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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太太早饭时听说宁家送来的人红杏出墙,生活作风糜烂,对她刚刚经历一番血战的孙女不管不顾,还让自家姑娘深更半夜在摩天大楼底下吹冷风,气得当场摔了碗。
二十八年前,雪枫的母亲在一次围剿妖族的大战中英年早逝,只留下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女儿。此后,陆家再也没有女婴出生,雪枫成了祖孙三代唯一的独苗,被老祖母放在心尖儿上疼爱,姨妈们也对她视如己出。
她娶的正夫和侧夫皆由家中长辈精挑细选,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就连纳庶夫也比别家慎重许多。谁知这清正的后宅风气如今被宁家的一条臭鱼给搅浑了,真是让老太太恶心得饭都吃不下了。
“去把宁婉柔给我叫来,这门姻亲我们陆家不要了,大家一拍两散,从此井水不犯河水!”陆老太太敲着桌子,怒发冲冠。
“您这就是说气话咯。”自长姐过世后,姨妈陆绮霞暂代家主之位,此时她正抚着母亲的后背给老人顺气,“宁家小奴虽然犯浑,但她家的嫡长子是枫儿的庶夫,您当时也给相看过的,还夸人家稳重得体呢。”
“哼。”陆老太太呼出一口浊气,不以为然,“那小子若真稳重,也不会由着他们家的贱奴犯下忌讳,若真是个知冷知热的,昨晚怎么不亲自接了妻主回来?枫儿纳了他两年都没跟他圆房,可见是个没眼色的。如此不中用,不如趁早休了!”
陆姨妈见母亲动了真怒,也不打算拦着了。自家姑娘年少有为,全国上下总共有多少一级驱魔师?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她们家姑娘不但占了一席之地,还是最年轻的那一个。这样的才华能力再加上陆家的家世门楣,休了一个不中用的庶夫,自然会有千千万万个中用的削尖了脑袋想要替补进来。宁家当年还不是托了钟家的关系才攀上高枝,进了她们陆家的门么?
陆姨妈决定先致电钟家家主通个气,看看对方是个什么态度,再做定夺。
钟浩然的母亲钟无艳在电话中表现得同仇敌忾,没有哪位女性在听到身边的男性出轨时,还能淡定如常。她约了宁家家主宁婉柔过来,当面批评了一通,责怪对方家风不严。
两位家主商量了一下,最终决定废了宁轩的前庭,剥夺姓氏,贬为罪奴,送去训奴营接受终身调教。至于嫡长子宁致远,虽不是主犯,却也不能免责。
休夫对于夫奴的母家是巨大的耻辱,一旦发生,以后还有哪家的姑娘愿意娶她们家的男人?宁家当然不想看到那样的结果。既然陆老太太不松口,那便只能从陆家少主处着手。于是众人将雪枫请到老宅,开祠堂、请家法,扬言要严惩罪夫,以正家族清肃之门风。
白玉兰巷4号。
这里是南粤钟家的领地,拥有叠加在尘世之上的另一维度空间。结界之外是现代化的高楼林立、车水马龙,内里却是古色古香的红墙绿瓦、青石板路,给人一种穿越时空的错觉。
宁家祖宅内,宁致远焚香沐浴之后,光着身子踏出浴桶,被仆人们穿上一件粗麻布做的白袍。
大门口停放着一辆平板囚车,两个小厮扶着他跪上去,将他双手反剪捆在背后,脖子压向车底板,让两块竖起的半圆形颈枷合在一起,牢牢固定着他的头部。为了保持这样的跪姿,宁致远不得不朝天撅起屁股,以此来减轻颈间沉重的枷锁带来的负担。
家中的教养嬷嬷随后登上囚车,撩起他袍子下摆,露出雪白的玉臀和修长的双腿。
“午时三刻已到,罪夫、罪奴游街!”在车夫的高声吆喝中,囚车启动,“晾臀”开始。
教养嬷嬷举着巴掌宽的湘妃竹板,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力抽打着他光裸的屁股,将雪白的臀丘教训得通红发亮。
囚车旁边跟着一辆驴车,不是驴拉的板车,而是一只脚下装有轮子的木驴。罪奴宁轩骑在驴背上,两根粗长的圆木橛子一前一后捅进他的阴户和肛门,上下交替抽插,带出一声声凄厉的哭喊与哀嚎。
那种身体被彻底洞穿的恐惧与刺激,让宁轩疯狂地想要逃走,然而身边押解的刑官却由不得他放肆。每当他的屁股离开驴背,两旁的大汉便会按着他的肩膀狠狠压下去,让木橛子插得更深。由于没有人刻意堵住他的嘴,宁轩哭得声嘶力竭,他的阴茎已经被阉割掉,只剩一个被脱脂棉塞满的鲜红肉洞。浓腥的血混杂着尿液沿着驴车滴落,在长街上留下斑驳的污迹。
四周一片哗然,沿街的百姓对着他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更有甚者还义愤填膺地跟着囚车,丢来臭鸡蛋和烂菜叶。
宁致远闭上眼睛,将人民群众的怒火全盘收下,这样的羞辱早在他意料之中。虽说钟家是南粤驱魔师中最强大的一支,但妻主驱魔的所在地正是宁家的势力范围,出了任何闪失,他都责无旁贷。
说起来也怪自己性格无趣,年纪又大了,不得妻主的喜爱,母亲见他不争气,这才找了年轻俊俏的宁轩替他争宠。可他那族弟轻浮浅薄,是最闲不住的性子,宁致远只怪自己当初没有管好宁轩,严格约束,竟放任对方鬼迷心窍,闯下大祸。
如今木已成舟,只要妻主不休
', ' ')('夫,任何责罚他都甘愿承受。今日的宁轩就是他的前车之鉴,他不能够再犯错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行人终于抵达钟家府宅。不堪忍受的宁轩早已昏死过去,被仆人们拖下去带走,以免血淋淋的贱躯污了陆家少主的眼睛。下人们架着他下了囚车,教养嬷嬷将一根特质的狗绳套在他阴茎根部,牵着他走进钟府大门。
门口绑好了麻绳,麻绳的高度恰好位于他的腰际,且每隔一段就会打一个绳结,微风拂过,一股清凉的薄荷味窜入鼻孔,怕是上面还涂了不少的风油精。
罪夫需要骑在麻绳上走向正厅,这是专门为他准备的下马威。料定此中用意,宁致远分开双腿,干净利落地跨了上去,让粗糙的麻绳摩擦着柔嫩的花唇,一步一步向前行走。
他马上迎来了程,竟然连家属的人头也算进去了,可让她们这些大户人家怎么活?她现在有正夫、侧夫、庶夫各一名,那就意味着她今年至少要完成1个s级任务外加3个a级任务。本来以为搞定络新妇就万事大吉了,结果又给她整了这么一出,真是晴天霹雳。
“亲爱的,你要火了。”尹师诗在那边不知道被她哪只小宠物口嗨了,两腮泛红,声音也透出一丝沙哑。
“我一直挺火,因为从小就擅长玩火。”雪枫讲了个冷笑话。
“别贫了少主,你知道我说的并不是你的法术。”尹师诗瞪了她一眼,“就说我吧,驱协里一捞一大把的三级驱魔师,又不是下一任家主,这两年也让家里把夫奴的名额占满了。而你的评级直逼方老佛爷和肖仙姑,别看你现在后宅空虚,那是因为你家老太太还没挑到满意的……”
闺蜜的话让雪枫陷入了沉思。尹家这一代有好几个女儿,闺蜜还有一个资质胜过她的妹妹,她早就知道未来轮不到自己继承家业,于是立志做一个闲散千金,每天吃喝玩乐买买买,与一众侍奴男宠纵情声色,不亦乐乎。妻主享有夫奴的一半财产,闺蜜还有她爸爸留给她的嫁妆——好几屋子的古玩字画。每当她没钱了,就挑两件古董拿出去拍卖,又可以滋润一整年。闺蜜的妈妈拿她没辙,尹家祖母也随着她去,从不过问。
而陆老太太的教育理念跟尹家不同,她把唯一的孙女当眼珠子一样宝贝,却不敢管得太严,让雪枫产生逆反心理。孙女大了想留学?行!送她去国外读书,顺便把钟浩然一起打包过去。反正家里不差钱,一只羊也是牵,两只羊也是赶,美其名曰兄妹俩一起学习生活相互有个照应,实际上是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生怕黄毛鬼子把孙女勾了去。学成归国后不想继承家业,想去大都市做打工人?行,让她去闯,顺便推荐南粤最发达的沿海城市,并拜托钟家暗中照应。
雪枫很清楚,她能无忧无虑地活到现在,多亏了祖母和陆家在身后给自己撑腰,她现在还充满了年轻人的雄心壮志,所以祖母由着她的性子随意折腾。但有朝一日,她作为陆家的主人,必须要承担起家族的重担,心系天下苍生,守护一方领土。
连身为妖族的络新妇都知道,驱魔师的血统一代不如一代,如今法力高强的驱魔师越来越少,高等级的任务没人敢接,好多中小家族都在向驱协哭诉领地内的安全问题。如此一来,驱协只好以家属的人头为筹码,鼓励驱魔师加班加点,多为组织做贡献。当然,这样一来很可能会促使那些实力稍弱的家族踏破门槛,拼命把家族的男孩往高等级的驱魔师家里送。
“……全国一级驱魔师的平均年龄在五十岁以上,这还是被你拉低的。二十八年前的那场大战,几乎让我族上一代的精英全军覆没,如今还活着的一级驱魔师,除了你之外,全部是祖母级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亲爱的,你现在十分抢手,一大波桃花即将来袭!”闺蜜捂着心口,激情澎湃。
这回轮到雪枫翻白眼了。驱魔师社会是一妻多夫制,虽然按照这个世界的婚姻制度,三级驱魔师可以娶一位正夫、两位庶夫,二级驱魔师可以在此基础上再添两位庶夫,一级驱魔师的后宅可以有一位正夫、两位侧夫、四位庶夫,但这并不代表她一定要用男人把家里塞满。当然,如果祖母希望她按照家主的排面娶满七位夫奴,她也不会有意见,只不过每年花在驱魔上的精力一旦增多,就没时间去搞钱罢了。
雪枫一想事情就走神,双手下意识地蹂躏着膝盖上的肿屁股,将那对饱满挺翘的红臀捏成各种形状。宁致远被掐痛了,忍不住嘤咛一声,扭了扭身子。
屏幕中一晃而过的裸体瞬间引起了闺蜜的注意。尹师诗推开正在为自己口侍的男人,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亲爱的,是谁玉体横陈在你的膝头?看身材不像钟家表哥,难道是宁家那个罪夫?”
“宁家目前只有一个罪奴,还从未有过罪夫。”雪枫说着,五指陷入身下人两团饱满肥腻的臀肉里,揉开表皮下的肿块和淤青,以便受伤的部位能够迅速恢复。
宁致远听到妻主当众维护自己的名声,心中一暖,温驯地用脸蹭了蹭雪枫的小腿,将她蹭得心痒难耐。
尹师诗一眼看到了宁致远身后姹紫嫣红的风景,顿时来了兴致,“哟,这屁
', ' ')('股可真好看,怎么打出来的?教教我呗。”
“首先,你需要拥有能够轻松拉开80磅猎弓的臂力,然后练习一年泰拳和搏击……”雪枫揽过宁致远的腰,让他分开双腿背对自己而坐,上身低伏,臀部高仰。
接下来她以膝盖顶起宁致远的小腹,抡起巴掌扇了过去,将身下那只屁股抽得肉浪激荡,“这样五指并拢打下去,力量会集中在掌心,声音比较沉闷,痛感也比较集中;如果手指完全张开,打击的力度就会更强,痛感分散而且强烈,声音也更加的悦耳动听,就像这样……”她一边解说一边用宁致远演示了两次,在那只丰满挺翘的屁股上留下几个鲜红的巴掌印。
卧室内回荡着皮肉相击的啪啪脆响,男人的呼吸渐渐乱了节奏,几番掌掴之后,身下便湿了。他焦躁地摩擦着大腿根,像只伸懒腰的猫一样拱起了身子,以温暖潮湿的阴户蹭着妻主的大腿,同时将雪枫的脚趾含在嘴里,以唇舌精心侍弄。
尹师诗发现宁家这庶夫在勾引人方面还真有些天赋,这也间接说明陆家调教有方。毕竟那人之前是真的难以下咽,脱光了裸奔都不会让人有想上他的欲望。
“哎,我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淑女,哪有少主这样的好身手,玩不转屁股就只能搞穴了。来,给你看个有意思的。”闺蜜拽起地上的男人,对准了镜头。
雪枫见那人面生得很,有点像当下流行的网红小鲜肉,便问:“新收的侍奴?”
