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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雪枫,女,巫族,28岁,麻省理工学院建筑系硕士。主业:清枫生态环境有限公司设计总监;副业:华夏驱魔师协会注册一级驱魔师;兴趣爱好:箭术与养生;性取向:同族异性;人生理想:猫狗双全。
时间23:27,雪枫站在高耸的写字楼前,在萧瑟的夜风中给负责接应的人拨打电话。然而铃声响了好久,对面依旧无人接听。
她皱了皱眉,想起自己人生中为数不多的打车经历,最终决定去附近的地铁站碰碰运气。不知道是城市出租车的卫生条件太差,还是司机的驾驶技术不过关,以前她次次打车次次晕,已经有心理阴影了。
十分钟后,雪枫幸运地乘上了回家的地铁末班车。车厢里空得很,她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登录华夏驱魔师论坛,在个人主页将任务状态改为“已完成”。退出论坛后的她终于松了口气,又点开另一个手机app,敲下了某人名下的远程控制按钮。
维多利亚港的豪华游轮上,正在人群中觥筹交错的钟浩然面色一变,差点把手中82年的拉菲喂给自己的高定西装。
“不好意思,失陪一下。”男人优雅地朝酒伴们打了个招呼,步履匆匆地离席。那隐忍而又焦急的模样,仿佛身后有鬼在追他,还是艳鬼的那种。
游轮上的卫生间宽敞明亮,不但播放着舒缓的古典音乐,还点了海洋味道的香薰。钟浩然一头冲进最里侧的隔间,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体内的跳蛋持续撞击着前列腺,让人止不住地腿软。破碎的呻吟从口中溢出,钟浩然颤抖着手指划开手机,发起了一个视频通话请求。
雪枫按下“接受”键,蓝牙耳机里立刻传来气喘吁吁的慵懒男声:“honey~想我了吗?”
“没。”雪枫摇头道,“只是有些无聊。”
“明白。你无聊的时候就想玩点什么,要是没有趁手的玩具,就该玩我了。”钟浩然无奈地叹了口气,余光扫过雪枫身后的车窗,一排巨幅隧道广告牌赫然闪出视野,不禁大惊失色,“honey,你怎么在地铁上?”
“联系不上司机,还能怎么办?”雪枫打了个哈欠,喃喃道,“出租车太臭了,里面一股子烟味。”
钟浩然时刻关注着雪枫在驱魔师论坛上的动态,想到对方刚刚完成了一个s级任务,正是身心俱疲的时候,顿时沉下了脸,“今晚负责接应的人是宁家的?”
雪枫点点头。
驱魔师社会以女子为尊,她是陆家下一代家主,依制可以有一位正夫、两位侧夫、四位庶夫,侍奴男宠等不限,其中正夫与侧夫可记入妻家族谱,庶夫则要诞下子嗣方能享受此等荣幸。
钟浩然是雪枫的侧夫,宁家是钟家的附属,宁轩则是宁家上个月献上的侍奴。她当时瞧那个新来的小鲜肉热情嘴甜,便把自己那辆保时捷的车钥匙给了他,除了接自己上下班,其余时间可任凭对方自由支配。谁知她现在需要车的时候,司机竟跑得没了影,电话不接、微信不回,有这样做事的么?
雪枫现在非常的不高兴,见对方两腮坨红,面色不善道:“喝酒了?”
“喝了一点。”觉察到妻主心情不好,钟浩然立刻提高了警惕,小心应对。
“裤子脱了。”雪枫冷冷地说。
“好嘞,这就脱。”男人麻利地解开腰带,让笔挺的西裤褪至膝弯处,然后整个人趴上抽水马桶的水箱,将手机举至身后,“宝贝,这个角度可以么?”
液晶屏幕中,一对浑圆丰满的双丘呼之欲出,那诱人的腰臀曲线,仿佛饱满多汁的水蜜桃,令人忍不住食指大动。雪枫眯起了眼睛,“掌臀。”
对于妻主的命令,钟浩然向来百依百顺。他高高举起手臂,抡圆了巴掌,对准自己挺翘的臀峰大力掴了下去,在空旷的洗手间里回荡出一声声脆响。
“啪啪啪——”弹性十足的臀肉被打得果冻般震颤,白皙光滑的肌肤立刻染上诱人的粉红色泽。
雪枫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勾起嘴角,将跳蛋的震动频率又调高了一个档位。
“啊~”来自后穴的强烈顶撞让男人不由得双腿一软,跪在了冰冷的马桶盖上。
“爽么?”雪枫问。
“爽,自然是爽的。”钟浩然嬉皮笑脸。
“下面流水了么?”女孩又问。
“流了……好多。”男人红着脸回答。
“屁股抬高一点儿,腿分开,让我看看。”
男人听话地撅起屁股,分开双腿,露出会阴部那只形似女阴的花穴,这里便是参与巫族男性生育后代的器官。此时那两片嫩鲍般的阴唇早已充血湿润,不断吐出半透明的淫液,期待着主人更进一步的爱抚。
“嗯~”钟浩然发出一声勾人的娇喘,忍不住夹紧大腿,扭了扭布满巴掌印的翘臀,望着镜头,媚眼如丝,“honey,我硬了。”
雪枫闻言挑了挑眉,视线一路向下。就见男人腿间佩戴着贞操锁,精神抖擞的阴茎被一只金属笼子禁锢着,血脉喷张的肉柱委屈地蜷缩成一团,顶
', ' ')('端的蘑菇头可怜兮兮地滴下泪珠。
下一秒,钟浩然便对自己的话悔不当初。就见雪枫动了动手指,刹那间一股电流从胯下急转直上,不但电软了贞操锁内的小弟弟,连肛门、乳头、睾丸等敏感区域也照顾了个遍。
“妻主,我错了,求放过!”男人被电得口腔发麻,不由自主地吐出了舌头,连连求饶。
他diy打屁股时还要兼顾现场直播,需要腾出一只手举着手机,只能照顾到一侧的臀丘,这便导致他的右半球红肿高胀,比左半球大了整整两圈,这种不和谐的美感在挑剔的陆大小姐眼中直接被判定为失格。
雪枫松开远程控制贞操锁的按钮,淡淡地吩咐着:“换另一只手,继续。”
“遵命!”钟浩然终于不用再被电鸟了,赶紧表示出极度的配合,还动作滑稽地敬了个礼。他将手机平稳地交到右手,左手对着自己尚且完好的半边臀肉,开始了新一轮的掌掴,“宝贝放心,哥哥我一定好好教训这只欠揍的屁股,让它明天肿得连裤子都提不上!”
华夏大地有名的驱魔师就那么几家,大部分都是姻亲,打断骨头连着筋。钟家地处南粤,家族从事风水行业起家,黑白两道通吃,家底殷实。钟浩然的母亲是钟家现任家主,也是雪枫的姑姑,两人是名副其实的表兄妹,可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因此他在陆家一众夫奴中很受妻主宠爱,不然也不会整日油腔滑调,撒娇卖乖。
新时代的驱魔师不再局限于守护故乡一方水土,她们更愿意四海为家,从事一份喜欢的工作,兼职驱魔,愉快搞钱。像雪枫这样的一级驱魔师,无论挂在驱协哪个分会名下,人家都是求之不得。想她两年前初来乍到,立即受到了华南分会全体父老乡亲的热烈欢迎。会长甚至派出了两队美少年来给她送花、跳舞、表演节目,搞得跟选妃大典似的,一度让她不想再踏入驱协的大门……
雪枫坐了一个小时的地铁,钟浩然就陪着她在厕所里待了一个小时,184的高大身躯跪撅在马桶盖上,狠狠地揍着自己的屁股,将两瓣粉臀拍红拍肿,拍得火热滚烫。一身高定西装被他折腾得起了褶子,领带也在运动中歪斜,最后打得两只胳膊酸得抬不起来,手掌都麻了,也没有丝毫怨言。
雪枫到家之后实在困乏,与对方互道晚安之后倒头便睡,完全不知道这一夜发生的事将要掀起多大的波澜。
三月五日,星期六。
上午九点,雪枫从睡梦中被一通电话吵醒。
她迷迷糊糊地接了,就听手机中传来闺蜜惊讶的声音:“亲爱的,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在睡?可不像你哦。”
“昨晚加班了。”雪枫含混地说。
“哦,设计方案要上会,赶着出图?”闺蜜很明显理解成了另外的意思。
“是妖怪名单啦,s级任务……”
“哦哦,看到了看到了!厉害厉害。”闺蜜反应很快,话锋一转,“亲爱的你知道吗?你表哥昨晚带人闯进一家人类开的夜总会,差点儿把人家店给掀了。”
雪枫家里亲戚多,生的男孩也多,论辈分能当她表哥的一双手都数不完。然而闺蜜口中的那一个只能是钟浩然,毕竟是人家姑娘从小追到大的男人,要不是钟浩然打死不从,他现在早成尹家的正夫了。
雪枫在回笼觉里做着最后的挣扎,闭着眼睛大笑三声,“他昨晚在游轮上跟一群业界名流开party,怎么可能去夜总会砸场子?你就逗我吧。”
“哎哟,我逗你干嘛?”闺蜜简直要被她气死,“千真万确!今天凌晨三点,你表哥从一堆白花花的胸脯和大腿里拖出一个人,正是你们家那个小奴宁轩啊!”
“哈?”雪枫这回彻底清醒,“他去那里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吃喝嫖赌呗。”闺蜜鄙夷道,“听说小白脸被找到的时候正在玩3p,被女招待和男公关一前一后夹在中间,活脱脱一枚夹心饼干,都爽翻天了!”
“啧啧,玩得还挺花。”雪枫想想那场景便忍不住咂舌,“话说他怎么不多找两个男公关呢?他浑身上下好几个洞,光靠女招待能满足他么?”
“你竟然不生气?”闺蜜十分不解。
“怎么不气?我现在真后悔把车钥匙交给宁轩保管,这人太不着调,说不定在我的爱车里干过什么呢!”雪枫忿忿不平。
“……”闺蜜对雪枫生气的点十分无语,这年头侍奴跑去夜店嫖娼,不就间接表明妻主没有能力满足自己,打妻家的脸么?不过看对方毫不在意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宠幸过那个小白脸,所以才漠不关心也说不定。
闺蜜尹师诗是江淮尹家的女儿,由于双方祖母的交情,两人从幼时起便往来甚密,无话不谈。她现在为好友鸣不平,觉得雪枫家的规矩实在宽松得可以,侍奴都敢背着主人出去浪,简直就是罔顾祖宗家法,不严惩根本不足以平民愤。
“总之,现在这事儿已经被你家老太太知道了,等着瞧吧,可有的闹呢!”闺蜜说完便挂了电话,徒留雪枫一个人呆坐在床上,哑口无言。
到底
', ' ')('是哪个耳报神把这种丑事捅到祖母面前的?老人家心脏不好,可听不得这个。
雪枫双手捂脸钻进了浴室,她需要静静。
陆老太太早饭时听说宁家送来的人红杏出墙,生活作风糜烂,对她刚刚经历一番血战的孙女不管不顾,还让自家姑娘深更半夜在摩天大楼底下吹冷风,气得当场摔了碗。
二十八年前,雪枫的母亲在一次围剿妖族的大战中英年早逝,只留下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女儿。此后,陆家再也没有女婴出生,雪枫成了祖孙三代唯一的独苗,被老祖母放在心尖儿上疼爱,姨妈们也对她视如己出。
她娶的正夫和侧夫皆由家中长辈精挑细选,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就连纳庶夫也比别家慎重许多。谁知这清正的后宅风气如今被宁家的一条臭鱼给搅浑了,真是让老太太恶心得饭都吃不下了。
“去把宁婉柔给我叫来,这门姻亲我们陆家不要了,大家一拍两散,从此井水不犯河水!”陆老太太敲着桌子,怒发冲冠。
“您这就是说气话咯。”自长姐过世后,姨妈陆绮霞暂代家主之位,此时她正抚着母亲的后背给老人顺气,“宁家小奴虽然犯浑,但她家的嫡长子是枫儿的庶夫,您当时也给相看过的,还夸人家稳重得体呢。”
“哼。”陆老太太呼出一口浊气,不以为然,“那小子若真稳重,也不会由着他们家的贱奴犯下忌讳,若真是个知冷知热的,昨晚怎么不亲自接了妻主回来?枫儿纳了他两年都没跟他圆房,可见是个没眼色的。如此不中用,不如趁早休了!”
陆姨妈见母亲动了真怒,也不打算拦着了。自家姑娘年少有为,全国上下总共有多少一级驱魔师?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她们家姑娘不但占了一席之地,还是最年轻的那一个。这样的才华能力再加上陆家的家世门楣,休了一个不中用的庶夫,自然会有千千万万个中用的削尖了脑袋想要替补进来。宁家当年还不是托了钟家的关系才攀上高枝,进了她们陆家的门么?
