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砚抬眸问道:“为什么不让叫?”
白裳裳皱起了秀眉,不答反问:“你每次叫我大小姐的时候,是不是在嘲笑我脾气大?”
景砚听到白裳裳的话,抬眸看向白裳裳的脸庞,忽而冷笑了一声。
“你这也叫脾气大?”
白裳裳道:“我的脾气不大吗?”
景砚肯定地说道:“不大,就你这点脾气,给我下酒都不够我塞牙缝。”
白裳裳闻言,稍微放下心来,并开始向景砚开刀。
“没事少喝点酒。”
“知道了。”
经景砚这么一闹,白裳裳给景砚制定的一见钟情计划算是彻底泡汤了。
两人在欢乐谷玩了一个下午,也算是没有白来。
太阳下山之后,景砚带着白裳裳去环境清幽的高级餐厅吃晚饭。
雅间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白裳裳吃得心满意足,捧着杯子喝果汁。
景砚问道:“你明天做什么?”
白裳裳说道:“睡大觉。”
景砚道:“觉有什么好睡的?”
白裳裳狐疑地看向景砚:“你想做什么?”
景砚道说道:“我们出来见面吧,你想去哪里?”
似乎是察觉到了景砚的意图。
白裳裳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用纸巾擦了擦嘴角。
白裳裳抬起眼眸,淡淡地看向景砚,正色地说道:“景砚,我们说好的,只在周六见面。”
“为什么只在周六见面?”
景砚漆黑淡漠的眼眸,同样写满了认真,那张俊美非凡的脸庞上,一双墨眸,宛若寒潭。
“你明明周日没有任何安排,为什么不可以把时间交给我?”
白裳裳抿唇说道:“因为这是我的时间,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躲在被子里哭吗?”景砚眸若寒冰,俊容沉静如水,他冷冷地掀唇道:“你以为我没看到你的眼皮有多肿,眼睛有多红吗?白裳裳,你昨天应该躲在被子里哭了一晚上吧?今天早上还装作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你以为你不说,我就看不出来吗?”
白裳裳被景砚戳中了痛处,心脏突然像是被人狠狠刺了一刀,血淋淋的疼。
失去顾无虞后的每一天,她都躲在被子里蒙头大哭。
她不敢让裳爸裳妈发现她的异常,所以每次都躲在被子里,哭得小心翼翼,悄无声息。
只敢在夜深人静的深夜,放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