“训奴营送来的,算不上侍奴,不过是养在床上的小玩意儿。”尹师诗说着,拍了拍男宠的屁股,“乖,给陆少主看看你的骚穴。”
男宠乖顺地仰躺下去,双腿大张摆出产夫分娩的姿势,露出插入花穴的扩阴器。那器具足有小臂长短,形似一柄无色透明的钳子,一端撑开穴口,另一端正好卡在宫口上。闺蜜稍稍用力,扩阴器便将宫口撑开一元硬币大小,立刻引得甬道内洪水泛滥,男人也呜呜呜的浪叫出声。
宁致远咽了口吐沫,眼中透出些惧意。他下意识地往后靠了靠,紧紧贴上妻主的身体,仿佛这样他就安全了似的。
雪枫见他害怕的样子十分有趣,顺势搂住他的腰,手臂从腋下穿过,把玩着男人胸前小巧精致的乳头。
“这是他的出图的。”
“我是说那个合同,合同没签你不知道吗?”项目管理开始磨牙。
“我的职责仅限于指导设计师工作和审核设计成果,合同事宜你应该咨询法务。”雪枫淡淡地说。
法务部部长急忙接过话题:“我们不知道这个项目,市场没有下过任务通知书。”
“因为这个项目不是我们接的,是老板……”市场部部长话说了一半,意识到自己差点当众把锅甩给老板,立刻闭上了嘴。
老板清清嗓子,“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把合同签了。拖久了万一对方不认账,就不好办了。”
“有道理。”
“老板说的对。”
“绝对不能让他们白嫖!”
主管们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老板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目光聚焦在雪枫脸上,“要不小陆去一趟晟世,就说我们之前提交的成果不是最终版,让对方先跟我们签合同,签完了再把完整的成果交给他们。”
“他们会信么?”雪枫觉得这个提议很扯淡。
“管他信不信呢,先忽悠一下再说。”老板搓着小手,笑得特别欠揍,“想想办法嘛,事在人为呀。”
七位主管跟着老板,开始随声附和。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们这些糙汉子去也不是不行,就怕人家懒得理。”
“美女总是有特权的,陆总可以跟他约饭,啥也别说直接灌醉!”
“陆总,您是全村最后的希望了!”
接下来,法务、市场、财务、项目管理、人力资源、后勤保障、研发中心等各部门主管纷纷加入了游说大军,一时间馊主意满天飞,终于把晟世法务部长秦寿的手机号码和微信塞到了雪枫的手机里。雪枫望着那帮猪队友谄媚的嘴脸,差点骂出一句名人名言: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次日下午,平安大厦,晟世科技股份有限公司。
雪枫站在前台,礼貌地微笑:“您好,我找秦总,有预约。”
“秦总正在忙,请您稍等。”前台小姐把雪枫带到会客室,给她倒了杯茶。
她并不打算像老板提议的那样,用什么成果还需要完善的低级套路去迷惑对方,晟世又不是傻子。与其虚与委蛇还不如单刀直入地把话挑明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来得干脆。
雪枫在会客室里无聊地刷着手机,足足等了一个小时,对方才姗姗来迟。
“秦总,之前跟您说过的,关于中心河湿地公园项目……”雪枫拿出一叠文件,公事公办道,“合同我们已经拟好了,您看一下。”
秦寿长得满脸横肉,连鬓的络腮胡,活像只未进化完全的猪猡。他无视了雪枫递过来的文件,从头到脚毫不避讳地打量着对面的女孩,“陆总,
', ' ')('你多大了?”
“28。”雪枫面无表情地回答,对此人的好感度直接降为负数。一上来就询问女士的年龄,能不能有点教养?
“真的吗?我不信,你看起来就像刚毕业的女大学生。”秦寿故作惊讶,点燃一根香烟,大大咧咧地吐出一串白色烟圈,“陆总结婚了吗?”
“没。”雪枫的人类履历上婚姻那一栏目前还是“未婚”,她也没有跟任何夫奴去民政局领过证,这么回答并不算撒谎。然而这厮了,设计成果也交给你们了,没问题的话就请尽快走流程吧。”
“着什么急呀陆总,喝杯茶再聊会儿,下班以后大家一起吃个晚饭。”秦寿一把抓住女孩纤细的皓腕,露出图谋不轨的笑容,“合同的事好商量,咱们一边吃一边详谈,好不好啊?”
“不好。”雪枫低头盯着那只冒犯的咸猪手,眼底渐渐溢出杀气。
“别害羞嘛妹妹,你总站着我看着心疼。来来来,坐秦哥腿上。”秦寿放肆地笑着,拉着雪枫的手就要往怀里带。
他本以为女孩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被他用力一拉肯定栽倒,他再顺势抱住,马上便会温香软玉在怀。谁知下一秒,竟被一记凶狠的肘击当胸一撞,疼得他差点背过气去。说时迟那时快,又一记勾拳砸上他的下巴,臃肿笨重的身躯瞬间失去平衡,连人带椅子跌倒在地。
秦寿摔得四脚朝天,眼冒金星。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惹了不得了的人,气急败坏地吼道:“你竟敢打人?”
“打你都嫌脏了我的手。”雪枫从包里掏出消毒湿巾,仔细擦拭着与对方接触过的每一寸皮肤,脸色难看极了。
“你还想不想签合同了?”秦寿自以为戳中了对方的软肋,色厉内荏地威胁道。
“你爱签不签。”雪枫被恶心坏了,不由得反思自己今天到底是来干嘛的?她带着一屋子人起早贪黑地加班,好不容易做出点业绩,被同事粗心大意搞砸了不说,自己身为受害者还要给他们擦屁股?就因为自己是女生?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大不了她辞职换一家公司,真犯不上受这委屈。
那边的猥琐男见威胁不了雪枫,突然发了癫,扯开嗓子大声呼救:“来人啊!我要请律师!我要跟清枫打官司,让你们老板炒了你,我要让你在业界混不下去……”
就在秦寿大呼小叫的时候,一只锋利的高跟鞋踩上他的腿间,女孩旋转着鞋跟狠狠地碾压下去,如愿换来杀猪般的鬼哭狼嚎。
“2个亿的项目,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是人呢,不能把路走窄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雪枫把擦过手的湿巾往猪头脸上潇洒一丢,拎包推门,扬长而去。想让她混不下去?行啊,没问题。大不了回老家继承家业,谁怕谁啊!
独留下会客室中一只鼻青脸肿的衣冠禽兽,双手捂裆瑟瑟发抖。清枫的设计总监真的是女人吗?这他妈的就是个女杀手啊!
雪枫出了会客室,直奔电梯而去。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那属于董事长办公室的大门轰然洞开,晟世老板亲自将一行人送了出来。
为首的男人身量修长,头发往后梳成大背头,一身得体的浅灰色休闲西装显得干练而儒雅。晟世老板满脸堆笑,点头哈腰,“宁局,要不晚上一起吃个饭……”
“改天。”
晟世老板见约饭被婉拒,急忙陪着笑脸,“宁局,年初投的几个项目,我们有希望中标吧……”
“好说。”男人嘴角始终保持着微笑,然而笑意却未达眼底,那是上位者惯有的姿态,表面上和和气气,实则冷淡而疏离。
男人被晟世老板、副总、总助和几个下属簇拥着,缓缓往电梯的方向走,猛然间一抬头,跟雪枫打了个照面。
宁致远顿时一怔,停下脚步。
见他不走,身后的人也不敢走了,一群人堵在电梯口,大有阻碍交通的趋势。
雪枫还沉浸在暴揍色狼的愤怒情绪里,迎面撞见朝夕相处的熟面孔,不由得大吃一惊。她突然想起自己好像从未问过宁致远的职业,只知道他每天朝九晚五地上下班,看起来很规律的样子。如今望着眼前的阵仗,雪枫马上反应过来,她家的庶夫似乎大有来头。
“宁局?”雪枫细细品味着这两个字,挑了挑眉毛,“在哪里高就啊?”
“国土资源局。”宁致远被妻主问话,气势顿时弱了下来,想都没想便如实相告。那乖巧懂事的模样,比起回答老师提问的小学生也不遑多让。
“原来是甲方爸爸,幸会幸会。”雪枫怒极反笑,上前热情地握住宁致远的手,“正好有些事想向您讨教,可否占用一下您的宝贵时间?”
“好。”宁致远一口答应,转头吩咐下属,“你们先回去,不用等我。”
“好、好的局长。”下属连连点头,一群人就这么呆呆地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他们的领导被半路杀出来的美女劫走,掉了一地下巴。
雪枫在电梯面板上按下负二层,头也不回地说道:“想不到你还是个局级干部。”
“目前只是副手
', ' ')('。”宁致远谦逊地说,“正局今年年底退休。”
“那你转正的几率很大。”雪枫发出由衷的感叹,“三十岁就混到司局级,前途无量啊。”
“托您的福。”宁致远微微低头,他这两年晋升迅速、官运亨通,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嫁入陆家,得了陆家少主的福泽庇佑。在妻主面前他可不敢托大,尤其是对方现在粉面带煞的模样,让他没来由地感到一阵腿软。
宁致远隐隐觉察出妻主很生气,而且正处于爆发的边缘,但他又不敢多问,只能小心翼翼地跟在对方身后,回忆着他们刚刚相遇的场景,试图从中寻找可能惹怒妻主的蛛丝马迹。
两人来到地下停车场,雪枫将车钥匙丢给宁致远,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席。宁致远接过钥匙,自觉地充当了司机,将暗蓝色的保时捷开上马路。
此时正是晚高峰,路上堵得水泄不通。好在他抄近道走了高速,过了收费站转个弯便开入白玉兰巷结界,将尘土和噪音抛在身后。
雪枫一路上保持着沉默,靠着椅背闭目养神,两人就这样回到家中。管家已经备好晚饭,见雪枫貌似心情不佳,于是在进餐时间用老式黑胶唱机播放了巴赫的咏叹调,希望舒缓的古典乐能够洗涤主人心头的阴霾。然而雪枫并不欣赏巴赫,她现在的心情听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说不定能更好些。
宁致远忐忑不安地吃过晚餐,终于等来了妻主回家的鱼紧紧吸附在饱满的胸肌上,八只触手分布着无数小巧的吸盘,中央头部下方是密密麻麻的浮点凸起,随着触电般的酥麻遍布全身,男人的乳腺组织开始复苏,热情洋溢地工作起来。
“哇~~太、太刺激了!啊哈~~救命,要出来啦!”钟浩然扯着脖子发出一声声浪叫。在章鱼形按摩器持续的挠抓强震之下,他的两侧乳晕逐渐加深、扩大,原本只有石榴籽大小的乳头已经勃起挺立,变得又红又硬,状如樱桃。某种征兆即将发生。
“哥哥,你知道么?你现在的样子,非常的性感……”雪枫一手握着宁致远的腰,打桩一般操弄着身下那只屁股,另一只手来到钟浩然胸前,将那对硅胶材质的小章鱼扯了下来。
刹那间,从舒张的乳孔中涌出了白花花的液体,沿着胸肌滴滴答答地流下来。钟浩然胡乱抹了一把胸口,望着自己沾满乳汁的手掌,双目失神,喃喃自语:“出、出来了……淫荡哥哥的奶子,只给宝贝吃……”
宁致远横在妻主与钟大少爷中间,被喷了一身一脸的醇香奶液。他头脑一片混乱,身下却水漫金山。男人跪趴在地,疯狂地扭腰摆臀,淫叫不止:“嗯~~哈啊~~妻主好棒……要去了,骚穴要去了……”
钟浩然早就被吃干抹净榨得一滴都不剩了,现在浑身酸软好似一滩烂泥,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来自上下两方的强烈刺激,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一边喷乳一边潮吹,即将迎来新一轮的高潮。
“今天就允许你们射一次吧。不过……我有些好奇,你们之中谁更持久。”雪枫摘掉二人胯下的束具,微微一笑,“不如在此比试一下,输的那个人要罚哦。”
闻听此言,之前还沉浸在高潮将至的快感中神志不清的男人们顿时身体一僵,互相对视了一眼,纷纷严肃了表情。比谁更持久?这可是一场关乎男性尊严的较量。火药味瞬间燃了起来,大战一触即发。
赌上男性尊严的持久力大比拼,最终以宁庶夫获胜而告罄。但这并不能说明钟家表哥就逊色一筹,毕竟他被折腾了一个下午,精力和体力濒临透支,这样的结果实属意料之中。至于输的人将受到怎样的惩罚,这就要看陆少主的心情了。
侍者端上一条切好的雪花和牛,约两厘米宽、十五厘米长,上面遍布漂亮的大理石花纹,一看便知是上等货色。
“你最喜欢的神户牛肉,主厨特意优先切下了最好的部位,足以彰显你的品味。”雪枫说着,将盘子推到钟浩然手边,“吃吧。”
钟浩然看了一眼,讪讪地笑道:“如今星级厨师都这么拉垮了么,牛肉怎么切的?刺身不像刺身,牛排不像牛排,回头扣他工资!”
