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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疏导之前,”陈湫按住了跃跃欲试的沈藜,说,“我觉得有些事情你有必要向我坦白一下。”
沈藜看着她,隐约意识到了什么,陈湫道:“你当初嫁给陈复,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沈藜一顿,满心热烈都冷却下来,他看着陈湫,隐约意识到她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
但这次他刚要退却,陈湫就已经按住了他。
她面色平静,但皮肤却极烫,也只有这一点点生理反应在忠实地报告着她还处于结合热时期的事实。
已经拖了一整个晚上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消褪迹象,说明这次结合热是不可能简单度过的。而且时间拖得越久,对陈湫造成的伤害越大。
沈藜心里着急,但陈湫却要他坦白,他内心挣扎了许久,陈湫倒也耐心等着,终于等到他忍不住开口道:“是有隐情。我之前不说,是因为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在卖惨博取你的同情。”虽然现在说了也没什么差别。
“就因为这个?”陈湫好气又好笑,“我怎么想的你都要顾及,那你就该直接告诉我。不然我自己去查,不一样会知道?”
“你那么讨厌我,怎么可能会去查……”沈藜话一出口,心里就道坏了。
果然陈湫脸上立即笑得非常好看:“我讨厌你?嗯?”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我讨厌你还让你留在家里?我讨厌你之前还要标记你?我讨厌你?”陈湫气炸了,“你以前在向导学校的时候不傻啊,怎么现在反而跟个木头似的,什么都看不出来呢?”
沈藜没敢说自己想追她的时候她不也没看出来吗。
他此时深谙不要和恋人讲道理的准则,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陈湫心累地叹了口气,靠回床上,想静静。
沈藜见她不说话,又小心翼翼地凑上来,问她:“深度疏导——?”
陈湫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沈藜委屈道:“你刚才还说可以的。”
陈湫忽然想到了什么,忽然一笑,流里流气地捏着沈藜的下巴,细白的手指还在皮肤上蹭了蹭,她道:“沈藜,你觉不觉得自己现在特别像那种契约婚姻嫁进去之后,两个月内没被标记就要被休的小丈夫啊?”
沈藜垂着眼睛:“你现在要是标记了别人,我以后当然是要搬走的,甚至都没有和你有过婚姻的事实。”
陈湫一怔,他继续卖惨:“所以我很可怜的,湫湫,你要是不要我的话,我就无家可归了。以前是我不对,对不起啊。”
就算知道是装可怜,但还是会心里酸涩,陈湫默默叹了口气,想:我真就没放下过。
但是栽了就栽了吧,日后有的是机会折腾她的男友,反正他脸皮薄又心软,根本不会拒绝自己,现在先过了结合热再说。
这么想着,陈湫拉着他的衣领将人拽到自己面前,准确地给了他一个亲吻。
然后手伸到沈藜的耳朵上,指头灵巧地别了一下,将一个小环取了下来。
高契合度的哨兵向导共处一室不是开玩笑的,这种程度的契合水平,甚至可以绕过基因序列中固定的结合热爆发时期,强行引发他们的共鸣,更不用说陈湫其实已经烧得快昏迷了。
抑制环被取下的霎那,那堵无形的屏障轰然倒塌,沈藜只觉可怕的热潮扑面而来,即便是素来理智的向导都几乎崩溃。
哨兵的爆发力和控制欲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陈湫一边亲吻他,一边抚摸他,手劲大得不像个伤势未愈的病人,更像一头饥渴许久的猛兽。