陆姨妈决定先致电钟家家主通个气,看看对方是个什么态度,再做定夺。
钟浩然的母亲钟无艳在电话中表现得同仇敌忾,没有哪位女性在听到身边的男性出轨时,还能淡定如常。她约了宁家家主宁婉柔过来,当面批评了一通,责怪对方家风不严。
两位家主商量了一下,最终决定废了宁轩的前庭,剥夺姓氏,贬为罪奴,送去训奴营接受终身调教。至于嫡长子宁致远,虽不是主犯,却也不能免责。
休夫对于夫奴的母家是巨大的耻辱,一旦发生,以后还有哪家的姑娘愿意娶她们家的男人?宁家当然不想看到那样的结果。既然陆老太太不松口,那便只能从陆家少主处着手。于是众人将雪枫请到老宅,开祠堂、请家法,扬言要严惩罪夫,以正家族清肃之门风。
白玉兰巷4号。
这里是南粤钟家的领地,拥有叠加在尘世之上的另一维度空间。结界之外是现代化的高楼林立、车水马龙,内里却是古色古香的红墙绿瓦、青石板路,给人一种穿越时空的错觉。
宁家祖宅内,宁致远焚香沐浴之后,光着身子踏出浴桶,被仆人们穿上一件粗麻布做的白袍。
大门口停放着一辆平板囚车,两个小厮扶着他跪上去,将他双手反剪捆在背后,脖子压向车底板,让两块竖起的半圆形颈枷合在一起,牢牢固定着他的头部。为了保持这样的跪姿,宁致远不得不朝天撅起屁股,以此来减轻颈间沉重的枷锁带来的负担。
家中的教养嬷嬷随后登上囚车,撩起他袍子下摆,露出雪白的玉臀和修长的双腿。
“午时三刻已到,罪夫、罪奴游街!”在车夫的高声吆喝中,囚车启动,“晾臀”开始。
教养嬷嬷举着巴掌宽的湘妃竹板,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力抽打着他光裸的屁股,将雪白的臀丘教训得通红发亮。
囚车旁边跟着一辆驴车,不是驴拉的板车,而是一只脚下装有轮子的木驴。罪奴宁轩骑在驴背上,两根粗长的圆木橛子一前一后捅进他的阴户和肛门,上下交替抽插,带出一声声凄厉的哭喊与哀嚎。
那种身体被彻底洞穿的恐惧与刺激,让宁轩疯狂地想要逃走,然而身边押解的刑官却由不得他放肆。每当他的屁股离开驴背,两旁的大汉便会按着他的肩膀狠狠压下去,让木橛子插得更深。由于没有人刻意堵住他的嘴,宁轩哭得声嘶力竭,他的阴茎已经被阉割掉,只剩一个被脱脂棉塞满的鲜红肉洞。浓腥的血混杂着尿液沿着驴车滴落,在长街上留下斑驳的污迹。
四周一片哗然,沿街的百姓对着他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更有甚者还义愤填膺地跟着囚车,丢来臭鸡蛋和烂菜叶。
宁致远闭上眼睛,将人民群众的怒火全盘收下,这样的羞辱早在他意料之中。虽说钟家是南粤驱魔师中最强大的一支,但妻主驱魔的所在地正是宁家的势力范围,出了任何闪失,他都责无旁贷。
说起来也怪自己性格无趣,年纪又大了,不得妻主的喜爱,母亲见他不争气,这才找了年轻俊俏的宁轩替他争宠。可他那族弟轻浮浅薄,是最
', ' ')('闲不住的性子,宁致远只怪自己当初没有管好宁轩,严格约束,竟放任对方鬼迷心窍,闯下大祸。
如今木已成舟,只要妻主不休夫,任何责罚他都甘愿承受。今日的宁轩就是他的前车之鉴,他不能够再犯错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行人终于抵达钟家府宅。不堪忍受的宁轩早已昏死过去,被仆人们拖下去带走,以免血淋淋的贱躯污了陆家少主的眼睛。下人们架着他下了囚车,教养嬷嬷将一根特质的狗绳套在他阴茎根部,牵着他走进钟府大门。
门口绑好了麻绳,麻绳的高度恰好位于他的腰际,且每隔一段就会打一个绳结,微风拂过,一股清凉的薄荷味窜入鼻孔,怕是上面还涂了不少的风油精。
罪夫需要骑在麻绳上走向正厅,这是专门为他准备的下马威。料定此中用意,宁致远分开双腿,干净利落地跨了上去,让粗糙的麻绳摩擦着柔嫩的花唇,一步一步向前行走。
他马上迎来了程,竟然连家属的人头也算进去了,可让她们这些大户人家怎么活?她现在有正夫、侧夫、庶夫各一名,那就意味着她今年至少要完成1个s级任务外加3个a级任务。本来以为搞定络新妇就万事大吉了,结果又给她整了这么一出,真是晴天霹雳。
“亲爱的,你要火了。”尹师诗在那边不知道被她哪只小宠物口嗨了,两腮泛红,声音也透出一丝沙哑。
“我一直挺火,因为从小就擅长玩火。”雪枫讲了个冷笑话。
“别贫了少主,你知道我说的并不是你的法术。”尹师诗瞪了她一眼,“就说我吧,驱协里一捞一大把的三级驱魔师,又不是下一任家主,这两年也让家里把夫奴的名额占满了。而你的评级直逼方老佛爷和肖仙姑,别看你现在后宅空虚,那是因为你家老太太还没挑到满意的……”
闺蜜的话让雪枫陷入了沉思。尹家这一代有好几个女儿,闺蜜还有一个资质胜过她的妹妹,她早就知道未来轮不到自己继承家业,于是立志做一个闲散千金,每天吃喝玩乐买买买,与一众侍奴男宠纵情声色,不亦乐乎。妻主享有夫奴的一半财产,闺蜜还有她爸爸留给她的嫁妆——好几屋子的古玩字画。每当她没钱了,就挑两件古董拿出去拍卖,又可以滋润一整年。闺蜜的妈妈拿她没辙,尹家祖母也随着她去,从不过问。
而陆老太太的教育理念跟尹家不同,她把唯一的孙女当眼珠子一样宝贝,却不敢管得太严,让雪枫产生逆反心理。孙女大了想留学?行!送她去国外读书,顺便把钟浩然一起打包过去。反正家里不差钱,一只羊也是牵,两只羊也是赶,美其名曰兄妹俩一起学习生活相互有个照应,实际上是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生怕黄毛鬼子把孙女勾了去。学成归国后不想继承家业,想去大都市做打工人?行,让她去闯,顺便推荐南粤最发达的沿海城市,并拜托钟家暗中照应。
雪枫很清楚,她能无忧无虑地活到现在,多亏了祖母和陆家在身后给自己撑腰,她现在还充满了年轻人的雄心壮志,所以祖母由着她的性子随意折腾。但有朝一日,她作为陆家的主人,必须要承担起家族的重担,心系天下苍生,守护一方领土。
连身为妖族的络新妇都知道,驱魔师的血统一代不如一代,如今法力高强的驱魔师越来越少,高等级的任务没人敢接,好多中小家族都在向驱协哭诉领地内的安全问题。如此一来,驱协只好以家属的人头为筹码,鼓励驱魔师加班加点,多为组织做贡献。当然,这样一来很可能会促使那些实力稍弱的家族踏破门槛,拼命把家族的男孩往高等级的驱魔师家里送。
“……全国一级驱魔师的平均年龄在五十岁以上,这还是被你拉低的。二十八年前的那场大战,几乎让我族上一代的精英全军覆没,如今还活着的一级驱魔师,除了你之外,全部是祖母级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亲爱的,你现在十分抢手,一大波桃花即将来袭!”闺蜜捂着心口,激情澎湃。
这回轮到雪枫翻白眼了。驱魔师社会是一妻多夫制,虽然按照这个世界的婚姻制度,三级驱魔师可以娶一位正夫、两位庶夫,二级驱魔师可以在此基础上再添两位庶夫,一级驱魔师的后宅可以有一位正夫、两位侧夫、四位庶夫,但这并不代表她一定要用男人把家里塞满。当然,如果祖母希望她按照家主的排面娶满七位夫奴,她也不会有意见,只不过每年花在驱魔上的精力一旦增多,就没时间去搞钱罢了。
雪枫一想事情就走神,双手下意识地蹂躏着膝盖上的肿屁股,将那对饱满挺翘的红臀捏成各种形状。宁致远被掐痛了,忍不住嘤咛一声,扭了扭身子。
屏幕中一晃而过的裸体瞬间引起了闺蜜的注意。尹师诗推开正在为自己口侍的男人,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亲爱的,是谁玉体横陈在你的膝头?看身材不像钟家表哥,难道是宁家那个罪夫?”
“宁家目前只有一个罪奴,还从未有过罪夫。”雪枫说着,五指陷入身下人两团饱满肥腻的臀肉里,揉开表皮下的肿块和淤青,以便受伤的部位能够迅速恢复。
宁致远听到妻主当众维护自己的名声,心中一暖,
', ' ')('温驯地用脸蹭了蹭雪枫的小腿,将她蹭得心痒难耐。
尹师诗一眼看到了宁致远身后姹紫嫣红的风景,顿时来了兴致,“哟,这屁股可真好看,怎么打出来的?教教我呗。”
“首先,你需要拥有能够轻松拉开80磅猎弓的臂力,然后练习一年泰拳和搏击……”雪枫揽过宁致远的腰,让他分开双腿背对自己而坐,上身低伏,臀部高仰。
接下来她以膝盖顶起宁致远的小腹,抡起巴掌扇了过去,将身下那只屁股抽得肉浪激荡,“这样五指并拢打下去,力量会集中在掌心,声音比较沉闷,痛感也比较集中;如果手指完全张开,打击的力度就会更强,痛感分散而且强烈,声音也更加的悦耳动听,就像这样……”她一边解说一边用宁致远演示了两次,在那只丰满挺翘的屁股上留下几个鲜红的巴掌印。
卧室内回荡着皮肉相击的啪啪脆响,男人的呼吸渐渐乱了节奏,几番掌掴之后,身下便湿了。他焦躁地摩擦着大腿根,像只伸懒腰的猫一样拱起了身子,以温暖潮湿的阴户蹭着妻主的大腿,同时将雪枫的脚趾含在嘴里,以唇舌精心侍弄。
尹师诗发现宁家这庶夫在勾引人方面还真有些天赋,这也间接说明陆家调教有方。毕竟那人之前是真的难以下咽,脱光了裸奔都不会让人有想上他的欲望。
“哎,我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淑女,哪有少主这样的好身手,玩不转屁股就只能搞穴了。来,给你看个有意思的。”闺蜜拽起地上的男人,对准了镜头。
雪枫见那人面生得很,有点像当下流行的网红小鲜肉,便问:“新收的侍奴?”
“训奴营送来的,算不上侍奴,不过是养在床上的小玩意儿。”尹师诗说着,拍了拍男宠的屁股,“乖,给陆少主看看你的骚穴。”
男宠乖顺地仰躺下去,双腿大张摆出产夫分娩的姿势,露出插入花穴的扩阴器。那器具足有小臂长短,形似一柄无色透明的钳子,一端撑开穴口,另一端正好卡在宫口上。闺蜜稍稍用力,扩阴器便将宫口撑开一元硬币大小,立刻引得甬道内洪水泛滥,男人也呜呜呜的浪叫出声。
宁致远咽了口吐沫,眼中透出些惧意。他下意识地往后靠了靠,紧紧贴上妻主的身体,仿佛这样他就安全了似的。
雪枫见他害怕的样子十分有趣,顺势搂住他的腰,手臂从腋下穿过,把玩着男人胸前小巧精致的乳头。
“这是他的出图的。”
“我是说那个合同,合同没签你不知道吗?”项目管理开始磨牙。
“我的职责仅限于指导设计师工作和审核设计成果,合同事宜你应该咨询法务。”雪枫淡淡地说。
法务部部长急忙接过话题:“我们不知道这个项目,市场没有下过任务通知书。”
“因为这个项目不是我们接的,是老板……”市场部部长话说了一半,意识到自己差点当众把锅甩给老板,立刻闭上了嘴。
老板清清嗓子,“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把合同签了。拖久了万一对方不认账,就不好办了。”
“有道理。”
“老板说的对。”
“绝对不能让他们白嫖!”
主管们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老板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目光聚焦在雪枫脸上,“要不小陆去一趟晟世,就说我们之前提交的成果不是最终版,让对方先跟我们签合同,签完了再把完整的成果交给他们。”
“他们会信么?”雪枫觉得这个提议很扯淡。
“管他信不信呢,先忽悠一下再说。”老板搓着小手,笑得特别欠揍,“想想办法嘛,事在人为呀。”
七位主管跟着老板,开始随声附和。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们这些糙汉子去也不是不行,就怕人家懒得理。”
“美女总是有特权的,陆总可以跟他约饭,啥也别说直接灌醉!”
“陆总,您是全村最后的希望了!”
接下来,法务、市场、财务、项目管理、人力资源、后勤保障、研发中心等各部门主管纷纷加入了游说大军,一时间馊主意满天飞,终于把晟世法务部长秦寿的手机号码和微信塞到了雪枫的手机里。雪枫望着那帮猪队友谄媚的嘴脸,差点骂出一句名人名言: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次日下午,平安大厦,晟世科技股份有限公司。
雪枫站在前台,礼貌地微笑:“您好,我找秦总,有预约。”
“秦总正在忙,请您稍等。”前台小姐把雪枫带到会客室,给她倒了杯茶。
她并不打算像老板提议的那样,用什么成果还需要完善的低级套路去迷惑对方,晟世又不是傻子。与其虚与委蛇还不如单刀直入地把话挑明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来得干脆。
雪枫在会客室里无聊地刷着手机,足足等了一个小时,对方才姗姗来迟。
“秦总,之前跟您说过的,关于中心河湿地公园项目……”雪枫拿出一叠文件,公事公办道,“合同我们已经拟好了,您看一下。”
', ' ')('秦寿长得满脸横肉,连鬓的络腮胡,活像只未进化完全的猪猡。他无视了雪枫递过来的文件,从头到脚毫不避讳地打量着对面的女孩,“陆总,你多大了?”
