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 赵景承的声儿充满一丝玩味。
苏簌簌别过脸,“我…我当然怕,赵景承,你可别想打什么歪主意,我可是宁死不屈的——”
“哦?”赵景承抬起一只手,拨开了苏簌簌额际一缕调皮的碎发,“这么说来你好像很期待三哥对你做些什么——”
说着,赵景承作势要吻下去。
苏簌簌连忙抬手,及时阻止了赵景承的荒唐举动:“起来——赵景承,你再这么没脸没皮的,我可就真生气了!”
面对威胁,赵景承哭笑不得。
但是心知苏簌簌心里还存着一道坎,他翻身下去,躺到了她身边。哪知苏簌簌一得到自由,就卷起锦被,把自己像卷春卷一样裹了起来,让人想下手也无从下手。
赵景承把人拖了回来,隔着软乎乎的小被子将人圈在怀里压制住,抢在苏簌簌还没发脾气前开口:“欢儿,三哥这次来,其实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男人音色如珠落玉盘般清脆润泽,正色起来时的感觉跟以往大不一样,感觉暂时安全起来的苏簌簌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
“欢儿,我知道你顾及的是什么。”
赵景承把人扳过来,让两人能够面对面,“这个问题不存在了,因为我们两个根本不是亲兄妹。”
“你说什么?”苏簌簌傻眼了,“赵景承,这不会是你想来这个方法来故意骗我的吧?”
“是真的,你先听朕说——”
赵景承将激动之人安抚了下,接着把事情的整个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那就是原来的先帝年轻时也是一个情种,曾经疯狂的迷恋过一个受宠的妃子,但就在那个妃子即将临盆的时候,皇宫内竟然爆出了一桩丑闻。
这桩丑闻就是谣传定妃子与人私通,从而牵连出一些陈年旧事——那妃子在宫里当差的表哥,和妃子在未进宫前竟然是有婚约的一对有情人,之后妃子进宫后这几年,两人又旧情复燃了。
在这个消息爆出来以后,妃子就被打入了冷宫,妃子的表哥也被处了极刑。
原本事情到此就结束了,但先帝仍然放不下爱妃,暗地里派人保护那冷宫里呢妃子。可惜冷宫那样的处境,妃子生产下孩子不久就挺不住去了,只留下一个瘦小的女婴。
先帝痛心不已,命人将女婴好好的养着。过了几天,同样怀有身孕的太后即将生产,可惜竟是个死胎,天赐良机,先帝这个时候就想出了一个计策,把女婴同太后死去的孩子做了调换,并封了知情人的口。
从那以后,也就是太后诞下的小公主从小就受宠,先帝对这个女儿几乎有求必应,众人都以为是先帝对太后,对太后背后的郑家的恩宠,俗不知先帝是真的在宠女儿。
“这么说,我是那个被从冷宫里抱回来的女婴,所以,那母后不是我母后,我跟父皇,也没有任何关系?”
作为聆听观众的苏簌簌听的咂舌,“可是不对啊,那妃子的表哥就是个当差的,皇宫里戒备这么森严,两人竟然这么容易就暗结珠胎了…”
“只要想,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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