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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豹双腿绞紧薄荷的腰,一脸阴阳怪气,“你又是从哪搭得那头贵族小老虎,嗯?”
薄荷嗅着他满身的血腥味,双指探进他的前穴摸索着,搅动时有水润黏连的声响,因而扩张得十分顺利。
薄荷跟他说,“虽然他跟路达有点恩怨,但罪不致死,你也不要赶尽杀绝了。”
“...哼,嗯——你又知道我不放过他?”花豹喘着低声去咬她的肩胛,但当牙齿接触肌肤的一瞬间,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转成了吮吸。
然而这并不能缓解他此刻沸腾的急躁,他一边放松前穴,让那指越往深处探去,嘴上却依旧忍不住骂骂咧咧,“你以为你很了解我么。”
薄荷就沉默着打开花豹双腿,腰跨对准了他那湿漉的前穴,柱头顶进去的那一瞬间,花豹斥责的声音顿时变了调,他顾不得再说废话,急忙得用花穴吸咬了起来。
薄荷闷哼一声,双手捏上他的奶肉,轻微一掐就有香奶溢出,连她指缝都被那潺潺奶水给弄得黏腻。
她拉起花豹精干的蜂腰,双唇咬在他奶粒上,那奶头又硬又挺,乳晕色泽也媚艳,伴随着她吞咽的咕噜声,那粗壮卵器也缓缓推进到深处,遇到了阻塞。
薄荷去观察花豹的神情,见他已迷醉在欲海里,她当即搂紧了他的窄腰,没有再犹豫,腰腹一挺就冲破了那卡顿的阻碍,柱头一下撞在他的生殖深腔。
“嗯..啊——”花豹瞪大泪眼,那攀在她腰际的脚趾通通蜷缩起来,他胡乱扒拉着她的长发,竭力挺着前胸,红肿的奶尖长时间被她用唇舌富有技巧地逗弄,如今早已变得敏感至极,一吸就有骚奶激动流出。
薄荷附下身,捏着花豹的下颌将口中含着的骚奶灌进他口腔,舌与舌在醇香的奶液中搅动,花豹不住去追随她的舌尖同她勾缠,退出时,她指腹抹去他唇缝的奶水。
她微微垂下眼,像是清风的叹息,“...我不是很了解你,但起码现在,我能知道一点你的心情。”
花豹瞳孔一颤。
薄荷拨正他的前发,以唇吻去他额上的薄汗,坚定又不乏温柔地在他紧致的穴腔里捣弄着,花豹微微别过的脸也被她拨正,细细吻在那升温的耳廓。
“...快点干我,别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废话了。”花豹燥着脸推开薄荷的面庞,五指却被她握住,而后...平和放在了心口。
她的眼溢满了温和,溢满了信任。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描绘那一瞬间所带给来的冲击,只有十指在不停地发着颤,花豹眨了两下眼,原本蒙上水意的双眸此刻好似要将什么汇聚而出。
他赶忙翻了个身将头埋在臂膀前,压抑住沙哑,“要干快干!磨磨蹭蹭干什么!”
薄荷长睫遮住思绪,手抚上他的曲背,她使了一点力拨开那蜜臀,指腹覆上他的后穴轻轻揉动着,那穴里也泌满了淫水,一下就将她的无名指完全容纳了进来。
薄荷刺了两下,双指探入时就将那地揉得越发松软,花豹埋头在胳膊肘,忽而不喜欢这个最方便的姿势。
他想要去看她,被她吻遍全身,被她用双手抚慰过每一寸,就像是她在巡视属于她的领土。
这个想法真是太可笑了,明明他才是最强大的豹王,即便接近意属的女伴其最终也不过是为了疏解欲望,争夺性交主权也不过是为了炫耀。
但是...
