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年微翕着唇,一张一闭地汲取着氧气,那情形仿佛一尾搁浅的鱼,几次呼吸间就抵达生命的尽头。
在她甬道里作怪的手指不肯轻易放过她,一寸一寸摸索过去,在她体外的手指也不曾闲着,不停地揉着她柔嫩的小阴唇。
她难耐地倚在背后的胸膛上,忍不住夹紧腿心,可男人放在她白嫩大腿处的手将她那处强硬掰开让她无法避开。
很快穴里的手指由一根变为两根,抽插,抠弄,快感从那处窜上她的头脑。
“嗯……啊……“
女人的娇吟鼓励了她背后的男人,傅溪的手指抽插的频率更快,进出的时候带出她嫩红的穴肉。
男人的手指带着薄茧,在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不停玩弄,她的娇躯控制不住的想要逃离,可每次不过将那手指吐出半寸就又被身后的男人狠狠按下。
肆虐的情欲摧残着她可怜的身体,半点没有逃脱的余地,她的喘息也破碎的不成样子,小腹积攒起一股酥酥麻麻的酸意,她像是要尿了,又像是别的什么。
傅溪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于是更凶更猛地插她的穴,又用拇指揉上她的阴蒂——
“啊,啊——”
阮思年的身子激烈地抖了一下,泻在傅溪手上。
傅溪低眼去看她,高潮后的她双颊绯红,软软靠在他身上,迷离的双眼笼罩着欲色,身下的花穴规律性地缩动着,绞着他的手指。
让她泻过一次之后,傅溪很快为她洗完了澡,抱着她到了床上。
傅溪躺在那张床上,让她坐在自己身上,端详她陷入欲望的样子。
“老师,你那里还痒,对吧。”
阮思年听到有一个声音在蛊惑自己,但她无法做出回应,她跨坐在傅溪的腹部,双手撑在床上,摁住的地方陷进去两个软软的坑。
刚刚泻的那一次远不能平息她的欲火。
“自己磨。”傅溪冷静地说。
阮思年不能思考,听到这声音她的身体已经率先做出了反应,穴肉完全贴在傅溪硬邦邦的腹肌上,淫靡的水液洒在他身上。
被压着的感觉暂时扼住那股痒意,很快就不满足于此,一前一后地摩擦起来。
她双手转而摁在傅溪的胸膛上,支撑着自己的身躯,她的阴唇、阴蒂都在傅溪的腹肌上得了乐趣,
傅溪扶着她的腰让她不至于滑落,从始至终冷静地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上研磨。
渐渐地,她前后晃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傅溪也适时地往上挺动刺激她,在一次碰撞后,阮思年高潮了。
她完全失去了作为教师的风范,成为了在床上肆意放纵自己的可怜女人。
还未等她从高潮的余韵里逃脱,傅溪翻身一把将她圈到自己身下,将她两条修长的腿折到胸前,扶起自己的东西往她腿心撞。
刚刚高潮过的花穴还在小幅度收缩着,被他的龟头蛮横地顶弄,直顶得她娇喘连连。
傅溪扼住到口的闷哼声,俯身含住她殷红的唇瓣,品尝她的津液。
硕大的阳物在她白嫩的腿心处凶猛地耸动,大开大合地操着她的大腿根,很快就红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