料理台前,戴着白色高帽的厨师正哼着小曲儿,用海带熬着高汤,把切得薄薄的牛肉片倒入砂锅里。听见老板要给自己降薪,立刻放下菜刀,一脸无辜地望了过来。
“darlg,别跟我装傻。”雪枫揪着表哥的领子拉到身前,拍拍他的脸蛋,“你知道应该用哪张嘴吃,愿赌服输,自己看着办。”
钟浩然见无法蒙混过关,只能双膝跪地,乖乖趴上餐桌。他能不知道么?这条牛肉就是用来喂自己屁股里那只穴眼儿的。下面的嘴吃生的,上面的嘴吃熟的,如此两不耽误,才符合表妹的美学。
钟浩然撩起浴袍下摆,风情万种地扭头看了过来,媚眼如丝,“honey~~来帮帮我嘛。”
雪枫对此没有异议,戴上一次性手套,拎着牛肉条,迎男而上。
钟浩然的后穴已经被操弄得松松软软,塞进去点东西并不是难事。只不过那条和牛刚经过低温杀菌处理,拔凉拔凉的,刚入了个头
', ' ')('就冰得男人一激灵,花肠极不配合地往外推挤,进三分、退两分。看着粉嫩调皮的穴口吞了吐、吐了吞,从头到尾没半点听话的样子,雪枫渐渐没了耐心,一把抄起旁边的木质长柄大汤勺,大刀阔斧地抡了上去。
“噢~~”钟大少爷毫无心理准备,下意识地嚎了一嗓子。
“不听话的东西,好好喂你你不吃,是不是欠揍,嗯?”木汤勺的底端捶打着弹性十足的臀丘,将两团软肉抽得花枝乱颤。
钟浩然即使撅着屁股挨揍,上面的嘴巴也喋喋不休:“是是是,臭屁股就是欠抽,教训它两下就听话了,咱不跟它一般见识哈。哎哟疼疼疼,哎哟喂,宝贝轻点……”
雪枫被他吵得头大,冷声道:“速度太慢了,快点儿吃!再墨迹我换皮带了。”
“我错了honey,小穴马上就吃!你消消气,别换皮带,千万别啊!”钟浩然一听傻眼了,他比较怕痛,小打小闹的工具他还可以承受,皮带这种程度的厉害家伙,绝对要让他哭爹喊娘。身后的柯基臀吓得瑟瑟发抖,急忙加快了穴口的吞咽速度,一朵粉嫩的小菊花跟嗦粉似的,嘬着肥腻幼滑的牛肉条一努一努地往里吸。
室内回荡着皮肉受苦的啪啪声,清脆又响亮。在木勺的敲打下,那只浑圆挺翘的蜜色屁股逐渐染上了桃红,发酵似的肿了起来,如同涂了一层甜美的玫瑰糖霜。
宁致远望着眼前的情景,不断吞咽着口水,心砰砰直跳。如果刚才输的是自己,此时趴在桌上受罚的就要换人了,一想到这里,男人便激动得小鹿乱撞。早知道输的人会被打屁股,他就不那么较真儿,快点射就完了。宁致远一边暗道失算,一边夹紧了大腿。他的身体彻底兴奋起来,身下两只穴早已洪水泛滥,稍有松懈就会漏点出来,搞得他现在是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出。
另一边,钟浩然可算将整根牛肉条吃了进去。男人不依不饶地扭动着红扑扑的屁股,哼哼唧唧地诉苦,大意就是刚才的比赛不公平,妻主偏心宁庶夫巴拉巴拉……
跪坐在一旁的宁致远听了,突然灵光一闪,计上心来。他轻轻扯了扯雪枫的衣角,羞答答地抬起头,眼神真诚,语气无比恳切:“妻主,之前的比试确实有失公正。奴亦有错,愿替侧夫受过。”
雪枫一看他那眉目含春的样子就知道这个男人又来劲了,笑道:“别急,你的福气在后头。”
她放下汤勺,对着半空击掌,立刻有侍者端上一根削了皮的生姜。那是一根西林火姜,辣度在姜中算数一数二的,此时被雕刻成肛塞的形状,摆放在宁致远面前,随时恭候他的使用。
雪枫朝男人抬了抬下巴,“还等什么,过去吧。”
宁致远顺从地动作起来,跟钟浩然并排趴在一起,掀开浴袍,献祭一般送上光裸的臀部,脸颊发烫。
雪枫敲了敲桌角,眼见着男人将双手绕到身后,颤巍巍掰开臀缝,塞入新鲜火辣的生姜。她俯身来到对方颈侧,轻声问:“怎么样,过不过瘾?”
“棒极了……妻主给的,自然是最好的。”宁致远斯哈斯哈地吸着气,撑起双臂,将尚未消肿的红臀一点点抬高,“请妻主赏规矩,狠狠责罚这只不听话的骚屁股。”
“你倒是个实在的。可你就不担心,万一我没控制好,一不小心打得重了些,明天你要怎么出门呢?”女孩质问的同时,水葱般的十指陷入两瓣丰满的臀肉,像揉面团一样肆意捏出各种形状,让男人的喘息愈发粗重起来。
“明天的事就等到明天再去考虑,奴现在只想让妻主屈尊教导。您若高兴,打得重些也没关系。”宁致远再也顾不上其他,又娇羞地加了一句,“用皮带……也可以。”
这男人可真勇!钟浩然惊掉了一地下巴,连雪枫都要佩服他了。她冷笑一声,故意做出威胁的样子,“皮带可以,鞭子就不行么?”
“当然可以,随您喜欢。”宁致远红着脸埋下头,将一对玉臀抬得更高了。穴中再也夹不住的爱液沿着修长的大腿淌了下来,泉眼无声涌出涓涓细流,在榻榻米上汇成一汪小溪。
不多时,包间里喜闻乐见地传出了拍打声。宁致远如愿以偿地挨了顿回锅肉,痛在身上,甜在心头。妻主到底还是怜惜他的,既没用皮带也没用鞭子,而是用了一支伤害性较弱的树脂锅铲,将他的肿屁股抽得炽烈滚烫,艳丽得好似少女两颊的新妆。更别提雪枫后期直接丢了铲子,改为更加温柔的掌掴,既照顾到了对方的快感,也避免了伤势恶化,纤纤素手又拍又揉,把宁致远的魂儿都勾走了。
男人一脸陶醉享受的样子让厨师和乐师被喂了一嘴狗粮,两人恨不得马上卷铺盖回家去拥抱各自的妻主,求老婆大人也给他们来顿狠的。只是转眼间二人便意识到自己似乎未曾得到任何驱魔师的垂青,至今都是老单身汉,一瞬间又垂头丧气地蔫了下来。
半小时后,酒店经理按照吩咐,毕恭毕敬将从厨房找来的豆子摆上餐桌。红豆、绿豆、黄豆、黑豆、白芸豆,每样三两重,分别以收纳盒盛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接下来要做腊八粥。
钟浩然
', ' ')('被大拍特拍了一顿,后穴里的牛肉条已经化了,咕叽咕叽地向外挤出雪花膏状的油脂,搞得下半身滑腻非常,到处都是肉香。他头晕脑胀地瘫倒在餐桌上,正在那里表演自挂东南枝,看见有人端东西上来就紧张,以为又是要塞进自己哪张嘴里的,顿时哀嚎起来。
“不行,这个真不行……”钟浩然连连摆手,一把抱住雪枫的腰,开始耍赖,“宝贝,你要是舍得就打死我好了,干死我也行!总之给我个痛快,可受不了这个罪呜呜呜……”
雪枫一脸无语地望着脚下撒泼打滚的男人,双眉紧锁,那嫌弃的眼神仿佛在说:这人怕不是有大病。
终究还是宁致远的脑子正常一些,试探地询问:“莫非您打算施展‘撒豆成兵’的法术?”
雪枫阴沉着脸,点了点头。
钟浩然一听又活过来了,拿起一盒红豆在手上颠了颠,疑惑发问:“为什么要用五种颜色的豆子?”
“大概因为豆子的颜色不同,功效也不同吧。东方甲乙木,在肝,为青色;南方丙丁火,在心,为红色,撒豆成兵其实囊括了阴阳五行。妻主,您说对么?”宁致远就此展开了一番学术性论述,显然已经把雪枫当成了自己最亲密的主人,无时无刻不在揣摩对方的心思。
他刚与陆少主酣畅淋漓地做了一次,之后又被爱意满满地塞姜责臀,身与心俱被降伏,整个人如同一只温驯餍足的家猫,望着主人的双眼尽是依恋。
雪枫清了清嗓子,不置可否。虽然这个男人分析得头头是道,但她根本没有考虑过那么多,她最初的想法只是为了好看。大家常用黄豆施法,那是因为黄豆物美价廉,让一个审美在线的设计师整天不厌其烦地在作品中使用同一种元素,这是要逼疯她的干活?
“现在我要将豆子炼化,令它的磁场变为阴性,从而吸引亡灵,达到降灵的效果。”说着,她以手指蘸着酒水在桌面上绘制出法阵,依次拆开五只收纳盒,平铺在法阵的五个角上,排成个梅花图案。
撒豆成兵的本质是将施术者的一丝灵气注入实物中,以豆子为媒介,短暂地操纵地府的阴兵为己所用。它是降灵术的一种,而陆家修的恰好是炼气法门,即把人体当作炉鼎,以体内精、气为药物,运用神去烹炼。
宁致远人生中,今天则有所不同。台下坐着的都是驱魔师家族的贵妇淑女,可不比他们这些吃惯了重口味的抠脚大汉。为了避免这几只娇嫩的屁股提前破裂扫了主人们的兴致,只能在防御措施上下功夫,一定要让它们兵不血刃,顺利挨过前四关。
涂了油脂的双丘晶莹透亮,里里外外散发着柔光。刑官们换上戒尺,开始了,最后由工作人员统计票数,从而定下哪名罪奴最终得以赦免。
雪枫扫了一眼代表3号罪奴的黄色花笺,那上面空空如也,竟是一票都没争取到。这也难怪,尹怀信的表现确实沉闷无趣,没有哪位主人喜欢用热脸贴冷屁股,她自己也一样。票数最多的是2号罪奴,淡紫色的花笺上印了五十几朵小红花,在四人之中遥遥领先。而那个男孩之所以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恰恰因为他的表现着实出色,换尿布式打法+双穴潮吹+绝活叫床,折腾得别提有多卖力了。由此可见,若想有所收获就要预先付出努力,2号脱颖而出实属必然,那是人家应得的奖赏。
“两位小姐,请问有支持的人选么?”白衣侍者微微躬身,礼貌地询问。
“3号。”闺蜜毫不犹豫地在黄色花笺上盖章。
“我也选3号。”雪枫让闺蜜帮自己盖上花印,随即摘下左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放在侍者端着的托盘里,淡淡地说道,“顺便把这个给他。”
白衣侍者望着上面代表陆家的“五凤朝阳”家纹,瞬间瞳孔剧震,双腿发软。这个扳指的分量太重了,与那些轻飘飘的花笺放在一起,实在太过违和。侍者被这突发事件搞得惊慌错愕,大气都不敢喘,情急之下只能张口结舌,不断地重复着:“这……这……”
“别墨迹了,你们懂我的意思,自己看着办。”陆少主不耐烦地挥挥手,将人打发了。祖母若知道她把家主信物用在这种场合,搞不好要气得心脏病发作,这都什么事啊?真是造孽!
