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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杀人夜。
柳玥啼一个人待在楼主安排的房间,看着那些功法。她还住在楼主之前给的院子里,但原先监视她的侍卫变成了看守,不会再阻挠她的进出。柳玥啼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能从那官员手下活下来,但回京之后知道那官员暴毙,也是猜出了个七七八八。
若她不被替换直接过去,怕是必死无疑。
楼主就是这么默不作声地赐予了她多次新生。
正因如此,她才要更努力去修行功法,履行保护楼主的信念。她之前遇见乐宝,自身资质也不错,又有乐宝这一武林隐居高手指点,武功更是飞速进步,只一年,已经能隐蔽行踪、与人对战。
而这些是外武功,内武功……便是之前楼主送来的那套春宫十八式,她根本未曾对乐宝提起,在乐宝表明自己喜欢她之后更是明确地保持了距离。
其他时候,她还能靠冥想与练习其他武功等方式来下火。但如今日思夜想的姑娘就在身边,这团火是怎么也灭不掉。
想要更多,想要触碰她。
月光下,万人敬仰的清冷美人脸上染上了一层羞赧的红。她一只手仍压着书,另一只手却已经探向下身。将贴身内裤揭下,再蹬动长腿,轻巧地踢开。
柳玥啼细细回想着楼主当时绑缚她的画面,咽了一口口水。
她的手指拂过小阴唇,停留在阴道口处,浅浅的,不敢探进去。她渴求将那层膜献给楼主——即使这放在现代,必定会被人骂迂腐。柳玥啼头靠着墙壁,不屑地浅笑。
把第一次有仪式感地献给自己深爱的人,迂腐吗?她知道楼主在意,而且对方无论是男是女都在意——并不是对男女都宽容,而是都严苛,平等地严苛。
柳玥啼的手指缓缓上移,还是停到了阴蒂处。
她上辈子沉迷学习,光看她顶着个校花名号却母胎单身到直接穿越就知道了。鱼水之欢也是这辈子到青楼才耳濡目染,理论经验拉满,实践经验为零。
而在她没有发现的时候,楼主已经在门外,眼神微妙。
练了武功的人五感强于常人,她自然能听见门内柳花魁自慰时低低的呻吟声,就像羽毛一样在挠着她的心。
她只是经过,顺路问问柳玥啼休息得好不好,现在看来没什么必要了……楼主抬脚欲走,却见房内的柳玥啼低低地说出二字:“铃铛……”
那是她冒充丫鬟时的假名,楼主眉头一皱,感觉事情并不简单。
本来抬起的脚又收了回去,楼主转身叩了叩房门:“柳儿,你在房内吗?”
她满意地听到房内一股倒抽气的声音,然后是悉悉索索的收拾声,柳玥啼这会别提有多尴尬:“我在!”
“我能进来吗?”楼主接着问。
她的手放在了门前,不等柳玥啼反应,慢悠悠地推开房门。推开后,看柳玥啼明面上衣衫整齐,眼角却有着掩盖不住的慌乱。她心里跟明镜一样,面上却一脸纯真:“柳儿回来住得可舒坦?”她自然而然地坐到柳玥啼旁边,牵起柳玥啼的手:“手怎么湿了,是把茶倒了吗?”
“啊?嗯……是这样。”柳玥啼慌乱之下也没法儿细想这到底是不是楼主故意的。她想把手指抽回去,却又不想,同样隐秘的欲望在她心里扎根。
没来得及收拾,内裤被她垫到臀部下方。她现在还是空裆的状态,穿着长裙却看不出来。
柳玥啼悄悄地对着楼主打开双腿,若楼主真不知情,恐怕也只是觉得她在调整姿势而已。楼主的眼神轻飘飘地扫过柳玥啼的裙子,却似乎只是轻而易举的一瞥,并没有留下多少痕迹。
两人就在这么微妙的气氛之下唠着家常,话语的节奏却被楼主一点点带向武功。
柳玥啼见时机成熟,掩盖在自己内心的急切,装作不经意地问:“我对于春宫十八式还有许多不懂……却不想找别人,而你又熟悉这心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我?”
