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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至圣四年,现年24岁的风帝风隐结束了其帝王生涯的第一次选秀。
虽说皇室以女为尊,但在这靠力量构建社会体系的蛮力时代,整个天下仍是女尊男卑的世界。只不过因着皇室的缘故,风国是允许女人读书识字甚至入朝为官的。
“陛下。”一旁伺候的大尚宫李怡轻声喊了声正在打盹的风隐。
风隐扔下手中的奏折,不甚雅观的伸了伸懒腰,“什么时辰了?”
“酉时了。”李怡知道自家主子从小就爱在军队里混着,皇室礼仪什么的连先帝都不约束她,因此也见惯不惯了。
“拿来吧。”
李怡听了,连忙让一旁的宫女将牌子端了上来。
“午间才定了人选,这么快就把牌子做出来了?”
“陛下,这哪算快呢?奴婢们执行陛下的命令可不就要个雷厉风行嘛。”李怡见风隐将牌子都翻开了,小心翼翼的解释道。
“好个雷厉风行,”风隐嗤笑一声,“起来吧,朕就是说说而已。”
“谢陛下。”李怡起身,她跟着这位主子四年了,脾气可是摸得透透的。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在后宫选秀之事上插手啊。
“周廷御,那个老酸迂的儿子?”
“是。”李怡抬眼瞧了瞧木牌上的名字,正是御史台大夫周裴的长子。
今日选秀风隐没给任何人份位,因此这牌子上只刻了名字。
“呵,就他吧!”风隐轻笑一声,随手就将木牌扔给了李怡。
李怡将牌子递给伺候在旁的小太监,命令他们赶紧去准备。
这风国皇帝都是女人,因此宫里的太监并不多。太监们除了做些体力活,就是在男妃身边伺候。
“周廷御今年几岁了?”风隐想了想午间在自己面前来来去去的秀子,一时没想起来这周廷御到底是哪一个。
她做事向来随心所欲,选秀也只选好看的。这次她虽挑了六个各有特色的美人,但没记住人。
“刚及弱冠。”
“二十了还没成亲,看来那老酸迂把人给朕留着呢。”
一口一个老酸迂,看来这周大夫是把陛下得罪透了。李怡腹诽,一脸‘陛下说的对’的笑容,“当年先皇下令,陛下您没选秀之前,民间适龄男女均不可成婚。”
“啧,朕竟忘了这茬。”风隐不甚在意的轻笑一声,“难怪前两年百官可劲催着朕选秀呢。”
“陛下,人送到鸾殿了。”门外有小太监来报。
“摆驾吧。”
众秀子没有份位,都在储秀宫住着呢,因此皇帝临幸都是将人送到鸾殿来。
风隐到了鸾殿,正见寝宫床上躺着一具被锦被包裹仿若蚕蛹的人。
风隐觉得有些好笑,抬手将“蚕蛹”里的人剥了出来。周裴是个迂腐书生,平时上朝总爱谏这谏那,烦不胜烦。他儿子这身板到不像个书生,挺好。
风隐看着周廷御浑身紧致的肌肉如是想到。
“侍臣周廷御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周廷御没了束缚,连人都没敢看清楚就立刻下床叩拜。
“起来吧。”风隐毫不避讳的看着周廷御的下身,心下微讶。
她宠幸过的男人不少,但没看到几个人的阳具如周廷御这般粉嫩。
皮肤白,有肌肉,这处看着还干净。
“陛下。”风隐肆无忌惮上下打量的视线让周廷御十分尴尬。
啧,还爱脸红。
风隐这下是真来了性质,“更衣。”
周廷御闻言,自觉上前给风隐宽衣。刚解了凤袍就半跪着去解风隐的裤子,手却被风隐一把抓住,“这么迫不及待?还是说这么好奇朕的身体?”