魏氏见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谢少主!谢少主!今日之恩,我等父子无以为报,毕生愿为少主肝脑涂地,衔环结草以效犬马之劳。”
“平身吧。”雪枫揉了揉太阳穴,善意提醒道,“此地不宜久留,你最好尽快离开。”
“少主所言极是。魏叔叔,你是瞒着母亲出来的,被人发现就不好了。”闺蜜忙将人扶起来,好言劝慰,“这里交给我,你且放心去吧。”
魏氏连声称是,千恩万谢地走了。他本就是陆家家奴,自然知晓这枚扳指背后的意义。五凤朝阳一出,驱协必要卖陆家一分薄面,而身为主办方之一的尹家马上就会收到消息,那么他儿子的终身大事也就有着落了。只可惜他前半生都在京城长房老太太家侍奉,未曾有幸见过这位关东本家的少主,他身份低微不敢肖想过多,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哪怕给少主做
', ' ')('个侍奴,也是不委屈的。
闺蜜见尘埃落定,冲上来给了她一个熊抱,“亲爱的,谢谢你。”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雪枫拍拍闺蜜的肩膀,暗自叹了口气。其实作为特权阶级,就算她今天想要强行篡改投票结果,也未必不可。只不过那样对于努力为自己争取的2号来说,实在有失公允。既然她不能破坏比赛的公平性,那便用未来的家主之名救个人吧,相信主办方碍于陆家的权势,也不敢太过为难那个男人。
“他儿子的底细,我已经打探清楚了。”方君彦认真地说道,“尹怀信,27岁,医学博士,目前在市中心一家三甲医院工作,主攻心血管内科。妻主慧眼识珠,此人作风严谨,有上进心,假以时日必成大器,是个可造之材。”
“可造之材?”雪枫莫名其妙地望过来,随即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顿感无语,“你该不会觉得我看上他了吧?”
人看没看上我不知道,但你肯定看上人家屁股了,方君彦暗自腹诽。当然,这些话他打死都不会说的,于是清了清嗓子,不动声色道:“如果必须和尹家联姻,此人性情坚韧、毫无根基,倒不失为一个良配。”
“喂,说你胖你还喘上了?”雪枫气呼呼地翻了个白眼。总裁大人,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单刀直入地公开谈论家族利益啊,尹家人可就在旁边看着呢!
闺蜜讪讪一笑,举起双手表示:你们聊,我什么都没听见。
投票结果很快公布出来,2号罪奴不出所料地获得赦免,那个年轻男孩激动得喜极而泣,亦步亦趋地跟在工作人员后面,爬下舞台。稍后,他将作为本届嘉年华晚会的奖品之一,被授予挂牌出营的资格。如果有幸获得某位主人的眷顾,他便可以拥有一个家,或许还会运气爆棚,被主人带回去赐予一个名分,从此恢复自由身,彻底摆脱训奴营这个禁锢他一生的牢笼。
余下的三名罪奴就没有那么好运了,最后一轮的杖刑虽不至于让人丧命,也会落得个遍体鳞伤的下场。一顿杀威棒揍下去,轻者皮开肉绽,重者骨断筋折。意识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台上的男人们个个面如死灰,眼中尽显绝望之色。罪奴本就没有人权,又有谁会在乎他们的死活呢?除了3号……
“可真有你的,陆家少主要保你,挡都挡不住。啥时候走的狗屎运?让哥几个也借借光呗。”一名刑官说着,双手捧起垫了好几层绢帛的拖盘,高高举起那枚镌刻着“五凤朝阳”纹章的白玉扳指,在尹怀信身后跪了下来。
“你小子的福气在后头呢!回去把自己洗干净了,等着飞黄腾达吧。”另一名刑官赶紧上前,将男人的屁股掰向两边,撑开隐藏在白皙臀缝里的粉嫩穴口,恭恭敬敬地将那枚扳指请了进去。
“腰下去,腿分开,把小骚穴都露出来。你家少主在下面看着呢,关键时刻可别掉链子。”刑官一边威胁恐吓,一边帮他摆好姿势,“对,腚抬高,就这么撅好别动,穴眼千万夹紧了,你的后半辈子可都在这屁股上了。”
原来为2号罪奴掌刑的两名刑官空出手来,一边一个蹲跪下去,按住尹怀信的肩膀,钳住上身确保他无法挣扎。两人闲来无事,开始互相调侃:
“就这么一个屁股,还要咱们四个一起伺候,真是金贵得很呢。”
“可不是么?掌刑的兄弟们小心着点,别失了分寸,到时候砸了营里的招牌,都吃不了兜着走。”
另外两名刑官站在刑凳后方,表面上虎着一张脸,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紧张。这一关的刑具是杀威棒,乃柳木所制,长约齐眉,上半段漆成红色,下半段漆成黑色,取“水火不容”之意,因此又有水火棍之称。红色那半是火棍,为扁圆形,多以手握;黑色那半是水棍,为三棱柱,行刑时便是用这一端责打。
训奴营里都是男奴,刑官们也皆为男性。不似家族里的教养嬷嬷和训诫师以调教奴隶的身体为目的,这些人平生虐臀无数,早就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思,他们的工作就是打人。打屁股是刑官们祖传的手艺,罪奴经由他们之手无非就是打伤、打残和打死三种结局,至于怎么打全凭上面的旨意。通常参与这种表演性质的秀场,直接打伤就完事了,罪奴们留着还有用,回头治好了继续送给主子们消遣。
然而台下那位金尊玉贵的少主玩了这么一手,他们可就不敢任由这名罪奴皮开肉绽了。家主信物还在那口穴里含着呢,这屁股若是见了血,让陆家家纹沾染上晦气,怕不是他们哥几个都要脑袋搬家。众所周知,有了伤口就会流血,最好连油皮儿都不要破,这才是最保险的。看来黑色那一端的水棍是不能用了,得,就用另外半截本该由手握的火棍来打吧。
他们打定主意,各自往掌心吐了两口唾沫,双手倒提杀威棒,集中精力,屏气凝神。待司仪一声令下,两位刑官手起棍落,一人负责半个屁股,交错招呼到尹怀信的后臀上。饱满挺翘的屁股先前经历了四轮责打,早已由莹白如玉演变为烈焰灼烧般的鲜红。那些戒尺抽出的肉棱、藤条印下的檩子,原本在臀丘表面形成了一道道凸起,接下来又被毛竹大板均匀地砸进皮肉里,重新回归
', ' ')('于平整,修理得服服帖帖。
既要打得漂亮,又不能让屁股破相,这对手法娴熟的刑官们也是高难度的挑战。为此,两名彪形大汉不惜拿出压箱底的本领,运用武术中内家拳法的绷劲,秀了一手隔山打牛的绝技。他们将手上的力量局限于棍棒与皮肤的接触面,待绷紧的臀肉被震飞后任其陷落回弹,重新摔倒在筋骨之上,如此这般,击打的效果出来了,身体内部也没有任何损伤。
在红漆火棍连续的捶打下,两瓣肿胀充血的臀肉好似除夕夜里的红年糕,受了火焰的炙烤,渐渐变得外焦里嫩、软烂弹滑。不仅如此,那两个香香糯糯的半球还在慢慢膨胀,仅用了一盏茶的功夫,便由初熟的小苹果变成了熟透的大西瓜。眼看着这屁股总算是保住了,刑官们出了一头一脸的汗,终于松了口气,镇定下来。
其实无论用何种巧妙的手法打下去,疼还是会疼的。只是疼痛依然在尹怀信可以忍受的范围,不至于像身边的1号和4号罪奴那么狼狈不堪。比起3号,另外两名罪奴就要凄惨得多了。他们身后的刑官并没有收到上面的指示,用的都是常规打法,二十棍打完,那两只屁股不容分说地皮开肉绽,臀腿之间万朵桃花开,疼得二人哭爹喊娘,哀鸣不止。
尹怀信虽然不畏强权,但终究不是傻子。训奴营那一段暗无天日的经历本已让他绝望,如今蒙贵人所救,他更加明白自己该以什么样的态度迎接未来。只要一想到那位主人正在台下凝视着他的身体,尹怀信便羞得不能自已,从未被人进入过的私处渐渐濡湿,下体也微微抬头,引来刑官们一阵嗤笑。
知恩图报乃人生大义,既然他幸运地熬过了一百记责臀大关,就应该百依百顺地回报新主人。因此当刑官将尹怀信身上的锁链解下之后,他毫不犹豫地四肢着地,一级一级爬下阶梯。
猩红的地毯上,一个修长的身影膝行而前,三步一跪,五步一拜,七步一叩首。他一路行着宣誓效忠的最高礼节,神情敬畏恭谨之极,向着卡座的方向缓慢移动。众目睽睽之下,陆家家主的扳指卡在微微张开的菊穴入口,冰冷的羊脂白玉早已被体温焐热,彰显着男人的归属关系。
“少主。”尹怀信来到雪枫脚下,虔诚地亲吻她的鞋尖。
自古只有夫奴才可称呼“妻主”,侍奴以下皆是奴才,只能唤“主人”。他现在名分未定,随他父亲叫一声“少主”总归是没错的。
雪枫微微颔首,命令道:“转过身去。”
男人恭敬地道了声“是”,转身跪伏在地,臀部高高撅起,方便主人赏玩与验伤。深红的肿屁股犹如两半切开的西瓜,瓜瓤鲜嫩爽口,甜到起沙,稍一触碰就会汁水四溅。雪枫伸手摸了摸,肌肤炙热滚烫,却丝毫没有破损,臀肉光滑细腻,触之弹手,当真是个尤物。
她面露喜色,发自内心地称赞道:“刑官手艺不错,值得嘉奖。”
“好哇,一会儿我就吩咐下去,今晚伺候的刑官通通有赏。”闺蜜愉快地答应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差点忘了,我家训奴营的事如今都是沈氏在管,说不定那几个刑官非但没有赏赐,还要吃瓜捞呢。”
“他还真是越俎代庖啊……”雪枫讽刺道。训奴营为家族私有,其相关事宜属于家族内务,这本应归在家主正夫的管辖范畴。而沈家那个庶夫不但把持着族务,还私自将家主的庶子贬为奴籍,所作所为简直人神共愤,伦理不容。
方君彦对此不屑地扬了扬眉毛,俯身取出男人穴口含着的扳指,擦干净了重新戴回妻主手上。
雪枫从包里拿出闺蜜之前送她的宠物项圈,套在尹怀信的脖子上,代表他是场内有主的专属奴隶,从而免去不必要的麻烦。她发现对方还光着身子,便让宁致远带他去更衣室穿件衣服。
不一会儿两人回来了,尹怀信换上了一套短款护士服,粉色的连衣裙短得露出半个臀部,两条光溜溜的大白腿毫无遮挡,下面真空上阵,也没有穿内裤。当然,对方的屁股肿成那种程度确实不适合穿内裤,但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就是说不上来。
“为什么是护士?”雪枫摸着下巴,不解地问。
“我听说尹家弟弟的职业是医生,自古医护不分家,就给他选了这个。”宁致远笑着说,“妻主不喜欢么?”
“那倒没有。”雪枫望着那个身高一米八、羞答答低着头的性感小护士,怎么看怎么违和。
“我觉得挺不错的。”闺蜜笑着打圆场,“以后你有个头疼脑热,就让我二弟穿成这样护理你。”
“长姐……”尹怀信顿时窘迫得无地自容,双手抓着裙子下摆,恨不得能现场把它抻长,哪怕一寸也行。
“妻主,吃饭了。”方君彦和方杰从西区取餐回来,摆了一桌子酒菜。
夫奴陪妻主用餐是天经地义,普通奴隶就没有这个待遇了。方君彦和宁致远坐在雪枫身侧,方杰坐在闺蜜身侧,猫奴跪在闺蜜脚下,尹怀信也顺势在他家少主脚边跪趴下来。雪枫见他后臀肿着根本坐不下,便用脚把人勾了来,夹在自己双腿之间,一勺一勺地喂他。
尹怀信
', ' ')('像只温驯的猫一样蹲在地上,抬起头时满眼都是主人的倒影。雪枫的勺子伸过来,他立刻乖乖张嘴。主人喂什么他就吃什么,安安静静也不言语,脖子上还戴着闪闪发光的led项圈,跟缠了一圈霓虹灯似的,格外醒目。
雪枫对他的乖巧听话非常满意,正享受着给宠物投食的静谧,一位锦衣华服的中年美妇走了过来。
“哟,都吃着呢。”尹家家主尹妙岚坐到闺蜜旁边,笑盈盈地朝雪枫望过来,“大侄女,今晚玩得高兴么?”
