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
郁栀是郁家千金的事情,只有像霍迟这种长在圈子里的人才晓得。自小时候郁栀被绑架过后,郁家就很注重对她身份的保密工作。将网络上流传的偷拍照、搜索百科介绍都删除了还不算,也很少让郁栀暴露在人前。
普通人只清楚豪门郁家有个千金小姐,被父母宠爱得跟什么似的,却不知道这人是郁栀。故而在看到苏景拦着郁栀不让走时,以为是上演了一幕霸道总裁与他的金丝雀你追我赶的戏码。瞧见的人都打着看好戏的心理,恨不得手里捧把瓜子,边嗑瓜子边看。
不乐意被人围观,更不想听从苏景的话跟他上车再说。郁栀干脆避开苏景伸出来想要拉扯她胳膊的手,蹙着细眉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不是个喜欢纠缠的人,同样,更讨厌被纠缠。苏景一再的黏上来,已经将郁栀的耐性磨得所剩无几。她顾及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前提是苏景听得懂人话。
感受到周围多道视线落在身上,这让苏景觉得自己是在动物园被人围观的猴子,压住面上冒出来的难堪与恼意,深吸口气道:“栀栀,我们一定要在这里说话吗?”
“这里挺好的,有什么事你就快说,我赶时间。”郁栀面色平静无波,就站在原地不动静静地看着他。
苏景从未见过郁栀这般冷淡的模样,态度坚定地在他们之间划了一道泾渭分明的线,拒绝他越过半步,也让他觉得自己与郁栀是两个世界的人。
这认知使得苏景脸色逐渐难看,表情管理崩盘之前还在质问:“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就算你对娇娇有不满,我也说了,以后会抽出更多时间陪你的,你一定要无理取闹到这个地步吗?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像胡搅蛮缠的怨妇!”
换做以前郁栀听了这话少不了难过或者哭泣,可如今她心里一点波澜都未掀起,还奇怪地看了怒气冲冲的苏景一眼。暗叹自己以前大概是糊了眼,怎么会对这种人有好感呢?
微微摇了头,她平静地睨着苏景,没有跟他争执或者吵闹,语气平稳地问:“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男女朋友?未婚夫妻?结过婚?”
婚自然是没有结过的,郁栀还没有到法定结婚年龄。未婚夫妻也不是,因为郁家没同意让女儿跟他订婚。至于男女朋友?苏景忽地一愣,神情忪怔说不出话。
他跟郁栀,好像连男女朋友也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