人。”

“谢谢你小满,帮大忙了!”钟黎宁抬起爪子拍了拍身边小狐狸的脑袋,上手触感毛绒绒的,钟黎宁忍不住又摸了两把。

小狐狸被她表扬一句,兴奋地直甩尾巴。钟黎宁盯着那匪窝看了一会儿,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头缠白布的小男孩,是锦川。

锦川端着盘子往来于最大的屋子和冒着炊烟的厨房之间,看起来似乎是在打杂?钟黎宁眨眨眼睛,心下一阵庆幸,挺好挺好,这些人还不至于让个孩子跟着打劫去,他现在看起来还很安全。

钟黎宁又看了一会儿,把重要的信息在脑子里记了一边,又在回去的路上找了几棵树划下隐蔽的抓痕,一路跑回了汉阳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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