“挺好的。”嘴角扬起一丝柔和的弧度,她摸了摸尹怀信的头,“令郎很不错,尹伯母教子有方。”
“这臭小子能被你看上,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尹妙岚眯起一双风流美目,用女儿的杯子干了一杯红酒,“小儿无状,刚才冒犯了大侄女,伯母已经教训过他了,一会儿让他亲自过来道歉。”
雪枫知道对方说的是尹思齐的事,笑着摇了摇头,“瞧您说的,我们小孩子家磕磕碰碰是常事,当时吵两句嘴,过后就忘了,伯母不必挂怀。”
“好姑娘,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尹妙岚打了个酒嗝,妆容精致的脸蛋染上一层薄红。她瞥了一眼桌下的尹怀信,满不在乎地说道,“回头我把他的奴籍销了,你今天就带走吧,随便给他一个名分,饿不死就行。”
“这可是您家的孩子,哪能随随便便就收了房。”雪枫有些好笑,“待我回去秉明祖母,定要择个良辰吉日通告全族,纳令郎做名正言顺的庶夫。”
“好,好!”尹妙岚拍手称快,朝尹怀信一指,“臭小子,还不快给你家妻主磕头。”
尹怀信听说陆少主要纳自己为庶夫,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经母亲一声断喝,他这才如梦方醒,赶紧规规矩矩地跪在雪枫脚下,一边行着叩拜大礼,一边改口道:“妻主在上,请受奴一拜。”
雪枫安心受了他的礼。
尹妙岚又朝对面抬了抬下巴,对儿子吩咐道:“去给侄女婿敬茶。”
方杰十分有眼色地倒了一杯花草茶过来,交到尹怀信手中。对方双手接过,向着方君彦蹲跪下来,将手中茶盏举过头顶,恭敬地说道:“小弟怀信,给正夫请安。”
方君彦一脸严肃地接过来喝了一口,侧身为他引荐宁致远:“这位是宁庶夫。”
“宁兄好。”尹怀信真诚地说。
“怀信是吧,叫我致远就行。”宁致远拍拍他的肩膀,笑得如沐春风,“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不必见外。”
望着陆家少主众夫奴其乐融融的景象,尹妙岚满意地点点头,叮嘱儿子:“你今后务必尽心侍奉妻主,尊敬正夫,孝顺老太太,和睦后宅,为陆家绵延子嗣。切记,不可淫乱,不可嫉妒,不可倦怠,明白了么?”
“母亲的话,儿子都记下了。”尹怀信认真地回答。
“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小年轻了,好好享受美酒佳人狂欢夜吧。”尹妙岚说着站起身,准备离席。她今晚喝得有点多了,身子晃晃悠悠的,手也不听使唤。
闺蜜见状急忙扶住她,“妈,你先坐下,我叫个醒酒茶,你喝完再走。”
“不碍事,你们好好玩。”尹妙岚拍了拍女儿的手背,转头看向雪枫,朦胧的醉眼中透着对往事的追忆,“长得越来越像你妈妈了。”
雪枫耸耸肩,“可是大家都说我更像祖母。”
“模样像你妈妈,性格像你祖母,所以给人的感觉,更像陆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尹妙岚摇了摇头,露出一抹堪称慈爱的笑容,“你妈妈的性格并不适合当家主,但是你嘛……简直就是为此而生的。”
说完这句话,尹家家主翩然离去。
雪枫望着那个婀娜多姿的背影,总感觉世人对这位女性的评价仿佛有诸多误解。至少在自己看来,尹伯母并非那种沉迷美色之徒,相反她理智得很。与其说色令智昏,不如说她大智若愚来的更贴切。
尹家家主走了没多久,方君彦接了个电话。从他突然冷下来的脸和没有起伏的语调可以看出,应该是工作上的事。
“抱歉妻主,我可能会耽误一段时间。”方君彦放下电话,小心翼翼地望向雪枫。
“那你先忙,忙完了过来找我们。”雪枫站起身来,拉着宁致远和尹怀信的牵引绳离开卡座。闺蜜也牵着猫奴跟上来,留下方杰协助方君彦处理公务。
雪枫回头看了一眼,就见方杰从座位下掏出一只公文包,启动笔记本电脑递给方君彦,对方迅速打开企业邮箱,一列未读邮件映入眼帘。他双眉紧锁,高效地检索着每一封邮件,言简意赅地写下回信,同时把一些商家发送的广告托到垃圾箱里去。她不得不承认,男人认真工作的样子魅力十足。
雪枫突然发现,自己的心态变了许多。当年她仍在读书的时候,方君彦初入社会。那时的男人还没有坐到如今的位置,工作可比现在忙多了,两人聚在一起有百分之九十的时间对方都在接电话。年轻的她无法容忍这种行为,只觉得自己的正夫不尊重人,总是高高在上忽视别人的感受,
', ' ')('为此常与男人爆发冷战,最后不欢而散。直到后来她走出校门,同样成为了一名社会人,才真正理解了方君彦的处境。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每个人都有他想做的事,为了达到那个终极目标,一路上总要舍弃点什么。一段真挚的感情,往往经历了时间的考验才显得弥足珍贵,而两个人最终能够走到一起,就说明他们本质上还是契合的。渐渐地,顿悟后的陆少主总结出了一套成年妻主的处世之道:面对夫奴,不主动,不拒绝,不勉强。男人可以有,事业不能无。为了世界的和平,必须主业副业两手抓,一心扑在工作上,将建筑与驱魔两项产业做大做强。
开场秀之后便是主奴互动时间。会场内设有多个不同的活动区域,主人们可以根据各自的喜好选择娱乐主题,与奴隶共同参与其中,进行一系列趣味活动。主奴团队每完成一个主题即可获得一枚印章,收集的印章越多,获得的奖品就越丰厚。
“哇哦,那边正在进行拔屌大赛耶,我们去看看?”闺蜜指着远方,兴奋地说道。
“好呀。”雪枫正答应着,突然被一张柔软的脸蹭了蹭小腿。
“妻主,奴想尿尿。”宁致远仰头望上来,小声请求道。他已经成功进入了角色,并没有说自己想去洗手间。因为整个会场除了服务人员,只有主人和奴隶两种身份,而奴隶是不需要上洗手间的。他们的身体早已丧失了自主权,衣食住行全部受主人支配,包括解决排泄在内的各种生理需求,皆要经过主人的允许。
“奴也想……”尹怀信夹紧大腿,一脸窘迫。训奴营可不会体谅奴隶的感受,为了今天晚上的表演,他从午后禁食起便再没有上过厕所了,刚才水喝得有点多,突然就来了感觉。
雪枫无奈地笑了笑,对闺蜜说:“我先带他们两个去嘘嘘,稍后就来。”
闺蜜以手比了个“ok”,牵着猫奴找乐子去了。
雪枫双手各握一根牵引绳,带着夫奴们往相反的方向走去,一路穿过休息区,终于找到了卫生间的指示牌。然而这里的卫生间却不似大众印象中的公共厕所,它并非依据男女性别划分为两类,而是按照主奴身份予以区分。洗手间右边写着“主人请进,奴隶止步”,左边写着“宠物专用,需饲主陪同”,两侧门口各有一名白衣侍者,既可起到守卫与警示的作用,也方便随时进去打扫卫生。
门口的侍者望见她,深深鞠了一躬。女孩脚步轻盈,体态如流云般优雅,举手投足自带一股威仪,透着雷厉风行的气势。她脚下两个男人爬行的动作也非常专业,四肢着地时腰背下沉,头颈始终保持在主人膝盖的高度,翘起的臀部随着步伐的节奏走右扭摆,格外诱人。关键是这两个奴隶一边走着猫步,一边还不忘时刻仰起头观察主人的脸色,一看就是家教良好的优质品种猫。
一主二奴进入宠物厕所,发现里面跟寻常男厕的格局有些类似,只不过便器的材质截然不同。
墙边跪坐着一排“小便器”,每个便器都是一名赤身裸体的男人。这些厕奴的阴茎里插着导尿管,软管的另一端与地漏相连,源源不断地排出膀胱里的尿液。他们的身体被固定在墙上,脖子受到颈托的钳制,下巴被迫朝天扬起,鼻子以上的部位套着密封乳胶面罩,弹性极佳的材质完美贴合着凹凸不平的五官,同时也隔绝了外界的空气,导致被封堵的鼻孔无法进行呼吸。每一个厕奴的嘴巴都被开口器撑到极致,露出喉咙里肉红深邃的洞穴,这意味着如果他们没有及时将口腔里的尿液吞咽下去,那么连最后一处可以用来呼吸的口腔也会丧失,陷入可怕的窒息状态。
对面还有两个隔间,沿着敞开的门缝可以看到,里面貌似是一个巨型猫砂盆。盆底囚禁着一丝不挂的男性奴隶,身体被大量猫砂覆盖,只有头部露在外面,用以承接宠物粪便。
“有人想上大号么?”雪枫问。
两个男人连连摇头,隔间里面的情景太过惊悚,就算有点便意看过之后也吓回去了。
“那就快点儿解决吧。”雪枫扯过狗绳,示意男人们赶紧的。
宁致远率先走上前去,他在训诫师那里上了两个月的调教课,已经熟练掌握了在各个场合应当遵守的规矩和礼仪。众所周知,夫奴在妻主面前站着撒尿堪称粗鄙无礼的行为,是绝对禁止的。于是,男人高高抬起了他的后腿,将下体对准厕奴大张的嘴巴,腹肌收缩用力。片刻之后,一道水柱从阴茎顶端的马眼射出,注入身前的肉便器内。
尹怀信也连忙照做。他在训奴营里什么非人的要求没经历过,模仿公狗撒尿这种事根本难不倒他。但他终究是个处男,嘛。”袁瞳拿出自己的邀请函,“你看,我已经完成了拔屌大赛、腚躲避球和骑驴接力,只要再制作一个红屁股、两只肿穴,就可以领取奖品了。”
“一个红屁股、两只肿穴……”雪枫看了看身下两位夫奴,勾起了嘴角,“我对奖品没兴趣,不过这个互动主题不错,可以试试。”
两人在壁尻下聊天,那墙里的罪奴听到雪枫的声音,突然嚎哭起来。
“少主救命,奴知错了!以后
', ' ')('再也不敢了!大哥,大哥你在吗?你帮我求求少主,好歹咱们也是同宗同族,大家兄弟一场,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宁致远顿时好生尴尬。宁轩现在境遇虽然凄惨,但那完全是他罪有应得。妻主曾经待他不薄,他却丝毫没有身为后宅男眷的自觉,朝三暮四、水性杨花,将家族利益置于不顾,白白浪费了母亲送他来陆家的一片苦心。
见陆少主眉头微蹙,工作人员立刻跑到墙壁另一侧把宁轩的嘴给堵了,又转过来对着他的屁股一顿猛揍,直把人打得再也不敢吱声,才放下手中的棍子。
雪枫居高临下地望着宁致远,不动声色道:“你的族弟在向你求助,你打算怎么做呢?”
“奴入侍两年,未能尽到兄长的责任,约束教导族好中弟弟,至今仍愧疚不已。”宁致远跪伏在地,痛心疾首,“小弟今日的恶果完全是他咎由自取,为他定罪的人是家母,您与陆家已经网开一面,奴深感惋惜,却无能为力。只求妻主不要生他的气,若他刚才言语中冒犯了您,奴愿受责罚。”
“真是个深明大义的好兄长。”雪枫挑了挑眉毛,指了指墙上那只屁股,询问工作人员,“这样的罪奴一般都是什么下场?”
