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院子里的四人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打量了一下小姑娘的装扮。
村里人虽然不是大富大贵,可像小姑娘这样穿着破旧的却也不多,那一个又一个补丁几乎让人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幸亏冬日已过,否则还真得冻出病来。
清歌向她招了招手,把她叫进了院子。
细细一问才知道小姑娘家里有一个生病的母亲,日日都需要吃药控制病情,而她一个小丫头又很难挣钱,所以家里过得极其窘迫。
“你爹呢?”
飞鹰没忍住问出了口,看着小姑娘觉得有些可怜。
“我爹赶考去了,只是他一去就是三年,现在都没有音信……奶奶她们都说我爹死了……”
小姑娘垂下双眸,一提起父亲就难过的想哭。
她还记得父亲让她骑马马,给她买最爱的糖葫芦的模样,怎么可能就死了呢?
“你还有奶奶?”
飞鹰有些诧异的问道,刚才听她的叙述还以为小姑娘家只有她们两母女呢。
“嗯……”
小姑娘点了点头,还没细说,门外就传来了一阵大嗓门。
“五妮,你这个死丫头又跑哪儿去了?不是让你去割猪草吗?死到哪儿去了快给我出来!”
听到这声音,小姑娘打了个寒颤,抱着木盆话也不说就跑了出去。
“你这个死丫头竟然还知道躲懒了是吗?信不信老娘打断你的腿?”
“我看你是翅膀长硬了,还想不想要你那要死不活的老娘了?”
一位胖乎乎的老婆婆揪住五妮的耳朵,恶狠狠的咒骂着,行走间还踹了她一脚。
五妮一个不稳抱着木盆摔了下去,嘴正好磕在了木盆沿上。
她的两颗门牙被撞掉,嘴里顿时鲜血直流。
可她也不敢哭,连忙爬起来抱着木盆跑了起来,因为她还要去割猪草。
清歌四人目睹了这个过程,眉头微微一蹙,心中有些不适。
可她们初来乍到,没弄清楚情况也不能随便插手。
飞鹰想了想,决定出去向村民买饭菜,顺便打听一下这个五妮。
清歌没有阻止,虽然她会做饭,可她的富商人设就不能自己做饭,而且如果这个五妮没有问题,或许最后还能帮上她们的忙。
等到傍晚时,飞鹰和天狼端着饭菜回来了。
席间,他们向清歌汇报了打听来的消息。
原来五妮的爹是那个老婆婆的二儿子,几年前赶考的途中遇到山体滑坡去世了。
五妮和她娘都不相信这个事实,因为尸体没能找回来,她们便一直坚信那个男人还活着。
而那个老婆婆膝下还有一个儿子,已经成家,家里还有一个女儿云英未嫁,是个好吃懒做的泼辣姑娘。
自从二儿子一死,五妮一家就被分家了出来,她们什么财产都没分到,就给了她们两袋红薯,一间村东头的破烂屋子。
那一家子不仅不帮衬两母女,还要欺压五妮,让她当牛做马,然后施舍一碗数的清米粒的粥。
村里的人都看不惯老太太一家的所作所为,偶尔也会帮衬两母女一把。
只是救急救不了穷,她们也没办法改变两母女的境况。
随后飞鹰还说了不少老太太一家人的奇葩操作,听得银虎都有了些厌恶的情绪。
身为暗卫,他们很少会有什么感情,还是跟着清歌这段时间开始学着模仿普通人的模样,连带着也有了普通人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