“28。”雪枫面无表情地回答,对此人的好感度直接降为负数。一上来就询问女士的年龄,能不能有点教养?
“真的吗?我不信,你看起来就像刚毕业的女大学生。”秦寿故作惊讶,点燃一根香烟,大大咧咧地吐出一串白色烟圈,“陆总结婚了吗?”
“没。”雪枫的人类履历上婚姻那一栏目前还是“未婚”,她也没有跟任何夫奴去民政局领过证,这么回答并不算撒谎。然而这厮了,设计成果也交给你们了,没问题的话就请尽快走流程吧。”
“着什么急呀陆总,喝杯茶再聊会儿,下班以后大家一起吃个晚饭。”秦寿一把抓住女孩纤细的皓腕,露出图谋不轨的笑容,“合同的事好商量,咱们一边吃一边详谈,好不好啊?”
“不好。”雪枫低头盯着那只冒犯的咸猪手,眼底渐渐溢出杀气。
“别害羞嘛妹妹,你总站着我看着心疼。来来来,坐秦哥腿上。”秦寿放肆地笑着,拉着雪枫的手就要往怀里带。
他本以为女孩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被他用力一拉肯定栽倒,他再顺势抱住,马上便会温香软玉在怀。谁知下一秒,竟被一记凶狠的肘击当胸一撞,疼得他差点背过气去。说时迟那时快,又一记勾拳砸上他的下巴,臃肿笨重的身躯瞬间失去平衡,连人带椅子跌倒在地。
秦寿摔得四脚朝天,眼冒金星。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惹了不得了的人,气急败坏地吼道:“你竟敢打人?”
“打你都嫌脏了我的手。”雪枫从包里掏出消毒湿巾,仔细擦拭着与对方接触过的每一寸皮肤,脸色难看极了。
“你还想不想签合同了?”秦寿自以为戳中了对方的软肋,色厉内荏地威胁道。
“你爱签不签。”雪枫被恶心坏了,不由得反思自己今天到底是来干嘛的?她带着一屋子人起早贪黑地加班,好不容易做出点业绩,被同事粗心大意搞砸了不说,自己身为受害者还要给他们擦屁股?就因为自己是女生?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大不了她辞职换一家公司,真犯不上受这委屈。
那边的猥琐男见威胁不了雪枫,突然发了癫,扯开嗓子大声呼救:“来人啊!我要请律师!我要跟清枫打官司,让你们老板炒了你,我要让你在业界混不下去……”
就在秦寿大呼小叫的时候,一只锋利的高跟鞋踩上他的腿间,女孩旋转着鞋跟狠狠地碾压下去,如愿换来杀猪般的鬼哭狼嚎。
“2个亿的项目,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是人呢,不能把路走窄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雪枫把擦过手的湿巾往猪头脸上潇洒一丢,拎包推门,扬长而去。想让她混不下去?行啊,没问题。大不了回老家继承家业,谁怕谁啊!
独留下会客室中一只鼻青脸肿的衣冠禽兽,双手捂裆瑟瑟发抖。清枫的设计总监真的是女人吗?这他妈的就是个女杀手啊!
雪枫出了会客室,直奔电梯而去。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那属于董事长办公室的大门轰然洞开,晟世老板亲自将一行人送了出来。
为首的男人身量修长,头发往后梳成大背头,一身得体的浅灰色休闲西装显得干练而儒雅。晟世老板满脸堆笑,点头哈腰,“宁局,要不晚上一起吃个饭……”
“改天。”
晟世老板见约饭被婉拒,急忙陪着笑脸,“宁局,年初投的几个项目,我们有希望中标吧……”
“好说。”男人嘴角始终保持着微笑,然而笑意却未达眼底,那是上位者惯有的姿态,表面上和和气气,实则冷淡而疏离。
男人被晟世老板、副总、总助和几个下属簇拥着,缓缓往电梯的方向走,猛然间一抬头,跟雪枫打了个照面。
宁致远顿时一怔,停下脚步。
见他不走,身后的人也不敢走了,一群人堵在电梯口,大有阻碍交通的趋势。
雪枫还沉浸在暴揍色狼的愤怒情绪里,迎面撞见朝夕相处的熟面孔,不由得大吃一惊。她突然想起自己好像从未问过宁致远的职业,只知道他每天朝九晚五地上下班,看起来很规律的样子。如今望着眼前的阵仗,雪枫马上反应过来,她家的庶夫似乎大有来头。
“宁局?”雪枫细细品味着这两个字,挑了挑眉毛,“在哪里高就啊?”
“国土资源局。”宁致远被妻主问话,气势顿时弱了下来,想都没想便如实相告。那乖巧懂事的模样,比起回答老师提问的小学生也不遑多让。
“原来是甲方爸爸,幸会幸会。”雪枫怒极反笑,上前热情地握住宁致远的手,“正好有些事想向您讨教,可否占用一下您的宝贵时间?”
“好。”宁致远一口答应,转头吩咐下属,“你们先回去,不用等我。”
“好、好的局长。”下属连连点头,一群人就这么呆呆地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他们的领导被半路杀出来的美女劫走,掉了
', ' ')('一地下巴。
雪枫在电梯面板上按下负二层,头也不回地说道:“想不到你还是个局级干部。”
“目前只是副手。”宁致远谦逊地说,“正局今年年底退休。”
“那你转正的几率很大。”雪枫发出由衷的感叹,“三十岁就混到司局级,前途无量啊。”
“托您的福。”宁致远微微低头,他这两年晋升迅速、官运亨通,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嫁入陆家,得了陆家少主的福泽庇佑。在妻主面前他可不敢托大,尤其是对方现在粉面带煞的模样,让他没来由地感到一阵腿软。
宁致远隐隐觉察出妻主很生气,而且正处于爆发的边缘,但他又不敢多问,只能小心翼翼地跟在对方身后,回忆着他们刚刚相遇的场景,试图从中寻找可能惹怒妻主的蛛丝马迹。
两人来到地下停车场,雪枫将车钥匙丢给宁致远,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席。宁致远接过钥匙,自觉地充当了司机,将暗蓝色的保时捷开上马路。
此时正是晚高峰,路上堵得水泄不通。好在他抄近道走了高速,过了收费站转个弯便开入白玉兰巷结界,将尘土和噪音抛在身后。
雪枫一路上保持着沉默,靠着椅背闭目养神,两人就这样回到家中。管家已经备好晚饭,见雪枫貌似心情不佳,于是在进餐时间用老式黑胶唱机播放了巴赫的咏叹调,希望舒缓的古典乐能够洗涤主人心头的阴霾。然而雪枫并不欣赏巴赫,她现在的心情听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说不定能更好些。
宁致远忐忑不安地吃过晚餐,终于等来了妻主回家的鱼紧紧吸附在饱满的胸肌上,八只触手分布着无数小巧的吸盘,中央头部下方是密密麻麻的浮点凸起,随着触电般的酥麻遍布全身,男人的乳腺组织开始复苏,热情洋溢地工作起来。
“哇~~太、太刺激了!啊哈~~救命,要出来啦!”钟浩然扯着脖子发出一声声浪叫。在章鱼形按摩器持续的挠抓强震之下,他的两侧乳晕逐渐加深、扩大,原本只有石榴籽大小的乳头已经勃起挺立,变得又红又硬,状如樱桃。某种征兆即将发生。
“哥哥,你知道么?你现在的样子,非常的性感……”雪枫一手握着宁致远的腰,打桩一般操弄着身下那只屁股,另一只手来到钟浩然胸前,将那对硅胶材质的小章鱼扯了下来。
刹那间,从舒张的乳孔中涌出了白花花的液体,沿着胸肌滴滴答答地流下来。钟浩然胡乱抹了一把胸口,望着自己沾满乳汁的手掌,双目失神,喃喃自语:“出、出来了……淫荡哥哥的奶子,只给宝贝吃……”
宁致远横在妻主与钟大少爷中间,被喷了一身一脸的醇香奶液。他头脑一片混乱,身下却水漫金山。男人跪趴在地,疯狂地扭腰摆臀,淫叫不止:“嗯~~哈啊~~妻主好棒……要去了,骚穴要去了……”
钟浩然早就被吃干抹净榨得一滴都不剩了,现在浑身酸软好似一滩烂泥,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来自上下两方的强烈刺激,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一边喷乳一边潮吹,即将迎来新一轮的高潮。
“今天就允许你们射一次吧。不过……我有些好奇,你们之中谁更持久。”雪枫摘掉二人胯下的束具,微微一笑,“不如在此比试一下,输的那个人要罚哦。”
闻听此言,之前还沉浸在高潮将至的快感中神志不清的男人们顿时身体一僵,互相对视了一眼,纷纷严肃了表情。比谁更持久?这可是一场关乎男性尊严的较量。火药味瞬间燃了起来,大战一触即发。
赌上男性尊严的持久力大比拼,最终以宁庶夫获胜而告罄。但这并不能说明钟家表哥就逊色一筹,毕竟他被折腾了一个下午,精力和体力濒临透支,这样的结果实属意料之中。至于输的人将受到怎样的惩罚,这就要看陆少主的心情了。
侍者端上一条切好的雪花和牛,约两厘米宽、十五厘米长,上面遍布漂亮的大理石花纹,一看便知是上等货色。
“你最喜欢的神户牛肉,主厨特意优先切下了最好的部位,足以彰显你的品味。”雪枫说着,将盘子推到钟浩然手边,“吃吧。”
钟浩然看了一眼,讪讪地笑道:“如今星级厨师都这么拉垮了么,牛肉怎么切的?刺身不像刺身,牛排不像牛排,回头扣他工资!”
料理台前,戴着白色高帽的厨师正哼着小曲儿,用海带熬着高汤,把切得薄薄的牛肉片倒入砂锅里。听见老板要给自己降薪,立刻放下菜刀,一脸无辜地望了过来。
“darlg,别跟我装傻。”雪枫揪着表哥的领子拉到身前,拍拍他的脸蛋,“你知道应该用哪张嘴吃,愿赌服输,自己看着办。”
钟浩然见无法蒙混过关,只能双膝跪地,乖乖趴上餐桌。他能不知道么?这条牛肉就是用来喂自己屁股里那只穴眼儿的。下面的嘴吃生的,上面的嘴吃熟的,如此两不耽误,才符合表妹的美学。
钟浩然撩起浴袍下摆,风情万种地扭头看了过来,媚眼如丝,“honey~~来帮帮我嘛。”
雪枫对此没有异议,戴上一次性手套,拎着牛肉条,迎男而上。
', ' ')('钟浩然的后穴已经被操弄得松松软软,塞进去点东西并不是难事。只不过那条和牛刚经过低温杀菌处理,拔凉拔凉的,刚入了个头就冰得男人一激灵,花肠极不配合地往外推挤,进三分、退两分。看着粉嫩调皮的穴口吞了吐、吐了吞,从头到尾没半点听话的样子,雪枫渐渐没了耐心,一把抄起旁边的木质长柄大汤勺,大刀阔斧地抡了上去。
“噢~~”钟大少爷毫无心理准备,下意识地嚎了一嗓子。
“不听话的东西,好好喂你你不吃,是不是欠揍,嗯?”木汤勺的底端捶打着弹性十足的臀丘,将两团软肉抽得花枝乱颤。
钟浩然即使撅着屁股挨揍,上面的嘴巴也喋喋不休:“是是是,臭屁股就是欠抽,教训它两下就听话了,咱不跟它一般见识哈。哎哟疼疼疼,哎哟喂,宝贝轻点……”
雪枫被他吵得头大,冷声道:“速度太慢了,快点儿吃!再墨迹我换皮带了。”
“我错了honey,小穴马上就吃!你消消气,别换皮带,千万别啊!”钟浩然一听傻眼了,他比较怕痛,小打小闹的工具他还可以承受,皮带这种程度的厉害家伙,绝对要让他哭爹喊娘。身后的柯基臀吓得瑟瑟发抖,急忙加快了穴口的吞咽速度,一朵粉嫩的小菊花跟嗦粉似的,嘬着肥腻幼滑的牛肉条一努一努地往里吸。
室内回荡着皮肉受苦的啪啪声,清脆又响亮。在木勺的敲打下,那只浑圆挺翘的蜜色屁股逐渐染上了桃红,发酵似的肿了起来,如同涂了一层甜美的玫瑰糖霜。
宁致远望着眼前的情景,不断吞咽着口水,心砰砰直跳。如果刚才输的是自己,此时趴在桌上受罚的就要换人了,一想到这里,男人便激动得小鹿乱撞。早知道输的人会被打屁股,他就不那么较真儿,快点射就完了。宁致远一边暗道失算,一边夹紧了大腿。他的身体彻底兴奋起来,身下两只穴早已洪水泛滥,稍有松懈就会漏点出来,搞得他现在是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出。
另一边,钟浩然可算将整根牛肉条吃了进去。男人不依不饶地扭动着红扑扑的屁股,哼哼唧唧地诉苦,大意就是刚才的比赛不公平,妻主偏心宁庶夫巴拉巴拉……
跪坐在一旁的宁致远听了,突然灵光一闪,计上心来。他轻轻扯了扯雪枫的衣角,羞答答地抬起头,眼神真诚,语气无比恳切:“妻主,之前的比试确实有失公正。奴亦有错,愿替侧夫受过。”
雪枫一看他那眉目含春的样子就知道这个男人又来劲了,笑道:“别急,你的福气在后头。”
她放下汤勺,对着半空击掌,立刻有侍者端上一根削了皮的生姜。那是一根西林火姜,辣度在姜中算数一数二的,此时被雕刻成肛塞的形状,摆放在宁致远面前,随时恭候他的使用。
雪枫朝男人抬了抬下巴,“还等什么,过去吧。”
宁致远顺从地动作起来,跟钟浩然并排趴在一起,掀开浴袍,献祭一般送上光裸的臀部,脸颊发烫。
雪枫敲了敲桌角,眼见着男人将双手绕到身后,颤巍巍掰开臀缝,塞入新鲜火辣的生姜。她俯身来到对方颈侧,轻声问:“怎么样,过不过瘾?”
