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声线冷漠,但是动作与他声音相反,他很温柔地亲她。
从她粉嫩的脸蛋,到她柔软的唇。
他一边慢条斯理地亲,一边冷声道:“我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这句话把黛宁气得!什么什么东西!
你才是东西。
她闭紧了嘴巴,开始挣扎踢他。滚滚滚,不许碰我。
赵屿的手,突然伸进她裙子里。
黛宁动作一僵,她眨眨眼,吼他。
“你要是敢强暴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会把你爸妈弄死,再把你弟弟妹妹弄死,然后砍掉你的双腿双手!,让你去天桥下讨饭……唔……呜呜呜……”
还是和以前一样恶毒。
赵屿突然笑了,手退出她的裙子,给她把泪珠儿擦干净。
黛宁瞪大眼睛,鼓起脸颊看他。
摸过她……那里,又来摸她脸,她要杀了赵屿!
赵屿拍拍她脸:“安静,不然伸进你嘴里。”
黛宁呆若木鸡。
换作三年前,赵屿无论如何也不会讲出这样的话,但现在的他,可以一脸冷漠,干着最下流的事,一脸禁欲,说着最放荡的话。
“他是疯了吗?”黛宁问青团。
青团什么都不知道,它正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和一众富强友爱下,怀疑团生。
为什么坏事都是人家干的,背锅要它来背,有本事让干坏事的人看这些净化思想啊!
黛宁看见一个亮闪闪的东西。
她一把捉住赵屿的手,得意道:“好呀,你都结婚啦,还这样欺负我,我要告诉你老婆,让她打死你。”
赵屿突然就笑了。
他笑得莫名其妙,黛宁踢他:“你搞婚外情,你不得好死,生的儿子没……”
赵屿捂住她的嘴,用被子把她裹住。
他睡在她身边,淡淡问她。
“你想睡觉,还是做爱?”
黛宁愤愤闭上眼睛,用尽毕生力气,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大小姐又凶又横,张牙舞爪。
赵屿没忍她,把她翻了个向,背对着自己,这才从后面捁住她,抱进自己怀里。
他闭上眼睛,知道她心里一定骂开了,多难听的话估计都有。
她是个非常识时务的人,选睡觉,没有选择后者。
也就是在这种时候,赵屿才终于有了别的情绪。
梦里的雪停了。
纪黛宁曾经在他怀里停止呼吸,是他这辈子走出不去的噩梦。他曾祈求诸天神灵,愿此身化作腐臭枯骨,他可以不得好死,可以被挫骨扬灰。
换再次见到她,在有生之年。
与她一起,大被同眠,做场好梦。
黛宁很有骨气地熬到半!夜,结果后半夜比赵屿还睡得香。
许是同床异梦,赵屿没有好梦,梦里是她在街头,与另一个男人拥吻那一幕。他醒来时天还没亮,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她一只手放在枕头上面,另一只手蜷在他的掌心。
她喜欢那个人?
他拨开她的头发,眼前像是浮现出一双天真却带有恶意的眼睛。
不会疼。
已经死去了,于风雪中,葬在三年前的纪黛宁身边。
与之割舍的,还有他的正直与善良。
她喜欢谁都没用,纪黛宁是个没有心的小怪物,时间久了,她就会忘记任何一份喜欢。
老八来汇报工作的时候,看见赵屿在厨房做饭,险些没惊掉了下巴。
这……这个做了二十多样早点的神经病,是他赵爷吗?
赵屿说:“什么事?”
“宝矿那边,发现了一块质地特别好的蓝宝石。”说起这个,老八就很兴奋,“价值连城!咱们要不要考虑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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