那些无处安放的热度和暴虐的欲望像是找到了宣泄口,涛涛洪流般席卷而去,将救援者和落难者同时吞噬。
“唔……陈湫……”沈藜被被动引发的结合热冲得神智昏聩,却还记挂着陈湫的伤,伸手去按她的手,“你的伤,别乱动……”
陈湫顺势收手:“好,我不动,你来。”
沈藜垂着眼睛看她,耳朵被烧得通红,但还是忍着羞耻伸手解开衣服。
陈湫看着他伸手揉搓自己的性器,那根东西其实都不需要抚慰,陈湫怀疑他和自己接吻的时候应该就硬了。
沈藜呼吸粗重地将脸埋在陈湫的颈窝,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仿佛这是他赖以生存的食粮一样。
陈湫笑着环着他的肩膀,伸手解开了宽松的衣服。
随着她上身赤裸地暴露出来,沈藜的眼睛倏然红了。
“你来呀。”陈湫笑着说,将他拉到了自己身上。
沈藜木偶般任由他的操控,手足无措地抱着年轻女性的躯体,手下温软的触感和狰狞的疤痕让他连该碰哪里都不知道了。
这副青涩的样子将陈湫逗笑了,她笑得全身都在颤,沈藜心里也跟着颤。
他又心动又局促,像是个抱着宝藏不敢动弹的探宝者,顾及着她身上的伤势不敢下手,最后自暴自弃地说:“要不还是你来吧,你来操我。”
说着握着自己性器的手已经往后
', ' ')('面摸去。
陈湫笑得更开心了,她拉住沈藜的手腕:“别呀,这里又没有工具,你让我怎么插你?用手指?你能满足吗?”
沈藜窘迫极了,陈湫还在火上浇油:“而且我插你的话,我会很累的。”
这下换她来装可怜了。
沈藜纠结地看着她,最后妥协地推了推她的腿:“那你忍着点,我尽量轻些。”
陈湫笑嘻嘻地张开腿:“你尽管来,姐姐我可没这么脆。”
沈藜觉得自己要流鼻血了。
他本以为深度疏导即便是自己主导,大概也是像以前那样让陈湫插入自己,反正精神标记的要点是无屏障的情况下的体液交换,谁进入谁都是一样的。
没想到陈湫竟然真的放他在上了一次。
柔软的双腿常年包裹在作战服里,内侧的皮肤透着腻子般的粉意,仿佛有吸力一般,沈藜爱不释手地左右抚摸了好几遍,直到陈湫伸脚踢了他一下才傻兮兮地笑着开始正题。
沈藜也是做过功课的,他指尖揉着外面的阴蒂,另一只手小心地沾着润滑的膏体插进了更柔软的花穴。
“唔……”陈湫叹息一声,挺了挺腰,见她没有不适的样子,沈藜这才转着手往里面又加了根指头。
陈湫扭了扭屁股,让他的手指插得更深了些,弯起身体亲了他一下。
沈藜胆战心惊地看着她做出高难度动作:“你,你小心点……”
陈湫笑着说没关系,让他别这么小心,可以快一点的。
沈藜是个正常男人,立即受不了地堵住她的嘴:“你别说了,我忍不住了。”
陈湫说:“那就别忍了呀,三根指头差不多了。”
“可是我不想你疼。”沈藜说,“你已经受了那么多伤了。”
于是还是忍着帮她好好润滑,最后膏体都混着体液流了他满手,他才小心地顶着滚烫的肉唇插了进去。
“啊……”
“嗯唔……”
两声喘息同时从两人喉间溢出。
陈湫着迷地动了动,感受了一下被填充的感觉:“好舒服,你动一动呀。”
沈藜头痛地按住她:“别乱动,伤口一会儿撕裂了。”
“那你好好满足我。”陈湫说着盘住了他的腰。
那是自然的,沈藜做得很温柔,比起自己舒服,他倒是更在意陈湫的感受,他避开了她身上所有的伤口,握着她的腰或快或慢地抽送,只要她稍微皱了眉头就停下来让她适应,最后要射的时候他问陈湫可不可以射在里面。
陈湫眯着眼睛猫似的舔了他的嘴唇一口,说可以。
雪豹和梅花鹿在床边叠在一起,梅花鹿温驯地趴在地上,雪豹叼着鹿的脖子,尾巴缠着它的腿,尾尖还在一下一下慵懒地拍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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