“棒极了……妻主给的,自然是最好的。”宁致远斯哈斯哈地吸着气,撑起双臂,将尚未消肿的红臀一点点抬高,“请妻主赏规矩,狠狠责罚这只不听话的骚屁股。”
“你倒是个实在的。可你就不担心,万一我没控制好,一不小心打得重了些,明天你要怎么出门呢?”女孩质问的同时,水葱般的十指陷入两瓣丰满的臀肉,像揉面团一样肆意捏出各种形状,让男人的喘息愈发粗重起来。
“明天的事就等到明天再去考虑,奴现在只想让妻主屈尊教导。您若高兴,打得重些也没关系。”宁致远再也顾不上其他,又娇羞地加了一句,“用皮带……也可以。”
这男人可真勇!钟浩然惊掉了一地下巴,连雪枫都要佩服他了。她冷笑一声,故意做出威胁的样子,“皮带可以,鞭子就不行么?”
“当然可以,随您喜欢。”宁致远红着脸埋下头,将一对玉臀抬得更高了。穴中再也夹不住的爱液沿着修长的大腿淌了下来,泉眼无声涌出涓涓细流,在榻榻米上汇成一汪小溪。
不多时,包间里喜闻乐见地传出了拍打声。宁致远如愿以偿地挨了顿回锅肉,痛在身上,甜在心头。妻主到底还是怜惜他的,既没用皮带也没用鞭子,而是用了一支伤害性较弱的树脂锅铲,将他的肿屁股抽得炽烈滚烫,艳丽得好似少女两颊的新妆。更别提雪枫后期直接丢了铲子,改为更加温柔的掌掴,既照顾到了对方的快感,也避免了伤势恶化,纤纤素手又拍又揉,把宁致远的魂儿都勾走了。
男人一脸陶醉享受的样子让厨师和乐师被喂了一嘴狗粮,两人恨不得马上卷铺盖回家去拥抱各自的妻主,求老婆大人也给他们来顿狠的。只是转眼间二人便意识到自己似乎未曾得到任何驱魔师的垂青,至今都是老单身汉,一瞬间又垂头丧气地蔫了下来。
半小时后,酒店经理按照吩咐,毕恭毕敬将从厨房找来的豆子摆上
', ' ')('餐桌。红豆、绿豆、黄豆、黑豆、白芸豆,每样三两重,分别以收纳盒盛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接下来要做腊八粥。
钟浩然被大拍特拍了一顿,后穴里的牛肉条已经化了,咕叽咕叽地向外挤出雪花膏状的油脂,搞得下半身滑腻非常,到处都是肉香。他头晕脑胀地瘫倒在餐桌上,正在那里表演自挂东南枝,看见有人端东西上来就紧张,以为又是要塞进自己哪张嘴里的,顿时哀嚎起来。
“不行,这个真不行……”钟浩然连连摆手,一把抱住雪枫的腰,开始耍赖,“宝贝,你要是舍得就打死我好了,干死我也行!总之给我个痛快,可受不了这个罪呜呜呜……”
雪枫一脸无语地望着脚下撒泼打滚的男人,双眉紧锁,那嫌弃的眼神仿佛在说:这人怕不是有大病。
终究还是宁致远的脑子正常一些,试探地询问:“莫非您打算施展‘撒豆成兵’的法术?”
雪枫阴沉着脸,点了点头。
钟浩然一听又活过来了,拿起一盒红豆在手上颠了颠,疑惑发问:“为什么要用五种颜色的豆子?”
“大概因为豆子的颜色不同,功效也不同吧。东方甲乙木,在肝,为青色;南方丙丁火,在心,为红色,撒豆成兵其实囊括了阴阳五行。妻主,您说对么?”宁致远就此展开了一番学术性论述,显然已经把雪枫当成了自己最亲密的主人,无时无刻不在揣摩对方的心思。
他刚与陆少主酣畅淋漓地做了一次,之后又被爱意满满地塞姜责臀,身与心俱被降伏,整个人如同一只温驯餍足的家猫,望着主人的双眼尽是依恋。
雪枫清了清嗓子,不置可否。虽然这个男人分析得头头是道,但她根本没有考虑过那么多,她最初的想法只是为了好看。大家常用黄豆施法,那是因为黄豆物美价廉,让一个审美在线的设计师整天不厌其烦地在作品中使用同一种元素,这是要逼疯她的干活?
“现在我要将豆子炼化,令它的磁场变为阴性,从而吸引亡灵,达到降灵的效果。”说着,她以手指蘸着酒水在桌面上绘制出法阵,依次拆开五只收纳盒,平铺在法阵的五个角上,排成个梅花图案。
撒豆成兵的本质是将施术者的一丝灵气注入实物中,以豆子为媒介,短暂地操纵地府的阴兵为己所用。它是降灵术的一种,而陆家修的恰好是炼气法门,即把人体当作炉鼎,以体内精、气为药物,运用神去烹炼。
宁致远人生中第一次近距离观看驱魔师施法,心潮澎湃,激动不已。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抽出一张明黄纸符,忍不住赞叹道:“这是用朱砂画的吧。且看这笔走龙蛇,入木三分,便知妻主笔力深厚,颇具颜筋柳骨之风姿。”
“你想多了,我买的。”雪枫摇头道,“驱协门口就有卖,588软妹币一张。”
宁致远无语凝噎,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其实我更擅长用结印配合法阵,这枚符箓你拿去玩吧。”雪枫说着,将符箓贴上对方的额头,两手虚心合掌,结了个未敷莲华印。法阵隐隐发光,一丝丝精气注入豆中,最终消失不见。
晚上十点,三人来到海滨湿地红树林。这里虽然全天开放,但晚上的人流量明显不如白天,再加上酒店放出了“近来海边有鲨鱼出没”的消息,到了这个时间,海岸线上空旷萧瑟,渺无人迹。
雪枫来到岸边,掏出一把绿豆,以天女散花之势,抛入脚下的海水中。
她向前走了几步,换个位置刚想继续,谁知后面一位骑电动单车的巡警大叔抄起了喇叭:“那位游客,爱护环境人人有责,请不要向海中倾倒垃圾!”
雪枫皱了皱眉,一小撮新鲜的黑豆捏在手中,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我们没丢垃圾,我们在喂鸟。”钟浩然随机应变,企图蒙混过关。
“年轻人,欺负我老眼昏花吗?黑灯瞎火的喂什么鸟?鸟早就回家啦!”巡警大叔愤愤不平,骑着单车跟在三个年轻人身后,警告道:“不许再丢垃圾了啊,我看着你们呢!”
“他盯上我们了。”雪枫好无语。
“让我试试。”宁致远说着,一只手揽过钟浩然的肩膀,另一只手从雪枫手心里抠出一粒豆子,拇指和中指齐齐发力。伴随着微不可觉的一声轻响,一股细细的劲力激射出去,豆子入水,荡起一圈圈涟漪。
好厉害,堪比武侠里的弹指神通!雪枫用余光向后扫了一眼,巡警大叔毫无察觉,顿时肃然起敬,对宁致远竖起大拇指。
男人谦虚地笑了笑,用同样的方法将剩下的豆子弹入海水中。
巡警大叔猫腰蹬着车,左顾右盼看了个寂寞。他在后面跟了一路,就见那两男一女手牵着手,肩并着肩,一个搂着另一个,三颗脑袋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巡警大叔发觉自己的头顶正在发光,并且有越来越亮的趋势,他还不想这么快就闪瞎自己的钛合金狗眼,于是转了个弯,绝尘而去。
“终于走了。”雪枫长出一口气。豆子全部撒完,就看它们什么时候遇到目标了。
夜晚的大海又是另一番景
', ' ')('色,褪去了白天的温和伪装,变得阴森可怖。海浪波涛汹涌,如同一只嘶吼的黑色野兽,猛烈地撞击着海岸。咸湿的海风吹过,雪枫捻了捻手指,指尖格外湿润,不知不觉间,空气中的水汽已经过饱和。她试着打了个响指,米粒大小的赤色火焰燃起又熄灭,她不得不接受现实,自己的红莲业火恐怕要暂时封印了。
雪枫停下脚步,在二人面前站定,“这次的妖怪对我有属性克制,所以战斗可能会持续得久一些。记住,一会儿不要离我太远,也不要靠得太近。”
两个男人互相对视一眼,钟浩然率先发问:“不要太远也不要太近,那是什么样的距离?”
“最安全的距离。”雪枫认真地回答。
钟浩然今晚穿得像个西部牛仔,听完笑道:“没问题honey,我一定守护好你的后方,做你最可靠的火力支援。”说着他拍了拍身上的战术背心,让对方看自己插在两肋枪套里的沙漠之鹰和缠满腰间的弹夹。
男性巫族虽然没有法力,无法降妖除魔,肉体却比人类强悍许多,完全可以通过后天锻炼提高自己的战术与体能。雪枫见表哥已准备充分,便放下心来,转而看向轻装上阵的宁致远,从口袋中拿出一卷捆妖绳递给对方,“现在授予你使用法器的权限。”
宁致远望着那捆红绳,看上去有些为难。此时他和钟浩然体内都含着妻主的雨露,算是隶属于驱魔师的眷属,可以使用她们的法器,但自己实在不擅长用这个。他委婉地解释着:“抱歉……我比较习惯用金属打造的武器,绳子的手感太轻了。”
雪枫收回捆妖绳,不动声色地问:“具体什么类型?举个例子。”
“剑类。”宁致远诚恳地回答,“我练过太极,对传统武术略知一二。”
雪枫转了转眼睛,略作思索,来到树下一盏路灯前站定。以她多年从事建筑行业的经验,一眼便看出灯杆的材质是国标优质q235标准钢。钢铁,那可是打造兵器的上好原材料,而高温火焰则是将金属锻造为兵器的最佳工具。偏偏她是个火系法师,虽然在这潮湿的空气中无法发挥威力,以金属为媒介却不成问题。
她回忆着老宅那柄镇宅宝剑的样子,左手虚握灯杆,右手结印,脚下闪现出五芒星炼金法阵。微光明灭之后,路灯的金属外壳不见了踪迹,一柄寒光逼人、通体刻有蟠螭纹浮雕的八面汉剑出现在女孩手中。
“给。”雪枫举起那柄火速炼成的武器,递了过去。
宁致远双手接过,顿时眼睛一亮,“这是……赤霄剑?”
“假的,最多能维持半个时辰。”雪枫望着远方的海平面,突然心中微动,警觉地绷紧神经,“来了。”
正在这时,一个身披甲胄的士兵破水而出,重重摔在岸上,化为一粒黄豆,裂成两半。
海风中传来一股恼人的腥臭,有什么东西浮出了水面,散发出海鲜腐烂的味道。月光描摹出那个生物的轮廓,看上去犹如一只人形蛤蟆,光头鸡胸,绿色的皮肤布满鳞片和粘液,口裂开到耳根,里面密密麻麻排列着鲨鱼般的利齿。
这是什么变异的海洋生物?貌似跟组织内部刊物中拍摄的河童图片不太一样哦。雪枫没看明白,一手转着烟杆,另一手摸出符箓,双脚不丁不八地站着,静静观察那怪物。
河童登陆后转了转凸出的眼球,第一时间锁定了目标,迈开两足直奔三人中体格最弱小的女孩,在沙滩上留下硕大的蟾蜍掌印。
钟浩然举枪射击,子弹命中河童的双腿,令其跌倒在地。雪枫趁机祭出捆妖绳,漫天绳网兜头罩下,将怪物牢牢捆缚其中。
脚下的河童痛苦地挣扎着,胸口腐肉外翻,溢出不详的黑气。
雪枫见状皱眉,用手机拍了张照片,神情严肃,“它被魔化了。”
“是么?那它身上一定有魔种。”钟浩然好奇地伸出手。
“别动,会被污染的。”雪枫及时制止了表哥的动作,双手结施愿印,低声命令道:“调伏!”