“陛下恕罪!”见自己的心思被戳破,周廷御连忙叩首告罪。
“呵,趟床上去吧。”
风隐自己脱了繁杂的中衣里衣只留下最里面的裘衣,裘裤。她知道世人皆好奇皇室的雌雄同体是个什么样子,明着暗着都有人打探,只不过见过的人不敢说,这就成了人人皆好奇的秘密。
世人猜测的雌雄同体以为是在女人的身上又长了一个阳具,其实也不全对。男人的阳具长在外面,女人的阳具长在身体里,藏在女穴里。
皇室的女人有子宫有阳具,有阴唇阴道但是没有阴蒂,被阴唇包裹着类似阴蒂的东西其实就是她们藏在身体里阳具的头,这可比阴蒂大多了,只不过没几个人能看到。
能看到感受到的都是嵌在他们身体里比男人阳具还长还大的巨物。
“都裸了这么一会儿了,现在还盖着作甚?”风隐说着直接将周廷御身上盖着的锦被掀开,“头向里屁股向外躺着,把腿张开。”
周廷御脸色爆红,磨磨蹭蹭的按着她的吩咐躺好,腿却迟迟不张开。
“还有朕复述一遍?”风隐脸色不善,她觉得她今天的耐心有点好,竟然没直接将人腿掰开。
“陛、陛下。”周廷御
', ' ')('想起父亲的告诫,当今性格乖戾,喜怒无常,要好生伺候莫要惹祸。
周廷御犹犹豫豫,害怕自己的秘密被看到,但还是恐惧帝王威势,颤颤巍巍的张开了双腿。
啧,有趣。
风隐看着他身下多出来的器官,眼睛一亮,直接就下手去戳那个半指长的小缝。
“嗯~”
“有感觉?”风隐有些惊奇,“你这真是女穴?”
周廷御咬着嘴唇不作答,风隐看他一脸耻辱的模样觉得好笑,“神赐之物你竟如此作态,当真有趣。”
神赐之物?周廷御听到这四个字睁大了眼,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
因着皇室最尊贵之人雌雄同体的缘故,他这副身体在家里并没有遭到嫌弃。当年在学院读书,被同门发现身体的秘密后除了惊讶以外也没排挤他……
难道一直都是自己在介意?周廷御嫌弃自己这副身体的心开始动摇。
风隐猜不到他的心里想法,只是一个劲的摸索这跟她不一样的身体器官,“有趣,看你这样子是女穴无疑了。可是没有阴唇,还这么小?有阴蒂吗?”
“嗯!”身体隐秘的一点被戳中,周廷御不禁呻吟一声。
“有?比一般女人的阴蒂要藏得深啊。”风隐像是找到了好玩的东西,兴致勃勃地问道:“你来月事吗?”
周廷御羞恼地摇着头。
“没有啊,那应该是没有子宫了。”风隐言语中有些失望,虽然她能令怀孕,但是她还是很好奇男人身体里有没有子宫。
“陛下,公公们没有清洗这里。”
风隐见他提醒自己,与身俱来的那股叛逆劲顿时上来了,“把腿打开一点,抱好了。”
风隐将他两条腿高高抬起,命令他一左一右抱着张开,整个人如一只被绑住的青蛙,将最隐蔽脆弱的部位贡献给眼前的女人享用。
风隐褪下裘裤,将早已伸出体外的巨物朝那小缝塞去。
“嗯!”两个人都哼出声来。
“太小了。”风隐不满道,挤不进去。她抱着周廷御的腰强行将自己身下带,她刚刚摸过了,周廷御的女穴缝口的皮肉非常薄,应该是可以分开的。
“陛下!”周廷御惊叫出声,他看不到下体的状况,风隐不管不顾想往里进的架势使他恐惧。
“等会儿有点疼,忍着点。”风隐说完,还没待人反应过来就直接用巨物将他小口破开挺了进去。
皮肉被生生撕扯开,仿佛有裂帛之声在他耳旁想起,周廷御疼得头晕目眩,张大着嘴巴叫喊不出来,然而身上的人却毫无怜惜之心,就着流淌的血液开始了自己享用美人的时刻。
“哈,你咬得朕好紧。”风隐舒服的喟叹,感受着他里面的穴肉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性器,从未被造访过的秘境开心的吞吐着风隐的巨物,始是察觉到主人的痛苦,紧致的蜜穴开始吐出淫液来减轻主人被巨物抽插的疼痛。
“好疼……”周廷御感受不到丝毫愉悦,裂帛的疼痛随着风隐的抽插越来越强烈,而小穴里的甬道仿佛也要被撑开。
不论是作为先皇最宠爱的幼女,还是这风国至高无上的主人,拥有绝对权力和实力的风隐从来不知道同理心是什么。
只要她来了兴致她可管不着别人的死活。
因此他对周廷御疼痛的呻吟充耳不闻,继续随心抽插着。
风隐身高七尺,站在人群里永远是那个鹤立鸡群的人。即便周廷御将下身高高抬起她也觉得矮了些,操着不舒服。
她将一旁的枕头尽数垫在周廷御的腰下,就着操入的姿势爬上床来,双手扶着周廷御的小退狠狠操干起来。
“啊~哈……陛下,慢点……”周廷御疼得直颤抖,风隐狂风暴雨般的操干令他吃不消。
“疼……疼……陛下!”被撕裂开的穴口不停地渗着血,在身体都疼得绷直的情况下周廷御开始感觉到那不可说出处传来一阵一阵的愉悦来。
蜜穴里不停地分泌着淫液来欢迎粗暴的入侵着,被巨物挤压的穴肉也讨好般地纠缠吮吸着风隐的性器。
