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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
四品以上的文武百官入了朝殿,龙启钧身着明黄龙袍,龙袍是特制的,繁复而沉重。对抱病在身的龙启钧来说,穿上这繁复的龙袍再戴上冠冕坐在朝堂之上,无疑是一种折磨。
即使如此,龙启钧的身姿依旧立如修竹,稳坐于朝堂之上。
楼主作为二皇女,面具半遮脸在帘后听政。大皇子、太子、三皇子坐于靠近皇帝一侧,文武百官则各两排站在大殿两侧,这是楼主第一次见到大皇子。
大皇子只是普通妃嫔所生,在官员禀报政事时并不甚专心,眼神往外飘。太子与三皇子则是专心地听着。
“……皇上,边境一事,急需粮草!”一武官禀报,痛心疾首。
“边境不是已调拨了粮草?”龙启钧握着身侧把手,沉声问道。“这不只是这一段时间来的事,夜巡司,可有查出?”
夜巡司,其实就是思乡楼旗下管辖的部门,并不受朝堂文武官员直接管理,因此独立于各部门之外。夜巡司代表出场的是一思乡楼长老,他从文官侧站出来道:“回殿下,已查清,只是……不知如何说起啊。”
他意有所指,望向文官一侧,文官侧顿时小声议论起来,有些文官心虚地别过眼,有些文官一脸状况外、眼神清明,有些文官脸上隐隐现出怒火。
“有什么事,你直说便是。朝堂之上,还有什么不能开诚布公?”龙启钧道。
“那微臣直说了。”夜巡司官员将袖中书册拿出,“微臣时时刻刻带着这本书册,本想完成后呈于圣上。这书册之中,便是朝内人克扣军饷的数量和证据,孰是孰非,对照着查一查便知……”
武官侧群情激愤,文官侧也是有人惴惴,这时忽然有一个官员一个踉跄从文官侧跳出,甚是显眼。
“你有何看法?”龙启钧看向那显然是被推出来当挡箭牌的文官。
“微臣认为实在不妥。若凭借一册书册便可污人黑白,这不合理……”那被推出来的文官心下惴惴,背后冷汗直冒,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三皇子。
“对啊,请不要污蔑清白之人!”文官侧呼声此起彼伏。
夜巡司官员大声道:“哪儿不合理?君子慎独,有就是有,这书册可是夜巡司每个人兢兢业业得来的,绝无虚假!若你心虚,直说便是!”
楼主在帘后满意地眯起了眼,这流氓风范,不愧是她思乡楼的长老!
“这,这……”那文官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冷汗直冒,咬牙说道:“我不心虚!我为人坦荡!”
“放屁!”这时,一个武官跳出骂道,“大笔金子流进你府,我们武夫在战场出生入死,回了京城看你难道不是新纳了美妾?我亲眼看到的!”
“对啊,最近边关粮草忽然告急,后续无补给,京城却因为你们这批官员大肆纳妾流言四起,这又是什么道理?”另一官员帮腔道。
太子府内的吴章已通过科举入了文官一列,听闻这事他心有愤愤,站出来抱拳道:“若真有此事,那定是影响百姓生活,粮草一事绝不小,恳请皇上严查此事!”
“好了!”龙启钧怒喝一声,乱成一片的朝堂顿时安静如鸦。
“呈上来。”他说。
夜巡司官员将本册呈上,龙启钧翻看本册,愈看愈觉得胸中郁结,气血上涌,竟是生生咳出一口血来!
“皇上!”“皇上!”朝堂顿时一阵混乱,三位皇子都忙着围到龙启钧身边,三皇子想趁乱将龙启钧手中的本册拿走,却被龙启钧顺手给了太子,脸色一瞬间很不好看,很快又恢复了对皇上身体状况的担忧。
皇上这一咳血,算是将这件会乱起来的事暂时压制。
暂时安定下来的文官们却知道这事情完全没有解决,只是被压制到后台进行了。
因皇上身体有恙,早朝终止。龙启钧走出朝殿,楼主随之跟上。她看向龙启钧,眼神复杂。“皇上……”
“朕曾经还不敢相信有那么多的官员克扣军饷,大肆搜刮民脂民膏,现在信了。”龙启钧高大的身体有些寂寥,他揉着自己的额头。“看他们的神色……就是不信也得信。”
楼主选择沉默,她不知怎么跟龙启钧说。
“我孩子想从我手中抢走名册的那一刻,我就清楚他确实……”龙启钧失望地摇摇头,“他还是太心急,大可用其他方式取走,却偏偏选了最容易暴露的一个方法,这样的人,如果被他抢了太子之位,该如何稳坐天下?”