一朵妙法白莲在河童的胸口上徐徐盛开,伴随着黑气的消散,河童渐渐平静下来,现出蟾蜍原形。
扑通——扑通——
身着各色铠甲的士兵纷纷被抛到岸上,化为豆子本体,四分五裂,似乎在水中皆遭遇了目标。
又有河童上岸了,数量不止一只。它们个头都不小,足有一人多高,外形有的像蟾蜍,有的像蜥蜴,还有的像娃娃鱼,雪枫的脑海中不禁开始播放“一大波僵尸即将来袭”的背景音。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尖叫。不知何时,一只蛇形河童爬到了巡警大叔面前,吐着紫黑色的信子,立起了上半身。
“啊啊啊——”巡警大叔直接被吓晕过去,河童见猎物放弃反抗,张开了血盆大口。
说时迟那时快,烟杆“万品烛龙”突然变为一张角弓,与此同时,白玉扳指纹路闪烁,在雪枫手心幻化出金光凝聚的箭矢。她两脚开立,弯弓搭箭,以百步穿杨的气势,射向目标。
破魔之箭如流星划过,带着可以杀伤一切妖邪的
', ' ')('强大灵力,正中蛇身七寸,河童化为灰烬。
紧接着,一枚明黄纸符被雪枫丢了出来。符箓在半空化为一群乌鸦,衔起巡警大叔的衣角,飞往安全之处。待战斗结束后,组织会派专人进行善后工作,温柔地替他洗脑,对方一觉醒来保证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河童接二连三地登陆,跟拍电影不要钱似的,让人不得不怀疑全省的两栖类和爬行类都被魔化异变了。雪枫真搞不懂驱协那些人是根据什么标准给任务划分的等级,且不论这些妖怪力量如何,单凭数量,也远超a级难度了。之前被自己净化的s级络新妇若泉下有知,不知道要多么委屈?
大批河童开始朝他们聚集,那满眼蠕动的鳞片和黏液实在令人感到不适。值得玩味的是,他们似乎对雪枫格外感兴趣,一双双猩红的眼睛全部焦点过来,咧开的嘴巴吐着分叉的舌头,时不时滴落几滴粘稠的口水。
宁致远熟练地挽了个剑花。他双手画圆,沉肩坠肘,如同一代宗师,一记漂亮的提膝上刺,击碎了离自己最近的妖怪脑壳。
钟浩然的火力及时支援过来,沙漠之鹰黑洞洞的枪口喷射出弹药,扫倒河童一片。
“保护好自己,我去上面看看。”雪枫在宁致远挥剑的时候踏上他的剑尖,然后借力使力,在半空中几番腾跃,登上了岸边的观景亭。
这里算是方圆几百米的一处制高点,视野极佳,居高临下,适合射杀敌人。雪枫从小就由祖母亲自传授骑射,一手箭技早已练得炉火纯青,此时此地兵临城下万箭发,亦可百发百中无虚弦。只是对方的数量实在太多,就算破魔之箭没有数量限制,射手也会疲劳,形势对她们实属不利。难道自己除了红莲业火,就再没有其他的法术攻击了么?
下方战况正酣,宁致远的身法优美而不失沉稳,挥起剑来潇洒飘逸却又杀伤力十足,不出多时,脚下已经倒地一片尸体,本人的气息却不见丝毫凌乱。他身量修长,站在一群佝偻着身躯的水怪之间,犹如鹤立鸡群。明明打得血花四溅,舒展的四肢却像在跳舞,没有半点暴力的不适感。
然而妖怪也是有智商的,它们见物理攻击不足以取胜,便有聪明的家伙开始使用妖力,制造出小型的水流弹,用以发动法术攻击。
宁致远分脚侧身,劲力从腰经肩到大臂贯至小臂,抹剑横斩,将射来的水流弹劈为两半。
众河童互相看了看彼此,齐齐点头,几十只怪聚到一起,同时施展妖术。只见海浪翻滚,铺天盖地的潮水形成巨大的水球,朝宁致远直撞过去。
雪枫暗道一声“不好”,奈何手中的弓箭无法击退河童的妖术,情急之下她顾不得其他,大爆手速,掐了个舍身诀。刹那间金光乍现,一朵巨大的青莲护盾从男人脚下升起,层层花瓣合拢,以守护之力抗衡着水流强劲的冲击,将他死死护在当中。
莲华散落,金光消逝。宁致远诧异地抬起头,正看见观景亭上的人喷出一口鲜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妻主!”男人眼眶通红,恨不能立刻冲上去查看她的伤势。
“快跑!”雪枫拄弓怒吼,刚替人承受了致命一击的她经脉受损,五脏六腑气血翻腾。河童大军已经将他们包围,正在分成若干小队继续凝聚妖力,而己方会用法术的只有她一人,玩车轮战她们根本耗不起。如今她的红莲业火被属性压制,无法施展,她只能铤而走险,试一试那个禁术降灵咒了。
思及此处,雪枫将万品烛龙化为一枚令箭。她左手持令箭,右手作剑指,滴血的指尖微光流动,虚画出繁复的咒文。随着那符咒逐渐成形,海面罡风四起,乌云遮住了月亮,云层中隐隐传来雷声。
河童们仿佛感受到了威胁,纷纷停止了动作,仰望天空。
“玉清始青,真符告盟。为吾脱索,急会黄宁。推迁二炁,五雷降灵——”雪枫口诵真言,长发飞扬,周身缠绕着紫色的电光。
“化形十方界,摄伏诸魔精,急急如律令!”紫电波动,愈演愈烈,最终在她脚下生成一个等边三角形法阵,放射出的光芒直冲云霄。
一道闪电凌空劈下,所到之处,顷刻化为焦土。河童们发出惨叫,四散奔逃。五雷咒一旦启动,不杀光所有魔物根本不会停下。转瞬间,大鹏湾上空已是惊雷滚滚,电闪雷鸣。
钟浩然和宁致远捂着耳朵,双双匍匐在地。二人望着眼前雷霆万钧之景,一时间目瞪口呆,魄荡魂摇。这就是一级驱魔师的实力么?到底要如何形容眼前的情景?他们甚至忘记了恐惧,忘记了逃跑,仿佛正在经历一场天劫,而自己只是这广袤宇宙中的一粒尘埃。
那一夜,霹雳声声摄心胆,一啸震天河汉惊。
华东,沪上。
环球金融大厦22层,汉森资本华夏基金。总裁办公室里,一只关西老铁壶正在烧水。
水开了,男人挽起袖子,在紫砂茶壶中放了一包阿萨姆茶叶,注入沸水。
巨幅液晶显示屏中正播放着tv《走进科学》栏目,主持人的声音洋洋盈耳:
“万物出乎震,震为雷,故曰
', ' ')('惊蛰,是蛰虫惊而出走矣。如今惊蛰刚过,华南地区雷暴频发。昨天夜间,我们于南粤大鹏湾一带观测到了一起罕见的云地间放电现象,其瞬时产生的电能可达千亿瓦特,温度高于1万摄氏度,场面十分壮观。雷暴是发生在热带和亚热带地区的一种强对流天气,能够为地球带来大量雨水,从而造福于人类,请广大市民朋友不要恐慌……”
方君彦在茶壶中加入柠檬片和蜂蜜,给自己倒上一杯红茶,换了个频道,边喝边看早间新闻。男人身上的白衬衣被他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性感的喉结和锋利的锁骨。他的五官棱角分明,高耸的鼻梁充满阳刚之气,紧抿的唇线压抑而克制,再加上一双冷峻深邃的眉眼,浑身都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进的精英气质。
“不愧是总裁大人,就是淡定。”律师方杰坐在对面,整个人仍沉浸在刚刚那如同天劫降临的画面中,惊悚不已,“请问您是否知道,您家那位已经初步具有毁灭世界的能力了?”
方君彦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186的挺拔身姿端坐在沙发上,好似插了一杆笔直的标枪。
“这就是一级驱魔师么?妈耶,真庆幸当初嫁进陆家的人不是我。”方杰心有余悸地拍着胸脯,唏嘘不已,“听说陆少主这次执行任务受了伤,袁家的巫医连夜动身前往南粤,你要不要慰问一下?”
方君彦没说话,继续喝茶,只是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颤抖,晃出了几滴橙红色的茶汤。
“总裁,您这样可不行!”方杰站起身来,焦虑地在沙发前走来走去,“自从上次吵架之后,你们异地分居,已经两年没有见过面了。平时也就罢了,妻主受伤你还不去探望?别说陆家会有想法,咱家老佛爷那关你都过不去!”
方杰是公司的首席法务顾问,也是他的私人律师,同时还是自己的族弟,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方君彦当然知道对方是为自己好,不过……他望向办公桌上的木质复古相框,照片里的女孩头戴一顶草帽,站在绿荫环绕的校图书馆前,正踮起脚尖,轻嗅一束盛开的紫丁香。
沉默良久,他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她讨厌我。”
“你白痴啊!女孩说讨厌你那就是喜欢你,你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吗?”方杰简直要被老板气晕过去,他指着对方袖口闪闪发光的伯爵腕表,质问道,“这是陆少主给你买的吧,多少年了你还戴着,也不嫌肉麻。人家姑娘当年刚出校门,工作后赚的第一桶金就全部拿出来给你买礼物了,这还不够爱你?”
男人骨节分明的五指抚上左手腕的金属表盘,细细摩挲。只有他知道,那后面还刻了一行字:yfirst,yonly,dearrfang。即使以他现在的身家,早已不适合佩戴这种价位的装饰品,但他就是舍不得换掉。一想到年少情深也可以走到相看两厌,方君彦绝望道:“爱过,不代表会一直被爱。”
“还不是因为你太作了,动不动就吃醋,借着钟少的事跟人家闹别扭?男子善妒是大忌,在‘七出’里那可是头一条,也就陆少主脾气好,换个妻主早把你休了。”对方恨铁不成钢地劝慰他,“您看看我家那位,三位夫奴都不够她玩的,侍奴男宠一个个往家领,连训奴营送来的也照单全收,我有说过什么吗?做正夫,你就得有容人的气量。现在连驱协都大力提倡高级驱魔师在择偶方面多多益善,陆少主依制应该娶七位夫奴,以后你家里的男人只会比现在更多!”
方君彦听了,立刻露出一脸便秘的表情。他不经意间抬起头,发现这位族弟身上不知何时竟多出一股忧郁气质,人好像也比之前憔悴了许多,料想对方婚后生活大抵也过得不如意,投去的眼神立刻充满同情。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我在掏心窝子地跟你说话啊!”方杰怒道,“彦哥,我跟了你这么多年,说句不好听的,家里的小伙子们一茬接着一茬地长大,别家年轻有为的适龄男孩也不少,你未必就是不可替代的那一个。肖仙姑已经准备把孙子带去给陆老太太相看了,老佛爷是断不肯失去这门亲家的,你若不中用,她只会挑更好的送来。这陆家的正夫,你不愿意做,自然有人上赶着去做,咱都是聪明人,可别在大事上犯糊涂。”
方君彦阴沉着脸,盯着茶几上的关西老铁壶,半晌,发出一声叹息:“我已经不再年轻了……”
“嗨,这你就想多了。”方杰不以为然地笑道,“宁家那小子比你还大几个月呢,不照样被少主宠得不要不要的?就你这脸蛋儿、这身段儿,甩他十八条街!”
男人双眉紧锁,低声问:“枫儿……喜欢他什么?”
见总裁终于开始考虑争宠事宜,方杰马上打起精神,开始在脑海里搜索关于宁家小子的信息。自家妻主尹师诗是陆少主的好闺蜜,姑娘们之间总是无话不谈,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想必不会有错。
“听说这位宁庶夫柔情似水,温顺又体贴,不仅一身媚骨,还会玩很多花样……”方杰摸着下巴,突然一拍大腿,“对了,他还有一个好屁股,令少主赞不绝口!”
方君彦听了手一滑,茶杯落地,摔在华丽的波斯地
', ' ')('毯上,滚出老远。
白玉兰巷,陆家宅邸。
雪枫躺在床上,任由一个梳着学生头的短发眼镜娘操作着稀奇古怪的仪器,给自己各种检查。那姑娘叫袁瞳,出身于蜀中袁家,二级驱魔师,擅长岐黄之术。陆少主15岁时去帝都读高中,两人曾是同学。
入学第一天,袁瞳去天台闲逛,偏赶上楼顶的门锁坏了,她不幸被关在里面出不来,只好大声呼救。碰巧雪枫路过,一脚踹断门锁,对方望着那条破门而入的大长腿,激动得与她抱了个满怀,直呼“小鹿斑比”。
袁小姐是个川妹子,虽然喜欢吃辣,但声音的含糖量却极高。再加上她生了一张圆脸,笑容甜美,又常戴一副巨大的圆框眼镜,雪枫觉得她像极了卡通片里的“加菲猫”,也给她起了个外号,两人的友谊便结下了。
“禁术之所以被称之为‘禁术’,就是因为一旦施展必遭反噬,你这次只是失血过多,身上没少点什么,算是不幸中的万幸。”袁瞳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以后不可以再这么莽撞了,斑比。”
“知道了,加菲。”雪枫难得理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大老远赶过来,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快去补个觉再说。”
“行,那我先去睡了,你这边有什么事一定叫我哦。”袁瞳握了握她的手,随女仆离开了。
卧室里拉了厚厚的窗帘,透过缝隙依稀可以看到微弱的阳光。雪枫估摸着现在应该是白天,然而她头晕得很,哪里都痛,浑身上下跟被拆过又重组了一样,实在无法判断出准确的时间,于是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等她再次清醒过来,天已经完全黑了。昏暗的卧室里,一盏小夜灯正散发着柔和的光晕,让刚睁开眼睛的她不至于陷入黑暗与迷茫。
雪枫按了下床头的呼叫铃,立刻有人推门进来,看身材轮廓应该是个男的。
水晶吊灯被点亮,雪枫下意识地挡住眼睛。男人轻手轻脚地走过来,一手抱起她的上身,另一手拿来厚实柔软的靠枕,垫在她身后。
“妻主,您已经昏迷一整天了,喝点糖水吧。”耳边传来宁致远温润的声音,一只汤匙伸到她唇边,雪枫张口吃下,是山楂桂枝红枣饮,里面还加了黑糯米和红糖,熬煮得软烂浓稠,非常开胃。她家厨子擅长做西餐,这种广式糖水一看就不是厨房的手艺,大概是宁致远自己做的。
她定睛打量眼前的男人,对方的脸色并不好,顶着一对黑眼圈,眼底布满红血丝,看起来一夜未眠。见她把一碗东西喝光了,宁致远的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关切地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雪枫这才发现男人此时的装束有点奇怪。他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围裙,就是她家女仆穿的那种带荷叶边的白色纯棉布艺围裙,里面真空上阵,露出光裸的脊背腰臀以及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
她挑了挑眉,“穿这么少,不冷么?”
