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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姜舒然又被叫去前厅,父亲端坐在主椅上,似乎这次朱姨娘没有折腾他。
“昨个儿事儿可没完,那日你路过奴家厢房了吧,奴家可看见你了,那日奴家丢了夫君送的好贵一只钗子,都搜遍了,就你睡懒觉下人都不敢进屋,奴家怀疑是小姐心存嫉妒拿了去。”
姜舒然大早上被母亲叫起来还以为是什么事儿,母亲也是,非要听这妖妇的话,姜舒然蹙眉瞪她,厉声道,“你啥钗子要我去偷?值得我去偷,冤枉人的理由都不会找吗?”
朱姨娘状似被她吓到了一般,柔媚无骨的坐到他腿上,“夫君,你看她,再怎么说我也是长辈,你要罚她跪祠堂,还不准吃饭!”
姜舒然瞪着座椅上的姜云清,姜云清别开她的眼眸,“按朱姨娘说的办。”他自身都难保了,还管什么别人。
他这穴里就没空过,每日要是得不到朱姨娘的抚慰,就会难受的几近濒死状态,他得先同意朱姨娘的主意,先自保,再做打算。
可姜舒然怎么会乖乖的被下人抓住,四个身强体壮的男子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抓不住她,还被她狠狠偷袭上一脚,最后四个人鬼哭狼嚎四仰八叉的散落在地上。
朱姨娘忌惮的看着她,从姜云清身上跳下来,躲在椅子后面,高声道,“来人!来人!”
姜舒然直接把她揪出来,左右来回扇上几巴掌,眼中满是戾色,“贼妇!你好好想清楚在说话!我偷你钗子了吗!”
朱姨娘吓得直哆嗦,两手捂着脸儿,眼泪哗哗的往外流,“没偷,小姐没偷奴家的钗子。”
姜舒然睨向姜云清,“听到了吗?你是傻的吗?她说什么你都听,活该被她……骗。”骗财骗色又被骗身,智障没得救。
姜云清松了口气,“那便算了……”他刚说完,朱姨娘怨毒的眼神看向他,他倒吸了口凉气,紧闭双腿。
里面的东西也跟着动了动。
“既然无事那我走了。”姜舒然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姜云清看着朱姨娘,心中不免紧张起来,刚怒气冲冲的朱姨娘带回屋中,衣服就被扒光,四个男子八只手在他身上揉捏,有几个手上还沾了春药,伺候他的雌穴。
一条腿儿边儿一个人,胸上两边两人伺候他的胸脯,姜云清毕竟是个美人,除开孕期的肚子,身量纤细,有不太厚的肌肉,肌肤细腻若凝脂。
姜云清害怕的哭叫,“不要……哈啊……”
略微粗糙的手指,插进红艳的雌穴,把里面的直径四厘米的阳具取出,朱姨娘撩开衣物就肏了上去,“夫君舒服吗?夫君的身子淫荡,奴家满足不了,可奴家想着夫君这身子这般淫荡,不能只受限于奴家,夫君想不想要奴家?”
姜云清唯恐她放别的东西进来,反而更加期待朱姨娘的唧唧,“求你……肏我……”
“夫君要奴家肏什么?”
“我的……穴……”姜云清羞愤欲死。
“你的……穴?不对哦,这里”,两根手指猛入娇嫩处,刺激的姜云清的身子痉挛。
“这里叫骚比,明白了?”
姜云清的两胸乳粒被捏,根本无心回答她的话,胸上抚摸他的大手都很烫,“啪!”雌穴被狠扇了一个巴掌,里面东西被抽出后,他只感到无限的空虚跟难以忍受的痒,需要被填入才能舒服。
阴部猛地被扇,他的雌穴口,居然激射出一股淫液,喷了朱姨娘一身。
朱姨娘的脸上被溅到,转而去抹了下脸儿,才想起她刚才还被那个小蹄子打了,恶从心起。
“看来夫君的雌穴喜欢巴掌,那奴家要好好伺候才是。”
右手沾了淫液后,再次残忍的扇了娇嫩的蚌肉口一下,带着发情的蚌珠跟贝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姜云清只感觉下身那块小小的地方,能将他疼死,身上的最娇嫩的地方,一下就被打肿了,花核被扇的越发肿胀饱满,花唇肥的将入口层叠糊住,疼后是被淫药,药性散发后的异常骚痒。
可没等他好上一些,雌穴就被左一下右一下,来来回回,大扇起来。
就连身上的手都不能缓解他的痛苦,中途被塞入坏掉儿的毛绒阳具,他觉得舒服极了,可塞好后,无休止的巴掌又迎了上来。
姜云清头一回,尝试到了怨恨的滋味,让他难受的是,明明给他痛苦的是朱姨娘,可他还是恨上了,姜舒然跟她的母亲张凝初,为什么他们就不肯管管他呢!
这个女子如果真的爱他!就不是放手!而是干预!把他从朱姨娘身边夺回来才对!!!
夜晚,朱姨娘才遣散了下人
雌穴被她打的肿得只能叉开腿儿睡,枕边有一枚非常清晰的镜子,是朱姨娘逼他举着,要他好好看看自己的脸儿,发情时的淫荡模样。
身边睡了一直毒蝎,可他的身子不知是什么毛病,离了她又想,摸摸硕大的孕肚,心中委屈,他既然根本无法照顾腹中的胎儿,那他为什么要有。
', ' ')('听朱姨娘说,是张凝初的父亲来了,觉得两个子嗣太少,第一个算半个男子,可第二个生的也是个双儿,一定要他生出普通的男孩子才行。
于是,他就跟张凝初同房了一日,他确实有故意弄痛了她,可他呢!一日他就有了!
明明整个家里,他才是老爷!
朱姨娘忽然抓住他的手,姜云清免不了一激灵,庆幸的是她晚上除了塞东西,还是能让他休息的。
只是她今日被姜舒然打了不会气还未消,改主意了吧!
“我……我要休息……岳父上回说,孩子要是有事儿,咱们俩都不会好过的。”
朱姨娘看着他邪笑,笑的他汗毛直立,还柔声说道,“自然要保证你休息好,也怪奴家身子不中用,只让你生了一双儿女。”
姜云清更害怕了,“不,不是,是我父亲喂了你药才……”
朱姨娘不耐烦的打断他,“夫君知晓就好,奴家是因夫君伤了身子,这是你欠我的!知道吗!”
姜云清喏喏道,“是……是我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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