楼主只是听龙启钧说,她并不打算发表任何观点影响他的判断。
没走几步,三个皇子便疾步赶来,大皇子在后头惴惴不敢前,三皇子抢先一步表达关切:“父皇,您先回寝宫休息……”
太子眼中满是担心,皇上重病是因为计谋一事他并不知情,毕竟父子情深,他还是关切的。
龙启钧默不作声地躲开三皇子想搀扶上的手,将手伸向太子龙玉偲:“扶朕回寝宫。”
龙玉偲忙不迭地搀扶上龙启钧,扶着他慢慢回宫,一旁的太监老奴被这父
', ' ')('慈子孝的一幕感动得眼角泛起泪花。
大皇子找了个机会偷偷溜走了,三皇子压抑下眼里的羡嫉,也跟着一同前去。而到了寝宫前,又被拦在了外面,这才离去。
楼主跟随在龙启钧身后,而龙玉偲搀扶着龙启钧,一进寝宫,龙启钧便离开了龙玉偲。
“那父皇好好休息,儿臣先行告退。”龙玉偲行礼后刚想告退,却见楼主站在他身前笑道:“来都来了……不做点什么再走?”
父子共侍,对她而言便是极好的养分。
“做、做……”龙玉偲愣了一下,才后知后觉地脸颊发烫。他转头看向父皇:“父皇,这……您的身体……”
“我身体确实有恙,但刚刚是演给朝堂看的。”龙启钧摆摆手,开始解自己的明黄龙袍,龙玉偲连忙上去帮着解,一边解一边觉着哪里怪怪的。
龙玉偲即使与龙启钧父子情份多年,也很少见他父皇说出“演给朝堂看”这样的俏皮话。却见楼主已经习惯,便也暂时认定这是正常。
即使如此,即将父子共侍弄一夫的预感还是让他有点羞耻。
很快,龙启钧的龙袍便脱好了叠在一旁。龙玉偲看到龙启钧光洁的下身,惊讶更甚。这样的身体很明显只为了讨好楼主,一时半会是不可能再长回毛发了。
“玉偲之前碰过女人没有?”龙启钧轻咳几声,问。
楼主揽过他的腰身,去啃噬他的脖颈。入朝堂之前净过身,因此身上气味并不难闻。龙启钧就这么被楼主造弄,也不恼,由着她胡闹。
龙玉偲一边解自己的袍服,一边回答:“回父皇……未曾。”
一具蓬勃的少年身体就这么裸呈在楼主眼前,与自己敬爱的父皇相对而坐,龙玉偲还有些拘谨,龙启钧却握上龙玉偲的性器,笑道:“不必拘谨。”
“父皇……嗯……”自己的性器被握着,在他的父皇手中被缓缓揉弄,龙玉偲羞耻之中带上了一丝兴奋,前列腺液很快流出来,落到龙启钧手上。
楼主这厢已经戴好了假阳,还上手拍了拍:“你们谁先来?”