“侧夫说这样穿,妻主醒来看着会高兴。”宁致远红着脸说,“他去陪客人了,还要定时向老太太汇报您的伤势,应该过一会儿就回来。”
雪枫点点头,微微蹙眉,“我想上厕所。”
宁致远听完立刻爬上床,小心翼翼地钻进被子里,熟练地埋首于妻主腿间,以嘴巴侍奉对方小解。待妻主在他口中释放过了,便老老实实地趴伏在角落里蜷成一团,生怕压到对方。
雪枫回忆起昨晚自己施展五雷咒时的惨烈场景,猜想宁致远一定被吓得不轻,顿时觉得他怪可怜的,也不在乎对方是否刚做了一次人体尿壶,直接将人搂过来上下其手。
“妻主,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宁致远枕在雪枫膝头,感受着对方身上的温度,不由得眼中酸涩,胸口闷闷得疼。
妻主吐血倒地的那一幕已经深深印在脑海里,每每想起都会忍不住后怕,真不知道如果对方长眠不醒,自己要怎么活下去……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庶夫,嫁进来不过是为了家族利益,在陆家的地位本无足轻重。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兢兢业业、小心侍奉,唯恐惹了妻主不快。因为他知道,以自己这样的身份,对妻主必须敬畏、仰慕,不敢有过多奢求。如今蒙对方舍命相救,让埋藏在心底那簇旖旎的小火苗越烧越旺,他不禁开始妄想,也许自己可以期待更多。
“竟然在家里穿裸体围裙晃来晃去,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小浪蹄子。”雪枫不知他那百转千回的心思,一把摸上那只微凉丰满的翘臀,肆意揉捏,过足了手瘾。
“奴不守男德,甘愿领罚。”宁致远抱着她的腰,柔声细语,“等妻主好了,请务必狠狠教训这只不知羞耻的屁股,也好让小浪蹄子长长记性。”
“那你可要做好准备,到时候一定让你下不来床,哭也不会放过你。”雪枫说着,手指顺着臀缝滑下,来到后穴隐蔽之所。指尖在穴口转了一圈,微微施力按下去,没有流出任何液体,看来之前赏他的雨露已经吸收殆尽,是个有前途的好苗子。
宁致远提起穴肌亲吻着妻主的手指,大着胆子将身子依偎过去,与女孩紧紧贴在一起,忍不住调侃:“奴已经
', ' ')('准备好了,随时恭候妻主享用。”
他话音未落,就感觉臀尖上那块软头被揪了起来。修长纤细的手指拧着白花花的臀肉,三百六十度转了个圈,生生掐出两个鲜红的指印,让他疼得龇牙咧嘴。
明知道她现在动一动都费劲,还故意穿成个妖精模样勾引她,让她看得见、摸得着却就是吃不到,这个男人实在坏透了。雪枫冷哼一声,将宁致远踹下床去,蒙上了被子。
钟浩然推开主卧的门,正赶上一个穿着女仆围裙的裸男迎面滚了出来,吓了一跳。
“你没事吧?”他记得之前宁致远曾问过自己妻主醒来他怎么迎接比较好,他开玩笑地说了句“不如穿裸体围裙”,没想到对方竟然当真了。作为同性,见到此情此景,真是无比的……辣眼睛。
“没事,挺好的。”宁致远站起身,看了下腕表,快到八点了。他接下来要去上训诫师的晚间调教课,练好一身本领才能让妻主满意,基本功松懈不得。想到这里,他对钟大少爷知会一声,干劲满满地受训去了。
“我刚才看了论坛。”钟浩然走进房间,举着手机说道,“水鬼河童这个任务,之前评级有误,现在已经从a级改成s级了。”
雪枫听了,有点小庆幸。按照驱协以往的惯例,一个s级任务相当于三个a级任务,那么她现在已经完成了两个s级任务,也就等同于顺利完成了年度考核,不枉她把自己搞得一身伤痛,狼狈不堪。
内心稍微平衡了一些,雪枫松了口气,“哈利路亚,真该庆祝一下。”
“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刚才咨询过客服,他们说驱魔师家属年度配额的任务,只能按人头计算,不可以用等级抵扣。”钟浩然垮着脸说道,“归根结底一句话,他们不会管你到底完成了三个a级任务还是三个s级任务,他们只关心你是否完成了三个任务。”
钟浩然的绕口令刚说完,雪枫已经气得挠床了,“什么鬼的白痴组织?竟然只看数量不看质量?电话给我,我要投诉!”
“好好好,宝贝你别激动,我这就去投诉他们!”钟浩然急忙安抚好妻主,转身去打驱协的投诉热线了。
他刚出去,女仆敲敲门,侧身走了进来,“小姐,正夫送来了慰问品。”
“哦?送了什么?”雪枫有点好奇。
“十箱东阿阿胶、十箱若羌红枣、十箱长白山老人参、十箱冬虫夏草、十只荷兰小母鸡,还有两只瑞士萨能奶山羊……”
“等等,为什么还有母鸡和奶山羊?”雪枫无法理解这些活物是怎么一起寄过来的。
“正夫派了一架直升机随行,各种补品、活禽、活畜一起装笼装箱,现在正在院子里卸货呢。”女仆掰着指头数着,一脸崇拜。
钟浩然回来了,听见女仆的话,立刻开启嘲讽模式:“送这些破玩意儿做什么,我们家缺他这点东西么?又不是买不起,统统给他退回去!”
“不要嘛,小姐。”女仆娇嗔一声,激动地说道,“十只小母鸡都是没生过蛋的鸡姑娘,您可以留着它们下蛋,也可以直接拿来炖汤。那两只山羊可听话了,四个乳房涨得满满的,厨子已经在挤奶了,特别可爱!”
雪枫望着女仆兴奋的模样,实在不忍扫她的兴,尽管对方的真实目的只是想养小动物,把她的家变成开心农场。
“那就收下吧,多余的补品可以送给公司同事,鸡和山羊交给厨房,随便他们做什么。”雪枫见表哥露出不满的表情,出言打起了圆场,“他穷得只剩下钱了,不收白不收。”
她这话说的没错,方君彦确实很富有。雪枫至今都不了解自己的正夫身家多少,只知道对方在金融圈赫赫有名,曾任国内某大型证券公司第一操盘手,是股票市场上炙手可热的风云人物,如果他的资产公布出来,足够在福布斯富豪榜上名列前茅。
正夫是个古典而保守的男人,喜欢管东管西,还枯燥死板,毫无情趣。两人的新婚之夜,雪枫感觉自己干的就是一具尸体,哪怕跟对方做着亲密无间的活塞运动,男人也表现得端方雅正、不动如山,丝毫没有违背方家祖训。雪枫彻底败给他了,她娶的是夫奴,不是老爹,谢谢!从那以后,两人相敬如宾,发乎情止乎礼,再加上雪枫出国留学长达六年,他们聚少离多,就再也没有上过床。
房事中的不和谐还是次要的,更令她压力山大的是,方君彦跟家族中某些老人一样,对她在设计院上班的事一直不太满意。按照他们的观点,驱魔师家的女孩就该钻研文学、历史、音乐、绘画,再不济学学政治和法律,学建筑设计是闹哪样?当今社会,谁不知道设计狗通宵加班,为了在大城市混口饭吃,年纪轻轻就没了头发,不但三高、痛风、过劳肥,还要在甲方爸爸面前伏低做小。家里养得起妻主,犯不上去给民营企业当打工人!
雪枫的想法却截然相反,她认为自己有手有脚有头脑,完全可以凭借兴趣在专业领域成就一番事业。她会履行驱魔师的使命,积极完成组织交代的任务,但绝不可能向以闺蜜为代表的老派小姐们学习,过风花雪月混吃等死的日子
', ' ')('。男人的钱她花着没劲,自己赚的用得才爽。
钟浩然听雪枫说正夫穷得只剩下钱了,心头顿时升起一股优越感,不由得通体舒畅。方家那厮以前嫉妒表妹跟他关系铁,没少针对他。如今妻主人去楼空,对方只有当怨夫的份,除了送点东西聊表心意,屁都不敢放一个。跟这样的可怜虫较劲,钟大少爷自己都嫌掉价。
他拿来手机,让雪枫跟祖母在视频通话里报平安,直到袁瞳带着助手过来做例行检查。
雪枫在家休养了三天,袁家的巫医们确定病人无碍,不久便离开了。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雪枫每周工作日去公司上班,休息日有时跟钟浩然出去玩,有时自己看书追剧打游戏,宁致远偶尔还会亲自下厨为她做爱心大餐,竟意外地合她的胃口。
某日,陆家的厨子有事请了假,又到了宁庶夫大显身手的时间。
正夫送来的母鸡已经开始下蛋了,每天早上鸡舍里都能听到“咯咯哒”的叫声。而陆少主最近又养成了个新癖好,母鸡生出的蛋她没有吃的欲望,必须要宁庶夫重新生一次才行。
于是,宁致远穿上了妻主喜爱的裸体围裙,一边照看着灶上文火慢炖的人参桂圆枸杞鸡汤,一边即兴表演“母鸡生蛋”的全过程。
男人跪趴在宽阔的灶台上,下巴抵着光滑冰冷的大理石台面,沉腰抬臀,双腿大张。小腹肌肉不断用力,玉色的臀缝中,紧闭的后穴缩紧又舒张,一只粉白的蛋壳冒出了头。他深吸一口气,以肠肉挤压体内的鸡蛋,一个推着另一个,终于将最外面的那一个推出了大半。
小巧精致的菊蕊绽放到极限,粉嫩的肛口被撑平了每一条褶皱,泛着脆弱的青白。宁致远一张俊脸憋得通红,只听“咕咚”一声,鸡蛋落进屁股下方的不锈钢盆里,留下一只来不及闭合的暗红肉洞,在微凉的空气中一张一翕。他长出了一口气,稍微缓了缓,准备再生一个。
蛋是熟的,并不会轻易破裂。当第二枚鸡蛋落入盆中时,坐在旁边的雪枫悠然开口:“别的小母鸡一天只生一个蛋,为什么你能生好几个?”
“因为妻主神勇,只需一次便可以让奴怀上好几个宝宝。”宁致远面带羞涩地回答。
雪枫扬了扬眉毛,“那么,你肚子还有几个呢?”
“还有两个,奴为妻主怀了四胞胎。”男人撅起身后两瓣饱满肥硕的臀丘,开始继续第三只蛋的分娩。
经过训诫师的悉心调教,宁致远的屁股愈发丰满,上方两侧还镶嵌着一对浅浅的腰窝。看着那具白花花的肉体在眼前乱晃,雪枫揉了揉眉心,有点热血上头。
她来到男人后方,按下他的腰肢,将那只肥臀拍得噼啪作响,“别的小母鸡屁股里只有一个洞,为什么你有两个?”
“因为奴要用一个洞来为妻主生蛋,用另一个洞来为妻主暖床。”宁致远红着脸说出淫词浪语,不知不觉间腿心濡湿一片。淫水顺着花穴口滴下灶台,聚少成多,汇成涓涓细流,流向了地板。
“你的另一个洞不乖,动不动就出那么多水,谁愿意用这么湿的穴?”雪枫抱着肩膀,佯装不悦,“难道生蛋的那个洞就不能拿来服侍么?你的两只穴是摆设么?”