“回少主,如果罪奴的屁股和穴眼儿不中用了,也就不能再伺候人了。遇到这种情况,训奴营通常都会将其降为厕奴,让他们与屎尿为伍,不然便是多了一张白吃白喝的嘴,多养一天也是赔钱买卖。”
墙里的屁股听到自己未来的命运,突然就放弃了挣扎。宁致远低着头,也是一脸沉痛。但事已至此,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说对方自作自受罢了。
“家族内务归正夫管辖,你回头去跟君彦说说,等宁轩完成巡回展出后,就罚他去矿山做苦力吧。”雪枫揉了揉太阳穴,“厕奴么,倒也罪不至此。”
“谢妻主恩典!”见族弟被从轻发落,宁致远顿时欣喜若狂,不由得重重叩首,感激涕零。
“万恶淫为首,这样的重罪都能被宽恕。斑比,你还真是心胸宽广、慈悲心肠啊!”袁瞳竖起大拇指,发自内心地佩服。
工作人员在一旁也看呆了,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今日一见这宁庶夫果真得宠,连带着族人都受了荫庇。待陆少主继承家业之后,这位的权势肯定是少不了的,但愿他不要成为。陆少主刚牵着她的男人们走下小舞台,便被等在下面的闺蜜和袁瞳拉到了隔壁的射箭区。
这边的主题是“击中你的心巴”,一排奴隶或跪或卧,摆出各种姿势。他们有的翘臀上顶着一只苹果,有的大张着嘴巴叼着鸭梨,还有的以穴眼含着李子和杏,只要射中这些水果,就算是顺利完成任务。只不过现场用的弓箭都是真家伙,稍有不慎就会血溅当场,因此那些平日里不曾练习过箭术的姑娘们都有点犹豫,充当靶子的奴隶们也战战兢兢,一时间竟没有人上去玩了。
“亲爱的,这个节目跟你专业对口,快来给我们露两手!”闺蜜愉快地怂恿道。
“斑比,不要大意滴上吧!去击中那些小妖精们的心巴!”袁瞳殷切地奉上弓箭,将雪枫推了上去。
陆少主向来是人狠话不多的类型,大大方方地弯弓搭箭,两脚开立与肩同宽,先后射出两枚箭矢。,只不过盖章的时候用了袁瞳的邀请函。袁小姐集齐七枚印章,如愿得到了自己垂涎已久的奖品,正是开场秀时获得票数最多的2号罪奴。袁瞳给他戴上象征着专属奴隶的项圈,主奴二人高高兴兴地逛了一圈,又回来找雪枫玩。
“斑比,跟你说件有趣的事。”袁瞳兴致勃勃地挨着她坐下,“刚才遇到一个莫名其妙的男的,一上来就打听我的婚恋隐私,听说人家已经娶了正夫,便要嫁过来做庶夫。你说现在的小伙子是不是太开放了,年纪轻轻好不害臊,自己给自己说媒,他是有多恨嫁啊!”
“你遇到的人是不是穿一身阿玛尼,头发染成奶奶灰,韩式中分皮卡路纹理烫,还画了烟熏妆的?”雪枫问。
“对啊,你怎么知道?”袁小姐很好奇。
陆少主冷笑一声:“他之前也追求过我来着。”
“我去,这么水性杨花的嘛?”袁瞳瞪大了眼睛,“幸好我没同意,跟不上他的审美,太辣眼睛。”
尹怀信知道姑娘们谈论的人正是沈庶夫的儿子尹思齐,同时也是他同母异父的弟弟,听闻家中男眷竟做了如此不顾廉耻之事,顿时臊得无地自容。他急忙上前请罪,满脸羞愧道:“舍弟无状,妻主和袁小姐见笑了。”
“你是你,他是他。”雪枫淡淡地说,“你既进了我陆家的门,日后便与他再无瓜葛,无需为他道歉。”
尹怀信连声称是。
“说起这个尹思齐,今天我也是,成为全九州巫族男性终身努力的榜样。在雪枫这个嫡长孙女出生后,陆老太爷在家中的地位愈发稳固,回娘家探亲时也分外有面子。肖家男眷无论已婚的还是未婚的全都围着他热情寒暄,口中“舅老爷长舅老爷短的”,无一不是来虚心求教生女儿的诀窍。陆老太爷活了这么大岁数,对这种场面早已见怪不怪,随意敷衍几句
', ' ')('打发了便好。他根本没有什么妙招偏方,这辈子只生女儿那是上天的福报,旁人求也求不来。
当年,肖家的家主之位已被肖仙姑传给她的长女。可惜女婿袁氏不善生养,好不容易生下个女孩,却从胎里带了一身的毛病,小体格弱不禁风不说,智力也有所缺陷,养到总角之年就夭折了。袁氏不甘心就此失宠被妻主厌弃,每日补药和坐胎药流水一样灌进肚子里,终于在数年之后又怀了一胎。然而他那时已经是快奔四十的高龄产夫,健康状况不容乐观,分娩时不幸难产,只留下一个嗷嗷待哺的男婴便撒手人寰。
男孩被命名为肖倾宇,许是跟他姐姐一样先天不足,长到四岁还不会说话,瞧着呆呆笨笨的,路都走不稳,一度被家中的亲戚们怀疑是个智力低下的哑巴。她的母亲在正夫去世后便娶了续弦,身边还有一堆庶夫宠侍环绕在侧,早就把亡夫生的儿子忘到脑后去了。肖倾宇依照惯例被安排给了乳父和保姆照顾,下人们看他不受家主待见,又死了亲爹,伺候起来自然毫不上心。家中同辈的孩子们也欺负他,平日里拿他各种恶作剧,反正哑巴不会告状,他们理所当然可以免去任何惩罚。
西北多以面食为主,雪枫从小吃惯了米饭,再加上突然换了环境有些水土不服,在肖家待了两天就发起了高烧。这一病不要紧,可把她祖父给吓坏了。家里就这么一棵独苗苗,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要怎么向妻主交待,如何对得起陆家列祖列宗?尽管肖家请了不少名医过来问诊,还是把这位年过花甲的老人急得团团转,整日抱着孙女喂水喂药,每每想到自己那英年早逝的女儿,又难过得老泪纵横。
肖仙姑见状就在一旁宽慰兄长,说你家少主抱莲而生,乃是离火之精、纯阳之体,这孩子命格不凡,老天断不会早早将她收了去。好在小孩子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在一家人的精心照顾下,没过几天雪枫又活蹦乱跳了。陆老太爷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回肚子里,肖仙姑也见识到了这孩子的玻璃胃,不敢再让她乱吃东西,嘱咐厨房给陆少主另开小灶,没经过发酵的面食禁止端上她的餐桌。
肖家后院有个马场,里面养了不少宝马良驹,专门供家里人使用。这一日,雪枫闲得无聊打算过来练练骑射,离老远便听到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尘土飞扬的草场中,一匹高头大马横冲直撞,一个瘦小的男童趴在马背上,强忍着几近晕厥的痛苦,双手紧紧抓着马鬃毛。那匹坐骑的尾巴上不知被谁绑了一串鞭炮,引线已经点燃,炸裂的火花噼啪作响。几个年纪稍大些的男孩望着眼前混乱的景象哈哈大笑,对着场上那一人一马指指点点,好不热闹。
受了惊的马儿上蹿下跳,疯狂尥着蹶子,几乎要从地上直立起来。肖倾宇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那些戏谑的笑声已经听不到了,耳边只剩下呼呼的风声。胃里翻江倒海,他的双手渐渐脱了力,眼看就要摔下马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娇小的身躯从天而降,轻轻落在了他的马背上。与此同时,耳畔响起女孩温和而坚定的嗓音:“放手,别怕。”
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早就没有知觉的手听话地松开,肖倾宇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随后便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从高处坠落的感觉好似从云端堕入凡尘,他只是芸芸众生中一个等待救赎的灵魂,而抱紧他的人正是天使。
雪枫搂着那孩子在草地上滚了两圈,怀里的人安然无恙,自己露在外面的小胳膊小腿却受了几处擦伤。
“呜呜呜——姐姐,姐姐!”肖倾宇见救命恩人的膝盖渗出血珠,破天荒地说出了有生以来的鱼触手,卷起夫奴们的腰与四肢,举至半空。
突然而至的失重感令二人变了脸色,不想接下来还有更加艰巨的挑战等着他们。随着藤蔓的移动,他们的身子被摆成经典的69式。肖倾宇在下,尹怀信在上,二人一颠一倒,自己的屁股正对着对方的脸,如此羞耻的姿势难免让人无所适从。
“情况特殊,就不拘着你们了。”雪枫说着,拔出他们阴茎里的锁精簪,“今天允许你们射精。使出浑身解数,让对方高潮吧。”
在驱魔师家庭里,不乏多人同时侍寝的规矩,而后宅之中,自古便有高位夫奴侍寝、低位夫奴陪侍的惯例。妻主兴致来时,让家中男眷们互相撸个管、口一下,这样的场景比比皆是;还有些重口味爱好者就喜欢看男人们互插菊花,专门在家里养一些奴宠用来表演取乐,这样的情况也并不稀有。归根结底,夫奴的一切行为均以取悦妻主为前提,没有女主人监护的男男苟且是绝对禁止的,其罪行等同于通奸,被沉塘打死都不为过。
肖倾宇和尹怀信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为情势所迫,团队积攒淫乱值的压力全部给到了他们这边,累坏了妻主他们也心疼,能靠自己解决问题当然更好。于是二人硬着头皮握住了对方的肉棒,一边咬牙切齿暗中较劲,一边苦大仇深地打起了飞机。
肖倾宇内心os:心机绿茶婊,速度给爷射╬◣д◢
尹怀信内心os:白切黑莲花,有种你先来?????????
可苦了两位直男选手,本
', ' ')('就对同性的身体不感兴趣,再加上双方彼此看不顺眼,互相扯着屌撸了半天,撸得小鸡鸡都破皮了,也没能射出来。看得雪枫在一旁唉声叹气:这个家离了她真不行。
一对藤鞭凌空飞起,不分先后地亲吻了两只屁股,在庭院里回荡出整齐划一的脆响。二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叫了出来,望着面前迅速肿起的臀肉,想起自己身后的光景,又不约而同地捂住了嘴巴,脸红得比屁股还艳丽。
“手放下,叫出来!”雪枫不容置疑地命令着,操纵着她的藤蔓分身,一次又一次地爱抚着半空中的目标。
他们的屁股先前都受过教训,虽不严重,也胀成了诱人的小粉红。如今再挨上一顿回锅肉,屁股们顿时肿上加肿,仿佛除夕夜一对高高挂起的大红灯笼,那颜色叫一漂亮。
男人们的下体在鞭笞中逐渐兴奋,情动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不断落下的鞭影如雨打芭蕉,将光裸紧实的臀丘抽得红肿发亮,连藏在里面的臀缝也未能幸免,夹在两个滚烫的半球中央,肿成了一条凸起的肉棱。
无依无靠的姿势加重了受刑的痛感,身体毫无支点,四肢无处安放。鲍逼与菊蕾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每挨一下就会喷出浪花朵朵,穴口被蹂躏得充血肿胀,泥泞不堪。
二人意乱情迷之际,突然被又长又粗的凶器一前一后捅入了腿心的两个穴眼。那些藤蔓表面拥有粗糙的纹理,顶端还生出了新鲜的嫩芽,在甬道中摩挲翻搅,缓缓抽插,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
“哈啊~~太深了……肚子好胀,肏到骚心了啊啊啊~~”媚入骨髓的娇喘此起彼伏,两只油光锃亮的肿臀来回扭动,臀峰甩出一波波肉浪,震颤摇摆,如同筛糠。
紧接着,另两条藤蔓挤入腿间,一条缠住胯下高耸的阴茎,分叉的枝丫挤压着龟头,上下撸动;另一条细藤卷起肿胀的花蒂,翻开包皮,以尖端刺激敏感的阴蒂头,向外拉扯;而原本操弄着逼穴的藤蔓也开始撞击宫口和直肠,向深处发动猛攻。将男人们身上的洞穴全部塞满之后,藤蔓开始释放出酥酥麻麻的微电流,强烈的刺激席卷着二人的感官,他们的呼吸愈发急促,额角绷起青筋,浪叫一声高过一声,生理性的泪水滑落脸庞。
“从现在开始还是先不要说话了,当心叫坏嗓子。”陆少主格外替夫奴考虑,温柔地拭去二人脸上的泪痕。
藤蔓应声而动,两条树藤分别堵住了他们的嘴巴,撑开口腔与咽峡,像模像样地做起了“深喉”的动作。随着异物的进出,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滴下,在凹陷的乳沟处汇成一汪小溪。
缠在腰间的藤蔓感受到水的滋润,不断从上蠕动聚拢。它们紧紧勒住那对丰满雪白的胸部,将两团肥硕滚圆的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在高耸的双峰之间往复抽插,拍打他们坚硬挺立的乳头。更有甚者将无数细长的根须刺入乳孔之中,不断操弄着那对白花花的奶子,使其喷溅出醇香甘甜的奶水,乳浪翻滚,波涛汹涌。
【乳交产奶,淫乱值+50】
【触手py,淫乱值+100】
【恭喜侠士完成“并蒂双姝”任务,获得三门齐开·乳燕双飞成就,淫乱值+200】
【截止目前,淫乱值累计共1038点,恭喜枫桥吹雪团队通关兰若寺剧情。秘境传送即将开始,请侠士做好准备,各就各位!】
伴随着尽职尽责的系统提示音,五人小队终于拿下新赛季开荒首杀,突破了有史以来的通关零纪录。望着丰厚的系统奖励,一行人互相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选择了保持沉默。
这个副本确实刺激,玩起来也尽兴,就是……太费人了。
系统传送之时,兰若寺内无端刮起一阵妖风。风中响起诡异的铜铃声,那铃声越来越近,震荡着鼓膜,令人头痛欲裂。雪枫的瞳孔逐渐涣散,虚空之中仿佛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深渊漩涡,正以无法抗拒的吸力不断拉扯着身体,意识突然远去,世界陷入黑暗。
再次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袁瞳笑容甜美的小圆脸。不知为何,那张脸正镶嵌在一只胖嘟嘟的树袋熊身体上,憨态可掬的同时,也充满了违和感。
“你在玩spy么,加菲?”雪枫揉了揉眉心,实在无法认同好友的品味。
“什么spy?这是我新买的考拉睡衣!”袁瞳略带不满地用小拳拳捶她胸口,潇洒地转了一圈,“怎么样,可爱吧?”
