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溪托在她脸侧的手掌逐渐收紧,“把这句话收回去。”
阮思年脸颊微痛,苦笑道:“……别再自欺欺人了。”
傅溪突然放开了她,离她远了两步,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冷峻阴鸷。
她脱掉身上的外套,路过他身边时塞进他怀里,越过他径直朝前走去。
一开始就是错,那就应该让这个错早些终止。
“老师,停下,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
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这让阮思年觉得不可理喻,他为什么能如此堂而皇之地忽视他所做的一切。
她只停顿了片刻,就再次果断地向前走去。
傅溪没有动作,他还保持着为她撑伞的动作,另一只手里拿着被她塞回来的外套。
男人高大的身形仿佛被定格在了这一瞬间,血液也随之凝固,伴随着她离去的脚步声又重新涌动起来,那些阴暗的罪恶的念头一个又一个涌进来,燃烧着他的理智。
阮思年以为这一切要结束了,猝然整个人被他从身后抱住。
“阮思年。”
他声音低沉,带着刻意压抑的疯狂,“不准再走了。”
阮思年在他怀里几番挣扎后都无从逃脱,“我很累,傅溪,我讨厌被你这样算计,让我走吧。”
她句句都离不开想要走,却不知这正是傅溪最隐秘的伤痛。
狰狞伤疤被她毫不留情揭开又刺痛,鲜血淋漓。
他把手中雨伞丢在一旁,弯腰把她打横抱起。
径直抱进停在路边的车里,又让人开车离开。
阮思年一路都在挣扎,到了车里也想着逃离,路边只有零散几个游客,她将将靠近车窗就被傅溪拽进怀里。
求救的声音被傅溪的吻封堵,当吻变成惩罚的工具时就不再有缱绻的意味,一切都是痛苦的,被他的唇舌侵入让她觉得耻辱。
她费力咬住他的唇,咬出血来他也没有放开她,血腥味在两个人嘴里肆意扩散,将这个吻变得疯狂。
等到傅溪放开她时,她大口呼吸着氧气,全身都软了下去,像个被拔了刺的刺猬。
傅溪的嘴被她咬破了一个口子,随意抹去血迹,他不再隐藏自己对她可怕的占有欲。
吻过她的手,又一路向上吻上她的脖颈。
他像只野兽在吞食自己的猎物,不容许他人有分毫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