“当然不是,尊敬的妻主。生过蛋的穴更温暖,更淫乱,也更会伺候,至于那只不乖的小骚洞……”宁致远吃力地吐出第三只鸡蛋,回眸一笑,“随意堵上它就好。”
“这可是你说的。”雪枫当着他的面,从水槽的洗菜篮中拿出一根水灵灵的胡萝卜,在他眼前晃了晃。随后,男人的花唇被分开,那根粗壮的蔬菜直挺挺插入阴户,在花穴内抽送起来。
“嗯~~”宁致远发出一声妩媚的呻吟,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臀,光洁白皙的脖子向后仰起,宛如天鹅的颈项。
“淫水堵住了,下蛋也不能停。”雪枫揪着男人背后的围裙绑带,将手中的胡萝卜一插到底,“不是说怀了四胞胎么?还有一个呢,速度生出来。”
“太、太深了……肚子好涨……啊~~”宁致远的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如同一条搁浅的美人鱼,在灶台上慌乱地摆着尾巴。他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碰到炖汤的砂锅,然而浑身使不上力气,第四只鸡蛋卡在穴口,怎么也出不来。
“快生,生出来有赏。”雪枫抓了一手弹性十足的臀肉,俯身在他耳边,勾起嘴角,“是你最喜欢的。”
宁致远听了,瞳孔微震。下一秒,他咬紧下唇,双手在身侧攥成拳头,急促地吸气呼气,额角隐隐暴起青筋。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最后一只蛋呱呱坠地,他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奖励。
男人双腿站立,上身趴上灶台,臀部与背部成九十度直角,将自己的细腰肥臀献祭一般展示在妻主面前。
雪枫站在他身后,两手各握一只乒乓球拍,郑重宣告:“责臀四十下,大声报数。奇数说‘小母鸡’,偶数说‘生蛋快乐’,报错重来,明白么?”
“明白。”对方恭敬地回应,手指绞着身上的女仆围裙,声音透出一丝紧张。
雪枫退后半步,手起拍落,左右开弓,
', ' ')('扇向对方微微绷紧的翘臀。
光裸白皙的臀肉被抽得海浪般颤抖,球拍的胶面让打击力度更加均匀,两瓣屁股很快便染上薄红,化作美丽的胭脂色,胜似新娘脸上的红妆。男人腿心花穴紧张地蠕动着,不断吞吐着那根胡萝卜,从外面只能看到一截碧绿的萝卜缨,在雪白的大腿之间晃来晃去。伴随着一句又一句的“小母鸡生蛋快乐”,厨房内传出皮肉相击的脆响,余音绕梁,荡气回肠。
灶上煲的鸡汤冒着热气,散发出阵阵肉香,与同样秀色可餐的男人一起,撩拨着陆少主的心弦。女仆们一个叠一个扒上厨房的玻璃门,望着里面令人脸红心跳的香艳场景,纷纷竖起大拇指,赞叹宁庶夫兰心蕙质、争宠有方:不但用美食抓住了妻主的胃,还用身体抓住了妻主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宁致远背着一身温香软玉,撅着艳若桃李的肿屁股,伸手去关火。
他缓缓侧头,柔声说道:“鸡汤好了。妻主,我们吃饭吧。”
“吃饭哪有吃你香?”背上的女孩说着,抬起男人一条大腿,将他压倒在墙上,“之前约好的,等我痊愈,一定要让你下不来床。现在,我要来兑现承诺了。”
宁致远的脸腾地红了,一双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妻主,要不等晚上……”
“晚上还有晚上的,如今我身体健康,精力充沛,正是细细品尝的时候。”修长的手指叩起宁致远的下巴,雪枫霸道地吻上他的双唇,嫣然一笑,“小母鸡,你逃不掉了。”
有道是:停车做爱枫林晚,共赴巫山云雨时。那一日的陆家宅邸,庭院内莺飞燕舞花红柳绿,厨房里肉香四溢一派春光。
男人谦卑地跪伏于地,阳光直射在他浑圆翘挺的屁股上,闪烁着小麦色的光泽。一个人缓缓举起鞭子,他看不清对方的模样,只能看到逆光下的窈窕背影,一双踩着高跟鞋的长腿,以及一头海藻般浓密的长卷发,在微风的吹拂下波澜起伏。耳边响起鞭稍割裂空气的呼啸声,随后是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锐响,再然后便是男人的哭叫与呻吟。
他观看着这场表演,呼吸渐渐变得沉重。那名男子缓缓蜷缩起身体,柔嫩的臀部被纵横交错的鞭痕所覆盖,几乎看不到一块完好的肌肤。
“妻主……妻主,求您原谅我,宽恕我吧……”男人的眼泪混着哀求一股脑地倾泄而出,头微微偏向这边,身体折成一个优美而屈辱的角度。
他盯着那张望过来的面孔,一瞬间屏住了呼吸。那个卑微战栗、哭泣求饶的男人竟然就是他自己!
方君彦猛地从床上坐起,惊出了一身冷汗。他伸出颤抖的右手,掀开身上软舒适的鹅绒毯。不出所料,胯下挺立的性器将内裤顶起了夸张的帐篷,裆部濡湿泥泞,床单也一片狼藉。
他气恼地闭上眼睛,靠在床头发出急促的喘息,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才的梦境。毫无疑问,梦中鞭打他的那个人正是自己的妻主陆雪枫,偏偏现实中,对方根本不曾这样对待过自己。别说对他做这种令人羞耻的事了,对方甚至懒得跟他说话,连看他一眼都嫌烦。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最近总是做这种变态的梦,更令人费解的是,他那可怜的下体竟然每次在做完这种梦之后都会兴奋地勃起,甚至遗精。
总裁大人很困扰,他决定抽空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可以跟我讲讲梦里的情景吗?”医生耐心地问。
“我梦见……有人鞭打我……”方君彦有些难以启齿,他只要一回想起梦中那诡异而又屈辱的场面,下腹便难以抑制地躁动起来。
“您可以看清他的脸么?是您认识的人,还是随便什么人?”医生的语气和煦而温暖,足以让人放下戒备。
“虽然看不清正脸,但我可以确定……”男人皱着眉头,“她是我的伴侣。”
医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一丝笑意涌上眼底,“恕我冒昧,你们是否很久没有过夫妻生活了呢?”
方君彦的脸瞬间染上血色,他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先生,结合您之前填写的个人信息,我大概了解了您的情况。”医生认真负责地说,“作为一位社会精英,您每天承受着巨大的工作压力,婚姻也一度陷入僵局。您很爱您的妻子,但由于夫妻之间缺乏沟通,让您的心灵饱受创伤,精神状态也不甚稳定。您宁可被粗暴地对待,也不想被对方所忽略、所漠视,这是一种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望着男人绷紧的嘴角,医生继续道:“您应该正视自己的内心需求,渴望被鞭打并不是一件值得羞耻的事。它只是身处高位之人对于压力的一种宣泄,他们选择暂时放弃权力,用以换得精神的放松和心理的平衡。说白了,它就是一种减压方式,您顺其自然就好……”
方君彦离开心理咨询机构,坐进宾利的驾驶席,却迟迟没有开出停车场。他不由得回忆起自己第一次遇见雪枫的样子。
那时的他不过三岁半,被祖母带到关东陆家,为陆少主庆祝她的一周岁生日。雪枫刚学会走路,摇摇晃晃地拖着一只巨大的棕熊布偶,像个粉雕玉琢的糯米团子。他当
', ' ')('时就看上人家了,急火火地从兜里掏出自己珍藏的青松塔,对着小婴儿大献殷勤,结果年幼的陆少主并不识货,以为自己塞了一只大虫子给她。糯米团子顿时发飙,张开她仅有四颗牙的小嘴,照着男孩脸上便咬了一口,随后两人同时放声大哭,把大人们全部吸引了过来。方家祖母看了,笑着说这俩孩子投缘,不如定个娃娃亲吧。陆老太太当即同意,于是这门亲事就结下了。
可惜好景不长。
方君彦的母亲同雪枫的母亲一样,在之前那场围剿妖族的大战中壮烈牺牲。但他的父亲却不如雪枫的父亲那般忠贞不贰,妻主去世没两年,那个男人便耐不住寂寞,与家中女仆私通。祖母发现后,将淫夫打了个半死,一封休书退回了母家。男人的母家自然也容不下这种败坏门风的逆子,当即将其剥夺姓氏,贬为公奴,发配到矿山干苦力去了。从此,方君彦的童年笼罩上一层阴影,他再也不是无忧无虑的小孩了。
方家祖母说一不二、雷厉风行,年轻时便是驱魔师中的翘楚,几十年来无人能出其右。她屹立于华夏驱魔师协会的金字塔顶端而不倒,世人提起她,都要尊称一声“方老佛爷”。这样冷酷果决的大家长,当然容不下有辱家门之人,更何况对方侮辱的还是自己的爱女。世人皆道“有其父必有其子”,由于方君彦父亲的水性杨花,方老佛爷连带着对这个孙子也十分的不待见。
深宅大院里多是拜高踩低的,背上生父淫乱不洁的骂名,方君彦小时候的生活环境可想而知。受人轻慢嘲讽早已成为家常便饭,他只能咬牙硬撑,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希望祖母能够对他印象改观,稍微高看他一眼。所幸陆家并没有因为他家庭履历上的污点而退婚,在雪枫十八岁被评为一级驱魔师后,方老佛爷终于又在这个孙子身上看到了希望,有意提携他,这才使他在方家的境遇不至于再像以前一样凄惨。
他二十三岁与雪枫成婚,至今已有七年,不但膝下无所出,甚至让妻主厌弃到不愿见他的地步,将一场强强联手的政治联姻搞得名存实亡,足以想象方家对他有多么愤怒。祖母已经警告过他了,陆家择吉日便要去肖家下聘,不久之后就会迎娶侧夫。如果他再不能挽回妻主的心意,祖母只好从家族里挑几个年轻懂事的孩子过来帮他固宠,免得他占着正夫的名份却连妻主都伺候不好,常在外面惹人笑话。
听说宁家那位得宠的庶夫生了一个好屁股,不但以此洗白了他罪夫的经历,还博了妻主青眼,让训诫师专门针对此处予以调教。他还听说妻主对宁庶夫爱不释手,这些日子以来没少赏他雨露,两人甚至可以在厨房里折腾一整天,连钟大少爷都被比了过去,由此可见这厮狐媚功夫如何了得。
方君彦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后臀,最近他形体练得不错,那里紧致弹翘、肉感十足,如果像梦里那般……反正心理医生都说了他需要减压,为了迎合妻主的喜好,也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变态一下也未尝不可。
五一小长假来临,闺蜜邀请雪枫去沪上玩,还特意强调为她准备了好些乐子。两人有段时间没见面了,雪枫欣然答应,晚上收拾了一番,第二天便拉着行李箱登上了飞机。
两小时后飞机落地,她走过头等舱专属通道,一眼便看到了带着保镖等候在出港口的尹师诗。闺蜜热情地与她拥抱,拉着她登上一辆加长林肯,司机启动老爷车,管家摆上下午茶。
东方名苑,俯瞰全城的健身房中,方君彦正穿着运动短裤,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这时,跑步机前的器屏幕闪过一条语音信息,是方杰发来的。
“报告总裁,陆少主已接到,正在跟老婆大人喝下午茶。您准备一下,二十分钟后就过来吧。”
方君彦听完,对着镜子审视了一下自己八块腹肌的健美身体,去浴室冲澡、换衣服,开车前往维纳斯女士养生会所。
“欢迎回家,尊贵的主人!”会所门前,两位迎宾侍者九十度鞠躬。
雪枫走进大门,映入眼帘的是欧式装潢的大厅,一群身穿黑白相间执事服的英伦风男仆面带微笑,井然有序地穿梭其中。她以前也经常光顾各大美容养生会所,但无一例外都是女性服务女性,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整间店从技师、经理到服务员清一色都是男人。
“嘿嘿,是不是大吃一惊?”闺蜜拱了拱她的肩膀,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这里从水疗足浴、面部护理到spa美体按摩,技师穿的衣服会越来越少,我已经为你点了全套服务,你随时都可以对他们为所欲为哦。”
“亲爱的,我谢谢你。”雪枫嘴角微微抽搐,在闺蜜腰侧戳了一把,如愿换来一声娇嗔。
尹小姐的外表极具欺骗性,一头黑长直、空气刘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清纯温婉的校园女神,实际上玩的比谁都花。
“好啦,我们先去按脚吧。”闺蜜说着挽起她的胳膊,两人跟随侍者来到一间双人房,在窗边的足浴椅上并排坐下。
不一会儿,两名技师进来给她们按脚。伺候闺蜜的是位留小胡子的儒雅大叔,雪枫这边是个活泼爱笑的学生气男孩。技师在内附塑料
', ' ')('薄膜的木桶中倒入温度适宜的热水,放进草药和花瓣,端到姑娘们脚下。两人都穿着统一的制服,白衣黑裤加黑色小马甲,规规矩矩地蹲跪在地上,为她们进行足底按摩。
“怎么样?”闺蜜探过头来,“我给你点的小哥还不错吧。”
雪枫挑了挑眉毛,“人类男性?”