花豹咬紧牙关,忽而一个翻身就将薄荷压在身下,他跨坐着分大双腿,在她的注视下双指探进那嫩粉的前穴中,腰部却猛地一个下沉,把她那根大肉棒牢牢钉进了后处的肛穴。
他红着眼,咬牙切齿,“让我教你什么是操穴,不许看除我之外的任何东西。”
说完,他身稍微往后仰去,手掌牢牢撑在地面,用力收缩肛穴绞紧那内壁里含着的粗壮肉棒。
花豹那肛穴又紧又热,在他精壮的蜂腰上下起伏时肉棒也被紧紧摩擦,那情热快感一路蔓延到脊骨,爽得薄荷头皮发麻,身下的大肉棒也越发硬直了。
花豹得意地笑了一下,双指在湿润的前穴里抽插、拉扯,薄荷能清晰看到他那嫣红缝隙的颤开颤合,晶莹的黏水在指缝撑开间被咕叽带出。
“嗯...嗯!好爽,被干逼好爽...!大肉棒好粗、把骚穴都堵满了...啊啊——”他视野锁定薄荷,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动,见她眼底沸腾着难耐欲火,花豹心中顿时升腾起各样情绪。
他舔了一下唇,在她目不转睛的凝视中两个穴都很快被淫水所涨满,那被她玩弄得红肿的骚奶头同样高耸翘立,随着他的激烈交合大力摆动。
花豹呼出一声喘息,面色潮红,就连背肌上也都挂满了点点薄汗,在他起伏吞吐时有力延伸。他紧吸着大肉棒,用它来顶撞肛穴里的那处骚点,每一次摩擦他都会颤抖,而后收缩得越发紧致。
“...呼...呵...”薄荷憋不住闷出一道急促喘息,情欲终于脱离控制,她驱动着腰腹向上冲撞,让结合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柱头甚至好几次都顶在他
', ' ')('的骚心,花豹额上滑下汗来,明明已经快到极限,他还不忘说反话,“...呃、哈...哈啊...你就、这点,本事么…嗯、嗯——”
薄荷发了狠,出其不意锢住他的蜂腰,她双手竭力往下一压,那粗壮的卵器顿时一个直冲牢牢钉在了最深处,那磅礴的卵液一旦开闸就势如海啸,一下就狠狠打在花豹的骚心。
“呜、呜唔——!!”花豹僵住了,那汹涌滚烫的热流完全注满了他的后穴,携带着足以让人攀登至死的酥麻快感,一瞬间,他甚至双眼上翻,热泪决堤。
在薄荷退出时,那峥嵘的肉棒同时带出一滩白浊又晶亮的黏水,居然足足流淌了几十秒。
她伸手抹去花豹的泪水,掌心安抚着顺在他背后,花豹被她抱在怀里,明明体型相差甚远,他却能从此得到满身心的安稳与平和。
他垂下眼,十指贴在她背后,在婆娑的热泪中,他的视野模糊了,心也变得柔软。
他隐隐约约想到了一些很久远的,如今在他看来已全然无谓的旧事。
记忆中那有些上了年纪的女人抚摸着他柔软的短发,虽然他忘记了她的名字,但她弥留时告诫他的话,他却一直都记得。
她说——
“...我的大限已至,往后的路途,就需要你自己去辨别,自己去认清。...”
“我很遗憾,没有去教会你善恶。”
她又转头,对跪在她病榻左右下的少年少女说,“你们也是...要做好师姐师兄的榜样,去引领他,甚至...”
“——阻止他...”
