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师别别扭扭的，声音跟蚊子一样。
“有什么可说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叶曦晨憋笑，“那……如果当年俞老师剪了短发，变成假小子，您还会喜欢吗？”
“俞老师一直是长发。”叶老师似乎陷入了回忆，神色温柔又怀念，“我记得俞老师刚带毕业班那时候，忙得连做饭的时间都没有，结果她还是没舍得剪头发。”
叶曦晨被他酸倒了牙，只能再次把话题拉回来。
“我是说如果，如果俞老师剪了短发……您就设想一下呗。”
“这有啥子可想的嘛！剪了短发的俞老师，那还是俞老师撒！我又不是喜欢她的头发！”
叶老师一脸的莫名其妙。
“这不就对了！”叶曦晨跟他解释，“您喜欢长头发的俞老师，但是短头发的俞老师您也喜欢，对吧！”
“嗯。”叶老师好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这就像，有的女生喜欢短发的女生，比如她。”叶曦晨指着照片，“有的女生喜欢长头发的女生，比如您女儿我。”叶曦晨指着自己。
“可是陈阿娇也让楚服穿男装啊……”叶老师脸色纠结。
叶曦晨失笑，“叶老师，您刚刚在饭桌上不是才说了吗？那都是2000多年前的事啦！”
“也是哈！”叶老师摸摸自己头顶，有点不好意思，“是我想岔了。”
“没关系！”叶曦晨大度地挥挥手。
叶老师能为她考虑这么多，已经让她很感动了。
“还是俞老师聪明！”叶老师把最后一个盘子放好，感慨道。
“嗯？”跟俞老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