“百分百纯人类黄种男人。”闺蜜小声说,“其实现在很多人类男性也渴望被插入疼爱,你不妨试试。”
“我不搞跨物种恋情,没结果。”雪枫断然婉拒。其实有没有结果还算其次,万一被传染上什么病就麻烦了。别人都说家花没有野花香,在天生洁癖的陆少主这里却颠倒了过来,不是自己家里信得过的男人,她根本没有招惹的欲望。
按完脚后,两名技师礼貌地退下了。雪枫和闺蜜换上浴袍,双双躺在按摩床上。两名男性美容师走了进来,一身白色短袖制服、深v领,果然比先前两位露的多了些。
美容师们提着装满护肤品的篮子,笑着同客人们打招呼,一边聊天一边操作。接下来就是例行的洁面、修眉、精华导入、敷面膜,除了服务人员换成了男性,感觉跟自己去过的其他美容院也没什么区别。雪枫被伺候得很舒服,再加上室内灯光昏暗,渐渐有了睡意。
这时闺蜜接了个电话,对面好像有什么急事,没说两句就挂了。她急火火地取掉面膜,不仅迅速穿戴整齐,还拎上了包包。
“亲爱的,你的行李我已经让人送到酒店了。”闺蜜匆匆忙忙地说,“家里突然有点事,你先在这边做个身体,我去去就来,咱俩晚上一起吃饭。”
“好,你注意安全。”雪枫不疑有他,挥手送别闺蜜。美容师已经离开了,她现在正困着,躺在这里睡一觉也无妨。
尹师诗蹑手蹑脚地走出双人间,关上房门,望着立在门外的高大男子,狡黠一笑,“能做的我可都做到位啦,接下来就要看你表现咯。”
男人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多谢。”
半梦半醒之间,门开了,一个高大精壮的身影走了进来。男人披着藏青色的浴袍,前襟微微敞开着,露出分明的锁骨和性感的胸肌轮廓,浴袍下方是两条修长笔直的小腿,赤脚穿着一双拖鞋。
皮肤干干净净、细腻光滑,想必事先做过脱毛处理,符合她的审美;身材也不错,看得出是个长期锻炼的自律猛男,就是不知道脸怎么样。雪枫打了个哈欠,就见男人走近了些许。
对方下半张脸戴着一次性外科医用口罩,上半张脸被巨大的墨镜遮挡,整张脸捂得严严实实,让人看着都替他憋得慌。闺蜜怕不是点了个盲人按摩吧?雪枫满头黑线。
另一边,男人关上门,从容地摘下腕表,一言不发地洗手,摆放器具。
有可能他还是个哑巴。雪枫恶劣地想,解开浴袍带子,配合地翻了个身,把脸塞进按摩床上的圆洞里。还好室内播放着舒缓的轻音乐,不然俩大活人搁这儿一声不吭的,可太尴尬了。
男人走过来,脱下雪枫身上的浴袍,将一条洁白的浴巾搭在她腰下,揉搓双手化开香薰精油。
温热的大掌落在微凉的后颈上,掌心分推蝴蝶骨,安抚肩膀、脊背,再以蚂蚁上树之势从腰侧推开,滑至肘至肩最后带回颈侧,画出一个完整的轮回。
男人的手稳定而宽厚,比为她服务过的所有女性按摩师都有力气,上半身的经络被梳理打通,雪枫不由得哼出一丝惬意的鼻音。
以往做spa期间,按摩师都会以热石在客人身上滚动,或者直接放在穴位上等待热力挥发,达到排毒纤体的效果。但陆少主比较娇气,太冷太热她都受不了,让滚烫的石头直接跟她做亲密接触等同于谋杀,因此每次按摩时这个步骤都被草草带过。然而身后的男人却没有这样做,他先以热石炙烤自己的手掌,等手掌升温后再按到雪枫的皮肤上,且推拿的速度极快,生怕烫着她似的。
这人还挺细心的,雪枫暗自思忖道。莫非闺蜜事先提醒过他?不对啊,闺蜜好像也没跟她一起做过按摩,怎么会知道这么隐私的事?
在雪枫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男人已经按完了她的下半身,接下来该按正面了。只要按摩师不是个哑巴,都会提醒客人翻过身继续按,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听男人的声音了。然而,并没有!
那个混账家伙竟然从背后抱住她,顺手抛向半空,紧接着迅速接住,自己便仰面朝天落在他怀里了。第一次听说按摩服务还带替客人翻面的,力气大了不起啊?雪枫被男人公主抱,跟墨镜后的那张脸大眼瞪小眼。
对方依旧没有说话,轻轻将她放回到床上,开始按摩胸部。带着油的大掌从中间下滑至胸底线,双手掌心分开从两侧提起滑至手臂,再以掌根交替拉抹胸外围,由左胸揉到右胸。虽然是异性按摩,男人的动作却半点没有猥亵之感,连呼吸都分毫不乱,如果他不是又瞎又哑,那么……只能是那方面有问题了。
男人俯身在她上方动作着,低垂的胸口露出饱满紧实的胸肌。雪枫不经意间看了一眼,顿时赞叹不已:哇噻,好大!这
', ' ')('得有d罩杯了吧。
刹那间视觉受到冲击,她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回味着那波涛汹涌的伟岸胸怀,回味着刚刚视野被大胸填满的感觉,真是说不出的刺激。
男人的手指骨感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十分赏心悦目。就是那双手揉得她有点痒,再加上对方坐怀不乱的姿态不知为何让人说不出的来气,雪枫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你摸我的胸,那我也摸你的好了。反正闺蜜说这家会所的技师可以任由她为所欲为,那么大家不妨礼尚往来,你摸我,我摸你,谁都不吃亏。
想到这里,她深吸了一口气,大剌剌地伸手探入男人的浴袍,开始与对方互摸。嗯,不错,浑厚丰腴、弹性十足,既有宽度又有厚度,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她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这回发现了更细节的东西:那对撑衣欲裂的大胸之上,各有一粒小巧精致的凸起,粉粉嫩嫩的乳尖如同池塘中的小荷才露尖尖角,又好似小白兔红宝石般的双眸,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她的心弦。
众所周知,陆少主婴儿期没有父亲喂养,是喝奶粉长大的。童年的缺憾直接导致了她对男人的大胸没有抵抗力,这里是除了屁股,唯二会激起她兴趣的部位。雪枫向来是个行动派,双手拽着男人的领口大力一扯,对方立刻露出了整个肩膀,变成袒胸露乳的模样。男人还来不及反应,女孩已经一头扎进他的胸口,双臂抱紧他的腰,一张肤若凝脂的鹅蛋脸在他胸前拱来拱去,让人忍俊不禁。
“别闹。”按摩师的声音传入耳畔,不知为何竟隐隐透出一丝笑意。
等等,这声音好像有点耳熟?雪枫眉头微蹙,就在这时,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大脑瞬间宕机。都怪按摩精油的芳香气味太重了,她竟然没能闻出来,这个熟悉的古龙水味道……
雪枫猛地钻出男人的怀抱,余光扫过床头柜上的伯爵腕表,金属表盘的背面正朝向自己,那行她亲手刻上的字迹令对方的身份昭然若揭。
这个男人竟然买通了闺蜜,合起伙来愚弄自己!滔天怒火油然升起,雪枫冷冷地问:“你为什么在这里?”
“公共场所,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方君彦摘下墨镜和口罩,不答反问。
“你说的对。”雪枫怒极反笑,穿好浴袍,“你留在这儿,我走。”
她起身直奔房门,不想对方抢先一步扑了过去。方君彦背靠门板,犹如一堵高墙挡在她面前,随着“咔嚓”一声房门上锁,这个房间唯一的出口被彻底封锁了。
“别逼我动粗!”雪枫见状,怒不可遏。这个人一直都是这样蛮不讲理,跟他共处一室不出二十分钟,保证会吵起来。
“随你。”方君彦无所畏惧。他长臂一伸,按下侧面墙上一枚按钮,两人对面的家具立刻吱呀作响。衣柜移向一边,露出一人宽的小门,黑洞洞的不知通往何处。
他见雪枫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示意她跟自己走。两人钻进小门,声控开关启动,内部照明被点亮,一间刑室映入眼帘。
“你想对我动粗,没问题。”方君彦伸手一指墙上那些琳琅满目的调教工具,“这里选择很多。随便哪一件,只要你喜欢,都可以用在我身上。”
雪枫打量着室内的陈设,意味深长的勾起了嘴角,“方总这两年兴趣颇丰啊,不仅养成了帮人按摩的爱好,还搞起了s?真令我刮目相看。”
“我的事,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方君彦解开腰带,将身上那件浴袍一点点剥了下来,潇洒地扔在地上。他站在雪枫面前,袒露出依旧蛰伏在腿间的性器。按理说,妻主年轻貌美,在近距离观看并且触摸了对方的裸体后,是个男人都会兴奋起来,而他胯下之物却毫无动静,不得不说诡异得很。
可对方素来如此,在雪枫的认知里,方君彦就像寺庙里潜心悟道的苦行僧,对待男女之事心如止水,无欲无求。连他们的新婚之夜,对方也是如尸体一般直挺挺躺在床上被动地承受着,阴茎不会勃起,阴户和后穴也不会湿润,让年轻的雪枫一度认为是自己魅力不够,无法引起对方的兴趣,直到她娶了钟浩然。
钟家表哥热情风趣,青春期时看到她就像大型犬遇见肉骨头一样两眼放光,婚后更是变成了移动的荷尔蒙、行走的18禁,不管雪枫想不想要,都会千方百计地邀请她共度良宵。自此雪枫终于明白,不是自己魅力不够,而是方君彦先天不举。对方并非只对她无动于衷,他对任何人都毫无反应。就算有女孩脱光了向他跑过去,他也会认为人家是热病发作需要降温,看都不会都看一眼。
“当初你总嫌这具身体无趣,不是么?”方君彦绅士一般微微躬身,捧起雪枫的手按向自己的左胸,一张雷打不动的面瘫脸难得地挤出一丝笑容,“试着鞭打我吧,你会发现不一样的乐趣。”
掌心下的皮肤温暖干燥,胸腔里那颗搏动的心脏正砰砰狂跳如密集的鼓点,哪有半分不为所动的样子?雪枫不由得挑起了眉毛,事情可能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简单。纵然如此,他也不该联合闺蜜一起给自己设下圈套,瞒天过海、美人计、激将法、图穷匕见…
', ' ')('…对方为了达到目的,连兵法都给她用上了,真是个心机boy!
“方总,你不觉得自己今天说的话太多了么?”雪枫扬了扬眉毛,语气无比嘲讽。
方君彦俯视着比自己矮了一头的女孩,不以为然道:“嘴长在我身上,我想说多少就说多少。”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雪枫冷笑一声,“也对,诱敌深入,戏耍对手,提出需求,玩弄于股掌之间,这样才符合你们商界大佬的美学。”
方君彦听了神色微动,刚想辩驳什么,却被女孩一脚踢上膝盖,跌倒在地。
雪枫以脚尖挑起他的下巴,望着下方浑身赤裸的男人,不屑道:“妻主面前,应该怎样摆放你的手脚,又应该如何回话,方家的教养嬷嬷没有教过你么?”
时隔多年,重新听到“妻主”二字,方君彦的呼吸顿时乱了一拍,整个世界星星都亮了。铺天盖地的喜悦席卷全身,他手足无措地扑跪于地,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奴知错,请妻主责罚!”
“奴知错,请妻主责罚!”
“去选一条顺手的鞭子,叼过来。”穿着拖鞋的脚踩上男人的肩膀,雪枫居高临下地说。
“是。”方君彦来到墙边,望着那一排排各式各样的鞭子,有点犯难。他以前从未见过妻主挥鞭,更不知道对方习惯使用哪一种类型。鞭子选得太长担心她伤到自己,太短又怕对方抽得不过瘾。思来想去,他取下一根不到一米长的牛皮软鞭,以牙齿咬着鞭柄,四肢并用地爬到妻主脚下,仰起头献上刑具。
这是一条崭新的小皮鞭,现在它马上就要跟随主人一起,开启它伟大的职业生涯。雪枫拿在手中甩了甩,对这条鞭子的韧性和强度还算满意。
她示意方君彦背对自己,将男人的手脚分别铐在一座x刑架上,脚镣的位置有点高,对方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勉强站立,无形中又增加了他受刑的痛苦。一只口塞堵住了男人的嘴巴,黑色的皮带扣在脑后,任他再也么哭喊嚎叫,也只能发出几个意味不明的音节。
雪枫站在方君彦身后,默默打量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这么多年来,她只在洞房那晚见过对方的裸体,如今时过境迁,早已没了印象。现在仔细一看,男人竟生了一副标准的倒三角身材,宽肩窄腰,丰胸翘臀,一身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琥珀色光泽,甜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在这样一具精悍矫健的胴体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二十鞭笞责脊背,惩罚你之前的欺瞒与无礼。”话音未落,雪枫瞬间后退,皮鞭凌空甩出一声凄厉的呼啸,闪电般落在前方光滑紧实的背上,带起一串血珠。
男人的身躯在鞭风下发出一阵阵战栗,无情的鞭子犹如燃烧的火舌吞噬着他的感官,无论他怎样扭动躲闪,都逃不脱妻主的法律制裁。他只能高举着双臂,一边承受着背后剧烈的疼痛,一边低声发出呜呜的悲鸣,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口塞中的小孔淅淅沥沥地滴落在胸前,淫靡而色情。
一顿风卷残云的鞭笞过后,方君彦光裸的脊背被烙上了一个又一个平行而工整的十字。略深的肤色配以遍体的殷红,不知不觉间散发出一种野性的魅惑,仿佛以肌肤为纸,朱砂做笔,纵横交错勾勒出绝美的画卷。
雪枫摘下男人的口塞,将他从刑架上放了下来。方君彦脱力地跪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眼尾绯红,额角布满细密的汗珠。
“接下来的二十鞭,是送给你的见面礼。”雪枫抚摸着男人的头顶,俯身与他对视,“我希望你从现在起,无论站立、坐卧、行走还是如厕,都能够深刻反省自己今天犯下的错误。”
想要达到时刻警示的效果,唯有让屁股开花,那便是要责臀了。方君彦心下了然,起身来到一座高低杠前,双手握紧较低的单杠。他展开肩背,让上身与地面保持平行,同时高高撅起臀部,分开双腿,摆好了夫奴受罚的标准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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