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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可和我家的保镖搞上,是回家的第三天凌晨。
说一下在这之前吧,我爸妈接待了乐可,然后我和他去学校办了走读手续,我们坐在车里面,司机在前面开车,外面的树啊楼啊都往后走,我牵着乐可的手,他看着我笑,然后度过了同样祥和的第二天。
接下来继续第三天的故事,我醒来的时候天还黑着,床的另一侧没人,我觉得乐可大概是去厕所了,看了眼手机,还不到三点。
我闭上眼打算眯着等乐可回来,结果突然听到一声短促的喘息。
我这时候才发现房间里洗手间的灯是黑着的,而那声像是乐可的喘声,也不来自房间里面。
我睁开眼,突然神经紧张起来。
不过后来就没有声音再传过来了,或许是离得太远,或许是声源被挡住了,——我在床上坐了一会,就走出房间。
睡梦中的混沌其实还没完全消散,不然我应该一听到声音立刻冲下床才对。
我走下楼梯的时候看见有间屋子露出一个灯光的小缝,下面还落着影儿。
我只穿着袜子,——大概也是因为没有完全清醒,我几乎无声地来到那扇门前,第一次目睹了乐可的淫荡。
淡粉色的后穴在男人鸡巴的抽插下变得深红湿亮,周围的褶皱变得稀疏,里面的嫩肉被抽得带出外翻,乐可像青蛙一样骚浪又失态地趴在保镖的床上,床单被他拽得皱起来,他低着头溢出小声的呻吟。
那张床不算小,——我竟然还顾得上想到这个,但是两个人在上面做爱就显得狭窄了。
我站在门口,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或许是由于起床气不愿开口,也或许在等着谁先发现我。
先做到这件事的是乐可。
他在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仰起头来,喉结狠狠地滚动一下,然后低下的瞬间,他迷离的眼睛睁开,看到我的时候瞬间变得清醒。
满脸被操的痴态一扫而空。
震惊与羞愧的情绪,我看到了,但他还是在那个男人胯下啊。
大概我的潜意识里就是在等着乐可先看到我,所以即使那个男人还没发现,我也进去了。
我踢了踢那扇门,然后迈步进去。
我以为我没有用太大力,可门还是弹到墙上发出声响,把那个保镖吓了一跳。
可能萎了,也可能因此射精了,——我不知道,但乐可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起床气仍然没有结束。
我站在这个某种意义上并不属于我的房间里,却产生了一种强硬的理直气壮的念头。
那个保镖把乐可推开,“小姐!是他先勾引我的!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我不知道我此时是什么表情,我以为我没有表情,——总之我用这样的表情看向乐可。
乐可从床上手忙脚乱地下来,跪坐在地上,在我的脚边,手盘在我的脚踝上,“我没有....我不是啊...芊芊...”
没有很强烈地开脱,但足以被人信任。
我又看向那个保镖。
“真的是他先勾引我的!小姐!...不然我们怎么会在我的房间呢!”
然后再是乐可。
“我不记得..芊芊..但我真的没有...”
我还是没说一句话。
希望他们两个的话能完整地解决这件事情吗?——一切都不该在这个时间发生的,像是梦被截断,因此难以分辨是现实,还是难以自控的梦境。
乐可拉住我的手想要亲吻。
保镖再次开口,语气里仿佛是维护我一样,“那是给我口过的嘴,也想去亲小姐的手?”
可他刚刚才操了乐可啊,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呢?
不过乐可听了之后倒是真的停下了动作,但手还紧紧地拽着我的手。
我看向他,他的眼睛里可怜兮兮的,都快要哭出来,——如果是我们独处,他一定已经哭出来了。
“今天就离开我家吧,今天中午之前。”
“小姐我就说啊,他这种人,不配...”
“嘴巴干净一点,”我回握住乐可的手,“我说让你离开。”
我不知道我处理的对不对,但在起床气的最尽头的地方,感情瞬间获得了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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