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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费会麻烦你们经理分发下去的,麻烦各位了。”我露出一个笑容。
除了乐可之外的男人都安静地相继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他。
“学长?”我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乐可仍然垂着头,也没有答话。光裸的脚在地上轻轻蹭着。
我站起来,走过去握了下他冰凉的手,“空调不够暖吗?学长先坐到那吧。”
我转身要走。
乐可拽住我,还是没说话。
“学长怎么了?”我说了一句。
我心里或许知道他怎么了,作为一个卖后面的鸭被自己的学妹点了,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尤其对于一个入职新手来讲,似乎都不算一件体面的事。
但我不想这样开口,也觉得如果我不说,就不会让乐可因此难过。
可他似乎还是有些难过的。
我今天穿的是平底鞋,踮起脚揽住乐可的后颈,冰凉一片。
他颤抖了一下,然后就僵着身子被我抱着。
“我脏...”乐可侧了侧脸,一滴湿热的液体擦过我的肩膀滑下去。
“哪脏了?”好像是无意义的争辩。
“...”乐可不再开口,泪水却不断地流在我的衣服上。
我顺着他的细颈往下,手沿着真丝浴袍裹着的背沟一路顺畅地滑过去,“这吗?还是这?”
乐可绷紧了上身,嘴边却溢出难耐又熟稔的细碎呻吟,“嗯嗯....哈...”
像一条披着兔子皮的白蛇在我怀里轻轻扭着下肢,盘动着的尾巴都快要缠到我身上。
“难道是这吗?”我一只手按着乐可的后颈,另一只手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嗯啊......”淫荡的媚叫。
紧致的屁股肉轻轻颤了颤,连手也不自觉搭上我的肩膀。
纯情的时候是真的,淫荡起来也是真的。
“如果非要说脏的话,”我的手老实地停下,嘴唇蹭了蹭乐可的颈侧然后离开,“我帮学长洗一下吧?可以吗?”
乐可没戴着眼镜,清澈又纯情的眼睛周围发情似的红了一圈,脸上的红晕也加深了不少,都看得清清楚楚。
羞赧又犹豫的表情也是。
他点了点头,眼睛盯着地毯上的不知道哪个位置。
“那学长先去那边坐一会吧,”我冲乐可笑笑,“我去调下温度。”
乐可拽着我不撒手,我往前走也跟着我一起挪步子。
“好了,”我按好了空调,牵着乐可往回走,他还是乖乖跟着我。
我坐到沙发上,乐可站到我边上。
我往下拉了下他的手想让他坐下,他却顺势跪到我脚边。
紧张又脆弱地趴在我膝盖上,“我...现在该怎么称呼你?”
“杜芊芊,”我牵起他的手放在我嘴边,“我不改名字的话,学长就一直这样叫我就好了。”
“...好。”乐可的手瑟缩了一下,然后又稳稳地搭在我的手里,“我...”
我突然想起岳其的存在,于是决定礼貌地提及一下他的心情,“岳其也很担心你。”
“岳其...你...?”乐可垂下眼睛,眼里的泪又泫然欲滴,不知道是想到了走投无路的那时候,还是想到了岳其本身。
“是他跟我说的,你被...我们是发小,”我舔了下唇,开始解释事情的来源,“他很担心你,但...一定不会选择你,我...”
“...是这样啊。”乐可低下头,手只是松松地放在我的手心,下一秒就要滑落。
我拽住他的手,“我...”
我其实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
泪水已经掉了一滴落在我手腕上。
乐可跪坐在地上,话里带着湿意,“所以你一开始来找我,...是因为岳其...?”
我愣了愣。
“岳其不会选我,...所以会选你对吧?...是这个意思吗...杜小姐...?”乐可脆弱的颈弯下,“刚刚是不是也是为了...
报复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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