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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说,我杀了那人的几率有几成?”
楼主在思乡楼内喝着茶,对面是云蜀辞。楼内凉风习习,楼外骄阳酷暑,行人举着伞匆匆走过。
“你这丫头怎么总想着杀他?这太平盛世,他也是少见的一代明君,留着不好么?”云蜀辞无奈地笑了笑。
从窗外看,就是一个少女和一个儒雅文人在饮茶,从屋内看场景就多了几分诡异,少女坐着的不是什么椅子,而是一个通体雪白的赤裸美男子。更为奇异的是,美男子下身的性器异于常人,不仅有男人的性器,还有女人般发育好的阴唇。
斩月身上背着马鞍样的东西,马鞍上正坐着楼主。而斩月下体的菊穴和女穴都塞了银棒,银棒上系了铃铛,因为斩月跪趴得极稳,铃铛愣是响都不响一下。
楼主乐悠悠地吃着叫人特地发明的冰乳酪,时不时地揉一下斩月的头。
“杀了那人,就可以将我心心念念的人救回来……一个在深宫中永远不得自由的人。”
楼主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喂了一块甜奶酪到斩月嘴中。“斩月,摇屁股。”
斩月红着脸摇了摇屁股,穴旁含着的铃铛发出悦耳的响声,他还是第一次在楼主和墨竹外的人面前坦露身体,只是穴内一直瘙痒难耐,不得不悄悄地吸吮两个穴内的银棒来缓解欲火。
楼主却是完全不在意,把手搭在斩月的女穴外,也不动,却吓得斩月再不敢动了,只剩痒得难受的骚穴往下滴滴答答落着水。
“怎么不吸了?”看斩月不再动了,楼主疑惑地发问。
“是,主人。”斩月羞得却没地方躲,继续去用两个骚穴去吸吮那银棒,却更想楼主的手指插进去狠狠搅一搅。
“多久不见,你就把你手下的刺客欺负成这样,徒儿啊,你真是……”
云蜀辞宠溺地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
楼主笑着答道:“要不然思乡楼怎么担当得起京城第一春楼的名号?”
“这京城……怕是要变天了。”
云蜀辞看着窗外一派繁荣的景象,面色逐渐地凝重起来。
楼主歪了歪头:“关我什么事?”
思乡楼外可见辉煌的皇宫,再过几条街就是皇城的大门。云蜀辞看着楼主:“徒儿,思乡楼那么大一片地儿,占了皇城那么大的龙脉……说好听点,就是风水,难道你真的一点都没有觉察?”
“觉察了啊,所以我才说我想要杀掉那人。”楼主笑嘻嘻地回道。“皇宫是个牢笼,皇宫外何尝不是个牢笼?那狗……把人当金丝雀养着,还不准金丝雀咬人了?”
“你还是这样,一直都没变。”云蜀辞也不恼,温和笑道。
楼主靠近自己师父:“师父,我变了,你还把我当小孩子看吗?”
她的师父倒是没变,依旧那么温软,那么迟钝,那么……吸引人。
万人推崇却无法近身的当今武林第一高手,云蜀辞。
无情无性,似乎什么都没有办法让他从沉静如湖水的情绪中脱身。越是这样,就越让楼主有将云蜀辞撕破的欲望。
但这并不是她的首要任务,她真正的执念,一直在深宫之中,重重守卫之内。而这世上,怕是没人能做到她想做的事情,也没人敢去想。
外面,武林大会正在布置。天南海北的侠客来到此处,为了钱,为了名,为了私,为了公。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利不一定是名利,而是心内外的一种驱动力。
正是因为得到的欲望,人们才会坚持活下去。
“徒儿当然不是小孩子了。”云蜀辞笑着揉了揉楼主的头,“为师先回房休息了。”
“师父,你最近……是往房内藏了什么东西吗?”楼主歪着头,笑得纯良。
云蜀辞往房间里放的东西,如果他想藏着,楼主实在是发现不了。但很明显,云蜀辞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
“随我来?”
“好!”