“还好,还好。”雪枫无奈地附和着,不经意间看见自己身上的真丝睡裙,顿时警觉起来,“我们现在不是在游戏里?”
袁瞳无奈地耸了耸肩膀。仿佛为了证实对方的猜想一般,她抬起半透明的双脚,轻松地做了一个后空翻。她让自己漂浮在好友面前,滑稽地表演着倒立行走,边走边说:“在此宣布一个不幸的消息,我们元神出窍了。”
怪不得刚才听到了铃声,想必那就是招魂铃。出于某种原因,有人施展了摄魂取念之法,将他们五人的元神从肉身中抽了出来。雪枫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身在一处瘴气弥漫的山林里。偌大的林子一片死寂,连只鸟都没有,树冠郁闭不见天
', ' ')('光,阴森又压抑。看来这里既非阳间,也非阴间,而是传说中阴阳交界处的三不管地带——迷雾鬼林。
这就可以解释为何小年糕他们此时不在身边了。巫族男性的祖先本为凡人,死后魂魄将进入幽冥黄泉,轮回往生。而巫族女性则与凡人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她们身负灵力,是天神后裔,为守护人间才道成肉身,死后灵魂自当回归天脉,修成正果。没有任何鬼差能将驱魔师的灵魂勾去冥界,这严重违反三界律法。
肖倾宇曾对她透露过,这个游戏的程序已被人恶意篡改,兰若寺的副本机制也发生了变化。先前她还以为魅魔藏身于网络中只是为了吸取凡间精气,而那些在兰若寺副本里翻车的玩家是因为房事过度才会昏迷不醒,现在看来,他们很可能被人夺了魂。当务之急是找到小年糕他们的元神,否则魂魄离体太久,肉身也会凋亡。
雪枫与袁瞳如同两个失重的宇航员,以灵体状态在山林里漂浮前进,然而走了好久,都没能走出这林子。
袁瞳停下脚步,终于发觉了不对劲,“你觉不觉得,我们一直在原地打转?”
“鬼打墙……”雪枫目光一凛,不由得提高了警惕。她将灵力汇聚在食中二指,竖于眉心,立刻在指尖升起一朵豆大的赤色莲焰。此时她身上没有携带任何法器,便以灵力将这枚莲焰化作箭矢射了出去,口诵真言:“乾坤定位,现成真姿,散!”
伴随着一声痛苦的野兽嘶鸣,红莲箭矢击中了虚空中的障眼法,一个深色皮肤、面部绘有妖纹的少年跌落在地。
“哇噻,是魅魔!”袁瞳急忙上前将其制服,抓着少年头顶的兽耳将他提了起来,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果然跟着少主有肉吃,我的年度绩效考核有救了,这可是a级妖怪耶!”
“这也能算a级么……”雪枫不敢苟同,心想这妖怪有点弱哦,模样长得也怪可爱的,看起来杀伤力不大的样子。不过她转念一想又释然了,驱魔师协会评定妖怪等级向来都是按照它们对社会造成的不良影响来的,魅魔经常变成美女诱惑人类,动不动就做淫秽色情大保健,确实有够伤风败俗。
魅魔吃痛,娇滴滴地喵了一声,一边炸着毛发抖一边挣扎求饶:“大师,救、救救我!”
“咦?”袁瞳挑了挑眉毛,将少年肚子上方散发着黑气的伤口展示给雪枫看,“他好像受伤了。”
“小心,是怨气!”雪枫眉头微蹙,迅速掐了个手诀,一朵纯白的莲焰在少年胸前徐徐盛开。妙法白莲以其净化之力驱散了不祥的黑气,魅魔安静地睡去,现出原形。
那是一只通体漆黑的猫形妖兽,耳朵比普通家猫略尖,类似野生的猞猁,尾巴却像山狸一样粗长,在根部分成双股,很像生着两根尾巴的猫妖。袁瞳用袁家祖传的巫医法术治愈了魅魔的伤口,给它下了道禁制防止它跑路,放进自己睡衣前方的口袋里。她的考拉睡衣和袋鼠一样,肚子前方有一个育儿袋,放一只猫进去刚刚好,携带起来格外便利。
“话说,它究竟为谁所伤呢?”袁瞳不解地问。
雪枫摇了摇头,深感费解。不过她可以肯定一点,将她们的魂魄招引到此地的并不是魅魔。二人继续往前走了一会儿,终于看到了一线光明,山林的尽头是一条小径,依稀可以听到潺潺的水声。
正在这时,远处响起悠长悲伤的二胡曲调。山路的一头出现了一群披麻戴孝的送葬队伍,为首的男人面色苍白如纸,身披蓑衣斗笠,身后灵幡与纸钱纷飞,枯槁的双手交握在胸前,骑着白色棺椁缓缓前进。与此同时,山路的另一头出现了一支迎亲队伍,两旁唢呐开路,红灯与红伞高悬,喜轿中的新娘凤冠霞帔、嫁衣似血,大红盖头下露出毫无生气的下巴,殷红的嘴唇勾起诡异的弧度。
“我的天,这难道是传说中的……红白撞煞?”袁瞳紧张地吞了下口水,伸出颤抖的手指划着五芒星,于二人周围布下结界。
雪枫心中暗道不妙。在所有邪祟之中,煞的级别远高于寻常妖魔鬼怪。一般邪物害死几条无辜人命只能算凶戾,能升到“煞”的级别,必定背负了上百条任命,且凭实力熬过了天、地、人三界的法律制裁。而红双白煞,在煞的基础上还有着更加苛刻的形成条件。
红煞指的是新婚当天受烈火焚烧横死的新娘,新娘女身属阴,火焚而亡带阳,因大喜之日英年早逝,所以怨气极重,亡灵无法安息四处索命,造下足够的杀孽后化为红煞。白煞则是新婚当天被溺毙的新郎,新郎男身属阳,溺毙而亡带阴,待其修炼道行极高之后,就会幻化出蓑衣斗笠,离水后成为白煞。双煞阴阳结合,杀人无数,吸取足够煞气,再扛过天法地灭人诛三劫,便可不惧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红白撞煞对人不对路,无论躲到何处,都逃无可逃。按理说,自己不应该惹上这种东西,在没搞清楚原因的情况下,雪枫不敢贸然出手。因为它们的业果不在天地,而是人为使之。众所周知,凡间修士不具备先天灵力,若想习得斩妖除魔的法术,只能靠后天向神鬼借法。而有些旁门左道的术
', ' ')('士为了一己私欲,终将害人害已。
红白双煞在玄学上的形成极为复杂,首先需要一个特定的反生死门山丘风水。恰逢红白喜事的队伍在此相遇,施术者故意制造一场灾难让两队人马惨死,这些怨气难消的恶灵便会在此地化煞,以后每逢特定的阴时阴日,双煞便会出来危害人间。
喜与悲是世间最极端的两种情绪,两者相撞,可以产生巨大的能量,有助术士修行。只是如此阴毒的法术势必会引起反噬,道行不深,必死无疑。加之红煞属火,白煞属金,五行之中金火相克,又在山土间化煞,于是火生土,土生金,自此形成了又冲又克又生又死的格局,其威力堪称无人能敌,只有先天传承的道法才有可能将其调伏。
两支队伍一红一白,迈着飘忽而僵硬的步伐不断向中央逼近,撞破了袁瞳布下的结界。陈年黄土腐烂的蚀骨尸香扑面而来,二人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百鬼齐聚,阴风习习,鬼气森森。耳边回荡着低沉嘶哑的亡灵奏鸣曲,时而哭泣,时而嬉笑,令人不寒而栗。
“祥瑞御免,恶灵退散——”雪枫大吼一声,双手翻转结印,刹那间梵音四起,遍地红莲盛开。
群鬼微微一顿。下一秒,红白交错合二为一,雪枫被撞进花轿里,袁瞳被扣进了棺材中。
对红莲业火毫不畏惧,这家伙的修为怕不是鬼将军级别的!雪枫从业这么多年也没遇到过如此瘆人的场景,不禁毛骨悚然。天界与冥界向来井水不犯河水,驱魔师与鬼族也一样,对方到底想对她们做什么?
百鬼合为一路,将花轿架在灵棺之上,浩浩荡荡地向河边行进。轿子里点着一对龙凤花烛,冰冷苍白的五指握住了雪枫的手腕,鲜红锋利的长指甲划过她的皮肤,红纱覆面的鬼新娘暧昧地扬起红唇,作势便要吻她。
“放肆。”冥冥之中传来一声轻喝,声音不大,却透着不容忽视的冷酷和威严。
鬼新娘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留下雪枫独自坐在空荡荡的花轿里,茫然四顾,心有余悸。
“斑比,你在吗?救命……”下方传来敲棺材板的声音。
雪枫来不及多想,踹开轿子底部的木板,直接把棺材盖给掀了。她拉着袁瞳冲出花轿,落入了湍急的河水中。
“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雪枫忙不迭地问。
“什么都没有哦,一股脑儿就给我入棺下葬了。我去,好冷。”袁瞳被河水冻得打了个寒战,身体止不住地下沉,“这什么河,该不会是三途川吧?河里有没有水鬼啊,不要吓我!”
“别乱动,抓紧我!”雪枫将手臂穿过好友的腋窝,托起她的头,以仰泳的姿势向下游游去。
好在河不是很宽,二人很快上了岸。两个姑娘收集了一些枯枝落叶,用法术点燃一堆篝火将身体烘干,顺便把袁瞳睡衣口袋里的魅魔也掏出来晾了晾。
魅魔刚才被水一泡已经醒了,现下正凑在篝火旁伸懒腰,一边打着喷嚏一边给自己舔毛。
袁瞳一把捉住魅魔的后颈,将它拎了起来,面色不善道:“你到底做了什么?老实交代!”
“喵~采阴补阳算么?”魅魔不明所以地说。
“不是问你这个!”袁瞳满头黑线,“我们为什么会元神出窍,为什么会无端撞鬼,你敢说跟你没有关系?”