终究是问出口了。楼主心下了然,却眼含笑意一口拒绝:“不能。”
要是对方请求什么她都一口同意,那她就不是楼主了。她对柳玥啼是有好感,也有欲望,但并不代表她见新鲜就能上,更何况她并不清楚柳玥啼对她的心动到底有几分,又能持续多久。吃吃豆腐可以,再深入下去就不行。
若只为皮肉之欢失去一个挚友,不值当。
柳玥啼有些难过,向内缩了缩身子。“好的。”
被拒绝的她一时有些郁闷:“我要睡觉了……你……”转念一想,如果因为自己难过就对楼主下逐客令,那也未免太没礼貌,便接着说,“……我们可以再聊一会,如果你愿意的话。”
“不用了,我也只是路过,顺路来看看你。”楼主站起身来理了理自己的襦裙,对着柳玥啼报以一笑。她对美人还是很宽容的,只不过触碰到情感底线时太过绝情而已。“睡个好觉。”
无情道,不得不走,在她身边的所有人都必须习惯。
习惯不了她脾性的尽早离开她才好,别借着喜欢之
', ' ')('名支使她做任何事,再无招惹。因此她刚刚看到柳玥啼虽然显而易见地郁结,却并不闹脾气赶她走,而是出口挽留,还是给柳玥啼加了分。
虽然明月高悬,太子府那边却是热闹得很。
吴章本来拿着看上去就不太正经的小卡片去找太子,本来还心有惴惴,却在表明自己身份之后被问有没有那张卡片,并凭着那张卡片顺利进了太子府,并顺利见到太子。
他的那本数据册和那张答卷,就这么被摆在了太子的桌上。吴章也关在太子的寝间里,除了偶尔的上厕所之外两人都闭门不出,饭菜也是下人端进去吃好了再端出来。
但太子府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因为两个大男人关在一起一天而想歪。
因为他们吵了整整一天一夜,就着这上面的论据,吵累了就睡觉,醒来之后推醒对方接着吵。
那情景犹如两个学霸对自己的解题方法无比自信而发生争执,哪还有什么当朝太子和穷苦书生的身份差距?
虽然吵,两人却都在争吵之中渐渐明白了对方的道理,这一场长架,吵得无比痛快。
现在已是深夜,两人都口干舌燥,问题已经初步妥帖,终于两人都从那种热烈的讨论中缓过神来。
两个年轻少年郎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知不觉就聊到了思乡楼楼主。
一提到思乡楼楼主,吴章就被太子眼中闪烁的光吓了一跳。
“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太子府虽然在皇宫外,可他贵为太子,自然不能往思乡楼那处花柳之地跑。若他有心偷跑,被楼主姐姐抓到,必定是又被扔回来的份。
太子龙玉偲眼中闪烁的光和爱慕神情,让吴章有些莫名其妙。但一想到那年轻少女笑起来还是有几分好看,便也没有向着深处去想。“挺好的。”
龙玉偲心心念念着自己的龙灯姐姐,将自己绣好的香囊往吴章手里一塞:“这是我绣的香囊,你有机会出去帮我把这个给她。”顿了顿,又加上一句:“可好?”
吴章把那香囊收起来,郑重地说:“好。”
少年怀春,在他们心里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若吴章知道楼主与龙玉偲的关系,只怕要惊出一身冷汗。
即使冷宫中楼主曾经的生母诞下的并不是皇上的子嗣,但他们毕竟是名义上的姐弟。龙玉偲之前在宫内,都得诚心诚意喊楼主一声姐姐。
“殿下。”外头侍卫长谦恭地问好,“思乡楼楼主遇刺一时已有进展。”
“进来。”龙玉偲说道。
侍卫长进来,看了龙玉偲身边的吴章,看太子没有让对方离开的意思,便禀报道:“刺客的来源已找到,请殿下过目。”
按理来说,不应如此容易找到刺客。但龙颜震怒,太子主案,这案子挡不住,不查也得查。
太子拿过卷宗,脸色忽地变了:“怎么会是……!”
一旁吴章虽然看不到主谋是谁,只看太子脸色不对,他擅长国事大局却对权谋不甚熟悉,只能在一旁翻看古书。
龙玉偲收好卷轴,还给侍卫长。他黑着脸,想跟侍卫长说收集好证据便直接捉拿归案,脑海中却忽而想起四年前他与姐姐下棋时,那时候的少女与今日似乎并无太大不同,更能笑着对他说:
“天下局,只不过层层推演,事事算尽。玉偲,你比我聪明,更得从多方角度考虑各方利益。这世界上若人人为己考虑,那人人动机单纯可观。最难的是不为己,以世事为局……”
以世事为局……
若他不将各方势力安排妥贴,贸然挖出这么大一势力,即使能成功也必定是两败俱伤。父皇将此事交予他,必定是小事小赏,大事大成。他身为太子,更不能轻举妄动,稍有不慎更可能被各方势力掀下来也说不定。
更何况这群刺客的主谋,是奔着要他姐姐的命去的……!龙玉偲调整呼吸,这才将心情平复下来。
龙玉偲脑中已有了大概谋划,他挥手说道:“继续收集,等我号令。”
“是,殿下。”侍卫长抱拳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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