楼主跟着云蜀辞进了云蜀辞的客房,她划的范围很大,是一整套房,方便云蜀辞生活。云蜀辞领着她走到地下室,地下室里挂着五个男人。
从他们破败的面容来看,楼主感觉十分熟悉,努力想了一会儿,才记起那是之前拉她进小巷的那几个二流子。
终于还是死了。
她只是提了一嘴,云蜀辞便生生地将那五个人找了出来。
他手里握着的,不仅是世间最强大的武功,更是惊人的人际网络。
“师父处理他们需要帮忙可以和我说一声。”楼主被尸臭薰到,不多久就退了出去。
下面有独特的空气净化系统,到了房内就恢复了正常。云蜀辞说:“好,不过这几人算是我杀的,其实也不是。他们身上有五王爷的死侍牌,盯上你也绝非巧合。被我抓起来之后,他们为了守住秘密,便自尽了。”
“意料之中。”楼主坐到云蜀辞的床上,注意着云蜀辞。
云蜀辞感受到楼主的视线,道:“为
', ' ')('师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师父脸上没东西,我只是想说师父真好看……”
其实云蜀辞曾有一个妻子,楼主不清楚他们是什么时候成婚的,只知道他们之间相敬如宾,甚至签了一纸模拟的休书,除了还保留夫妻关系之外,和普通熟人并无二异。
楼主也曾见过云蜀辞的妻子几面,相比起对云蜀辞,她反而对楼主更亲昵一些。虽然没有夫妻之实,她看上去也是温温柔柔的,和云蜀辞确实也像夫妻。
此时,贴身侍女来报:“柳玥啼小姐让您过去。”
“柳玥啼?”云蜀辞愣了一下,“她不是被你安排去五王爷那了?”
“我想将她留下来,便预备将斩月送去。”楼主解释道,“柳玥啼不应死。”
这些云蜀辞反而有些好奇了:“斩月可是你的心腹,你也舍得?”
“怎么不舍得?我相信斩月的实力。”楼主伸了个懒腰,脱鞋盘腿坐在床上。“风险一直都有,但如果惧怕风险,思乡楼只会寸步难行。这个道理还是斩月教我的。”
她一步步走到现在,靠的还是运气。
论实力,斩月比她强太多了。如斩月想反叛,实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即使他不想反叛,而只是撒手不干了,思乡楼的运作都会倒塌大半。
“你还是太信任他了。”云蜀辞沉吟道。
“谁知道呢。”
她并不是全然信任斩月,她只是不得不信。上一辈子的经验告诉她,除了时间,什么都不能证明忠诚。而到了如今这个全然陌生的世界,她做什么都带有一种下赌注的性质。
“宫门之外还是太好了,我还是多活了太久了。”楼主的眼神中带了些疯癫。“我理应感激,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云蜀辞沉默地看着自己的徒弟露出不属于她面容的凶意,上前几步,又揉了揉楼主。
“揉脑袋会长不高!”楼主埋怨地望了云蜀辞一眼,又很快被云蜀辞身上的清香吸引,懒懒地扒拉住云蜀辞的腰。云蜀辞的腰细而有力,韧性极好,手感也好,楼主蹭了几下,就又站起身来。“我去柳小姐那了。”
“去吧。”
楼主一点轻功飞了一段路,再顺着暗门下了暗室,门外依旧是层层守卫,到了内部,柳玥啼正拿着一本《春宫十八式》看得津津有味,见楼主来了,欢快地坐起身来:“丫头!”
“小姐,我来了。”楼主被她的笑意感染,也不禁轻轻笑了起来:“叫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柳玥啼前去拉着楼主的手,把她牵到一处窗前,阳光通过折射洒下大片到地上。柳玥啼用手接着光,指着给楼主看:
“丫头你看,这楼里可以晒到太阳耶!看来楼主是个好人啊。”
“噗。”
楼主忍不住笑了,再提醒了一句:“小姐没事可以经常晒晒太阳,要不然会乏力的。”
柳玥啼问:“你说……楼主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
楼主摇摇头:“我也不知,我们这类下等奴仆没机会见到楼主的。”
“明明将我拍卖,又将我软禁起来,明明将我关在这里,又好吃好喝的还给我晒太阳,明明像是在包养我,却一次都没有来见我一面,我还以为是他对我这个京城第一花魁有什么想法,现在看来好像也没有。”柳玥啼叹了口气,“想不明白。”
“等小姐有机会见到楼主或许就知道了吧,小姐这次找我来还有什么事吗?”除了告诉我这里有太阳之外?
“哦,这个啊……”柳玥啼神秘兮兮地凑近,她指了指手上的《春宫十八式》,说道:
“我看这上面还有道具,于是就拜托他们做了配套的送来……但是我一个人不太会用,丫头,你介意教我用用吗?”
“这是什么奇怪的春宫图……”
楼主拿过来仔细看了看,忽然嘴角挂上一丝迷之微笑,“可以,我愿意陪着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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