“这……”魅魔被扼住命运的后颈肉,只好坦言相告,“兰若寺副本一旦通关,招魂阵就会启动,这是事先设定好的,跟我真没关系。”
“那你勾结鬼族,意欲何为啊?”雪枫问。
“冤枉啊,我哪里敢勾结鬼族,是他们威胁我做的!我要是不答应,他们二话不说就会宰了我,喵呜~”魅魔可怜巴巴地眨着一双大眼睛,小爪子揉着脸,鼻涕一把泪一把,可怜极了。
雪枫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你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吗?”
“别的不清楚,我只听说鬼王要娶亲,已经接到新娘子了,今夜子时就要拜堂。”魅魔摇头晃脑地回答。
“哦?娶谁呀,方便透露吗?”袁瞳竖起了八卦的小耳朵。
“三界第一美女,陆澄雪。”
“噗——”雪枫大吃一惊,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袁瞳闻言也大跌眼镜,瞠目结舌。
二人互相对视一眼,皆是一脸懵逼,她们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因为魅魔口中的不是旁人,正是雪枫的母亲,陆家上一代家主,然而她已经过世二十八年了。
在天、地、人三界的交汇处,有一座名为“半步多”的客栈。这里是连接三界的换乘站,凡是想要跨境去别处的生灵,都会先在此处落脚。半步多只在每天亥时三刻开启一次,子时一过便会消失,任你有天大的要紧事,也只能明日再来。
今夜的半步多被鬼王包了场,里面张灯结彩,烛火通明。据说那位殿下不但要在此举办婚礼,还要大摆筵席宴请各路鬼怪,任何宾客无论身份种族都可以进来喝上一杯。
雪枫和袁瞳敛了周身灵气,风风火火地赶到大门口,却被两名鬼卒拦住了去
', ' ')('路。
鬼卒望着眼前人不人鬼不鬼的两个生灵,没搞明白对方的来历,一脸警惕道:“何方妖怪?报上名来!”
这种情况当然不能暴露自己驱魔师的身份,两人互相对视一眼,袁瞳笑眯眯上前,拱手道:
“在下树袋熊精,听闻鬼王殿下今夜新婚大喜,特来祝贺以表敬意。”说着,她拍了拍身上考拉睡衣的育儿袋,让化为黑猫原形的魅魔露了个头,“这是我的宠物小黑,它坐我怀里就行,不占座位。”
鬼卒在本子上一一记下,看向雪枫,“你呢?”
“不知火。”雪枫面无表情道。
“那是什么妖怪?”鬼卒不解地问。
“就是……不知哪来的一股鬼火,像这样……”雪枫说着,掌心燃起一簇跳动的紫色莲焰。
佛语有云,莲有五色,赤、青、紫、白、金,分别代表了莲焰的五种境界:破坏与毁灭之业火红莲、防御与镇静之不动青莲、致幻与构造之无相紫莲、净化与回复之妙法白莲、祭炼与超度之造化金莲。
两名鬼卒被无相紫莲迷惑了心智,眼神瞬间恍惚了起来。
雪枫见状,微微一笑,“两位大哥,我可以进去了么?”
“好、好的,请进。”鬼卒呆呆地点了点头,闪身让路。
雪枫和袁瞳走进客栈,只见大堂里摆了几十桌酒菜,形态各异的鬼魅精怪们围在一起畅饮作乐,划拳、行酒令、斗地主,场面好不热闹。餐厅旁边设有棋牌室,两人挑了张人少的桌子坐下,正看到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幅画像。
画中的女子端庄美丽,神色宁静,相貌与雪枫颇为相似。她头戴宝冠,身披天衣彩裙,两臂装饰着璎珞环钏,左右各有一只六牙白象伴护,象鼻绞玛瑙瓶,瓶中倾出种种宝物,灌于功德天顶。她一手执玉如意,一手洒金钱,背后作千叶华盖,脚踏五色祥云,诸天伎乐从云端探出身躯,散下鲜花。
一只大头鬼喝嗨了,在麻将桌上脸滚骨牌,以头抢地,“啊,伟大的吉祥天女娘娘,大慈大悲大功德天,请保佑我今晚财运滚滚,手气爆棚!”
雪枫看了满头黑线,心说我妈是财神又不是赌神,你拜得好像不对路。可她转念一想,驱魔师仙逝后神格归位,届时就不会再有七情六欲,二人自然也不再是母女关系。陆澄雪只是对方在凡间的名字,继续叫人家母亲似乎不太妥当,还是称呼其为二十诸天的“大功德天”比较合适。
“说起来这位姐妹,乍一看跟吉祥天女长得还挺像,不过嘛——”一只食发鬼甩了甩自己引以为傲的秀发,没有眼球的空洞双眼上上下下打量着雪枫,嘴巴咧到了耳根子上,“仔细端详就知道,这张面皮其实是高仿,还是我女神漂亮,哈哈哈哈!”
食发鬼的说辞立刻引来周围鬼怪们连连附和,刹那间人声鼎沸,群魔乱舞。雪枫不禁心生感慨,看来无论在阳间还是阴间,财神的人气都格外地高,毕竟没有谁会跟钱过不去,可谓人鬼都爱,老少咸宜。然而大家嘴里“女神女神”地叫着,爱的究竟是她本人,还是她带来的财富呢?不得不说,鬼也挺虚伪。
谁知接下来还有更虚伪的。就见先前还在嘲讽她颜值的食发鬼突然凑过来,暗搓搓道:“姐妹,你的脸在哪做的?整得真好,也推荐我一下呗。”
雪枫心说我这当然是原装的,明知说出来对方也不会信,就随便忽悠了几句。食发鬼听了,顿时高兴得手舞足蹈。他一笑,脸上白花花的面皮也跟着裂开,哗啦啦像墙皮一样往下掉,格外瘆人。
袁瞳在一旁乐翻了天,附在好友耳边笑道:“陆伯母是三界第一美女,你是三界第一打女,真可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那你可太抬举我了,这世道战神哪有财神受欢迎,鬼也是很现实滴。”雪枫忍不住吐槽。
“现在我更加确定,鬼王娶的绝不可能是陆伯母,八成只是个长得像的……”袁瞳小声嘀咕着,抬眼看她。
“你是说小年糕?”雪枫也猜到了。肖倾宇的长相简直就是陆老太爷的翻版,而陆妈妈的美貌恰恰传承自她的父亲肖氏,再加上二人气质都偏温婉娴静,的确莫名有种照镜子的感觉。
袁瞳点点头,戏谑道:“不是我多嘴,你们家那位肖弟弟穿起女装来,真的比你更像你妈的亲闺女。”
“呵呵。”雪枫拢了拢身上的火红色真丝睡裙,感觉这个笑话有点冷。不过更令她恶寒的是餐桌上摆放的那些菜肴,刚进来时没注意,现在发现它们竟都是由活生生的血肉内脏所制。
天道、人间道、修罗道、饿鬼道、畜生道、地狱道合称“六道”,其中前三者为善道,后三者为恶道,凡俗万物因善恶业在此六道中流转,从而形成了六道轮回。六道众生皆可化为人形,比如妖族生于畜生道,修炼出一定的道行便可化为人身;鬼族生于饿鬼道,虽具人形却相貌丑陋,他们无法从事生产,终日饮食却怎么都吃不饱,无时无刻不在忍受着饥饿的煎熬。
在三恶道之中,以地狱道的痛苦最甚。此道中的生灵外表与人无异,经常被人间以“鬼
', ' ')('”相称,但严格来说它们只能算冥界的罪犯,与真正的鬼族完全不同。众生之中造作最重恶业者,会投身于地狱道,长年累月地遭受抽肠、碎骨、油烹、烧炙等酷刑。顽强的再生能力令他们永远无法死去,残躯不断被饿鬼所食,从此惟苦无乐,直至业力消除方可轮回往生。
袁瞳比较健谈,又精通各类纸牌麻将,不一会儿就跟周围的鬼怪们打成一片,聊出了不少八卦。原来当今冥界有四大鬼王,分别代表了贪、嗔、痴、慢四种恶业。鬼王们的性格大相径庭,简而言之,青鬼纳迦有收藏癖,赤鬼罗刹是个暴力狂,白鬼般若疑似大冤种,至于玄鬼夜叉,由于他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情报不足,不予置评。
再说纳迦鬼王,他贪婪成性,痴迷于收集世间宝物,是吉祥天女的忠实粉丝。这位大佬最近闲得蛋疼就去网游里乱逛,无意间瞧见女鬼打扮的肖倾宇,顿时惊为天人,一心想要将其收入囊中做个手办,增加自己的财运。由此推断,尹怀信和肖睿应该并非鬼王的目标,而是不幸被卷进来的,意外躺枪。
余光中,一个大腹便便的饿鬼正在狼吞虎咽地咀嚼着一根胫骨,盘中的大腿肉一跳一跳的,筋肉里夹着血丝,也被他一股脑地吞入腹中。雪枫望着那只鬼的吃相,突然灵机一动,某些不可思议的想法油然而生。传说人类的生魂也在鬼族的食谱中,还曾被誉为上等美味,自己和袁家的男人该不会已经被这些家伙吃了吧?下一秒,陆少主冲向了客栈的后厨。
烟熏火燎的厨房里,鬼厨子正在灶台上蒸一锅脑花。两个男人被绑成了驷马倒攒蹄,如同烤乳猪一样叉在烤架上。一个打下手的小鬼正在往他们身上涂抹蜜糖和香辛料,并转动烤架让食物炙得更入味些。
雪枫悄无声息地来到鬼厨子身后,一记手刀将其放倒,那帮厨的小鬼听到声音刚要大叫,反被她飞起的高踢腿削上后脑勺。她麻利地解开尹怀信和肖睿身上的绳子,随后把眼冒金星的两只鬼捆得结结实实,塞进角落里藏好。
“少主身手感人,一看就是惯犯,厉害厉害!”袁瞳不知何时钻了进来,呱唧呱唧鼓起了掌。
“妻主!”两个男人无缘无故被勾了魂,在一群青面獠牙的鬼怪中吓得半死,这回可算见到了亲人,自然是喜出望外,激动之情无以言表。
“此地不宜久留,走。”雪枫说着,与袁瞳各自扯上自家男人,从厨房后门溜了出去。
四人一路疾行,直奔向浓雾缭绕的三途川。河边开着无数殷红似血的彼岸花,河道在远处分成三条支流,通往天、地、人三界。
人字号渡口,跨界舟正在起锚。艄公看见他们,朝这边喊话:“几位要上船吗?子时开船,过期不候。”
“大叔,现在什么时间啦?”一行人匆匆忙忙跑过来。
“亥时七刻。”艄公回答。
“还有一刻钟,你们先上船。”雪枫说着,将尹怀信推上甲板。
“妻主,您不一起走么?”男人难以置信地望着她,满眼都是不赞同。
“小年糕还没个踪影,等我找到他,马上就来。”雪枫抱了抱对方,眼神温柔而坚定,“乖,听袁小姐的话。”
“好。”尹怀信压下心头的苦涩,轻轻握住雪枫的手,止不住颤抖的嘴角扯开淡淡的笑容,“您从没有骗过我,我相信,您一定会回来。”
等男人们上了船,袁瞳回过头,眼神透出一丝担忧,“真的不用我帮忙么?”
雪枫摇摇头,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时间到了立刻上路,不用等我。如果我家那口子不听话非要下船,啥也别说,打晕了带走。”
对方视死如归的语气令袁瞳微微一怔,“你明明没有把握,为什么……”
“哪能啊!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本小姐执行任务何时搞砸过,放心吧。”雪枫故作轻松地笑着,拍了拍袁瞳的肩膀,朝船上挥手致意,“我去去就回,拜拜~~”
“枫桥女神拜拜~~”四人之中只有肖睿不明所以,一边叫着她的游戏id,一边笑容灿烂地同她告别。
雪枫毅然决然地转身,迈开步子,踏上归途。
这大概是她驱魔师生涯中最棘手的一次了。月光下的女孩神情肃穆,冷硬的面部线条宛如刀刻,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气息。
自古鬼族不犯天界,神族不入冥土。因为二者属性相克,在对方结界的影响下实力受限,仅能发挥出原有的十之二三。而她此时元神出窍,身边没有任何法宝,一对红白双煞就已经让她束手无策,自己真的能从鬼王手下将人带走么?想必只有鬼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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