他长睫一抖,所有的记忆,所有的人都远去了。
当他身躯一点点拔高,手中的力量越来越突兀时,所有人都因此恐惧,有人恐惧着拉拢,许他高官厚禄,也有人恐惧着牵制,将他驱逐出境。
他久久靠在薄荷的肩胛,忽而低语一声,“天冶。”
薄荷扭头看他。
“...天冶,我的名字...”他咬唇别过脸,不止是耳廓的红,心也同时擂鼓阵阵。
“天冶。”薄荷回神,随即展颜一笑,眉眼舒缓,“我不会忘记的。”
“...你敢忘记——!”天冶耳尾顿时炸开,结果对上薄荷盛满笑意的眼,他梗了一下,飞快扭过头,“算了,我回去了,那两个人听了蛮久的,你们随便。”
说完不等薄荷回话,花豹天冶立马变成兽形,脚底抹油一样跑开了。
薄荷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脸当即噌红,她身旁的路达同黑猫起身对视一眼,一左一右攀上她的肩胛,他吻在她下颌,他吻在她眼睑。
薄荷甚至不用手去摸,都知道他俩那地已经泛滥成灾,有点点泄露的晶莹水滴盘旋在两人腿根处,正顺着腿部曲线往下滴落。
薄荷掌心覆盖到路达腰际,路达马上知趣,抖动着耳尾赶忙就坐到她腿上,他掌心握住那膨大的柱身,无意识吞了下唾水,腰身一抬就把那饱满的圆润柱头喂进那早已湿漉饥渴的花穴里。
薄荷安抚性舔吻着黑猫的双唇,指尖攀上他的奶球上抚慰揉搓着,黑猫燥着脸,不仅任她欲求,还掰了那片腿缝,让她能瞧清那骚水噗嗦下坠的骚浪模样。
“唔,唔...薄荷的大肉棒,好吃...”路达也搂紧了薄荷,他听着自己的心跳仿佛要炸开,身下小心翼翼吸着那粗大柱身,哪怕遇到一点卡顿,也被他毫不在意地一坐,完完全全吞了个满——
“啊啊啊——大肉棒顶到骚心了,骚逼被薄荷操开了...!呜噜...好满,好涨——”
路达爽得声音都在发颤,托着奶肉就把那大奶头送到薄荷唇边,她双唇摩挲着那硬粒,逗弄起那敏感挺翘的奶尖,同时调动起腰跨力气向上顶弄,把路达顶得骚声浪语不断,花穴死命绞紧,满满包裹着她那挺拔柱身的每一寸轮廓。
“呜...呜呜——”快感冲上顶峰,路达小声抽噎起来,然而即便他红着眼眶也不忘记要去摆动那窄翘蜜臀,一下引出一下压紧,交合时发出清脆的撞击啪啪声,黏连处搅动着暧昧而激烈的情欲白沫,他那引以为豪的牛乳也随之大幅摆动,奶晕骚得要乱了人眼。
黑猫虽然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与敌意,但也不能允许心中在意那人的心神全都被豹猫吸引了去。
他乖巧得猫着腰,把后面那流骚不止的肛穴举到她手边,摇晃着白皙的臀肉磨蹭着她的手背,他那短短的麒麟尾像极了兔尾,在脊骨最下方突出毛绒绒一块,小巧得惹人怜爱。
薄荷长指探入他那紧密后穴,寻找着黑猫的敏感点,而后不停用指腹快速擦过、上下磨动,黑猫最不耐受情热,反应竟然比被干穴的路达还要不堪,骚奶水一下喷溅出来,只会呜呜叫唤,掰着臀缝的凹陷十指也因为失去控制而留下了浅粉印子,薄荷看得上火,没忍住拍了一掌他的肉臀,打得那白花花股肉就如同果冻一样弹性颤动。
路达骚逼吃着大肉棒,还要霸占薄荷的嘴唇,他见薄荷只是夹着他的大奶头,委屈地央求她,“薄荷,你
', ' ')('吸一吸、吸我的骚奶...唔嗯...!还扯我的骚奶头好不好——”
薄荷也同样拍了路达蜜臀一下,张大了嘴裹住他的大半奶晕,吸嘬着他的骚奶粒挑逗戏弄,胯下的肉棒一刻不闲地顶弄进花穴深处,路达已经爽到失声,腔口好几次都被那大柱头擦开一道缝隙,灭顶的酥麻汇聚直上,叫他岌岌可危的最后一丝坚持也轰然倒塌——
“嗯、唔嗯...!要射了,骚奶要喷出来了,呃啊啊——!”
伴随着路达花穴的一阵抽动,那卡在他生殖深腔的大柱头就被劈头盖脸猛灌一道稀薄的骚水,同时他那骚奶孔溅射出两道香甜的奶柱,都被薄荷含住喝了,舌苔不忘舔过他肿红奶粒上悬着的点点奶滴。
路达完全脱力在薄荷身上,很快,他就完全维持不住人身,彻底力竭昏睡在了一旁,薄荷听着他均匀的呼噜呼噜声,眼底带上笑意。
她搂住黑猫将他带到身上来,咬在他耳垂,问他,“你要自己来么?”
黑猫身体颤了一下,眼中闪过犹豫,好半响,他别过头,遏制着上涌的哭腔,“你干我的两个穴,我只给你干,你能不能...不要射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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