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今日高兴,将外出会友的事情推了,捧着书在卧房看了一天。
丸子醒来后,屋里灯火通明。徐宴这厮发疯将屋里各处都点了灯,亮堂堂的刺人眼睛。屋里一个人没有,丸子扶着脑袋坐起身,就看到他端坐在桌边,专心致志的翻动书籍。似是听到身后动静,徐宴赶忙站起来。
丸子看到他起身匆匆开了门出去。
须臾,门吱呀一声开了,徐宴又捧着一碗散发着苦涩味道的汤药走进来。
丸子眨了眨眼睛,估摸他趁自己睡着的空档请过大夫。这药便是他请大夫开的。眼睁睁看着徐宴一步一步走到榻边,小心坐下。
丸子伸手要接过来,却被他偏身避开。徐宴这人舀了一勺药吹了吹,然后直挺挺地送到她的嘴边。
丸子:“……”
“大夫说了要喝上半个月,”徐宴坚持要亲自喂,“虽然苦了点,但是对你身子好。”
丸子无奈,张嘴喝一口,苦到色变。
徐宴又舀了一勺,搁在嘴边轻轻吹了一口,再送到丸子嘴边。
丸子张嘴。
……
这般往来反复了三次,丸子苦到眉眼皱成一团,终于受不了了。特么这么苦的药非得叫她一口一口慢慢品么?就不能让她一口干?
苦到表情崩溃,丸子抢过碗,仰头就是一口干。
莫名其妙地受了大忙人徐宴如此“贴心”的伺候,丸子等到一碗药干下去才知晓自己怀孕之事。
靠在床榻上回味着苦涩,丸子仔细想了想,恍然大悟。
这日子如白驹过隙,转眼就过去两年。按照敏丫的年岁算算时日,确实是她该徐家老二怀上的时候。意识到这一点,那也快到三年了。丸子忽然扭头看向给她盛汤的徐宴:“说来,宴哥今年下场,是下个月启程去京城?”
徐宴转身将药碗搁置到桌边,又打开了食盒,拎出一个陶瓷小盅。
这盅里是徐宴吩咐下