风隐爽得头皮发麻,她松开周廷御的腿,身子直接压在周廷御的身上以便自己的性器进得更深。
噗呲噗呲的抽插声不绝于耳,疼痛还没消失,一波一波的快感向周廷御袭来。被暴力侵犯的屈辱没使他流泪,这源源不绝的快感却使他眼泪如他下身流淌的血一样源源不断。
下贱!淫荡!他在心里暗骂自己。
“哭什么?”风隐见他这模样十分不爽,但还是恰了个手势令他那仍在流血的血口止了血。“好了,不疼了哈。”
只是不流血了,疼还是疼。只不过周廷御的眼泪到不是疼的。
“陛下,求……求您……慢一点。”
“行行行,慢点慢点。”风隐减缓了抽插的速度,她跪坐着操干。看着周廷御的肚子随着自己抽插的动作呈现出自己性器的形状来,十分得意。
“你看。”他将周廷御的一只手放在
', ' ')('他小腹上,命令他抬头看着自己偌大的性器在他肚皮上一隐一现。
即便周廷御在入宫前已经做好了准备,但亲自经这一遭,亲眼看到自己被一个称作女人的怪物如此操干,心态终究是崩了,当场晕了过去。
风隐见他晕厥也不在意,心想这下可不用慢了。她将人翻过身去,呈跪趴的姿势猛烈操干了起来。
被撕裂的穴口不流血了,随着风隐抽插的动作穴口四周开始冒着染了血的白沫。周廷御的女穴没有阴唇,因此像是风隐在他身上随意开了一个洞口抽插,显得格外血腥。
风隐的性器十分粗长,她操干了半天也没撞到子宫口。看来这人身体里果真没有子宫。
一个只有阴蒂阴道的女穴,风隐操着也很爽。
周廷御的蜜穴不由自主地分泌着淫液,狭窄的阴道层层包裹着风隐的性器,紧致却并不让她觉得压抑,里面的穴肉实在是太柔软了。
风隐又操干了百来下才泄了身,藏在穴里的阴蒂早就被摩得红肿探出了穴口外。风隐抽出了自己的性器,这才发现周廷御的下身一片狼藉,红白一片。
风隐总算意识到不妥,她拉了拉床铃,门外侍候的宫人们听到声音,端着热水吃食鱼贯而入。
“这么多人进来做什么,将热水留下,都出去吧。”
“是!”众人见主子还没完事儿,立马又低着头退出去了。
风隐将自己下身的血迹擦干,又囫囵给周廷御的下身擦了擦。这才发现原本半指长的小缝现在一指长了。并且也没合拢,正涓涓的往外留着她射进去的白浊。
周廷御的穴口被她用法术止了血,但被她巨物撕开的地方看着还是有点吓人。只不过这都在她的预料之中,毕竟现在这模样才是他这穴口应有的长度。
风隐得意地想着,下次使用就方便了。
又瞥见被她夸过的粉嫩竟然软趴趴的缩在一旁,风隐皱了皱眉。上床的时候她虽然不在乎另一方的感受,但今天他突然想看这小可爱吞吞吐吐“流泪”的样子。
她掐了一下周廷御下身肿大的阴蒂,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周廷御即使在昏迷中也立刻醒了过来。
“陛……陛下。”周廷御看着床边站着的女人,剑眉星目,面容俊俏,英气飒爽,姿态轻佻是上位者独有的气质。
“醒了?”
周廷御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下身的酸爽疼痛也跟着苏醒过来。在他想着今晚的侍寝是不是结束了之时,又听见风隐说,“转过去,屁股翘起来!”
周廷御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他只能在心里不停地暗示自己女人的身份和自己的身份。帝王与侍臣,云泥之别,他不敢不服从。
风隐取了脂膏涂抹在自己手指上,不甚客气的开拓着一开始就该临幸的后穴。
“嗯哼……”周廷御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咽了回去,风隐的动作真的很粗暴。
太紧了。风隐皱眉,不过两根手指就寸步难行了。
风隐索性取来一根比自己性器稍小的玉势,涂满了脂膏就要往他身体里晒。
周廷御见状吓得浑身哆嗦,连忙求情,“陛下,这太大了。”
大吗?风隐挑眉,“你后面太紧了,不给你开拓开拓朕进来你又要流血。”
“陛下,求您饶了侍臣吧,这真的太大了。”
风隐看着他吓得要哭不哭的样子,十分扫兴,恶言恶语的道:“行,你流不流血朕不在乎。朕被夹疼一会儿,你得疼一周。”
说着风隐直接上了床,将剩下的脂膏全部用手指插进他后穴里直接提枪上阵。
“啊!”不过刚进了一个头,周廷御便惨叫出声。是跟破开他前穴一模一样的疼痛,只不过那个是一瞬间的痛,而这个却……
“放松!”风隐也被夹得不舒服,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两下。
周廷御果然放松了些,风隐不顾他挣扎直接一口气尽数顶了进去!
