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再次接到靖王太妃的请帖,再次在靖王府仪门处撞见崔九凌,这才想起还有他这么个“人形充电器”存在。
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她果然不愧是大种花家的儿女,竟然沉迷种田不可自/拔到连勾/搭美人儿的事儿都能忘个一干二净。
这番懊悔的模样,落在崔九凌眼里,便成了她耻于见他的铁证。
难怪这段日子不见她到自个跟前晃悠。
还算知道羞愧,如此还不算无药可救。
心里是这样想的,但嘴上他却没留情,不耐烦道:“你又跑来作甚?”
见她跟丫鬟手上俱都空空如也,不禁有些失望,忍不住提点了一句:“上次你送来的糕点,母妃尝着不错。”
如此,她下回再来靖王府,就该知道怎么做了。
然后就见傅谨语将背在身后的手缓缓移到身前,握在手心的食盒晃荡了几下。
她笑嘻嘻道:“臣女这回也带了蛋糕哟。”
上回同靖王太妃喝茶时,靖王太妃给她透漏过,说崔九凌喜甜嗜辣。
她估摸/着奶油蛋糕应该对他的脾胃,故而这回又叫厨娘做了一个。
崔九凌吞咽了下口水,佯装淡定的颔首:“不错,母妃见了应会欢喜。”
傅谨语勾了勾唇,只怕你自个更欢喜吧?瞧那冷淡的眉眼都柔和了许多。
她打量了他一番,见他手握长鞭,头戴玉冠,身穿湖蓝锦袍,外披白色锦缎披风,宽肩细腰大长腿,气质冷淡高华,真真叫人移不开眼。
不禁打趣道:“王爷穿成这样出门,就不怕有人色/胆/包/天,将您抢回山上当压寨相公?”
崔九凌瞪了她一眼,冷笑道:“本王年轻时剿过的土匪,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哪个不长眼的女土匪敢打本王的主意?尽管放马过来,保管叫她有去无回。”
傅谨语:“……”
这么严肃做什么,她胆子小,好怕怕哟。
但是退堂鼓还是不能打的。
她“嘤/咛”一声,用空着的那只手捂心口:“王爷如此霸道,跟话本子里的霸道王爷似的,臣女……哎呀,人家心跳的好快!”
崔九凌冷眼看她做戏,片刻后嘴角微扬:“心疾要犯了?这有什么打紧,横竖你西洋药丸多,吃一丸就成了。”
傅谨语“啊”的惊呼一声,一脸惊恐道:“只吃西洋药丸可不成,还得按压心口呢,臣女的丫鬟力气不够,莫非王爷想替臣女按压?这……这叫人怎么好意思呢?”
然后矫揉造作的捂脸,作羞涩状。
崔九凌:“……”
他错了,她简直是毫无廉耻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不过思及方才她的话,他眉头顿时一皱,严肃问道:“心疾发作,只吃西洋丸药不成,还得按压心口?”
显然他跟孙太医一样,都忽略了按压心口这事儿。
不等傅谨语回话,他又蛮横道:“本王选几个人,你负责将她们教会,条件你来开。”
傅谨语斜眼瞅他,意有所指的问道:“条件任臣女开?王爷确定?”
崔九凌“嗤”了一声,没好气道:“银钱随你开,但莫打本王的主意。”
不打你的主意是不可能的!
不过傅谨语还没厚脸皮到用教人心肺复苏的条件来换他以身相许,而且心腹复苏若能普及开来也是好事。
如此不但能挽救心脏骤停人员的性命,还可以用于抢救溺水人员。
故而她“啧”了一声,眨巴着水汪汪的桃花眼,哼唧道:“在王爷眼里,臣女就是那等两眼只瞧得见银钱的庸俗之人?不过教个心肺复苏罢了,要甚银钱?”
不要银钱?她竟然如此大方?
崔九凌疑惑不解的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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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突然连不上wifi了,重启了电脑,用手机开了热点才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