龙玉偲看着那挺拔的阳具,咽了下口水,但还是让了:“父皇,您先……”
“也好,趴好。”楼主让龙启钧趴在床上,玉阳具的龟头抵在龙启钧的穴口,在龙启钧一阵闷咳之中,楼主把香膏扔给龙玉偲:“帮你父皇抹抹。”
见龙启钧没有反对的意思,龙玉偲大着胆子用手指挖了香膏,先是把持着玉阳具在玉阳具上细细抹匀,在楼主戏谑的眼神中才意识到,这玉阳具似乎就是与楼主用内力连结了感官的……他脸泛红,又挖了一些香膏抹在龙启钧的后穴,细细按摩。
后穴的皱褶在他手中凸起又凹下,这是他父皇的……可此刻又是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他也即将被这样玩弄,强烈的错位感和羞耻感让龙玉偲几乎喘不过气。
见润滑完毕,楼主挺身将玉阳具送到了龙启钧的身体里。龙启钧抓着床单,闷哼了一声。紧致的肠道包裹着性器,有规律地挤压。
龙玉偲看得眼神都有些发直,又默默地挖出剩余的香膏,略显笨拙地为自己润滑。
而这边,楼主将龙启钧的身子往前顶弄,龙启钧的性器虽然依旧软垂摇晃着,却漏出前列腺液挂在龟头,随着楼主的顶撞晃来晃去。
“嗯……”龙启钧闷哼,他能感觉到巨大的性器被他含着,他故意收缩肠道,只为了让楼主感觉更舒服一些。与此同时,玉阳具的龟头也在准确地研磨着他的前列腺点,晃动的龙根得不到抚慰,又硬不起来,只能在那儿晃动。
“玉偲看到了吗,这就是……伺候我的方法。”楼主的手抚摸过龙启钧的背,依旧摸得出肌肉轮廓。她用的是“伺候”,龙启钧却轻易地接受了这个说法。
“皇上,你倒是为你的儿子做了个好榜样……为何不叫得大声一点?”这样说着,楼主猛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
“嗯……哈啊、啊……”龙启钧一下被加大力顶撞,不自觉地仰起头来,被操得泪花都出来了。“灯儿……你操得朕好难受……”
“那我不继续了?”楼主歪头,笑得俏皮。
“哈……求你继续,停下更难受……”龙启钧主动地用自己的后穴套弄起楼主的玉鸡巴,交合之间发出啪啪的水声。虽然患病,龙启钧的腰臀比依然诱人,肥厚的屁股在交合之中晃动。
记忆中威风凌凌的父皇却在楼主面前像个荡妇,龙玉偲的脑子有些乱,也不自觉地想到接下来的自己应该也会成为这样……
“玉偲,过来。”楼主示意龙玉偲过来,龙玉偲便自觉地用与他父皇相同的姿势趴伏于龙启钧身边,臀部高高翘起,等待楼主的临幸。未被他人触碰过的嫩穴刚刚被粗糙地润滑过,泛着水润的色泽,不安地收缩着。
楼主笑道:“我都没跟你说过来做什么,倒是有学习你父皇的自觉。”
“呜……”龙玉偲难堪得呜咽了一声。
一父一子,皇上与太子,此刻却只都是她的胯下之臣。楼主快速
', ' ')('抽出在龙启钧体内的玉阳具,龙启钧的腰摆动一下,发出一声“嗯”,玉阳具带着龙启钧穴道里的温热,进入到龙玉偲的体内。
“这肉棒被你父皇含过了,也没那么冰,你父皇也是对你好。”楼主道,龙玉偲有些慌,“谢父皇……”
“呵。”龙启钧笑了一下。正当龙玉偲因他父皇这态度而摸不着头脑时,就听楼主说:“在我床上不用太拘谨,毕竟……”
她伸出手,不轻不重地同时拍了两边的臀肉:“都是一样的,操起来都挺棒。”
论流氓,龙玉偲感觉自己输了——亏他之前还费那么大劲勾引姐姐,原来她才是猪吃老虎,更胜一筹!
打完之后,楼主用手扶着龙玉偲的腰,悠悠闲闲地捅进抽出。她喜欢对方跪趴着或犬态背对着她承欢,因为好调整姿势也好发力,更能增加她的掌控感。龙玉偲身体健康,反应也更大一些,会因为她的抽插发抖,每次顶到伸出就会不自觉地颤抖呻吟。
“啊……姐姐……”
龙玉偲的身子敏感得多,每次她“不经意”地用手抚摸过他的腰背,他都会不自觉地扭动身体。龙家的男人,腰臀比都不错。龙玉偲被操弄到双眼都要翻白,不住地喘气,很快就被操出浊白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出来。
一场性事结束,龙家父子都显得有些疲惫,只有楼主这个练武之人还神采奕奕,但她并不准备帮其中任何一个人清理。她洗漱好后回来,亲信太监宫女已经双眼蒙上半透明的布,冷汗涔涔地换好了床褥被单,父子二人都披了简单的外套。
龙玉偲还有些忐忑,手纠结着握着外套的边沿,虽然在楼主一人面前放得开,但他对父皇的忌惮和敬爱毕竟是根深蒂固的。刚刚一起被操弄,倒是让他对父皇有了不一样的认识。
楼主拿了本书,就在一旁看。
龙启钧主动地和龙玉偲谈论起政事,短暂的不自然后,龙玉偲很快地沉浸于政事之中。楼主偶然抬头,都能看见父子二人专注的神情,和龙启钧脸上的赞赏。
若她视线再低几分,就能看到外套下两人对她毫无保留赤裸的身体。
夜就这么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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