“唔!好疼!”周廷御疼得身体再次绷直,他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前穴更适合进入。
“放松!”风隐咬牙,又在他浑圆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
没调教过的东西真是难堪大用!
风隐狠狠地想着,并计划明天让李怡安排人将这批秀子好好调教一番再送到跟前来伺候。
周廷御的屁股被风隐直接扇打的红肿起来,好在他也不笨,拼命的呼吸着放松自己的身体。
风隐试着动了两下,紧致的肠肉还是咬得十分紧,但好在能动弹了。风隐缓慢地抽插,待身下人完全适应放松下来才加快了速度。
“唔~啊~”
风隐听他叫声变了调,知道他开始来了感觉了。
“是这吗?”风隐在某个凸起的点上狠狠碾压。
“唔~啊~陛下!”周廷御被重重快感激得红了眼睛,身下软趴趴的粉嫩也开始抬头。
风隐见状,狠狠对着那凸起的一点操干起来。
“啊~啊哈~唔~陛下,慢点……”
', ' ')('从没被临幸过的后穴也在慢慢适应,层层肠肉包裹吮吸着侵犯进来的巨物。
这是别样的舒爽。风隐这么想着,又将人翻了过来。让他倚靠着床头看着自己是如何进入他的,他又是如何浪叫的。
“还晕吗?”她这人报复心极强。
周廷御看着仿佛要戳穿自己肚皮的巨物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死死咬着嘴唇控制着自己的呻吟。
风隐冷笑,直接将人折成个“U”字型,操得更卖力,也让他看得更清楚。
身体内的敏感点持续不断的被撞击,周廷御终是忍不住浪叫出声,“啊哈,陛下!操死侍臣了!”
“陛下!陛下!啊哈~慢点~啊~”
笨重如屋的床榻不停地晃动,甚至直接晃响了床铃。门外侍候的宫人听得到屋内的动静,可是床铃响了也不敢不动作,于是派了个小太监进来查探。
小太监一进屋,抬头边看到一猩红的巨物在身下人体内抽插,吓得连忙跪了下去不敢再看。
而周廷御见到有人进来便不敢再叫了,只能不停得喘着粗气,“哈~唔~啊哈~”
风隐见他粉嫩的阳具终于站了起来,眼睛里开始带着期待的神采。
周廷御离释放就差那么一下,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的性器。
“放肆!”风隐将他的手拍开,“怎这般没有规矩?”
跪在一旁的小太监还以为皇帝是在呵斥自己,跪伏在地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陛下饶命!”
风隐撇了一眼地上的小太监,没有出声。而周廷御听到小太监的声音却是连呼吸都静止了一瞬,“陛下?”
看周廷御小声示意的样子,风隐冷笑,“你以为他出去就听不到了吗,你想叫就叫吧。”
小太监听到这话,心里更加忐忑不安,没人教他此时此刻该怎么做。
“嗯哼!啊,陛下轻点!啊!”周廷御惊叫一声,只见眼前一道白浊闪过,他被操射了。
“怎么又哭了!”风隐不爽,他知道这人是为什么哭。
风国除了皇室接受的都是男尊女卑的教育,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操得这般不堪,能不哭吗?
即便如此,风隐今晚上的心情也糟糕透了。想看的她也看了,顿时没了心情在做下去,但是想捉弄人的心又起了。
“把嘴巴张开。”风隐命令,周廷御不知所以,但还是听话地张开了嘴。
“唔!”风隐直接拔出性器,将蓬勃欲射的巨物塞进了周廷御的嘴巴里。
周廷御被突然起来的动作插得翻白眼,一股浓稠的液体射进了他喉咙里才反应过来。他止不住的想干呕,但是风隐的性器还没拿出去他也吐不出来,下意识就咬了一口。
“啪!”狠狠的一巴掌拍得他头晕眼花,嘴角眼角也渗出血来,耳朵一瞬间仿佛失去了听觉。
他看到殿外侍候的宫人都涌了进来,他看到风隐的嘴巴一张一合在吩咐什么。他想听清楚却什么也听不到,只看到蜂拥进来的宫人又侍候着怒气冲冲的风隐走了。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转眼人就彻底没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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